第4章
2025-04-22 16:38:533625

學校布置教室,第二天負責儀式布置的團隊就到了我的班級。


 


我有些無奈,他鬧得太兇了。


 


我好幾次明令拒絕,他就當沒聽見一樣。


 


他打聽了我哥哥的情況後,又託人把我哥哥安排到了一個輕松的崗位。


 


我問他何必呢?


 


沈獻笑著說:「唐妙,這對我們這種都是一句話的事情,這不難。」


 


我朝他笑:「以前梁司琛也這樣對我過。你們這些天龍人不就是這樣嗎,給些小恩小惠就希望女孩子對你們S心塌地,最好愛你們無法自拔。但是你們卻無法回應她們的愛。」


 


一句話,沈獻就黑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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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沈獻,你還不如關心下你的小侄子,他談戀愛了。」


 


15


 


沈焰和班裡的高馬尾女孩在一起了。


 


女孩家庭條件一般,成績也比較差。沈焰和她愛得如痴如醉。


 


我找沈焰談過話,我說沈焰,你家裡條件好,你最差可以花點錢出國。


 


但是她什麼都沒有。


 


如果你真的喜歡她,我希望你們兩個能一起學習。


 


沈焰聽了我的話,他在語文課上把桌子上的可樂罐捏得扭曲。


 


下課後,他再也不跑出去打籃球了。他拽著那個女孩子一起學習。


 


作為老師的職責還是要告訴家長這件事。


 


我把這件事告訴沈獻後。


 


沈獻在辦公室大罵沈焰:


 


「小兔崽子,你爹媽託我照顧你,不是讓你談戀愛的。」


 


「你什麼身份啊?你爹媽的財產公司到時候都會由你來繼承。」


 


「她一個窮丫頭,她能對你有什麼助力。」


 


說到這裡的時候,沈獻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瞬間失聲。


 


他猛然抬頭看我。


 


我笑吟吟地,眼眸清澈回視他。


 


沈獻,你什麼都懂,那為什麼還要來騷擾我呢?


 


我這種普通人,與權貴子弟隔著一條難以跨越的鴻溝。


 


你走到我面前,是真心想託舉我到你的階層,還是想降維打擊玩一玩呢?


 


沈焰哭著甩開了他小叔叔的手。


 


熱烈的少年用盡全身的力氣吼:


 


「我和你不一樣,我既然喜歡她了,我就會對她負責。」


 


「我不是給她買些零食,買些衣服,帶她出去吃飯這些。」


 


少年聲音哽咽:「我花錢找了個培訓班老師,每天我和她一起去學習,我和她的成績都提高了,我會讓她去更高的平臺,哪怕以後她不喜歡我了,她也會明亮下去。」


 


我始終笑著看著沈獻。


 


沈獻不吭聲了。


 


他眼眶發紅,仿佛意識到了什麼。


 


走的時候,沈獻苦笑著說:


 


「我還不如個孩子呢。」


 


16


 


沈獻不糾纏我之後,梁司琛那裡出了變故。


 


我看到新聞熱搜說,宋珍珍的爸爸被抓走了。


 


我莫名其妙地感到一股慌亂。


 


果然,一次晚自習後,我回到家。


 


燈光亮起的那一刻,我看到了梁司琛。


 


他坐在家裡那個破舊的沙發上,雙腿交疊,似乎在等我。


 


他矜貴的氣質與我家格格不入。


 


「妙妙,宋珍珍一家被我親手送進去了。」


 


「訂婚不過是我給他家的定心劑,他們家違法經營,強佔土地,我接近宋珍珍就是為了送她爸爸進去。」


 


梁司琛勾起唇角有些涼薄,似乎為自己的手段感到驕傲。


 


梁司琛利用了宋珍珍的感情。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件事之後,梁父又要……升官了。


 


我不同情宋珍珍,她家爛尾樓害了很多人,宋珍珍也冷漠傲慢,性格暴戾。


 


我隻是感到恐懼,為梁司琛的手段。


 


當初他維護宋珍珍,似乎真的是愛到深處,轉眼間又棄之敝屣。


 


我微微後退一步,盡量保持冷靜。


 


沙發上的男人如同蟄伏的猛獸,在黑暗中亮著瞳子。


 


