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我很累,真的很累。
累到幾乎沒有力氣再堅持下去。
第二天,我去了墓園。
跪在媽媽的墓前,哭著磕了三個響頭。
媽媽,您在另一個世界還好嗎?
對不起,我太廢物了,連你留給我的平安扣都保不住。
可我沒辦法。
真的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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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鬥不過瞿寒。
我身心疲憊地蜷縮在媽媽的墓碑前整整一小時,絮絮叨叨說了很多話。
然後,才拖著沉重的雙腿,沿著青石板往上走。
最後,在喻杭的墓前停下。
相片上的喻杭,劍眉星目,鼻梁高挺,唇角微微上揚,仍是記憶中的模樣。
淚水模糊了視線,我顫抖著手,小心翼翼撫上喻杭的遺照,嗓音哽咽:「喻杭,好久不見啊。」
自從五年前被逼無奈嫁給瞿寒,我就沒再敢來看過喻杭。
我甚至不敢想他,一次都不敢。
因為我始終覺得自己對不起他。
他那麼好,那麼愛我。
我卻背叛了我們的愛情,嫁給了別人。
雖然我知道他不會怪我,他隻會心疼我活得辛苦,他隻會希望我能多笑一笑。
但我沒辦法原諒自己。
因為喻杭是因我而S。
7
我和喻杭是 17 歲那年相戀的。
他是超級學霸,我卻成績平平。
高中畢業之後,他去了全國排名第一的大學,而我則留在本地念書。
雖然是異地戀,相距千萬裡,但我從未感覺到孤單。
因為我需要喻杭時,他永遠都在。
他總是秒接我的電話,秒回我的信息,給我十足的安全感。
每個月他都會坐飛機或高鐵回來看我。
大大小小的節日,他都為我準備禮物。
他會不厭其煩地聽我嘮叨各種瑣碎小事。
他會講很多笑話逗我開心。
他說畢業了就要娶我回家。
他要買一個帶花園的房子做我們的新房,花園裡種滿我喜歡的鳶尾花。
我滿心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
然而我的幸福卻在大三下學期戛然而止。
那天,喻杭為了回來給我慶祝 21 歲生日,在去機場的路上發生了車禍。
微信裡他留給我的最後一句話是:「寧寧,你一定要幸福。」
他那樣希望我幸福,如果知道現在的我過得如此艱辛痛苦,該有多心疼呢?
眼淚一刻不停地從眼眶掉落,我悲痛萬分地將額頭抵上墓碑,「喻杭,我想你了……」
我知道被困在婚姻牢籠裡的我,沒有資格和身份去說想念。
可我真的太無助了。
幾乎就快被瞿寒逼瘋了。
我不知道這種悲慘的日子還要過多久。
喻杭,我還怎麼辦啊?
8
「你對這個初戀,還真是情真意切啊!」冷冽陰沉的男聲乍然響起在身後。
無法言喻的恐懼陡然襲上心頭,我狠狠地打了個寒顫,緊張地攥緊拳頭。
我僵硬地站直身體,不可思議地回頭,看向不知何時出現的瞿寒。
他高大的身影壓迫感十足,面容冰冷地睨著我,涼嗖嗖地問:
「談寧,如果是喻杭的孩子,你一定舍不得打掉,對不對?」
當然。
如果喻杭還活著,如果我和他結婚生子,我們一定會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一家三口。
可是這話我哪裡敢在瞿寒面前說呢?
每次談到孩子,瞿寒就很容易發瘋。
我抹了把眼淚,低聲回復:「你沒必要做這種不成立的假設,喻杭早就不在了。」
我的回答,瞿寒相當不滿意,眉眼間的戾氣愈發濃厚。
他追問:「如果喻杭還活著,你巴不得給他生孩子,是不是?」
我不想在喻杭墓前跟他吵架,不想讓他打擾喻杭的清靜,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說:
「不管你有什麼不滿想發泄,我們都回家再說,可以嗎?」
瞿寒卻不依不饒,咬牙切齒地質問:
「你就這麼愛他?他究竟有什麼好的?
「不就是個唇紅齒白的小白臉,背地裡不知道玩得有多花!也值得你這麼念念不忘?」
他欺負我,我忍了。
但我無法接受他侮辱喻杭。
憤怒從心底一點點湧上來,我的態度是從未有過的硬氣:
「你沒資格詆毀喻杭!
