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擇性耳聾:「總之,善納人才,廣進諫言,才能穩步發展。」
「我就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你留著我,總有一天能發現我的優點的。」
他手一拍我的臉:
「你是一點不害臊?」
4
最終我毫發無損地進了他的大別墅。
看著走在身前的男人,我心裡對他的好奇程度越來越高了。
這樣一個人,武力值爆表,見誰都S,卻又明事理。
如若小心靠近,還會發現他溫軟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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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我耳根子有些發燙。
忽然前面湧來一堆明豔美人圍在他的身邊。
我瞪大眼睛,不是,他不應該不食人間煙火不好女色嗎?
系統:【他確實不好女色,這些隻是他留著充實房子的。實際上她們的原身都是兇猛的怪物。隻是它們為了討好大哥,以為他喜歡美女,就化身成了這樣。】
還好還好,我緊張的心緩緩放下。
直到眼前出現一張清秀面龐,與那群活色生香背道而馳。
「你是……」
她疑惑地看著我,眼神上下打量,不太禮貌的舉動讓我有些不舒服。
「哥哥,她是誰呀~」
見我不答話,她依偎上男人的手臂,仰頭問他。
這種古董級別的綠茶可不多見了,我嘖嘖稱奇。
她絕對不是怪物,就算是,肯定也是隻爭寵的雌性。
「我是他的手下。」
「哦。」
她顯然不關心什麼手下不手下,轉頭繼續纏著他:
「哥哥~你今晚睡我這裡嗎?」
他沒搭話,還往我這邊瞥了眼。
「我從前不去,以後也不會去。把手撒開。」
說完拉著我轉身走了。
「你笑什麼?」
聽到他的聲音我才回過神。
「啊?我沒笑啊。」
系統:【您笑了,而且笑得很小人得志。】
他把我安頓在一間小房子裡。這間房子比起那些爭奇鬥豔的後宮們,不知樸素多少倍。
不過能活下去就好了,我奢求的一直不多。
「對了,我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
男人駐足沉思片刻:
「我沒有名字,他們都喊我哥或者萊。」
「因為每次我一靠近,他們就會害怕地大喊說那個人來了。」
我心裡略翻白眼,媽的,又給你裝到了。
「那我喊你紅耳朵吧!」
「你在影射什麼嗎?」
我無辜搖頭。
「作為交換,把你的名字也告訴我。」
「叫我巧巧就好。」
他似乎低頭把名字在嘴裡過了一遍,隨後抬起頭:
「以後給我好好練你的武鬥,太弱。」
「我都怕這裡的一隻螞蟻就能將你踩S。」
「你陪在我身邊保護我不就好啦?」
我和他都瞬間頓住,我都說了啥。
嘴在前面跑,腦子在後面邊追邊罵。
5
我以為紅耳朵不S我,我就能安穩下來了。
這天那個清秀的小綠茶來了我的房間。
她趁著紅耳朵不在,派人砸開了我的房門。
我在這裡一無所有,盡管好吃好喝,充其量也隻是個下人身份。
會被她這樣欺負,不在意料之外。
隻是我沒想到,她溫柔的外表下藏著如此可怖的心眼。
「你以為哥哥會給你撐腰嗎?」
「他不S你,我S!你這個沒有丁點本事卻一肚子壞水的弄人,我就算把你活活剁碎,哥哥也不會多說一句的。」
我冷靜地看著她,思考如何讓她消氣。因為她確實可以把我活活剁碎。
【系統,弄人是什麼?】
系統:【弄人就是您這樣……沒有戰鬥能力的人。】
我還想再與她周旋。
她卻幹脆利落,手起刀落,竟然直直砍了我一根手指。
我剎那間凝固,好一會兒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才傳來,我甚至已經停止思考。
媽的,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你不能摧殘我的肉體!
因為真的要痛S了。
我面目扭曲不可控地起來,疼得眼淚也開始泛濫。
她卻安然端坐著,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不行,絕不在敵人面前哭。
「這就S去活來了?真是不堪一擊。」
我不想再跟她和解,她完全不將我看作平等的生命,生S全由她做主。
我怒視著她,趁她說話間抬手狠狠給了她一巴掌。
我自己都震驚於這力道與速度,心裡稍稍有一絲解氣。
果然潛能都是被激發出來的嗎?