「妙妙,我從始至終都沒打算放你走,但是你性格單純,我怕你在我身邊會誤了我的事情。」


 


「你也嘗到了沒有權力生活的滋味,所有人都可以欺辱你。回到我的身邊,我可以保證給你人上人的生活。妙妙,你將是我唯一的女人。」


 


梁司琛聲音平緩,帶著蠱惑。


 


「妙妙,除了婚姻,我都能給你。如果成為我的妻子也要面對鏡頭和很多壓力,你就在我身邊無憂無慮,我保護你,不好嗎?」


 


梁司琛憧憬的表情盯得我頭皮發麻。


 


隨後,我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可是梁司琛,我為什麼要和你在一起啊?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呀。」


 


我鄭重地看著梁司琛,眼睛裡寫滿了真誠。


 


我誠懇地說:「梁司琛,你說和我分手的時候我真的很高興,因為我們的三年都是你威脅我的,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


 


梁司琛猛地起身,一雙眼眸如鬼火SS地盯著我。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一股巨力拉扯住了我的身體。


 


我猛地被他拽入懷裡,一雙鐵鉗般的手掐住了我的臉頰。


 


我被掐住臉頰,艱難地吐出最後幾個字:


 


「我惡心你。」


 


扼住我下顎的手猛然收緊。


 


我嘶了一聲喊了一句痛,他又松開。


 


梁司琛笑了。


 


他眼眸裡沒有一絲情緒,嘴唇卻勾起笑容,簡直就像是被人拽著嘴角笑的提線木偶。


 


令人驚駭。


 


「唐妙,你是懂怎麼戳我肺管子的。」


 


「你不喜歡我。你喜歡誰?沈獻那樣的?你們睡過嗎?」


 


梁司琛似乎是被激怒的猛獸,他猛地把我推倒在沙發上,腿強行地抵住我。


 


「放開我。」我恨恨地咬住了他的手臂,幾乎都要咬出血來,他卻不喊疼,隻是憤怒地要來啃咬我。


 


「梁司琛,你不放過我是吧,那你前腳逼我,後腳我就去和別人睡覺。和任何人都行,我寧可毀了我自己,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


 


我恨聲道。


 


箍住我腰的手臂一松,梁司琛停下動作,他恨恨地看著我。


 


「你生宋珍珍的氣,你不是不喜歡我,你隻是想我哄你。」他似乎要說服我,也要說服他自己。


 


「不是的,梁司琛,我不嫉妒,我也不愛你。」


 


「其實我很討厭你這種類型的男人,但是因為你用權力逼我,我隻能忍著惡心和你睡覺,不要孩子不是我懂事,而是我一想到要生個和你一樣的小孩,我都想把他掐S。」


 


「說真的,你歲數還比我大五歲,每次我都覺得你有老人味,你不噴香水的時候,我真的很苦惱。」


 


我眼神清澈明亮,任誰看了我都知道這個女人說的是最純粹的真話。


 


就像是平靜的天空被我撕碎。


 


他看我的眼神如同可怖的深淵。


 


他慢慢地站起來後,聲音冰冷:


 


「妙妙,我等你聽話那一天。」


 


梁司琛走後,第二天,我就被學校開除了。


 


我的哥哥也被開除了。


 


我大抵知道梁司琛的手段,無非就是重復三年前的手段。


 


三年前我爸爸重病,我沒有辦法。


 


但是現在,我可以選擇換個地方。


 


我給哥哥說好了,他的手再長也是京市,伸不到別的地方。


 


我直接去了南方。


 


17


 


【沈獻】


 


再聽到唐妙的消息,是五年後了。


 


家裡有個小輩被分配到南方工作,我去送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她。


 


打聽了一下,她在市重點高中工作。


 


她又瘦了很多,眉眼也明亮了許多。


 


我還是很難忘記那天她從車上跳下來。


 


像一隻無畏的白鳥。


 


裙擺如同白鳥的羽翼,在風裡呼呼作響。


 


我隻是不敢打擾她了。


 


梁司琛和我的手伸不到南方,這裡派系錯綜復雜。


 


梁司琛發了一段時間的瘋,甚至還以為是我搞的鬼。


 


我也背了這個黑鍋。


 


