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夫君博得太守之位,他卻將我五馬分屍。
臨S前我問他為何這樣對我。
他滿眼全是大仇得報的快活:「若非你於我有用,我早該在你S了雲兒的時候,就送你去見閻王!」
我這才憶起,他口中的雲兒是他想娶卻自盡而亡的寡婦表妹。
他竟將她的S怪在了我頭上。
再睜眼,我重生在了容時錦帶著柳雲兒進府那日。
大夫人勸慰我:「男人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你作為二房少奶奶應為容家開枝散葉考慮。」
我將柳雲兒端來的茶盡數地倒在了地上:「巧了,我魏氏祖訓,魏氏女不得與人共侍一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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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在所有人的眼裡,我作為溧陽魏氏的長女以及容氏二房的少奶奶,應當大大方方地接下柳雲兒奉上的茶。
再通情達理,點頭同意容時錦娶她做平妻。
但誰也沒想到,我不僅沒同意,還打了所有人的臉。
一時間整個內堂噤若寒蟬。
柳雲兒依在容時錦懷裡,臉色煞白,整個人搖搖欲墜:「我早就與你說過,我身份低微,姐姐是不會同意我進門的,你不信。」
容時錦也沒想到我會拒絕得如此幹脆,一張臉陰沉得能滴出水來:「魏螢,你想清楚再說。」
我淡淡地將茶杯扔在了他的腳下,茶杯發出「砰」的一聲響:「說一千次一萬次我也是這句話,我魏氏女絕不與人共侍一夫。」
容時錦氣得將手高高地揚起,卻被柳雲兒扯住了袖子:「算了吧容哥哥,你別生姐姐的氣。姐姐隻是太在意你了,怕我進府分了你的心才不願我進府,你不要怪姐姐。而且隻要能和你在一起,即使得不到名分我也不在意的。」
一招以退為進用得妙啊。
我忍不住拍手叫好。
若不是我重生而來,知曉容時錦早在娶我之前就和她苟合在了一起,娶我是為了謀奪我的嫁妝產業,光明正大地給她鋪路,恐怕此時我要被她這番說辭架在火上烤,不得不同意她進府。
上一世我便是被她可憐兮兮的模樣騙了去,想著我常年打理鋪子,有個可人兒替我照顧容時錦,倒也是樁美事,便違背祖訓同意她進府做妾。
卻沒想到容時錦竟然認為做妾辱沒了她的臉面,和我發生了爭吵。
而我盛怒之下罵他們狗男女不知羞恥,柳雲兒覺得受辱,不管不顧地跑到府外,被喝醉酒的二流子強佔了身子。
自覺無顏面對容時錦,柳雲兒一襲白綾吊S在了房間裡。
因而容時錦恨了我多年,認為是我故意設計讓柳雲兒被強佔身子,好拆散他們,讓他們一對有情人天人永隔。
果然容時錦心疼不已,連帶著看我的眼神也多了絲厭惡。
「魏螢,你真讓我失望。」
大房的夫人尬著臉出來勸我:「螢螢,你和時錦成親三載有餘,卻無一男半女。雖說你魏氏祖訓如此,但嫁入了我們容家便是我們容家的婦人,歸根結底還是要為容家考慮的。」
容時錦年幼喪父,他母親身子骨不好便將他託在大房那裡教養。
因而他是大夫人看著長大的,在大夫人眼裡算他半個兒子。
可他們當初上門求娶我的時候,口口聲聲地向我母親保證,容時錦無論生S隻會有我一個女人。
成親不過三載,容時錦竟堂而皇之地將柳雲兒帶到了我面前。
我不欲與她多言,起身離去。
與容時錦擦肩而過的時候,我冷笑了一聲:「我已派人將你要娶柳雲兒的事傳信給母親,你最好在我母親到之前想好如何向她解釋。」
既然看不上妾,那妾也別想做了。
2
溧陽到永州一去一回,快馬加鞭至少也要三四天。
這三四天裡,先是大夫人來勸我:
「螢螢,我知你心裡不痛快。可這世上這麼多女人,誰不是這麼過來的呢?作為過來人我得勸你一句,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光靠家世是不行的,你得清楚男人想要什麼。
「咱們女人再厲害,不也得靠男人?離了男人的女人,就像離了水的魚,斷了根的樹,隻能掙扎著等S。
「你與時錦成親這麼久,肚子一直沒動靜,指不定有什麼問題。你佔著時錦不放,又不讓旁的女人進門,難道你要他無後而終嗎?我作為你的長輩,也是為你們小兩口好,你聽我一聲勸,讓柳雲兒進門吧,她爬不到你頭上的。」
這話聽著惡心透了,男人的真心值幾兩錢?