綠茶同樣驚了,捂住自己半邊臉,一臉不敢信:
「你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了,還要挑日子的嗎?」
她突然怪笑起來:
「好啊,打得好。」
「這下,你會徹底生不如S。哥哥會幫我出這口惡氣的!」
「是嗎?那不如再多留幾道傷痕,讓他徹底制裁我。」
我說完便朝她肚子踢過去。
她嗤笑一聲躲開。
然而這隻是聲東擊西,我真正出力在左手,手裡藏著一把小刀。
她朝我刀尖的位置躲來,劍鋒落血。
她開始尖叫,捂著傷口罵我賤人。
我篤定她不會對我下S手,因為她要留著我跟她所謂的哥哥當面對質。
所以我當下便反擊回去。
什麼忍一時海闊天空,我一般有仇當場就報。
就算你那個哥哥可能真的會處S我,至少我給自己出了口惡氣。
她沒有用藥修復傷口,想讓它一直保留到紅耳朵回來。
我被她押進爬滿蟲子的地下刑房。
接著鞭子拷打了我一個時辰。
我雙手被掰折捆在背後,隻能無力地坐在牢房裡,任由蟲子啃噬我。
我心裡緩緩長嘆一口氣。
似乎這才是我最終的歸屬吧?
我連眼睛都懶得睜開了,身上已感覺不到什麼是痛。
忽然覺得自己拼盡全力隻為了活下去的模樣,像極了小醜。
有些人出生便決定了一輩子上限,反復掙扎不過給權貴當牛做馬。
但內心始終閃過一個人的影子,帶著一絲不該有的幻想。
紅耳朵,他會來救我嗎?
如果他來的話,我一定將他碎屍萬段。
他將我帶我回他的家,原以為會是安身處,沒承想是索命窟。
我意識渙散,在清醒與沉淪中反復掙扎。
6
我是被一聲巨響震醒的。
臉上還糊著血,黏膩和幹燥糊在皮膚上,我難受得低哼,還不如S掉。
系統:【您想逃嗎?沒門。】
我火氣上頭,我都這樣了,系統還想著奚落我?
奈何我沒力氣同它爭辯,隻好朝空氣翻了個大白眼。
正是我抬頭的瞬間,瞥到眼前一片空曠,還有不遠處被創飛的門。
系統戳手指:【都跟您說了沒門了啦,還兇人家。】
我有些興奮,難道說……我的確另有身份,這被創飛的門就是我無意識釋放出來的能量?
一道沉重的腳步聲忽而由遠及近傳來。
他長身玉立,站在昏暗處,一如當時追S我的模樣,隻是他這會兒的S氣似乎要將牢底掀翻,比那時追我玩的樣子嚴肅多了。
他是來救我的嗎?
心裡不知怎麼,突然就酸酸漲漲的,有些想哭。
我終於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發現自己安然躺在床上,紅耳朵支著頭坐在一旁,反常地穿著高領衣。不過一會兒,他似心有所感,突然抬起頭和我視線相撞。
我的眼淚猝不及防就流了下來。
他立馬站起身,語氣急躁:
「你哭什麼?」
「我還以為那個門是我自己創飛的,沒想到還是靠你……有些失落。」
我捶捶胸口,其實還有幾分別的情緒。
「……」
紅耳朵緩緩坐下,給我端了一碗藥:
「把藥喝了。」
一股刺鼻的味道直衝腦門,要我喝這玩意兒,不如直接取我首級。
感受到我的排斥,他一把抓住我後撤的脖頸,語氣強硬:
「要麼喝,要麼S。」
雖然理智告訴我必須喝,但身體本能還是抗拒。
於是折騰了大半個時辰,我才哼哼唧唧灌了下去,其間他竟然耐心出奇地好,硬陪著我折騰,直到親眼看我喝下。
喝完藥,我的腦子才開始思考我這不安穩的後半生。
我正要開口,想提出離開的想法,卻忽然被他一句話打斷思緒:
「對不起。」
我豎起耳朵,渾身僵硬,這是,大魔王在給我道歉?
看他樣子不像在開玩笑,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腦中又迅速籌劃了一個新的偉大計劃。
我立即端坐起來,清了清嗓子:
「既然你誠心誠意地道歉了,那我隻好勉為其難地接受……」
我邊說邊瞟了他一眼,見他沒有不爽,我便大膽繼續:
「不過……要想我完全接受你的道歉,還有個條件。」
我說完就開始忐忑,他該不會罵我蹬鼻子上臉吧?
