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扮男裝去書院讀書,跟京城最大的紈绔分到了同一寢舍。
同寢第一天,我才知道他有嚴重的夜遊症跟懼黑症。
夜半,他鑽進我的被窩,SS地摟著我才能睡著。
他S氣騰騰地說道:「你若是敢傳出去,小爺要了你的命!」
小侯爺搬離了寢舍,沒過幾天他又搬回來了!
他低聲嘀咕:「離了這窮酸小子,小爺居然睡不著了,難不成我是斷袖?!」
我聽到後,右眼皮猛地一跳。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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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我那不祥的預感應驗了。
夜裡回到寢舍,我的床鋪煥然一新。
上面鋪著柔軟的棉花褥子,疊著幹淨的蠶絲被子。
床上還放著三身用料講究的衣衫,書桌上多了名貴的筆墨紙砚。
另外,還有五十兩銀子。
小侯爺坐在書桌前,捏著我那根禿了毛的筆,挑著眉看我。
「你想幹什麼?」我直白地問他。
小侯爺「哼」道:「小爺想讓你做爺的情人。」
我咬著牙問:「你家裡人不管你嗎?」
他驚訝地看著我:「爺又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不過是養個情人,管我做什麼?」
我無奈道:「可我是男人。」
小侯爺莫名其妙地說道:「那又如何?」
我看著他那雙明亮的眼睛,懷疑他根本不知道養個男人做情人是什麼意思。
我想了想說道:「好,謝明霄,我答應你,但是咱們得約法三章。」
若是我不答應他,還不知道他要鬧出什麼花樣。
我隻想平靜地在書院讀書,不想招惹是非。
2
約法三章。
第一,決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
這一點,我對謝明霄非常、極度、特別無語!
在飯堂裡,我跟其他同窗吃飯。
謝明霄忽然端著一碗紅燒肉丟在我面前。
他搶走我的白菜湯,盯著我說道:「幫小爺吃了!我不想浪費糧食。」
這一碗肉,顯然是外面大酒樓送來的。
我捏著筷子,嘆了口氣,吃了幾口。
同窗也是家貧的人,聞著肉味咽了咽口水。
我溫和地說道:「諸位,幫我分擔一點可好?」
同窗夾了兩塊放到碗裡,同情地說道:「你是哪裡得罪了小侯爺,他總是讓你幫忙吃剩飯。」
我無言以對。
下學後,我去藏書樓抄書賺取生活費。
一直到了很晚,才回到寢舍。
謝明霄裹著被子裹在床上,氣憤地說道:「黎星!小爺每個月給你五十兩不夠花是不是!非得每天熬到半夜三更去賺那麼幾文錢的辛苦費!」
我沒搭理他,洗漱後準備就寢。
他熟門熟路地鑽到我被窩。
「一天到晚地給小爺擺臉色!你知不知道,像你這樣大膽的,全京城都沒幾個!」他念念叨叨的,沒完沒了。
我閉上眼睛,嘆道:「睡吧。」
謝明霄抱著我,鼻子在我頭發邊上聞了聞,狐疑地說道:「從沒有見你去澡堂洗過澡,黎星,你該不會從來不洗澡吧!」
他的鼻息撲在我脖子上,實在是痒得厲害。
我捏了捏他的脖頸,讓他老實點。
謝明霄「哼哼」兩聲,不亂動了。
