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點忙,就先不回去了。」
「宴洲在忙什麼?怎麼這幾天微信也不回,電話也不接,陳特助電話也打不通。」
「媽,我這幾天住在醫院,不是很清楚,我一會兒試著聯系他一下。」
許母擔憂道:「你們吵架了嗎?」
「沒有,就是太忙了。」
掛了電話,我無奈撥通陳力的電話,電話瞬間就被接通:「喂,太太。」
「媽說聯系不上許宴洲,你一會兒讓許宴洲給她回個電話。」
說完我就迫不及待想要掛掉電話,他連忙叫住我:「太太,許總住院了,就在你們大學的附屬醫院,您有空能來看看他嗎?」
Advertisement
「他又怎麼了?」
「胃出血,挺嚴重的。」
「誰讓他這麼愛喝酒,活該。」
「不是喝酒喝的,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撞到了胃。」
我一下子愣住了,也許、可能、不會是被我踢出了胃出血吧……
我有些心虛,下班後還是從食堂打包了點白粥,決定去看看許宴洲。
林桉還是快了一步。
我快速退出病房,身後傳來許宴洲著急的聲音:「安安!」
接著是噼裡啪啦的響聲。
我忍不住回頭看去。
許宴洲坐在床沿,一手捂著肚子,另一隻手背上正冒著血。
我焦急地上前將他按回床上躺下,斥責道:「你幹什麼?」又隨手按下護士鈴。
他抓過我的手,「你跑什麼?」
看著站在一旁的林桉,我別扭地想要抽回手,「上班要遲到了。」
他緊緊捏住我的手,「才十二點半,不是一點才上班嗎?」
「你知道的倒挺多。」
林桉臉上滿是調侃之色,拎起包道:「那我就不打擾了。」
許宴洲連眼睛都沒有動一下,隻定定地看著我。
我隻好尷尬地衝她點點頭。
等護士來給許宴洲重新扎針時,他才松開我的手。
「既然你吃過了,我就先回去上班了。」
「還沒吃,陳力去買了,還沒回來。」
我有些驚訝:「林桉沒給你帶嗎?」
他惻惻地說道:「她又不是我保姆,再說我這次又不是因為她住院。」
「你把我踢成了胃出血,不應該你負責嗎?」
「沒空。」
他委屈道:「沒良心。」
我打開桌上的粥,「應該不燙了,記得喝。」
「右手在輸液,左手疼,你喂我。」
我錯愕地看向舉著包著棉球的左手的許宴洲,「我記得沒踢你頭啊,怎麼踢胃也能把頭給踢壞?」
他放下手,蹙緊了眉,低聲道:「那你喜歡什麼樣的?許嘉……」
「許總,飯來了。」
許宴洲的話被推門進來的陳力打斷。
看到我在,他向我打招呼:「太太,您終於來了,許總都等您好幾天了。」
我瞥了一眼一臉落寞的許宴洲,衝陳力點點頭:「那你們先吃,我回去上班了。」
「你這幾天住在哪裡?你老師說你的宿舍還沒申請下來。」許宴洲突然出聲叫住了我。
「琪琪家。」
「搬回來好不好?」
「再說吧。」
話落,我快步離去。
8
學校宿舍終於申請下來了,因為臨時決定搬到學校,原本有兩個套間的博士宿舍,現在隻住了我一個人。
白天上班,晚上看論文,周末和琪琪出去吃飯、逛街、看電影,沒有許宴洲的日子好像也還不錯。
周六,我和琪琪正窩在我的宿舍裡吃火鍋,看電影。
琪琪正在暢想我離婚後,拿著巨額財產,點上 18 個男模豪華輪船遊的美好人生。
「诶,小心肝,要是能點男明星陪你,你要點誰?」
我配合她,認真思考,「嗯~我要點 XK、WHY、ZLH、WHD、PGY。周一到周五一天換一個,然後周末休息兩天,哈哈哈哈。」
在我們笑得花枝亂顫時,煞風景的敲門聲響起。
打開門,許宴洲正站在門口。
我驚呆了,急道:「你怎麼上來的?這裡是女生宿舍!」
四周的寢室已經有人打開門伸出頭,往我這邊探望。
為了避免被圍觀,我一把將許宴洲拉了進來。
「我有話和你說,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有什麼話不能在這裡說?」
