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來的時候,原身正在黑暗裡拼命奔跑,躲避著身後的男人。
我心想,現在的乙遊玩得是真花啊!
於是我轉身抱住他:
「老公~你可真厲害,但是我現在累了,我們先休息一會好不好呀~」
系統瞪得眼睛都要掉在地上了。
男人身形一僵,鐮刀緩緩舉起:
「好啊,那你別動,我瞄得很準。」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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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好奇地摸摸鐮刀:
「這鐮刀做得可真逼真,不愧是疼蛋公司出品的遊戲,連 play 的工具都做得如此氣派。」
「劃過去都像是真的能出血似的。」
我一邊笑說一邊用指尖劃過刀鋒。
半晌,我盯著指尖冒出的血,有些回不了魂。
不是,倒也不用這麼逼真吧?
這是要身還是要命啊?
我蒙圈了,抬起頭,對面隱匿在黑暗裡的男人似乎緩緩笑了笑:
「我記得我沒砍你的腦子,還是說你根本沒長腦子?」
這是隻愛女主的純情奶狗該說出來的話嗎?
事態越發不對勁了,這不是乙遊該有的畫風!
我在心裡怒吼著:【系統?系統!】
系統抽著氣:【您臨S前可還有什麼遺言……】
【我要舉報!這男主居然拿真的鐮刀砍我!】
系統:【……您剛才一直以為他拿的是假鐮刀?那您跑什麼?】
【你懂不懂什麼叫情趣?】
系統:【不是,哥們,您和恐怖遊戲裡的男人玩情趣……】
我徹底傻了。
這不是乙遊,這是恐怖遊戲?
我轉頭看他,他背靠著牆,旁邊還擱著那把巨大的彎月鐮。
他似乎還不打算對我下S手。
我於是趁他擺弄鐮刀的時間,屏氣飛快向外跑。
就在我以為我要逃脫的時候,背後忽然傳來些許熱量,一道聲音帶著噴灑的熱氣清晰入耳:
「看來你休息夠了。」
我嚇得不敢回頭,腳步不停地S命奔跑。
好家伙他是會飛嗎?怎麼追這麼快!
我再次在心裡怒吼著:【天S的系統!我是不是快噶了?】
系統:【實際上,在您穿過來的一瞬間就該沒的,但也許是您喊的那句『老公』,讓他沒反應過來,所以活到了現在。】
我在心裡慶幸著,如此似乎還有一線希望。
眼看著命懸一線,我隻好S馬當活馬醫。
我轉身抱住那個男人,用出了我這輩子最嗲的語氣:
「寶寶~你別追了,人家心髒痛痛~」
我明顯感覺到他動作一頓,心裡懸著的巨石終於稍稍松了些。
忽然我後頸一涼,一隻大手抓起我的脖頸把我的臉抬了起來,逼迫我與他對視。
我這時才看清他,原來他戴著一隻張牙舞爪的面具,一身黑衣黑褲,整個人融在黑暗裡,隻露出一張可怖的面具。
但他此刻給我的感覺,像是正在面臨他從未遇見過的情形,有些不知所措。
我正打算繼續在心裡美化他的形象,好讓我不那麼害怕。
但他開口還是打碎了我的幻想:
「我給你三秒鍾休息,我數到三,你開始跑。」
我懸著的心終於還是S了。
看著他略帶興奮的眼睛,他似乎還很喜歡玩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
我不能坐以待斃下去了,得想盡一切辦法逃脫。
我於是笑眯眯地看著他,溫柔地說:
「老公,你看,如果一直是你追我的話,是不是有些無聊了?」
「況且凡事都有規矩和原則,一直你追我,不符合人道主義。我們作為平起平坐的一對夫妻,理應相敬如賓,你退三分我進三步,對不對?」
「來,把鐮刀給我。」
「這次,換我來追你。」
系統:【……好,好一招偷梁換柱。】
系統:【但他是變態,他不會聽你……】
我手上霎時多了把鐮刀。
系統:手動閉麥
男人眨了眨眼睛,緩緩點頭:
「那這次,你得跑快點了。」
鐮刀挺沉,我幾乎要跟著鐮刀栽進地裡。
男人瞬間消失在我眼前。
我扶額一笑。傻瓜,我有了鐮刀,怎麼還會去追你呢?
