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把未出生的弟弟S亡怪在我頭上。
他們打斷我的手,我再也拿不起手術刀。
最後他們把我賣到大山,折磨致S。
可惜老天看我可憐,給了我一次重來改變命運的機會。
再次睜眼,我回到媽媽產檢那天。
看著父母熟悉的面孔,我按捺住心中的激動。
垃圾父母,被你們N待長大的便宜女兒重生了。
我為你們準備了一場盛大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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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遊戲開始。
1
凌亂而明亮的辦公室裡,鍵盤的敲擊聲此起彼伏。
空氣中還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
我整個人愣在原地,手不停地顫抖。
心髒劇烈跳動,臉色煞白。
「謝醫生,你不舒服嗎?」同事擔憂地問道。
「我、我沒事……謝謝。」
我摸了摸右手,沒有疼痛的感覺,骨頭也沒有錯位。
桌子上的筆可以輕松地拿起來。
我真的重生了。
「謝醫生,你母親的產檢結果出來了,好多指標不正常,再加上孕婦年紀大了,孕婦和新生兒的風險都很高,你勸一下他們,這個孩子不要了。」
劉醫生的話在我耳邊響起。
果然和上一世一樣,這對狗男女,到老都想著生兒子。
我想起前世就因為我勸說,我爸給了我一巴掌,憤怒地斥責我。
「謝向男,你能耐了,竟然讓我們流掉你弟弟,你這個壞東西,你就擔心你弟生出來擋了你的路是吧?」
「滾一邊去,我們的事輪不到你來指點。」
結果他們堅持生下來的孩子是S胎。
我媽因為高齡生產,發生了產後大出血,拼S撿回一條命。
父母把這些事怪在我頭上。
說我是掃把星,詛咒了他們,詛咒了弟弟。
爸爸打斷了我的手,把我關進房間裡。
我疼得直吸冷氣,哭著向他們求饒,求他們放我出去。
「媽,我錯了,我手疼,你給我開開門好不好?」
「媽,我真的手疼。」
「媽……」
回應我的隻有無數的咒罵。
我疼得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再醒來時天已經黑了。
我忍著身體的劇痛,砸爛了窗戶的玻璃,逃了出去。
2
骨科的同事對著我直搖頭,眼神帶著一絲憐憫。
「太晚了,剛斷的時候來還有機會恢復,現在不行了。」
我再也拿不起手術刀。
對於一個外科醫師來說,雙手就是他們的生命。
現在無疑宣判了我的S刑。
我再也不能站在手術臺上。
我對他們心S,準備走法律程序,起訴他們故意傷害。
「賠錢貨就是矯情,隨便碰一下手就斷了,你害S你弟弟我們還沒找你算賬呢。」謝慶國的咒罵聲響起。
「現在還要告自己的父母,我們供你吃喝,供你上大學,你就是這樣對我們的?白眼狼,早知道小時候就應該把你掐S。」
「手斷了還不是你自己作的。」
「做不了手術,賺不了錢,回報不了父母,那就用其他的東西來償還吧。」毒蛇一樣的眼睛盯著我。
我被賣到了山區,折磨致S。
重活一世,我如他們所願。
既然前世,他們把我的勸阻當作詛咒,將我推進深淵。
那這輩子,我將化作淬了毒的劍,刺入他們的胸膛,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遊戲開始了,我最最親愛的父母。
3
我收回思緒,紅著眼看向劉醫生:「謝謝,可是他們老來得子,大概率是不會聽我的。我家沒有男丁,爸媽遺憾了大半輩子,認為是我的錯。這次弟弟來了,也許能緩和我和父母的關系。」
我怕那兩個瘋子因為醫生的勸解,傷及無辜。想了想又對劉醫生開口:
「劉醫生,你按程序來,履行告知義務,剩下的交給我處理。」
「行吧,你也真慘,遇到這種父母。你媽這種情況需要住院調理,我給你們辦理住院。」劉醫生向我投來同情的目光。
「謝謝,劉醫生。」
我才不會告訴他們孩子生來就S了。
我親愛的媽媽周秋萍女士也會因此大出血,傷了元氣。
相反,我還要好吃好喝照顧他們,讓他們在最幸福的時刻跌入深淵。
我的電話鈴聲響了。
看了眼來電顯示,是我那便宜爸爸。
我忍下心中的惡寒,接起電話。
謝慶國惡毒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
「謝向男,S哪去了,這麼久才接電話?」
「讓你跟醫院說,安排我們走綠色通道,你說了沒有?我們現在還在排隊,煩S了。」
聒噪的聲音吵得我心煩,我直接掛了電話。
沒一會兒,他們和醫院患者發生衝突的消息就傳到我耳朵裡。
這一世,我要給他們塑造一個蠻橫不講理的形象。
而我則是他們可憐、懂事的女兒。
這樣才方便我實施接下來的計劃。
我滿臉歉意地給衝突另一方道歉,請求他們的原諒。
安撫好他們後,到父母身邊。
我的父母有著一臉尖酸刻薄的相。
他們還在咒罵對方。「插隊怎麼了,我們懷的可是兒子,你們耽誤了我老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謝慶國那張嘴一張一合的,可以清晰地看到他那滿嘴的黃牙。
