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說我折辱了男主,會被他瘋狂報復,血盡而亡。
我看著跪在我面前的男主。
「屈辱嗎?」我挑眉問。
他將白皙的臉蹭了蹭我的腿,乖順搖頭。
「大小姐,我願做你唯一的奴僕。」
系統:「!!??」
1
「你說,他會S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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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中反問,目光審視地落在半跪在我身前的人。
謝易渾然不覺,專心致志地替我捏著腿。
光線從頭頂的水晶燈傾灑而下。
從我這個角度看,他微微低垂著頭,白得透光的臉上是一貫的乖巧溫順。
「沒錯!他是這個世界的男主,你卻抓了他當低賤的血奴。」
腦海中的聲音有些急促:「他一直記恨你,等他變得強大,你就會被他圈養起來,放血給低等吸血鬼當食物!」
適時,腦中一刺,我低聲痛呼。
眼前閃過清晰的片段。
謝易高高在上地坐在王座,姿態輕慢隨意。
我一眼便看見他的瞳孔,紅得沒有絲毫雜質,象徵著最為純正的吸血鬼血脈。
他抬手,幾個吸血鬼便按著我四處割肉放血。
畫面中的我哀號痛罵,狼狽至極。
「謝易,你個畜生!」
謝易這才施舍般地看我,嘴角噙著一抹笑,說出口的話卻冷冰冰的。
「還能罵人,看來血放得不夠。」
我的罵聲漸漸消散,苟延殘喘地伏在地上。
謝易嗤笑,吩咐手下每天給我放血。
他俯身靠近我,低語呢喃:
「就讓最尊貴的血族大小姐往後飼養最低等的吸血鬼吧。
「等我玩膩了,再S掉好了。」
2
「小姐?」
一道輕柔的聲音小心翼翼地喊我。
我回過神來,就對上謝易漆黑湿潤的眼睛。
我頓時怒不可遏,抬腿猛踢在他的肩上。
力道之大,讓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你怎麼還N待男主?」
據說叫系統的東西發出尖銳的爆鳴:「他是真的會S你!」
而系統口中會S我的謝易,此時卻仔細地擦掉唇邊的血跡。
等處理幹淨,他才跪著移動到我面前,白皙的臉蛋討好地蹭著我的小腿,軟聲道歉道:「對不起,弄疼你了,我小心些。」
說完,他又直起身子,更為輕柔地幫我揉腿。
熟悉的話語一下讓我想到昨天晚上。
這低賤的血奴爬到了我的床上,使出了渾身解數。
嘴上說得楚楚可憐,行動上卻頗為強勢。
「謝易,狗東西!」
我拿起枕頭砸在他身上,怒罵道:「你出去!」
謝易將我汗湿的頭發撥到耳後,隨即又落下一個吻。
「對不起,弄疼你了,我小心些。
「但是求求小姐不要趕我走。」
他像個小狗一樣拱著我的脖頸,嗓音低啞又委屈。
「我不想離開小姐。
「我隻想當小姐唯一的血奴。」
想起這些,我更為生氣。
昨晚上還啜泣著求我不要扔掉他,今天就看見他把我刀了一刀又一刀。
「滾。」我煩躁地抽回腳。
謝易聽話地起身,走了出去。
不久,他又推門進來,手裡拿著託盤。
託盤上放著精致的杯子,裡面盛著新鮮的血液。
謝易低低解釋:「小姐,你可以氣我,但不能不喝東西。」
尋常血奴都是直接放血,用器皿呈給主人。
但謝易是不一樣的。
3
我是血族最尊貴的大小姐。
成年後,我便開始以吸食血液為生。
但我對血液極其挑剔。
家族裡為我找了一批又一批的血奴。
直到我看見謝易。
他容貌過甚,站在人群裡極為扎眼。
尤其是,其他人都瑟瑟發抖,難掩惶恐。
隻有他,眸子裡S氣沉沉,好像對未來的遭遇漠不關心。
我起了些興趣,走近他。
隔著薄薄的皮膚,我能聞到他血液的香甜。
是一種令人著迷的味道。
當即,我就決定要他。
我與他籤訂了主僕契約,標記他為我的所有物。
整個過程,謝易沒有一點表情,像是一具精致卻沒有靈魂的傀儡。
僕人要帶他下去為我放血。
我說了句慢著,隨後輕佻地挑起謝易的下巴。
目光從他臉上一寸一寸劃過,又打量著他的身材。
誠實地說,很完美。
就是瘦了點。
「養養再吃。」