我於是扛著鐮刀立馬往反方向跑了。
跑了不知多久,直到沉重的腳步聲都變得輕盈起來。
我終於在前方看到了幾絲光亮。
這就是自由的氣息嗎?我奔向曙光。
一片蔚然藍天和青蔥綠意盛放在我眼前。
天,這哪像是恐怖世界呢?這分明是我的世界!
我抱著鐮刀躺在地上。
系統:【親,這裡依然是危機四伏的,隻是表面上很平靜……】
怕什麼,鐮刀在手,S神來了都吃不了兜著走!
我正要在草地上翻滾時,旁邊傳來些許異動。
我探頭過去,便看見赫然立著一隻綠色的怪物。
它應該在這裡站了很久,隻是它和綠色融為一體,不仔細看壓根發現不了。
系統:【您小心些,它的戰鬥力很高。】
看著它比我頭還大的眼珠子,我一陣眩暈。
為什麼我要進來受這罪?
跑估計是沒命跑的,我隻好殊S一搏,顫顫巍巍舉起了鐮刀。
系統聲音打著戰:【您別把自己砍S了。】
呸,瞎說什麼!
我雖然戰鬥值為零,但智商也不高呀!
正當我決定接受命運的審判時,那隻綠色怪物卻瞬間偃旗息鼓。
它嗚咽一聲,俯低身子,朝我拱了拱。
它隻是輕輕碰了碰我的鞋尖,我差點沒被它掀翻。
我心裡滿腹疑慮,難道說我有某種隱藏的大佬身份,從而讓它對我如此恭敬?
它虔誠地蹭了蹭我手裡那把鐮刀。
我茅塞頓開。
原來它害怕這把鐮刀?
這倒讓我收獲了意外之喜。看來有這把鐮刀在,是真的能神擋S神,佛擋S佛。
這也說明那個男人恐怖如斯,僅僅一把稱手的工具都能讓巨型怪物嚇得夾著尾巴。
想到他,我背後汗毛直立,我在他追S我的路上,先是喊了他「老公」;其次抱了他,還趁機摸了把腹肌;最後是騙走了他的武器。
我已經能想象到自己悽慘的S狀了。
不行,我要變強!
【系統,有什麼方法能讓我變強?】
系統:【這是恐怖遊戲……不是修仙……】
【可你看我把這遊戲玩得一點也不恐怖。人不能被外界給定的框架束縛,生活和命運是靠自己定義的!】
系統:【你玩得恐不恐怖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快給你嚇S了。】
系統:【要想變強,或許可以參考那個追S你的 boss。他是這個世界最強大的存在,但早期他很弱。他的變強之路就是靠不斷地S戮,吸收元靈。】
我抽抽嘴角,好,好強暴的修煉。
系統:【但這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他不S別人,別人就會S他。】
所以眼下,我要變強,就隻能把眼前這綠毛怪S了。
瞧著它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估計就是眼球。
於是我毫不猶豫,一刀劈進去。
血紅和黃白的濃漿噴發而出,我強忍著胃裡的不適,接連又砍了好幾刀。
綠毛怪發出一聲怒吼,仰著身子想要攻擊,但或許又礙於這把鐮刀,遲遲沒有進攻。
既然你退縮了,那就別怪我大步前進!
又是幾刀,綠毛怪倒在地上掙扎。
沒過一會兒,它徹底沒了呼吸。
到現在我幾乎肯定,這鐮刀指定有什麼屬性加持,不然我一弱女子怎麼可能砍得S它?