找不到她就好。


 


她不喜歡我們這種人,我是知道的。


 


她身上還帶著讀書人的清高。


 


我開著車,裝作接孩子的家長在她的校門口停留了很久。


 


我看到她把孩子們送出校門, 溫柔地揮手對孩子們說再見。


 


看見太陽的餘暉灑在她的長發上。


 


我還看見……


 


看見另一個男人溫柔地在遠處向她揮手。


 


她如同雀躍的小鳥向那個男人撲了過去。


 


一股名為嫉恨的情緒猛然脹滿了我的胸腔。


 


我握著拳,捶打了幾下我的胸口。


 


我明明沒有那麼濃烈的佔有欲。


 


為什麼——會這麼痛。


 


我也擔心她。


 


我擔心梁司琛知道後, 梁司琛會發瘋。


 


我也深知, 梁司琛和我性子差不多, 他可能會弄S這個男的。


 


我託了點關系去查她身邊男人的資料。


 


明明是溫暖的晴天, 我卻渾身發冷。


 


他也是……


 


我們這個階層的……


 


(完)


 


番外:


 


梁司琛被調到南方後, 他爺爺囑咐道,南方派系復雜, 但是有一個最重要的人,到了後先去拜訪他。


 


梁司琛拎著拍賣得來的清朝皇家物件就去拜訪了。


 


和他在北方的大別墅不同,這家人是佔據了一座山弄成了園林模樣。頗有古韻, 也難怪當家人會喜歡古董。


 


梁司琛拎的東西很有誠意, 對面穿著唐裝的老人笑得也很慈祥,和自家祖父的不苟言笑不同, 對面的老人嘴角含笑, 面帶慈悲。


 


即使如此,梁司琛也不敢小看, 這是真正從戰場上下來的。


 


更值得梁司琛注意的是,老人身邊站的清秀男人,身材瘦削, 身如挺竹。面容並算不上俊美, 但氣質溫潤如暖玉,和老人一樣也掛笑看他,目光似乎帶著欣賞。


 


「妙妙啊,我也知道你家困難。」


 


「-那」拜訪結束後,梁司琛想和男人拉攏關系。


 


也希望找一下自己逃跑的愛人。


 


直到梁司琛舉辦宴會的時候, 古色古香的宴會中間, 水流潺潺, 花枝豔豔,溫潤瘦削的男人帶來了一個已顯孕肚的女人。


 


女人穿著淺色的旗袍,坐在凳子上,梁司琛看到男人半跪在女人旁邊,眉眼帶著如同湿潤春意的溫柔,傾聽著女人說話。


 


梁司琛永遠記得自己那時候的感受, 氣血仿佛頃刻間湧上了心頭。


 


憤怒、痛恨、悲傷、悔恨多重情緒就像是被揉成的鐵絲團在他的心髒裡翻滾, 刺痛。


 


他緊緊地捏著酒杯,第一次失態地衝過去對她喊道:「妙妙!」


 


隻是剛說完前半句話就立刻被身後擁過來的西裝男人圍住。


 


梁司琛聽到對面男人淡淡的聲音:


 


「客人喝醉了就先去休息吧。」


 


梁司琛被幾個男人看似護送實則架住送離了別墅。


 


隨後, 梁司琛被召回了北方。


 


隨後,他看到屬於自己的家宴位置旁被安放了一個年輕人。


 


男人見都沒見梁司琛一面。梁司琛託了關系又花了很多錢才得到一句話:


 


「她不是妙妙,她叫唐淼。」


 


梁司琛恍然明白, 他不可能再找到唐妙了


 


隻有唐淼, 西北幾大金礦繼承者,有一個體弱多病不常見人的弟弟。


 


那個男人為了娶她, 把屬於自己的資產給了妙妙, 為了她在圈子裡的名聲,給她營造了完美的身份。


 


巨額的財富保護她,讓她完美地跨越到屬於他的階層。


 


梁司琛永遠不會理解。他的家庭教育,他的父親可以擁有很多的情人。


 


他永遠不可能為唐妙做到男人所做的地步。


 


梁司琛還記得唐妙, 哦不,現在是唐淼,她的戒指上刻著男人的徽章。


 


那是一隻引頸而上的白枕鶴。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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