他點點頭,看向琪琪,「你可以回避一下嗎?」
琪琪氣勢洶洶地上前護在我面前:「安安都大度地放手成全你了,你還想怎樣?」
她轉身拉住我的手輕捏:「小心肝,別聽他狡辯,你好不容易才想通。」
我拍了拍她的手安撫她:「不會的。」
許宴洲的臉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一下奪過我的手:「我就知道是你教唆她,還帶她去找男模。」
琪琪跳腳:「我教唆什麼了?你自己敢做不敢當。」
「我做了什麼?」
「你敢說你沒去美國找你的初戀?誰知道你這幾年一直往美國跑是為了什麼?」
他們爭吵的聲音越來越大,這裡的隔音不好,再這樣下去,不到明天,所有人都要知道我老公有個白月光了。
我連忙拉開他們,「你要說什麼,趕緊說。」
他把我拉進寢室,關上門。
「我問了嘉睿,你那天找了他。其實你想知道的話可以直接來問我。」
「我不想知道了。」
「但我想說。
「我和林桉大概是你大三的時候在一起的,她家裡和許氏有合作,父親提起過幾次林家有個和我年紀相仿的女兒。
「後來生意上認識了,加上家裡撮合,我們就在一起了,大概半年後就訂了婚。」
「嗯,我知道了。」我轉過身,想要去開門。
他拉住我,沉聲道:「聽我說完。
「我們訂婚後,林桉的前男友來找過她。當初,她家裡不同意她和前男友在一起他們才分的手,林桉愛的一直是她前男友。」
我抿了抿唇,輕哂道:「沒想到許大總裁也有被拒絕的一天。」
他深深地看著我,嘆了口氣道:「是啊。」
我抬眸看著一臉孤寂的許宴洲,壓抑著心痛,故作輕松道:「其實你不用專門來說這些,讓陳力把離婚協議拿過來就好,我不會賴著你的。」
他松開我,語氣冰冷:「你就那麼想離婚嗎?」
「你不想嗎?她都回來了。」
他臉上有疑惑,似是不解:「她回來和我有什麼關系?都說了是商業聯姻,又沒感情。」
「那許嘉睿說你為了她去美國。」
「我去美國是因為在美國有業務,我最近才知道她之前在美國。」
「那你為什麼去找許嘉睿喝了一晚上酒?不是因為失戀心情不好嗎?」
他皺起眉,不解道:「什麼時候?」
「就是林桉去了美國,你追過去那次。」
他正色道:「沒有追她去美國,再說明明是許嘉睿拉著我喝酒。」
「啊?」
他看進我的眼裡,認真道:「他說他喜歡一個女孩,但不清楚那個女孩喜不喜歡他,不知道該不該表白。」
我睜大了雙眼,驚訝道:「我怎麼不知道他有喜歡的女孩子,是誰啊?」
他抿了抿唇:「你很關心他嗎?」
我低下頭,低聲道:「有點好奇罷了。」
他輕輕抓住我的雙肩,小心翼翼道:「解釋清楚了就和我回去好不好?」
「你雖然不愛林桉,但你也不愛我。」
我吶吶道:「不好。」
他忽然氣憤起來,「難道你真的想拿著錢去找男模旅遊嗎?你要錢,我明天就讓陳力打給你,你想去旅遊也行,我馬上空出時間陪你去,但是男模你想都別想。」
我看向他,決定再給自己一次機會:「許宴洲,兩年前,你為什麼娶我?」
他頓了頓,微皺了眉頭,「睡了你不該負責嗎?」
淚珠滾落,我別開頭,哽咽道:「我現在不要你負責了,再說本來就是我強迫的你。」
他捏住我的臉,強迫我看向他,柔聲道:「可是我想負責。」
他低下頭,冰涼的唇含住我的唇,吮吸、碾壓。
我一把推開他,抬手擦著唇,嘶啞道:「你走。」
他看著泣不成聲的我,聲音恢復了冰冷:「明天回爸媽那吃飯,我來接你。」
「哦,對了,嘉睿要帶女朋友回來。」
他轉身開門出去,留下一旁涕泗橫流的我。
許宴洲走後,琪琪立馬衝進寢室,抱住哭倒在床上的我,拍著背安撫我。
我一邊哭一邊哽咽道:「琪琪,他說他不愛林桉,他讓我跟他回去。」
「我是不是太貪心了,我好想他也能愛我,我以為我早晚能焐熱他的心。」
「安安,這麼多年了,單方面的愛不累嗎?強扭的瓜不甜,算了吧。」
我在她懷裡重重點著頭,「嗯,算了。」
9