他摟著我,又摸摸我的手臂,兇巴巴地威脅我:「以後不許把肉分給別人!你瘦得跟竹竿似的,小爺抱著都硌得慌。」
我忍無可忍,瞪他一眼:「要麼睡,要麼滾。」
謝明霄委屈地眨眨眼,不敢說話了。
3
夜裡,我是被謝明霄的叫聲喊醒的。
「黎星!你醒醒!快醒醒!」
我迷茫地睜開眼睛看著他。
謝明霄松了一口氣,他驚嚇地說道:「你做夢一直哭一直哭!我去碰你,你一口就咬在我手掌上了。」
我這才注意到,他的手掌上有我的牙印子,都咬出血了。
小侯爺嬌生慣養的,平日裡做點重活兒都「哼唧」半天。
今天被我咬成這個樣子,竟然沒有大喊大叫。
謝明霄問我:「你夢到什麼了?一直喊娘。」
我聽了一愣。
我竟然會喊娘,這不可能啊。
謝明霄拿出一塊手帕,給我擦眼淚。
他認真地說道:「黎星,你這個人總是一副過得很苦的樣子。從前你的事兒小爺不知道,但是今後有了小爺在,保準讓你有享不完的福。」
我看了看他,輕聲說:「今夜,是我娘的忌日。」
謝明霄先是「啊」了一聲,又懊惱地拍了拍腦袋。
他把我帶出去,不知道從哪裡弄了紙錢,跟我躲在牆角下燒紙。
我看著謝明霄蹲在那裡認認真真地燒紙。
他嘴裡還念念有詞:「黎星娘啊,您泉下有知,請放心。現在黎星很有出息,是我們書院的魁首,先生說,他有望高中三甲,光宗耀祖。」
謝明霄扭頭,拉著我一起蹲下:「過來啊!你站那麼遠幹嗎!」
他又繼續說:「黎星現在是我的情人,我將他養得還不錯,吃穿不愁。隻是他這人有些倔強,還有些窮酸,不願意花我的銀子,您託夢勸勸他。」
我忍不住嘆了口氣說道:「謝明霄,你聽聽,這光彩嗎?」
謝明霄罕見地沒有說一些不著四六的話。
他漂亮的桃花眼看著我,小聲說:「黎星,我是個隻會吃喝玩樂的紈绔,很多事情你不說,我也猜不到。我隻是覺得,你有時候過得很辛苦。你如果太苦了,就跟我說說吧。別像是在夢裡那樣,連哭都不敢出聲。」
謝明霄說得太認真了。
也許是夜色動人。
也許是今晚謝明霄縱容我咬住了他的手掌。
因為很早之前,我哭的時候,都是在咬自己。
我盯著他說道:「謝明霄,我想親你的嘴,你同意嗎?」
4
謝明霄這個童子雞被我親得暈頭轉向的。
他捂著嘴,瞪大了水靈靈的眼睛,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好髒啊!你吃我的……我的舌……」
「閉嘴!」我趁他沒說出那個詞,踢了他小腿一腳。
謝明霄眼睛往我下半身瞟。
他靠近我,羞恥地說道:「我怎麼被你親得渾身難受,還脹起來了呢,你難受嗎?」
我無語,這人怎麼永遠有這麼多問題。
回了寢室,他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我翻了個身,一腳把他踹到床底下去。
謝明霄趴在床邊,桃花眼噙著淚看我,哀求道:「黎星,我是不是病了,這可如何是好啊?若是現在叫舍監來,告訴人家我是被你親病的,豈不是很丟人。」
我閉著眼睛,心如S灰,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過來!」
我讓謝明霄鋪了一條新床單,然後教他怎麼做。
結果他縮在被子裡「哼哼」:「黎星,黎星,我不行,快幫幫我。」
我恨不得一巴掌拍S他!
貴少爺,事兒真多啊!
