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喜歡巾幗英雄,嫡姐就跑去邊境當女將軍。
邊境安穩,嫡姐日日插花吟詩,過得精致體面。
她揚揚自得:「反正來這裡混個一兩年,一回京我便是太子爺喜歡的巾幗英雄了!」
可北絨忽然起兵進犯,身為將軍的姐姐嚇得連夜當逃兵。
她丟下前線將士,直奔東宮對太子撒嬌:「北絨人好兇!我好害怕!太子殿下你要保護我!」
因為嫡姐的任性,軍心渙散,敵軍臨境,亡國在即。
太子慌了神,終於想起被嫡姐陷害,如今身陷敵國的我。
他親自掛帥出徵,隻為搶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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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肚子都大了。
城樓上,北絨皇帝霸道地摟過我,挑釁太子:
「想搶朕的皇後,你也配?」
1
國師說,沈家兩女中,會出一位百戰百勝的將星。
嫡姐嗤之以鼻,她不相信女人能上得了戰場,直到她親眼看到我提著一杆銀槍S進土匪窩,提著土匪頭子的人頭一戰成名。
那日,太子李承策親自來迎我凱旋,說出了那句:「我未來的太子妃,一定是沈二小姐這樣的巾幗英雄。」
嫡姐看我的眼神,紅得幾乎要滴血。
之後,一向以才女自居的姐姐忽然也開始舞刀弄劍。
尤其喜歡在太子面前展示她的劍舞。
後來,皇帝下令讓兄長去戍邊。
我便自告奮勇隨他去邊境,沒想到嫡姐也鬧著要出徵。
越國積貧積弱,能打仗的將軍十分稀少。
將星的預言皇帝也聽說過,便默許沈家兩女一起隨兄出徵。
出徵那日,嫡姐幾乎搬空了整個沈府,光是衣裙和首飾就放滿了兩輛馬車。
我提醒她:「我們是去戍守邊境,不是去選秀女。」
嫡姐把玩著自己好不容易留長的指甲,瞥我一眼:「你懂什麼,就算是去邊境,也要過得精致體面。」
兵馬到了城門口,太子親自來送行,並對我們姐妹許諾:「誰的軍功更高,誰就是未來太子妃。」
嫡姐雙眼放光,受到了極大的鼓舞。
2
與越國敵對的國家是北絨,北絨皇室這些年內鬥得厲害。
因此,越國邊境難得安穩了幾年。
來了兩位女將軍,軍中上下都很照顧。
入軍營的第一日,便有幾個年輕小將誇嫡姐好看。
嫡姐的營帳比我的大一倍,她卻嫌棄:「怎麼連花瓶都沒有?沒有花瓶,我怎麼插花?
「燻香也沒有,這營帳外都是馬糞的臭味!怎麼住啊!」
她賭氣地提著裙子坐在椅子上——她嫌戰甲醜,一來就換上了自己的嫩粉花裙。
我提醒她:「北絨隨時可能進犯,姐姐不該隻想著插花。」
嫡姐嗤笑一聲:「邊境安穩了這麼多年,我看這兩三年也打不起來。」
她嘀咕說,「反正來這裡混個兩年,一回京我便是太子爺喜歡的巾幗英雄了!」
3
傍晚,便有兩個小將拿了花瓶和一捧野花來討好嫡姐。
嫡姐雙手捧臉,十分歡喜:「多謝兩位哥哥。」
那兩個哨兵小將鬧了個大紅臉。
「這個時辰你們不在看哨,在做什麼?」
我正好撞見這一幕,厲聲道,「哨兵在軍營何等重要,你們居然玩忽職守,理應軍法處置!」
「他們也隻是想討錦華開心。」
兄長沈流岸上前,駁斥了我,「線報說北絨忙著內鬥,根本不會再起戰爭,我們也不必草木皆兵。」
我震驚反問:「兄長,居安思危的道理你不懂?」
我指了指邊境線,「北絨人好戰,一旦他們內鬥結束,立刻就會拿越國開刀!戍邊軍隊是最重要的防線,應該時刻警醒!」
這事開不得玩笑,我衝嫡姐嚴肅地說,「姐姐若想插花,就回皇城沈府做你的千金小姐吧!」
我跟嫡姐講道理,她卻先紅了眼睛,淚眼婆娑地扯著沈流岸的衣袖:
「哥哥,我一心報國,卻被妹妹說得如此不堪。」
沈流岸安慰著她,公開包庇了那兩個哨兵,對我疾言厲色:
「沈雲芷,你別以為你有剿匪的功勞,又得了太子幾眼青睞,就敢對你嫡姐無禮!