第二天,許宴洲準時來到宿舍樓下。
琪琪在車前拉住我的手,「安安,都鬧成這樣了,別去了。」
我拍了拍她的手,「早點去說清楚也好。」
「那你別硬抗,早點回來。」
「嗯。」
陳力開著車,許宴洲翻看著手中的資料,一路無話。
到了許宅,許嘉睿已經到了。
沒有等許宴洲,我一個人快步走了進去。
和許父許母打過招呼,我主動走到許嘉睿面前,向他身後張望著,笑問道:「聽說你今天帶了女朋友回來,人呢?」
他似是有點失落,「她臨時有事來不了了。」
我有點失望,「哦。」
又好奇道:「是誰啊,我認識嗎?怎麼之前沒聽你說過?」
還沒等許嘉睿回答,許宴洲一把摟住我,將我向餐廳帶去。
我用力掰開他的手:「你幹什麼?」
他眼眸中帶著戾氣,狠狠道:「他是你小叔子。」
我快步向前走去,「馬上就不是了。」
他雙手鉗制住我的肩膀,迫使我轉身,低下頭湊近我,語氣陰寒:「你什麼意思?」
「等我們離婚了,他自然就不是我的小叔子了。」
他的手越來越用力,咬著牙低聲道:「這就是你迫不及待想要和我離婚的理由嗎?」
我一心擺脫他的控制,根本沒注意他說了什麼,「你捏疼我了。」
他卻忽然間盛怒,大聲道:「回答我,為什麼想離婚?」
我們的爭執引來了其他人的注意。
許嘉睿上前試圖幫我脫身,卻被許宴洲甩開。
我從來沒見過情緒如此激動的許宴洲,咽了咽口水,愣在當場,氣氛一時間僵持不下。
這時,許父嚴厲的聲音傳來:「都在幹什麼,還不來吃飯。」
許宴洲握住我的手臂,冷聲道:「你們先吃,我們有事要談。」
說著拉著我上了樓。
進了臥室,他將我一把扔在床上。
「你以為和我離了婚就可以嫁給許嘉睿嗎?別做夢了。」
我隻感覺他莫名其妙,「我們離不離婚和他有什麼關系?」
他欺身籠罩著我:「沒關系嗎?兩年前你不就想嫁給他?」
我看著身前的他,腦海中思索著到底是什麼讓他有了這種錯覺。
見我久久沒有回應,他壓低了身子,輕哂道:「你大概還不知道,他喜歡的那個女生就是你。」
我震驚地抬頭看向他,他譏笑了一聲:「怎麼?後悔嫁給我了?」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一直把他當大哥,怎麼可能想嫁給他,他也隻把我當小弟,更不可能會喜歡我。」
他一隻手挑著我的下巴,輕輕撫摸,「是嗎?那兩年前怎麼爬床爬得那麼積極?」
他竟然以為我是故意爬床,我登時氣紅了臉,淚水瞬間盈滿了眼眶,氣憤道:「是啊,我就是賤,明知道你不愛我還來爬你的床。」
熱門推薦
我是保姆的女兒。臨終前我媽叮囑我,傅家對我們有恩。償還恩情後才能離開。那之後我就守在傅時遠身邊。
京圈太子爺與我青梅竹馬,卻被一個洗 碗妹勾上了床。他從不摘下的佛珠,被 戴在了女孩手上。
"我是聖母,神明代理人,要走遍末世拯救眾生。 可一群人在彈幕裡罵我「亂世先殺聖母」。"
"我是孟家收養的孤女。 和孟氏長子孟致霖在一起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他不會娶我。 宣布聯姻那天,他深夜來我房間,第一次沒有碰我,隻在床尾坐了會兒。 「我們斷了吧。」 我識趣地搬離孟宅,卻被周氏太子爺追求得滿城皆知。 和孟致霖戀愛七年無人知,可答應周子期在一起的第一天,他高興得把滿城霓虹屏鋪滿粉色。 一樣是家族長子,他卻寧可不做繼承人,也要娶我進門。 那一刻我才知道,從前我或許得過憐憫,但從未得過愛。"
開學第一天,我被新轉學來的校霸堵在校門口,交出了身上僅有的五塊錢。他說這是保護費。所以在我被酒鬼父親打的隻剩下一口氣的時候。我頂著滿頭的血敲開他的門問:「你說保護我,算數嗎?」
"上一世,我在火災中救出了赤身裸體昏迷的表姐。 表姐剛清醒就被男友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