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看我盡心盡力、忙前忙後,誇我孝順。
但是想到我父母囂張跋扈、不講理的樣子,替我感到不值。
我和父母都期待孩子的到來。
他們是真想要兒子。
而我則偽裝,因為遊戲的高潮快來了。
懷胎十月,周秋萍生了,和前世一樣,孩子一出生就斷了氣,她發生了產後大出血。
醫院在奮力搶救。
不一樣的是,因為我前期做足了表面工作,我爸沒有把這件事怪在我頭上。
謝慶國急得團團轉,一臉懊惱:「怎麼會這樣呢?我的兒子怎麼就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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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生氣地用拳頭砸向牆面。
我冷笑,這對狗男女真配。
一樣的自私、冷漠,隻顧自己。
我控制住表情,壓下上翹的嘴角,安慰他。
「爸,你別難過了,別太怪媽,她盡力了。」
我要引導他們夫妻二人,讓他們狗咬狗。
畢竟這種事他們熟悉,隻需要稍微點撥一下。
就因為我是女孩,恨了我 20 多年,認為是我破壞了他們的兒子夢。
他愣了一下,可能是沒有想到原來還可以從這方面想,很快就接受了我說的。
「那個婆娘真沒用,連個兒子都生不出來,你也別為她說好話了。」
「可憐我們老謝家三代單傳,到我這要斷了。」
「爸,你別生氣,氣壞了身體怎麼辦。兒子還會有的,畢竟你還年輕。」
他聽到我說孩子還會有的,眼睛睜得像個蛤蟆,眉間的愁色褪去不少。
「真的嗎?真的還會有兒子嗎?」
「真的。」
真的會有,不過不是你們心心念念的兒子,而是你們的催命符。
「爸,我媽這裡有我守著,你回去休息下,實在難過的話喝點酒消消愁。」
謝慶國聽了我的話,離開了醫院,直到我媽出院都沒再來過。
期間隻是打了幾個電話問問情況。
8
周秋萍醒了過來,隻是大出血傷了身體,整個人看上去憔悴了不少。
她環顧了一周,「你爸呢?」
「他有事先走了,有人約他喝酒。」
「王八蛋,老娘為了生他老謝家的兒子,從鬼門關走了一回了,他還有心思喝酒。」
「咳咳咳咳咳……」
我沒理會她的咒罵,給她倒了杯水,扶她起來喝下,幫她拍背順氣。
「他真不是個東西。」
「你也是,你要是個男的話,我怎麼會受這麼多罪,沒用的東西。」
我控制住想要把杯子砸在她身上的衝動。
右手的拳頭捏了又捏。
住院期間,她看著病房裡其他產婦的老公都忙前忙後地照顧自己妻子,而我爸一次也沒有來過。
我也有意無意地把我爸出去玩發的朋友圈,展示在她面前。
她越想越生氣,把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個遍。
像個瘋子一樣破口大罵。
醫院裡關於她精神不正常的議論越來越多。
同事好心地提醒我,關注一下她的情緒,很可能是狂躁症的前期,要及時幹預,不然很可能發展成精神分裂。
我笑著道了謝。
這種程度的發瘋不夠,遠遠不夠,再瘋一點才好玩。
現在治療不就打破了我的計劃?
還得再等等,精神病院遲早要去的,隻是不是現在。
出院後,我媽朝我爸發了很多次火,夫妻倆的關系越來越差。
爭吵、摔東西的聲音傳遍整個小區。
9
「向男,你媽現在越來越像個瘋子,一天天地發瘋,無理取鬧,我實在是受不了,出來透透氣。」
「她像這樣瘋下去,歲數越來越大,還怎麼再懷孕啊。」
謝慶國滿臉憂愁地看著我。
來了,他這條魚快上鉤了,遊戲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爸,你理解理解媽,她也不容易……」
「她不容易,我還更不容易呢,一天天地在家裡給我擺臉色,就像我欠她一樣。我可是我們家的三代單傳,我還等著抱兒子呢,沒找她算賬就是好的了。」謝慶國暴躁地開口,打斷了我。
「有時候我真想……」
謝慶國對周秋萍的意見越來越大。
是時候行動了。
「周慶,你快來,我肚子疼,好像快生了。」周慶接到電話後,連忙和妻子扯了個謊便趕去張媛那裡,送她去醫院。病房外,周慶來回地踱步,以消解心中的焦慮。很快醫生出來說道:「張媛的家屬,生了,母子平安,恭喜你。」機械的推文聲響起,打斷了我爸的話。
我假裝慌亂地從口袋中掏出手機,等推文把我想要的內容都說完後,才解開手機按了暫停。
我朝謝慶國解釋道:「哎,這手機沒鎖屏就是容易誤觸啊。」
「這是我最近在看的小說,不好意思啊爸,打斷了你說的話,你剛剛要說什麼?」
謝慶國眼睛泛著光,就像找到了人生的方向一樣。
「沒、沒什麼,我先走了,你好好上班啊。」
說完起身就走。
看他這著急的樣子,我知道他上鉤了。
接下來他會按照我鋪好的路一步一步走去。
也不枉我這幾天熬夜找文、剪輯。
我心中冷笑,謝慶國對於兒子的執念真重,就像有王位要留給兒子繼承一樣。
差不多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我親愛的媽媽了。
是時候收網了……
10
周末我回了一趟家。
門一開,一股難聞的味道撲面而來,酒瓶堆得到處都是,衣服到處亂扔,垃圾也很久沒倒了,跟個垃圾場一樣。