過了小半個月,我才滿意地準備開吃。
我沒有讓僕人帶他去放血,而是選擇放在身邊。
作為熱愛美麗事物的吸血鬼,我才不會讓這樣漂亮的東西滿身劃痕。
「過來。」我朝他招了招手。
他面無表情地走上來。
我挑著眉給他科普,血奴能夠在主人面前獻血是多大的殊榮。
謝易依舊不為所動。
我有些沒趣,抓了他就咬。
尖牙刺破他脖頸的那瞬,我人生第一次嘗到鮮血便上了癮。
我興奮地呼嚕。
而謝易卻悶哼了一聲。
很低很沉的一聲。
顯得很磁性,甚至有些性感。
吸血鬼在吸血的時候,容易伴隨著沸騰的情欲。
我又有些失控了。
4
好在關鍵時刻,我停了下來。
謝易臉上是失血過多的蒼白,顯得那樣脆弱。
真是一個小可憐。
我愛憐地摸了摸他的臉:「以後在我身前服侍。
「我很喜歡你。」
我熱衷於在吸血的時候讓謝易發出點聲音。
可能是疼的。
隻有這個時候,謝易才顯得像個活人。
每當他悶哼著壓抑自己,我就會吻吻他的脖子,難得溫柔地哄道:「乖。」
我費了些工夫調教他,終於將他變成了最合我心意的狗。
現在,狗有了小心機。
謝易放下託盤,抬手時無意間露出手腕的傷痕。
他下手毫不留情,顯得有些可怖。
我向來憐惜他的身子,不會允許他這樣粗暴地放血。
尋常他要是無意間弄傷了自己,我也要心疼可惜。
今天,謝易卻默默地給自己來了一刀。
因為我讓他滾。
他嘴上說著關心我的話,湿漉漉的眼裡卻有些可憐。
像是小狗祈求主人憐愛。
我挪開視線,裝作沒看見,硬邦邦地開口:「出去。」
謝易的眼神霎時黯淡下來。
我在心裡想,我倒是想心疼你,可誰來心疼我呢?
5
「你必須馬上將男主放走!」系統吱哇亂叫。
我覺得這個系統有問題。
「我把他放走,不是給他機會以後S我嗎?」
系統一梗。
我當機立斷:「我今天就把他S了。」
系統再次爆發出尖銳的爆鳴。
「你瘋了!S了男主,世界會崩塌的!到時候你也得S!」
「S也是S,不S也是S。」
我有些煩躁:「還是S了吧。」
系統再也忍不下去。
它說隻要我主動放了男主,男主就會感念我的恩情。
「恩情?」
我狐疑道:「你不是說他現在恨我恨得要S?」
系統急促呼吸,耐著性子解釋。
「你主動放他,總比他想辦法逃好。
「而且日後他被女主感化,就不會再想S你了。」
嘖,還有女主。
「女主是誰,我瞅瞅。」
系統調出錄像。
我恍然大悟,原來是風頭正熱的吸血鬼獵人萊茵。
據說她出自貧民窟,以極高的天賦和勤奮的努力,打破了世家的壟斷,一步步成為血獵聯盟最優秀的獵人之一。
這配置,確實像女主。
系統還給我看了被女主感化後的謝易。
他牽著萊茵的手,笑得陽光燦爛。
一點都看不出折磨我時的陰鸷。
我盯著那緊密相貼的手,感到有些膈應。
「關了。」
誰稀罕女主的男人?
這就送走。
6
我開始不允許謝易靠近我。
謝易便每次都躲在小角落偷偷看我。
神情脆弱又受傷。
但每天的鮮血卻定時送來。
「他這是被大小姐膩煩了。」
「一個卑賤的血奴哪裡配得上大小姐另眼相待?」
「你瞧瞧,他快碎了哈哈。」
耳邊時常有竊竊私語,我裝作沒聽見。
謝易卻在這一言一語中變得灰敗。
他瘦了,臉色也格外蒼白。
我喝著謝易的血,思緒有些放空。
既然要放人,我就得改掉對謝易血液上癮的毛病。
於是,我同意了父親之前給我多找幾個血奴的提議。
這天,三個少年被帶到了我面前。
外貌都是百裡挑一的好看。
可怎麼好看,都沒有謝易好看。
湊近了聞,也沒有那股透過皮膚傳出來的香味。
我心情不是很好,隨手指了一個人。
「就他吧。」
新血奴放了點血,我勉為其難地喝了。
之後,我就刻意不再喝謝易的血。
……
謝易被叫來的時候,眸子裡是顯而易見的光亮。
他乖順地跪在我的腳邊,仰頭看著我。
「小姐不生氣了嗎?」
我笑著開口:「謝易,我們解除契約吧,你以後自由了。」
謝易瞳孔震顫。
我拿出了罕見的耐心:「我會給你最好的待遇,以後沒人知道你曾是血奴,你可以像個正常人一樣回去。」
他一把抓住我的衣角,抓得SS的,著急道:「那小姐喝什麼?」
「我已經找到了新的血奴。」
謝易臉色霎時變得慘白無比。
我挪開視線,隻聽他暗自呢喃:「原來如此。」
嗓音裡似乎含著無盡的絕望。
我有些納悶,他不開心嗎?