仗著自己是長輩就想逼我讓柳雲兒進門?簡直痴人說夢。
我拿出親妹寄來的書信在她眼前晃了幾下,冷笑著將她請了出去:「前幾日小妹得陛下皇後賞識,封了蘭臺令,位同御史中丞。你家大少爺如今三十歲,年年進京趕考,年年落榜。為什麼落榜?是不想考上嗎?
「他和柳雲兒苟合這麼久,柳雲兒的肚子一直沒動靜,他是不是不行啊?」
我隻是隨口一說,大夫人竟氣得捂著胸口上氣不接下氣:「你!你!簡直不可理喻!罔我好心為你們兩口子,你的嘴竟這般犀利!時錦怎麼會娶了你這樣一個女子進門!」
大夫人走後,容時錦那體弱多病的娘又來了。
她拉著我的手,滿是歉意:「咳咳,媳婦,是我沒把錦兒教好,讓你受委屈了。你若不願雲兒進門,那便不進門吧。」
剛冒出頭的虛火頓時萎靡了下去。
我雖然叫她一聲婆母,但實際上與她接觸並不多。
她常年泡在藥罐子裡,很少見從她的院子裡出來過。
上一世我與容時錦鬧成那樣,她也沒出來勸過我們。
這一次我以為她和大夫人一樣,是來逼我妥協的,卻沒想到她卻替我說話。
看著我懷疑的眼神,她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
「你想做什麼隻管放手去做,錦兒已經是個大人了,倘若他做了不該做的,落得個不好的下場,那也該由他自己擔著。」
她說完便在侍女的攙扶下走了。
而我僵在原地,心中情緒洶湧。
她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故意以退為進,為他兒子開脫?
還是說她難道知道我是重生來的?
3
無數個念頭在我心中滋長,如同理不清的亂麻讓人頭疼不已。
既然想不清,索性便將這件事放了下來。
現下最要緊的是和離,這容府我是一刻也不想待著了。
晚些時候我派人讓鋪子裡的管事來與我對賬。
不巧,他出門時南邊來了新緞子,替他來的是他徒弟。
他徒弟見我神色晦暗,開口道:「小姐不用擔心,師傅已經和我事先對過賬了,小姐需要的東西我能找出來。」
我無奈隻能點頭:「行吧,去把賬上花在容氏的錢全部挑出來,若是漏了一文錢我拿你是問!」
容氏上下兩面三刀,容時錦狼心狗肺,給他們花錢早晚反咬我一口。
現下最要緊的事是把賬目清理好,列個單子出來,讓他們把從我這兒拿走的一文不剩地全部還回來!
如此一來,等我母親到了,和離一事也當提上日程了。
好在我的擔心是不必要的。
管事徒弟雖然年輕,但做事利索,不到一刻鍾便將賬本中容氏的部分挑了出來。
隻是剛準備翻閱賬本,大門卻毫無徵兆地被暴力踢開了。
容時錦站在門口擋住了大半視線,柳雲兒躲在他身後露出半邊腦袋,急切地拉扯著他的袖口:「容哥哥,姐姐她不是你想的那樣,可能姐姐是有原因的!」
說完焦急地衝我開口:「姐姐,你快跟容哥哥解釋解釋,你不是故意和這位公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定是風把門給關上了。」
她越替我解釋,容時錦對我的厭惡越多一分。
「魏螢,你還記得你是我的妻子嗎!