我抬起腳踢了踢門口的垃圾,走了進去。
「媽,我爸呢?怎麼沒在家?」
「不知道,管他愛去哪去哪。」
提起謝慶國,我媽眉頭皺得能夾S蒼蠅。
我開始誘導她。
「怎麼你們老夫老妻了,還生這麼大氣?」
「這樣不好,這不是把人往外推嘛,萬一他在外面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他敢!」
周秋萍嘴上很強硬,但身體下意識地行動出賣了她。
她說著掏出手機,給謝慶國打電話。
不出意外,電話被掛斷了。
再打,還是掛斷。
她罵著髒話,憤怒地把手機砸了。
抓抓頭發,拿上外套就跑了出去。
我看了一眼,屏幕被砸得破碎的手機。
忍不住嘆息,可惜了這手機,被她買回來,沒用幾天就祭天了。
我轉身離開,這裡的環境讓我惡心。
11
沒過幾天我就接到周秋萍的電話。
「你快回來,你爸他出軌了,我該怎麼辦?」她著急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
「媽,你別激動,你在哪?我來找你。」
最後一條魚也成功上鉤了,我笑著掛了電話。
哼著小曲,開車去往她說的地點。
中途找了家體育用品店,買了根雙節棍放在包裡。
等我慢慢悠悠到了她說的餐廳。
一進門就發現她眼睛又紅又腫,很明顯是哭過了。
我控制住上翹的嘴角,換上一副擔憂的表情向她走去。
一縷陽光通過玻璃射了進來,灑在我們之間的桌子上。
形成了很好的分界線。
一半明媚,一半黑暗。
明媚的那一半是我,黑暗的一半是她。
正如我們接下來的人生一樣。
「媽,發生了什麼,你說我爸出軌,這不可能吧。」
「怎麼不可能,我跟蹤了他三天,他十有八九是出軌了,現在他和那個女的進去了,四個小時沒出來了,孤男寡女正常人怎麼可能待這麼長時間。」
「嗚嗚嗚,我命這麼苦啊,我不活了。」
我開始對她洗腦。
引誘她按照我的計劃一步一步走進深淵。
走向我為她準備好的墳墓。
「媽別這樣,為了出軌的人傷害自己。」
「出軌的人是要浸豬籠的,再說現在不是沒有實質性證據嗎。」
「這樣,我陪你上去,我們一起去看看,萬一是誤會呢。」
「如果他真的出軌了,該S的也是他而不是你。」
「你說得對,我打S他個老東西。」她憤怒地說著,順手拿了桌子上的叉子揣在口袋裡。
我餘光瞥見她拿叉子的動作。
欣慰地笑了,還挺上道。
收起拿出來一半的雙節棍,那東西可比雙節棍好用多了。
還是她會選。
砰砰砰,砰砰砰。
周秋萍用力地敲著門。
敲門聲和她內心一樣急切。
來開門的正是謝慶國。
他渾身隻穿著條褲衩,一切顯而易見。
看清謝慶國的樣子。
周秋萍憤怒地朝著他的臉扇了一巴掌,抬腳踢在腹部。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謝慶國油膩的臉上浮現出巴掌印。
「你敢打老子。」說著二人扭打在一起。
咒罵聲、肉體重重砸在地上的聲音此起彼伏。
我在一旁冷冷地看著,絲毫沒有要勸架的意思。
我和我媽口中的「小三」對視一眼。
她揉揉眼睛,哭著跑了。
男女力量終究是有差距的,我媽很快就處於下風。
挨了謝慶國結結實實的幾拳。
頭發也被扯下來一撮。
光是看著都疼。
我不受控制地摸了摸我的頭皮。
雖然我知道這不是前世,但還是會害怕。
前世我也有過這樣被他們抓著頭發毆打的經歷。
有一塊頭皮永久禿了,再也長不出頭發。
恍惚間我媽像是想起什麼,拿出從餐廳順走的叉子,朝著謝慶國的肩膀刺去。
謝慶國被她刺倒在地。
白花花的肉沾上了鮮豔的血。
猶如一坨豬肉掉在地上沾上了灰塵與S豬血。
惡心、骯髒。
但是這畫面看著出奇的爽。
傷害他人的人遲早會遭報應的。
她拔出叉子,又朝著謝慶國的下體狠狠刺去。
似乎是覺得不夠痛快,又轉了轉手中的叉子。
謝慶國痛苦的哀嚎聲響徹整個樓道。
一如我上一世被他打斷手骨一樣。
隻不過現在哀嚎的是謝慶國。
我是旁觀者。
痛嗎?你們也要親身感受一下我所經歷過的痛苦才行。
我眼看著差不多了才把周秋萍拉開,可別真把謝慶國弄S了。
就這麼S了,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他可得留下這條命,等著我的大招呢。
還有很多可以讓他享受的。
13
謝慶國被送進醫院,肩膀倒是沒什麼大礙。
隻是以後永遠不舉了。
謝家的三代單傳到他這裡徹底斷了。
周秋萍以故意傷害罪被警察帶走。
他叫囂著要讓周秋萍付出代價。
隻是剛走了一波警察,又來了一波。
謝慶國以為是來為他申冤。
掙扎地爬起來。
滔滔不絕地向警察講述著他被打的場景。
「警察同志,她就是個瘋子,請你們一定要把她抓起來,給她判刑。」
「警察同志,你們要為我做主啊。」
警察打斷了他的話。
「謝慶國,你說的事已經有同事在負責調查。」
「我們來找你是另外一件事,有人向我們報案告你強奸,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
謝慶國呆住了,大喊著冤枉。
「是冤枉還是確有此事,配合我們調查就知道了,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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