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謝慶國出軌的那個人是我安排的。
我給他來了一次仙人跳。
就連我媽能這麼快發現他出軌也是我安排的。
這不能怪我,要怪隻能怪謝慶國為了有兒子不擇手段。
很快警察就以強奸罪、吸食違禁藥品罪提交檢方。
為什麼這麼快定罪呢?還要多虧了錄音。
錄音中能明確聽出女方不是自願的。
至於吸食違禁藥品,也不知道他聽了誰的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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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吸食這個東西能增大生男孩的概率。
蠢貨,簡直是自己給自己的墳頭添兩把土。
生怕自己揭開棺材板坐起來。
14
我去找了謝慶國出軌的對象。
她叫林招娣,看上去隻比我大幾歲。
隻是眉眼間有一抹憂愁。
「嘖嘖嘖,你和謝慶國什麼仇什麼怨啊,要設計這麼一出把他送進去?」
「從小N待,語言暴力之仇,毀我人生之怨。」
她看我一眼,將手上還未抽完的煙,狠狠地按熄在桌上。
收起我給她的錢。
對我一字一句道:「知道了,放心我不會說的。」
說完起身就走。
我拉住她:「你的病去醫院治療吧,可以治好的。」
「嗯。」
林招娣也是個可憐人,她和我一樣出生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
隻不過小時候有媽媽護著,媽媽走後,她爸為了彩禮,設計讓她嫁給了一個大她很多歲的男人。
結婚沒幾年,那個男的就在外面亂搞,讓她染上了病。
她爸和她前夫可能缺德事做得太多,前幾年開車出事故,在醫院躺了大半個月就走了。
所以她痛恨重男輕女和出軌的男人。
15
我以我媽精神不正常的名義把她保釋了出來。
反手就把她送進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裡還有很多好玩的等著她一一去體驗呢。
畢竟她和謝慶國的互毆判不了多重,還很有可能以夫妻婚內矛盾的名義給放了。
很快她的精神鑑定結果出來了。
確診了重度狂躁症和精神分裂症。
很好,也不枉我費勁巴拉地設計這麼多。
接收她的醫生是個熟人。
就是生孩子前在醫院和他們發生過衝突的。
張醫生翻了翻資料開口:「你媽她病得不輕啊。」
「最近發生了太多事,她一時接受不了,就這樣了。」
「張醫生,你盡力治療她吧,有什麼需要籤字給我打電話。」
「好,你媽這個情況很可能需要使用電休克療法,你做好心理準備。」
早做好了,就等這天了。
臨走前我去看望了我的母親。
她的狀態時好時壞。
有清醒的時候,有的時候迷糊。
比如現在就很清醒。
在我面前不斷地咒罵小三和謝慶國。
讓我把她接出去,她要去找小三算賬。
可是我親愛的媽媽。
你忘了上輩子我的手斷掉之後,我是怎麼求你的嗎?
我求你放我出去,我說我手疼,是真的疼。
但凡你把我放出去,我的手都有治好的希望。
可是你是怎麼做的呢?
上一世你怎麼對我的,這一世我就怎麼對你。
這怨不得我。
16
讓我對她的精神再來一次暴擊吧。
讓她瘋得更徹底一些。
我俯下身,輕輕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她突然癲狂起來。
「你個賤人,都是你害的,我要S了你。」
說完就朝我撲過來。
我看準時機,一腳踹在肚子上。
拿起旁邊的椅子砸向她。
她被我打翻在地,掙扎著爬起來,跌跌撞撞地向我跑來。
我們的動靜引來了醫生和護士注意。
她們拿著工具跑進來,癲狂的周秋萍很快被綁住。
可她還一直罵罵咧咧,想要掙扎起來打人。
醫生不得已她打了一針鎮定劑。
我換上悲傷的表情,擠出幾滴眼淚。
朝著張醫生開口:「醫生,我媽怎麼會變成這樣,連我都認不出來,說要S了我。」
「張醫生求你救救她。」
「你母親的病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待會去辦公室你把電休克療法同意書籤了吧。」
「好。」
你看,這就是我重生回來之後,沒和他們立刻斷絕關系的原因。
立刻斷絕關系,隻是起到遠離他們的作用。
我不甘心,他們必須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價。
頂著他們子女的身份做事,方便很多。
17
謝慶國的法院判決很快下來。
喜提 10 年牢飯,雖然時間不長,但足夠了。
我去看守所看望他。
他穿著定制小馬甲,一臉胡茬,嘴角和眼角有淤青。
一瘸一拐地走進來,嘴角因為疼痛而一抽一抽。
也不知道是老傷口疼還是新傷口疼。
他見到我激動地拍著玻璃。
「若男,你救救爸爸,爸爸是冤枉的,爸爸沒幹強迫她人的事。」
「那錄音是假的,是那個婊子說要玩點情趣才那樣,我們都是自願的呀。」
「你快救我出去,這個地方不是人待的。」
我微笑地看著他。「證據確鑿,怎麼救?」