我認命地轉過身去,幫他。
結果我剛碰了他一下,他就完事兒了。
謝明霄眼裡蒙著水汽,迷茫地看著我。
我把那塊髒掉的手帕處理掉,疲憊地說道:「睡吧。」
早知道這麼多事兒,剛剛在竹林就不親他了,實在是後悔。
偏偏他不肯睡,壓著聲音問我:「那個,要不要我幫你?」
謝明霄的手不老實,往我腿上摸。
約法三章。
第二點,未經我的允許,不可以觸碰我。
謝明霄犯了忌諱,被我趕走。
他點著燈,孤零零地自己睡了一夜。
第二日他就感染風寒,發起高熱。
侯府派人來接他。
謝明霄不肯走,SS地抱著廊柱,大叫道:「誰也別想動小爺!不然我S給你們看!」
侯府的下人們仿佛早就習慣了他無理取鬧的樣子。
四個家丁衝上去,抬著他就離開了。
謝明霄還在吼:「黎星!黎星!你等我回來!要好好吃飯!」
我在寢舍裡聽見他的聲音越來越遠,暗暗松了一口氣。
這個煩人精,終於走了。
5
我清清淨淨地睡了半個月,每天神清氣爽,課業都精進了。
到了休沐日,有人到藏書樓找我。
「黎星!你未婚妻來找你了!」
這話一出,書院的人都炯炯有神地盯著我。
我哪兒來的未婚妻啊。
我納悶地走出書院。
書院門口,一個身穿粉色百花裙,明眸善睞的女子朝著我笑。
她打量我一眼,揶揄道:「喲,半年不見,越發俊俏了。」
我一陣無奈。
竟然是青州首富家的大小姐,盧昭昭。
我曾教她讀過一年的書,她在青州時就天天嚷嚷著要嫁給我。
沒想到許久不見,我竟單方面成了她的未婚夫。
她親熱地挽著我說道:「走,本小姐帶你進城瀟灑去。」
路上盧昭昭說,她爹以後要在京城做生意,他們以後就在京城住下了。
她也是財大氣粗,在最貴的珍馐樓包了一間房。
盧昭昭開門見山地說道:「黎星,我還是那個意思,你娶我吧。」
她目光憂慮,把在青州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盧首富隻有她這麼一個女兒。
很多豺狼虎豹盯上了她家的財產。
許多人用盡手段想娶盧昭昭,好將來吃絕戶。
就連青州知府,都想讓盧昭昭給他做小妾。
盧昭昭說到這裡,恨恨地說道:「S老頭!頭發都掉光了,還惦記本小姐!還好我爹心疼我,舍下大半家財結交了一位貴人,這才絕了那個S老頭的念想。」
她應該是受了許多委屈,說到這裡眼淚都掉下來了。
我遞過帕子給她。
盧昭昭接過去擦了擦眼淚,靠在我肩膀上,小聲說道:「黎星,你將來要做官,少不了要娶妻掩人耳目。咱們成親,你做官,我做生意,各自快活,多好。」
她說得的確有道理。
將來我榜上有名,少不得被拉郎配。
若是有了盧昭昭這個擋箭牌,會少很多麻煩。
我正想說話,門「砰」的一聲被人踹開。
謝明霄站在門口,雙目泛紅,噴湧著怒火。
他指著我,手指都在顫抖,嗓音哽咽:「黎星,你真行啊!小爺在家裡,為了早日痊愈,咬著牙喝下那麼多苦藥,日日盼著跟你團圓。你倒好!跟這麼一個花蝴蝶似的女人躲在這裡卿卿我我。」
6
盧昭昭跟謝明霄大吵一架。
謝明霄罵盧昭昭是花蝴蝶,俗不可耐的臭女人。
盧昭昭罵謝明霄是雉雞精,一無是處的賤男人。
他們兩個你來我往,吵得不可開交,不分勝負。
我去拉架,反而被兩個人齊齊推開。
最後盧昭昭一招致命。
她挽著我的胳膊,得意地說道:「我能給黎星生孩子,你能嗎!」
謝明霄氣得都快冒煙兒了,口不擇言地說道:「我跟他睡過,他還摸我的……」
我眼看著謝明霄要說出一些少兒不宜的話,立馬捂住了他的嘴。
我頭痛得很,給盧昭昭使眼色,讓她先走。
謝明霄扯開我的手,氣道:「你居然那麼偏心那個花蝴蝶!我非要查查她是什麼人,讓她在京城混不下去!」
小侯爺的紈绔脾氣上來,八匹馬也拉不住。
盧家才剛來京城,還沒站住腳跟。
若是傳揚出去,盧昭昭得罪了謝明霄,盧家隻怕沒有好日子過了。
「許久不見,你清瘦了些。」我遞出一個平安符,哄著他說道,「前日跟同窗一起到萬佛寺,特意為你求了一個平安符。」
謝明霄接過去,仔細地放進荷包裡。
他又不滿道:「為什麼這麼久都不去看我!」
我耐心地說道:「課業忙,再者說,我貿然去侯府找你,若是讓你爹娘看出咱們的關系,可如何是好?」
說到這裡,謝明霄臉色有些古怪。
他低著頭,撥弄著荷包,竟然不說話了。
沒一會兒,有個貴婦人提著刀衝進來。
「好呀!我倒要看看那個叫黎星的書生是何方神聖!竟然敢玩弄我兒的感情!」
謝明霄一見到貴婦人,急道:「娘!不是讓你別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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