那嘴黃牙如同他這個人一樣骯髒極了。
周圍對他倆指指點點的聲音越來越大。
我拉了拉他的衣袖,讓他冷靜一點。
「他把矛頭轉向我,你S哪去了,還敢掛我們的電話……」
謝慶國的唾沫星子到處亂飛。
我看著人物形象塑造得差不多了,開口打斷他的話。
「爸,你小心弟弟聽進去了。」
謝慶國立馬閉嘴。
我低眉順眼地帶領他們辦理住院手續。
隻是謝慶國在當天晚上回去的路上就被人打了一頓,黃牙打掉了一顆。
隻不過那段路沒有監控,警方也找不到施暴者。
這件事不了了之。
4
謝慶國夫婦倆貌似和同一間病房的孕婦相處得不錯。
他們興致衝衝地向對方傳授育兒經驗。
告訴對方是怎樣把我培養得那麼優秀。
可是他們說的都是假的呀。
我回憶起小時候的生活。
我是 90 年代的城鎮獨生女,但父母一直想要個兒子。
他們是工廠職工,我出生那幾年趕上特殊時期。
他們想要兒子,可是又怕超生丟了心儀的工作。
於是他們N待我,隨意打罵,隻給我一點點東西吃。
我時常餓到和路邊的狗搶吃的。
他們想制造成我體弱多病,自己夭折。
好騰出生育名額,生一個大胖小子。
不過沒能如他們所願。
我生命很頑強,像路邊的野草一樣,隻要有一點養分就能野蠻生長。
眼看這樣弄不S我,他們改變計劃。
把我弄成走丟兒童。
6 歲那年,他們把我丟在了公園。
在公園鍛煉的阿姨。
見我一個人從白天待到夜幕降臨,意識到我是走丟了。
「囡囡,你從早上就一直在這裡,怎麼就你一個人,你父母呢?」
我搖搖頭,沒說話。
「知道家在哪裡嗎?阿姨送你回去。」
我還是沒說話,怯生生地看著這個充滿善意的陌生阿姨。
阿姨沒辦法,便帶我去派出所。
我一整天沒吃東西,餓得快走不動了。
阿姨抱起我喃喃道:「這丫頭太瘦了。」
她走進了一家包子店。
給我買了小籠包,鮮肉餡的。
是我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東西。
「你慢點吃,別噎著。」
說完還幫我捻起一撮頭發別到耳後。
我第一次感受到大人的關心,眼淚不自覺地流了出來。
「餓糊塗了吧,乖囡,怎麼吃著東西哭了?」
阿姨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右眼角有顆紅色的痣,真好看。
5
派出所的民警經過一番調查,找出了我家地址。
安排警車送我回家。
警察叔叔看了我一眼,皺著眉拉起我的胳膊,撸起袖子看見我胳膊上新舊交織的傷口,眉毛皺得更深。
車停了,警察叔叔抱著我走進家門。
一股食物的香氣撲面而來。
院子裡,父母在吃飯,兩人酒杯裡裝著酒。
桌子上擺滿了菜,是我從未見過的豐盛,仿佛在慶祝盛大的喜事。
「謝慶國,周秋萍是吧?」警察叔叔開口,打斷了他們的狂歡。
他們二人抬頭看見警察旁邊的我,對視一眼,心下了然。
警察把我送回裡屋。
他們的談話我沒能聽見。
不過在警察叔叔走後,我迎來了爸爸的一頓暴打。
他怒氣衝衝地進來,一腳把我踹倒在地,無數的巴掌朝我臉上招呼。
「賤人、賠錢貨,長本事了是吧,會找警察了是吧,看我不打S你。」
我媽在一旁冷眼旁觀。
我被打到意識模糊,迷迷糊糊中聽見我媽冷冷開口:
「行了行了,別真把她打S了。」
「臭婊子,你閉嘴。沒給老子生個帶把兒的,我出去都抬不起頭。」
「罵我幹什麼,是她不爭氣,關我什麼事?你忘了剛剛警察說的。」
或許是他打累了,又或許是警察的話起了作用。
他沒再打我,起身出了房間。
「嘖嘖嘖,你說你,還回來幹什麼?找打嗎?」
我媽的語氣冷漠,沒有一絲溫度,仿佛在評論電視劇裡狗血的橋段。
6
從這天過後,經常有警察和社區工作人員上門走訪。
我挨打的次數明顯少了,他們也沒再丟過我。
我開始有飯吃,我的生活好像一點一點好起來。
隻是他們還是不喜歡我。
看我的眼神充滿嫌棄。
他們常說:「要是個兒子就好了。」
是嗎?是不是我是個男孩子,爸爸媽媽就會喜歡我。
後來上學,我發現班上的女同學的父母很愛他們的女兒。
那到底他們為什麼不喜歡我呢,是我太差勁了嗎?
後來我知道了,不是我差勁。
差勁的是他們。
上了初中之後,我的成績一直名列前茅,常常包攬學校的獎學金。
他們看見我拿回家的獎學金,笑得合不攏嘴。
「謝向男,你也就隻有這優點了。」
我慌亂地低下頭,這是他們第一次誇獎我。
政策松動時,他們 40 多歲,為生二胎不斷地努力,生個他們做夢都想要的兒子。
我一路拿著獎學金上了大學,8 年學醫本碩博連讀。
在我成為住院醫生的那年。
在他們的不斷努力下,周秋萍懷孕了,彼時她 50 歲。
他們高興得找山上的居士算了一卦,是個男孩。
他們生兒子的夢想終於要實現了。
7
醫院越來越多人知道謝慶國夫婦倆的奇葩事件。
對他們的議論聲多了起來。
而我要趁現在,在同事和他們面前刷一波好感值。
他們住院期間,我一下班就立馬往他們病房趕,做出一副擔心他們的樣子。
快遞也越來越多,都是孕婦的補品和小孩子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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