「不是有個警察在追求你嗎?你這樣,你同意他的追求,不同意也行,你去陪他兩天,他會幫忙的。」
謝慶國的話如同炸彈一樣在我心中爆開,我的心像被人捏住了一樣,一陣一陣地疼。
他無恥的程度刷新了我的認識。
謝慶國是個爛到骨子裡的人。
不對,他連人都不是。
我憤怒地握緊拳頭,恨不得衝進去打他幾拳,把他的心挖出來看看,到底是什麼做的。
這世界上怎麼有這麼惡心的東西。
我深呼吸努力使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
「你知道為什麼你這次栽這麼大的跟頭嗎?」
「因為這是我做的呀,我的好爸爸。」
謝慶國似乎是不敢相信,從小到大一直聽他話,害怕他的人,怎麼會做這樣的事。
他眼睛睜得巨大,有一瞬間的愣神。
「還不明白嗎?」
「你和周秋萍的關系是我挑撥的,林招娣是我安排的。」
「對了,差不多你也快發病了吧。」
我欣賞著他的表情從呆住到不可置信,再到憤怒,恨不得把我給掐S。
如果面前沒有這塊玻璃擋著的話,他真的可能衝過來掐住我的脖子。
他發瘋一般捶著玻璃,嘴裡咒罵不斷。
「婊子、賤人,白眼狼,早知道小時候就應該把你掐S。」
謝慶國罵人好像就隻會這幾句來回說。
這些話上一世我好像全都聽過。
隻不過現在結局完全不同了。
感謝老天給我機會重生,讓我重新來過,改變自己的命運。
QJ、不舉、髒病、吸食違禁藥品。
這幾種標籤貼在他身上, 我相信監獄裡面的人會好好地招待他的。
不是說監獄裡最看不起的就是 QJ 犯嗎?
他毆打了我這麼多次,也是時候讓他嘗嘗被人毆打的滋味。
拳拳到肉, 用腦袋親密接觸牆面的感覺一定很爽。
我沒再聽謝慶國的咒罵,起身離開了這個地方。
擺脫了這對惡毒的父母,我也要開啟自己的新生活了。
走出監獄, 我收到了一束花。
他把我擁入懷裡,輕聲對我說道:「都結束了,晨曦,以後你不用再害怕了, 不用再靠安眠藥入睡, 傷害你的人都遭到了報應。」
「過去你的生活我沒能參與, 以後我們攜手共度餘生。」
是的,我改名字了,現在叫晨曦。
以後我的人生亦如黎明後的微光。
18
三個月後,我接到科室主任的電話。
主任說分管領導找我, 有事和我談,讓我現在去她辦公室一趟。
我問什麼事, 主任沒回答,隻說我去了之後就知道了。
難道是因為最近我家發生的事?
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敲開領導的門。
「沈院, 你找我?」
「嗯, 別緊張, 坐。」
說著,她遞來一份文件。
我接過文件卻不敢打開, 生怕是醫院的處罰。
腦海裡飄過無數應對的方法。
沈院輕輕笑了一聲。
「那麼緊張幹嗎,這是心外科去國外交流學習的名額, 院領導一致決定派你去。」
我沒從沈院的話中反應過來,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晨曦,你很優秀,不要因為過去不好的事而否定自己, 你值得一切美好的東西。」
「你家的事我聽說了,那不是你的錯。」
「你是醫院心外科新一代醫生裡最優秀的人才。」
沈院說著遞給我了兩本筆記本。
「這是我這些年在心外臨床積累的經驗,你有空看看。」
「新的那本是給你的筆記本,你到那邊好好學習他們優秀的經驗,不要給我們國家、我們女同胞丟臉。」
我砰砰亂跳的心平穩下來,全身湧起一股暖流。
我小心翼翼地翻開筆記本。
首頁上赫然寫著:
祝女性的腳步踏遍人類知識的所有角落。
在結構性限制與壓迫徹底消除之前。
不要輕易相信天賦的倒果為因。
祝你在男性霸佔的領域奪回自己應有的成就。
祝你無論在大眾文化中還是親密關系裡, 不被物化、矮化、附庸化、寵物化。
能夠得到真正的、平等的愛與尊重。
當然,如果你不需要的話, 也祝你可以擺脫愛情的桎梏, 得到更廣闊的自由。
祝你的生存和事業不因性別受到顯性或隱性的阻礙與傷害。
祝你成功。
果然和上一世一樣,這對狗男女,到老都想著生兒子。
「未我」都能夠擁有不被輕蔑歧視的尊嚴。
擁有任何女性都應該享有的權益, 無需條件。
一滴水珠「啪嗒」落在書面上。
我慌亂地用手抹去。
生怕它弄花了上面的字。
臉頰好像有溫熱的液體流過,風吹來有一絲涼意。
抬手摸了摸,原來是我哭了。
以前被父母毆打時我沒哭,被他們語言暴力時我也沒哭。
但看到這段話時, 我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是的, 我很好,我很優秀,一切美好的東西我都值得擁有。
我不必為了一些不好的事否定自己。
性別女,不是我的錯。
錯誤的是重男輕女的思想觀念。
和擁護這種觀念的人。
沈院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背。
我抬頭看向她。
她笑起來眼睛彎彎地, 右眼角有顆紅色的痣,真好看。
我想我會忘掉以前的不愉快,面向新的生活。
未來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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