再看過去,謝易已經冷冷垂眸。
「我會走的。」
誰也沒看見他眼神裡閃過的狠戾和瘋狂。
……
系統早在我同意放人時就消失了。
晚上我迷迷糊糊快要睡著時,感到一隻冰冷的手攀上我的腳踝。
「小姐。」那人低低叫喚,語氣中透露著痴迷。
我一個激靈。
謝易,他又爬床了?
7
謝易捏著我的腳,一路細細密密地吻過來。
我輕喘了聲。
私心不是很想推開他。
否則以我的能力,也不至於讓謝易一開始就爬床成功。
我的默許讓謝易更加肆無忌憚。
他面露委屈,控訴道:「小姐,你答應過不趕我走,也不要新血奴的。」
我想起上次帶著謝易去找父親,父親提及為我尋找新血奴的事。
當晚,謝易就爬床了。
連著兩次,我總算明白了。
「你不想走?」
謝易握住我的手放在他的心上。
那裡怦怦跳動,很有生命力。
和我的心髒一點也不一樣。
他再一次告訴我:
「我不想離開小姐。
「我隻想當小姐唯一的血奴。」
我眼神變得幽深。
他不像在說假話。
如果按照系統說的,謝易會想方設法逃走。
而我主動放他離開,這是他最好的機會,他不會愚蠢地錯過。
我摸了摸謝易的臉,試探問:「你不記恨我讓你變成了血奴?」
謝易瞪圓了雙眼,似乎沒想到我會這樣想。
「我隻慶幸,在這麼多人中小姐選擇了我。」
他說得格外真摯,滿眼都是心甘情願地臣服。
「好,不趕你走。」我彎出笑容。
既然他不想走,我沒道理放人。
「那新血奴……」謝易嗫嚅問道。
「不要了。」
新血奴的血實在難喝,我這些天都是捏著鼻子勉強自己。
沒有人能比謝易更合我心意。
謝易眸中綻放出異常的驚喜。
他難耐地靠近我親吻。
「小姐。
「尹棠。
「棠棠。」
房間裡溢出他斷斷續續情難自控的低語。
而我則被他拋到了天上,什麼都聽不清了。
8
謝易已經熟睡。
吸血鬼不需要睡眠。
我睜著眼睛,用指尖描摹著謝易的臉。
越看越覺得好看。
這樣漂亮又合心意的血奴,平心而論我是舍不得放走的。
他該一輩子都屬於我。
他也願意一輩子都屬於我。
想起那所謂的系統,我越發覺得不太正常。
謝易明明不想離開,系統卻哄騙我將他放走。
還有那個女主……
我笑了笑。
和女主搶男人,有意思。
就讓我來看看這系統到底有何神通。
我摸著謝易的臉,笑意盎然。
「你說好不好,謝易。」
謝易本能地蹭著我的手,乖巧得不得了。
……
早晨。
謝易幫我按摩完雙腿,輕柔地替我穿鞋。
這時,房門被敲響。
來人小心翼翼又暗含期待地說:「小姐,我來為你送血。」
我微微皺眉。
最近送血的一直是管家。
怎麼今天是這個新血奴?
謝易仰著頭看我,眼神帶著乞求,好像在說讓他走。
我摸摸他的頭以示安撫,冷聲道:「滾。」
這次這個「滾」不是對著謝易說的。
謝易彎唇,又將臉頰蹭了蹭我的腿。
但是,那新血奴顯然不知趣,擰開了房門。
我當即一揮手,門猛地關上。
那新血奴砰地摔出很遠,吐出大口鮮血。
在我看不見的地方,謝易的眼睛閃過寒芒和S意。
過幾天,我就聽聞新血奴S得極為悽慘。
估計是惹上了什麼兇狠的仇家。
我沒放在心上。
左右不過一個血奴,還是以下犯上的血奴。
9
最近我對謝易太好,他在我面前便有些驕縱。
新血奴離奇S亡後,父親又給我送了個血奴。
當晚,謝易爬上了我的床。
他咬著我的耳朵,撒嬌道:「讓他走。」
話語裡卻有些氣鼓鼓。
我看著好笑,謝易此時就像個愛吹枕邊風的妖妃。
我樂意寵他,說了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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