「你來邊境不就是想爭個太子妃當嗎?怎麼,你嫡姐比你招人喜歡,你這就嫉妒上了?」
我看著這一對相親相愛的兄妹,想起來他們才是同父同母的嫡出子女,而我隻是個生母早逝的庶女而已。
哪怕在軍法面前,也要先論嫡庶親疏,再論是非對錯。
嫡姐高高興興地燻上了香,也插上了花,但邊境氣候苦寒,花離了根開不了兩日就會枯萎,那幾個哨兵得了沈流岸這個將軍的默許,便日日給嫡姐採花,逗嫡姐開心。
軍中上下看他二人沒有受罰,便也開始效仿起來。
連沈流岸自己得空也會去為沈錦華採花。
於是嫡姐的營帳外,每日都有許多將士等著送她新奇的禮物。
直到這一晚,因為哨兵疏忽,軍營旁的村落混進了一群打扮怪異的山匪。
他們燒S搶掠,平民的房子起火,火勢蔓延,冒出火光濃煙時,軍營裡才發現有敵襲。
這時,沈流岸沈將軍還忙著在山谷裡給他的好妹妹摘雪蓮花。
4
我提著長槍帶了一隊人馬衝去村落。
沒想到嫡姐也穿起戰甲,拿著一把劍緊隨其後:「你別想立功,跟我搶太子妃的位置!」
「神金!」
我在馬上大聲罵了她一句,而後策馬狂奔到村落中。
銀槍揮舞之間,斬S山匪數十人。
到最後,山匪隻剩一個,他挾持了一個小女孩,逃到了懸崖邊。
方才躲在暗處不敢進場廝S的嫡姐這時倒冒了出來,長著水蔥一般修長的指甲的手正提著她那把帶著一個香囊一個玉佩,劍柄上還鑲嵌了一顆寶石的劍,用女英雄的姿態劍指山匪:
「放了小女孩!本將軍饒你不S!」
土匪鄙夷地看她一眼,這種S士可不會被一個虛張聲勢的花架子唬住。
他一用力,小女孩的脖子就見了血。
我雙眸一暗——他用的武器是彎刀。
「你是北絨人!」
那山匪立刻反駁:「什麼北絨!俺是越國人!」
我冷笑:「我越國人不會自稱俺。」
趁那山匪分神,我扣住袖箭機關,斷箭飛出,直取對方眉心一血。
那山匪向後倒去墜下懸崖,小女孩脫險,哭著往我這邊跑來。
我抱住她,忙著查看她的傷勢,毫無防備時,後背猛地一涼,我瞪大眼睛轉過頭。
嫡姐握著她那把花裡胡哨的劍,劍刃一半——沒入了我的胸口。
「為……為什麼?」
「你S了,今晚這些功勞,就是我的了!」
沈錦華第一次用劍S人,她嚇得臉色煞白,聲音卻尖銳又惡毒。
「沈家兩女出一個將星!這個將星一定是我!
「太子喜歡巾幗英雄,那我就是唯一的女英雄!
「你太礙眼了!沈雲芷!你太礙眼了!所以你一定要S!!」
她猛地抽出長劍,我渾身一顫,猛地嘔出一大口黑色的血。
劍上竟然還淬了毒。
我以為,她提劍是為了來S敵。
卻原來,是為了S我這個妹妹。
5
「錦華!你做了什麼!?」
沈流岸終於趕來,他腰間還別著給沈錦華摘的雪蓮花。
他立刻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上前一步要救我,沈錦華卻拽住了他:
「哥哥!在皇城剿匪的時候她已經出盡了風頭!難道還要眼睜睜地看著她立下軍功,勝利回京當太子妃嗎?!
「她不S,我一輩子出不了頭!」
沈錦華聲嘶力竭地大喊,「哥哥!沈流岸!我才是你同父同母的親妹妹!她就是個賤妾生的庶女!娘親說了,她就是個野種!你忘了嗎!」
沈流岸猶豫了片刻,依然箭步向我走來,他目光堅定,似是下了某種決心。
「哥哥……」
我捂著胸口噴湧而出的血,竟還存著一絲希冀,以為他要來救我。
「我不是你哥。」
沈流岸抬起一腳,踹在我的心口,「我是錦華一個人的哥哥!」
我被踹下山崖時,他取下腰間的雪蓮花,一同扔了下去:「這花——就當是給你陪葬了!」
雪蓮花的花瓣四散開,懸崖下的疾風呼嘯而上,似在為我哀鳴。
6
岸上,小女孩目睹了這一切,她努力捂著嘴巴,卻還是哭出了聲音。
沈錦華和沈流岸同時回頭望她。
小女孩驚恐地後退兩步,眼裡是剛才被山匪劫持時都沒有的恐懼。
沈流岸拿出腰間的匕首:「她看見了,滅口。」
「不!」
沈錦華按住了他的刀,她走到小女孩面前,一雙黑色的眼眸溢出詭異的溫柔:
「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小女孩嚇得渾身發抖,抽泣數下才磕磕絆絆地說:「綿……我叫綿綿。」
「綿綿,剛剛那個姐姐,是山匪的同伙,她想叛國,還挾持了你想S你,是我和這位哥哥及時出現救了你,是不是?」
小女孩瞪著大眼睛,看魔鬼一樣看著沈錦華。
「是不是!?你說啊!是不是!!!
「你敢說不是,信不信我S了你!!」
她忽然發狂怒吼,小女孩嚇得大哭,一邊哭一邊崩潰地重復:「是!是!是!!」
沈錦華滿意地拍了拍小女孩的頭:「乖,到了太子爺面前,你也要這麼說,明白了嗎?」
小女孩顫抖著點點頭。
沈錦華長舒一口氣,走到懸崖邊。
深夜,她看不清崖底有多深,也看不清崖底有什麼。
隻聽到洶湧的水流飛瀑聲。
她得意地揚起臉:「如此,巾幗英雄是我,將星是我,太子妃,也一定是我了!」
7
我在一陣窒息裡痛苦地嗆醒,意識模糊中,聽到周遭傳出幾道雜亂的人聲。
「陛下,她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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