系統:【你可以吸收它的元靈了。】
剎那間我感受到身體裡一股暖流熨過,好不舒暢。
【我現在可以飛檐走壁了嗎?】我興奮得摩拳擦掌。
系統:【不能,但你的戰鬥力提高了一格。】
【滿格多少?】
系統:【一萬。】
啊?突然就不想打了。
我正掰著手指頭算得打多少年的時候,突然發覺後頸一涼。
伴隨著一聲略帶S氣的輕笑:
「給你具象化就是,如果你想追上我,得等到下輩子重新投胎。」
這清冷的聲線,除了那個變態男人還能是誰。
我閉眼,很好,看來輕舟已撞大冰山。
系統:【您自求多福吧,我這邊正全速給您規劃下一個世界的生成點……】
其實我不是那麼輕易認輸的人,我還想再試試。
我正開口胡攪蠻纏一下,他卻先我開口:
「你再喊一聲『老公』試試?」
語氣不善,顯然我已經讓他暴躁到了極點。
我看向他,他正垂眸打量著我,胸膛略有些起伏,估計是這一路找我找得很辛苦。
「你騙我呢?不是說好了來追我嗎?」
「難道你腦子不好使,連著眼睛也看不見?我和那小醜綠是一個東西?」
他指尖纏繞住我的頭發,我肯定他隻要一用力,就能把我的頭皮撕下來。
「狐假虎威好玩嗎?」
「你從一開始跟我說玩遊戲,就隻是為了我這把刀,對吧?」
我有些不理解了。
我和他的思維似乎不在一個維度,就像火車開著開著進了海。
系統:【解釋一下,他這把刀很有名。這個世界裡很多人都為了他的刀跟他決一S戰。】
哦,天哪,那真是太罪過了!
他之前還那麼信任地乖乖把刀放我手心,轉眼我就帶著刀跑了。
估計是「老公」這個詞對他衝擊力太大吧?
2
如果能有萬分之一的概率存活,哪怕希望渺茫,我也不願放棄自己。
況且他的鐮刀還在我手裡。
然而就在我思忖的這片刻,對面男人已經逼近我。
他手指微微摩挲,刀就閃進了他手裡。
我看著空落落的懷抱,瞠目結舌。
一股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耳邊:
「你很特別。」
「我追S過很多人,你是第一個如此肆無忌憚的。」
「你不怕我嗎?」
我抬起頭反問:「難道我說我怕你,你就會放過我嗎?」
他怔愣片刻,緩緩開口道:
「就算我不S你,你也活不下去。」
我堅定地望向他:
「我可以活下去的。」
他似乎被我眼裡的執著與韌勁打動,眼神微微松懈。
「你把刀送給我,我就能活下去。」
「……」
那隱隱淡下去的S氣又重新浮了上來。
眼看氣氛漸漸有些劍拔弩張,我凜然皺眉,反正橫豎都是一S,我終於下定決心,說出最想說的話:
「那個,臨S前,我能提一個小小的要求嗎?」
他吊兒郎當地把鐮刀扛在肩頭,垂眸吐出一個字:
「說。」
「我能摸摸你的腹肌嗎?」
趁他發火前,我趕緊提了第二個選項:
「或者你把面具摘下來,讓我瞅瞅你的臉也行。」
他好半天沒回應,我偷偷抬頭看他。
結果卻發現他悄悄紅了耳根!
我像是發現什麼稀世珍寶,趕忙想湊上前去扒拉,驗證自己是否看錯。
他一隻大手捂住我的臉,把我的頭往一邊撇。
這時我才聞到他身上似乎有股淡淡的青草味。
「有沒有人教過你非禮勿視?」
「我突然覺得直接滅掉你太過仁慈。」
他拿鐮刀抵著我的肩,將我拉近:
「你應該跟我一起下地獄。」
3
我原本以為他說的下地獄,隻是嘴上說說嚇唬人,又或者是變態的某種口頭癖好。
可沒想到他真的帶我來了地獄。
看著眼前滾滾流動的巖漿,我沉默了。
「你住這兒?」
「前面。」
我於是往前看,隻見一座大城堡矗立其間。
我突然不想離開這個世界了,跟著他吃香喝辣做鹹魚多好啊!
「你和那隻赤炎獸一決勝負。」
我看著那隻會噴火的怪物,心想還是離開吧。
「那你得先給我把武器不是?」
系統抹汗:【咱還是別跟他討價還價吧……】
果然男人蹙眉,嘴裡哼笑:
「要麼打,要麼S。哪來那麼多廢話!」
不都是S嗎?要麼被它打S,要麼被你打S。
我沉默著不動。
「要想留在我身邊,必須得有能力。你如果連赤炎獸都打不過,如何讓眾人信服?」
我腦海裡忽然曙光乍現。
他想把我留下?
我立馬順著他的話應下,生怕他反悔:
「可是,我不一定要以武力為特長留下呀。」
「我可以成為你的幕僚,也就是你的智慧囊,幫你行軍內外,一統天下!」
我揮舞雙手,說得豪情壯志。
男人表情晦暗難測,扯扯嘴角:
「靠你喊敵軍老公統一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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