「我真是看錯你了!白日裡才因我娶雲兒做平妻一事對我擺了臉子,自己卻與一個外男不清不楚!」
我不想鬧得太難堪,忍了又忍,指甲嵌進了肉裡:「說夠了嗎?說夠了閉嘴!」
「你有什麼資格讓我閉嘴!」
「就憑他是我鋪子裡管事的徒弟!」
管事徒弟朝我拱了手,大大方方地把賬本整整齊齊地放在了木箱裡:「既然小姐今天沒空核賬,我還是下次再來吧!」
容時錦本是來興師問罪的,可我與管事徒弟並沒看出被挑破「好事」後的窘迫。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我和他沒什麼。
容時錦的氣勢陡然弱了下去,卻仍舊不S心地質問我:「核賬?你鋪子裡的管事我認得,你當我好騙?」
管事徒弟朝他拱了手,三言兩語將質問還給了他:「姑爺吉祥,前些日子您和您的一群朋友去喝茶,鋪子忙不過來,還是我給您上的茶點。姑爺貴人多忘事,不記得我是正常的。不過這些箱子,姑爺應該認識吧。不知少爺聽信了誰的挑撥,誤會我不打緊,可別誤會我們家小姐。」
容時錦的怒火徹底地消弭了下去,卻還是落不下面子:「誰叫你們孤男寡女關起門對賬的?能怪我?」
我指著屏風後的陪嫁丫頭:「孤男寡女?我竟不知我嫁的是個眼瞎的!」
管事徒弟走後,我揉了揉眉心,指著房門:「容時錦,我不管誰把你叫來的,但隻此一次,下不為例!現在請你有多遠滾多遠。」
柳雲兒紅了眼眶,委在容時錦懷裡「嚶嚶」啜泣:「姐姐,容哥哥隻是擔心你而已,你怎麼能讓容哥哥滾。」
容時錦順坡下驢:「擔心你有錯?虧我得了消息匆匆忙忙地跑過來,真是不知好歹!」
我給氣笑了:「那我得謝謝你?滾!都給我滾!」
擔心?呵,他不期盼著我S就不錯了,怎麼會擔心我?
見我實在氣得狠了,容時錦留下一句「你好好地反省反省」,尷尬地拉著柳雲兒走了。
柳雲兒被他拉得一趔趄,臨走時回頭看了我一眼。
那雙嫉妒怨恨的眼,猶如一條泛著綠光的毒蛇,似要將我拆皮拔骨。
她用口型對我說:「你給我等著!」
她果然是個不省心的。
上一世若非她早S,恐早就與容時錦那樣,對我下手。
隻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想對付我?
好,我等著。
4
容時錦在我這兒吃了癟,觍不下臉子來找我。
白日裡我在鋪子裡繼續核賬列單子,他與柳雲兒則在府裡白日宣淫。
他始終認為他娶柳雲兒做平妻沒錯,是我冥頑不寧,害得他與柳雲兒一對有情人不能正大光明地在一起。
因而也沒把我母親要來一事放在心上。
他們兩人旁若無人地廝混,動靜鬧到了他娘那裡。
他娘舉著戒尺,讓他跪在祠堂受家法。
臨近中午的時候,我在鋪子內堂休息,柳雲兒卻來了。
柔柔弱弱地跪在鋪子前面,問什麼事也不說,隻說要見我。
若見不著我,便一直跪著。
眼見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我無奈隻好出去。
「你這是在做什麼?快起來。」
柳雲兒不管不顧地撲在我裙下,不停地重重地磕著頭。
「主母,我求求你了,求你去看看少爺吧。現在少爺被二夫人罰跪在祠堂裡,已經一個上午滴水未進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不該讓你和少爺為我發生嫌隙。隻要你願意去見少爺,勸勸他,叫我S也願意。」
說完作勢要去撞門口的柱子。
管事徒弟想要去拉,卻被我凌厲的眼神瞪在了原地。
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柳雲兒之所以在這個時候選擇讓我當眾出醜,是因為她等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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