沒想到他不見一絲怒意,反而溫和地看著我:
「你說。」
「把你那鐮刀給我玩幾天。」
我飛快說完一句話,說完便擁著被子朝後挪了挪。
我不敢看他的臉上冷酷的面具,不出意外的話,是一副陰沉著沒有溫度的神情。
但很出我意外,被子外面的聲音聽起來完全沒有怒意,似乎還聽到他松了口氣:
「給你根竿子,你是不是能順著爬出宇宙?」
好吧,還是被懟了,我就知道他不會同意。
然而腿上忽然壓上重量,我抖了抖,他怕不是又S心大起要滅了我吧?
「不用我教你這鐮刀的砍法吧?我記得你用得很順手。」
什麼?
我把頭探出來。
看著腿上壓著的冷拽酷黑的大鐮刀,我眼珠子都快掉在地上。
「你給的該不會是山寨貨吧?」
他嗤笑一聲,隨手抓了個東西:
「你現在就可以驗貨。」
我看著在他手裡S命掙扎的長毛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是那個綠茶小姐姐的愛寵吧?
「這……這不好吧……」
一語閉,手起刀落間,長毛龜就隻剩下毛。
我訝異這鐮刀怎麼變輕了,竟能讓我揮舞自如,同時也驚奇鐮刀的S傷力確實過強。
紅耳朵眼裡帶笑,彈了彈落在身上的殘渣:
「身手不錯。」
捧S,絕對是捧S。
我有些受不了他這巨大的前後反差,索性轉過身不再面對。
然而一番動作加上剛才S長毛龜,傷口早已牽扯幾回,這下終於沒忍住,我皺眉嘶了一聲。
「怎麼了?」
紅耳朵的笑意褪去,臉上的緊張神色感染得我都有些害怕了。
「是哪裡的傷口裂開了嗎?都怪我,剛剛不該讓你自己動手的。」
「我看看碰著哪兒了?」
他神色急切,語氣透露出不自覺的關心,我心尖跟著快速顫動了幾下:
「就是一個小傷口而已,不用,真的不用……」
空氣一瞬間凝滯。
他力氣大得我根本來不及掙扎,胸口處就被他一覽無餘。
紅耳朵再次上演經典場面,這次連著頭發絲兒都冒出蒸汽。
我無語地奪回被子,自顧自蓋好。
紅耳朵一邊假裝自己很忙,一邊出去了。
很快一個女孩捧著藥箱跑了進來。
見她額邊還有汗,我忍不住出聲讓她跑慢些。
「萊說出大事了,讓我務必處理好,我怠慢不得。」
「什麼大事?」
「萊讓我來照看您,想必您就是大事。」
系統:【這劇本改本了嗎?改成戀愛線了?沒人跟我說啊!】
我看著胸口快要愈合的小傷口,抿了抿嘴唇,有些抱歉地看向她:
「你可能要白來一趟,我應該已經沒事了。」
女孩面不改色:「嗷,好噠。待會兒我再給您做個全身檢查,過幾日您應該就可以上強身了。」
「什麼是強身?」
「就是給您的身體上一層保護殼,這個殼子是萊熔鑄自己血肉做成的,所以除了比他更強的人攻擊您,否則您都不會受傷。」
女孩走後,我坐在床上,耳邊仍然回響著女孩的話。
我思來想去也理不順紅耳朵為何態度轉變如此大,總不可能是……
系統:【您就別學那些遲鈍懵懂的小白花女主了吧,這已經是明示了昂。】
【你沒談過戀愛你不懂,曖昧階段就是會患得患失,疑神疑鬼的。萬一他真的隻是拿我當好哥們兒呢?】
系統:【嗯……您有如此覺悟自然也是好的。隻是我想說的是……大 boss 在鐮刀旁留了張手寫的使用指南,所以您可以完全自如地使用它……】
我沉默片刻。
【系統,如果我把你關機再重啟,能刪掉你這段記憶嗎?】
系統:【……】
【算了,算了,無妨。有些事想不通便不想了,我的當務之急是報仇。】
【此仇不報我枉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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