「他是全世界對我最好、最愛我的男人,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你永遠都比不上他!」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瞿寒。
他的瞳孔急劇收縮,薄唇幾乎抿成一條直線。
下一秒,扣住我的腕骨往外走。
我被他陰狠的表情嚇到,驚慌地掙扎。
他直接扯下領帶綁住我的雙腕,將我扛在肩頭。
我被他帶出墓園,扔進車廂。
他狠狠踩下油門,汽車如箭矢一般飛出去。
我不知道這一次他又會怎麼折騰我,緊張地縮在後座。
望著窗外疾馳而過的樹木,瑟瑟發抖。
汽車最終停在荒無人煙的郊外。
車窗外夜色漸濃。
他面無表情地推開駕駛座車門,繞到車後座,開門坐進來,將我抱在腿上,一聲不吭地撕扯我的衣領。
9
意識到他想做什麼,我拼命地想躲開。
可手腕被束縛,車內空間又太小,我根本避無可避,隻能低頭求他:
「你別這樣,瞿寒,我求你別這樣……我們還在外面……」
他恍若未聞,灼熱的吻從鎖骨一路往下,停留在胸口的位置,一口咬住。
我吃痛出聲。
他卻殘忍地笑了,
「你再愛喻杭又如何?還不是要陪我睡?你不想給我生孩子,我偏要你生。」
其實從我打掉那個孩子後,他就沒再碰我。
他女人那麼多,解決生理需求並不需要我。
一想到他這三年經歷過那麼多女人,我就覺得骯髒,渾身上下所有細胞寫滿了抗拒。
我恐慌地搖頭拒絕,「不要!瞿寒,你和徐心蕊已經有孩子了,我求你別這麼對我!」
他眸底的怒色和欲色交疊,「你是我的,我想怎麼對你就怎麼對你,你沒得選!」
衣衫被他褪去,身體被折成羞恥的姿勢。
……
從始至終我都沒有任何快感可言,隻剩下屈辱和疼痛,哭到連聲音都沙啞。
而他竟是食飽餍足,連情緒都緩和了幾分。
手指撫摸著我的臉頰,低沉的嗓音帶著誘哄的意味:
「寧寧,你為什麼就不能聽話一點呢?隻要你乖一點,我會對你好的。」
如果他所謂的乖巧聽話,是指讓我乖乖給他生孩子,那我的確做不到。
我心灰意冷地咬著唇,偏過頭不答話。
好在他身體愉悅後,也沒再锲而不舍地磋磨我。
整理完衣服以後,他便回到駕駛座,發動車子。
我幾乎精疲力竭,全身提不起一點力氣,連眼淚都仿佛流幹了。
因為雙腿發軟,所以到家後,是他抱我下車的。
保姆一開門,徐心蕊便迎了上來。
看到我露在衣服外的皮膚上的吻痕,她的表情簡直是精彩繽紛,「你們……」
瞿寒淡淡地瞥她一眼,「與你無關,回房間休息。」
徐心蕊倒是聽他的話,識相地閉上嘴巴,轉身回房。
我隻覺得荒唐至極。
我們這樣混亂的關系究竟算什麼?
瞿寒抱我上了二樓,將我剝光了放入主臥浴室的浴缸裡。
白熾燈光下,我的無措和難堪無所遁形,雙手抱膝,試圖遮擋住自己。
他嘴角扯出一抹戲謔的弧度,「掩耳盜鈴有必要嗎?你身上哪裡我沒看過沒摸過?」
說罷扯開我的手臂,邁進浴缸,從身後將我擁進懷中。
他非要替我塗沐浴露,塗著塗著又變了意味。
浴缸裡的水花四處迸濺,我無力地承受著挞伐。
結束後,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沙啞著聲音說:
「徐心蕊就在樓下,你就不怕她聽到動靜傷心嗎?」
他不以為意地輕嗤:「她的事用不著你操心,你現在要做的是還我一個孩子,懂嗎?」
我睜著空洞的眼睛望著天花板,提醒他:「你就不怕你讓我懷孕後,我再去做流產手術。」
他卷著我頭發的手指忽地收緊,聲線陰沉而詭譎:
「寧寧,你知道嗎,制造一場意外車禍其實很簡單。
「如果你不關心你爸和你妹的S活,我可以提前為他們倆準備好墓地。」
又在威脅我。
偏偏我毫無還擊之力。
我滿心絕望,「你別動他們。」
瞿寒輕揚眉,「放心,隻要你讓我滿意了,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
10
這一天實在太累,第二天下午兩點我才睡醒。
保姆在收拾一樓的客臥,我路過時瞟了一眼,發現徐心蕊的東西都不見了。
問了保姆才知道,徐心蕊今兒個一大早就搬回家住了。
她離開,便少一個人使喚我,我應該感覺到輕松才對。
可此刻我的心情卻糟糕透頂。
因為我猜測,瞿寒讓徐心蕊搬走,是顧及著她的心情,不想讓她親眼看到他和我親熱。
這就意味著,接下來的日日夜夜,瞿寒都不會放過我。
我不懂,我們都已經到相看兩厭,恨不得掐S對方的程度了,生個孩子讓他來受苦嗎?
出生在一個陰暗的家庭,有一個心狠手辣的父親,一個懦弱無能的母親,那孩子的心理能有多健康?怕是會長成一個怪物吧?
我不想生。
可瞿寒每晚都不做措施,翻來覆去地擺弄我。
一次,兩次,三次……
他就像不會疲勞似的,將我壓在床上、抵在門後,一遍又一遍地佔有。
我覺得自己不像是人,更像一個工具。
這樣的日子太難熬了。
難過的時候,我總是不受控制地想起喻杭。
想起高中晚自習結束,他騎單車載我回家。
盛夏的晚風吹過,他的白襯衫鼓起,笑著說:「寧寧坐穩咯!」
他一加速,我就會抱住他精瘦的腰,頭靠在他背後,特別中二地喊:「起飛啦!」
想起清晨他為我帶的雜糧豆漿和香噴噴的生煎。
我一口咬住生煎,湯汁就會沾滿手指和唇角。
每次他都無奈地笑著抽出湿巾,動作輕柔地替我擦拭,「吃慢點,沒人跟你搶。」
想起異地戀時,我們每天都要煲兩小時電話粥,總是有說不完的話。
我心情不好時,他還會唱歌哄我。
他的聲音低沉又有磁性,從聽筒裡溢出,有種別樣的動聽。
每次掛電話前,他都會溫柔地說:「我愛你。」
他是那樣愛我,如果陪在我身邊的是他,一定舍不得讓我這樣難過。
可他早已永永遠遠地離開了我。
此生此世,我都沒有機會再次擁抱他。
察覺到我在走神,瞿寒用力地頂進來,我不適地擰起眉。
他面色不虞地扣住我的下巴,低頭,咬住我的唇。
唇齒糾纏間,他命令我:「專心點,瞿太太。」
他如此霸道,佔有我的身體都不足以滿足他的掌控欲,連我的思想都想要控制。
我覺得壓抑,每一天都感覺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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