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商界大佬陸許的白月光,也是他最恨的情人。
年少時陪他寂寂無聞,卻在他即將登頂的時候,反手偷了商業機密逃之夭夭。
被出賣的陸許失去一切,差點當場喪命。
千辛萬苦翻身之後,他開始翻遍全世界抓我。
「陸許他落地海城了!」閨蜜提醒我,「你趕緊走吧,他是追得是越來越緊了。」
我看著不遠處一襲煙灰色大衣,眼神冷冽的陸許,微微勾起唇角。
「不急。
「信不信,我能騙他第一次,就能騙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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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秦知,你是不是瘋了?」
閨蜜不可思議,激動地破了音,「現在陸許可不是之前那個毛頭小子了,他要是發現你就是沈清河……」
「聽過燈下黑嗎?」
我摘掉耳機,把聲音調到最低,「最危險的地方,說不定最安全。」
說完,不顧閨蜜那邊發瘋,切斷通話。
我看著地面,路過那雙紅底皮鞋時,腳忽然一崴。
順勢摔進煙灰色的大衣裡。
「怎麼走路的?」
保鏢皺著眉就要拉開我,卻被陸許揮手叫停。
「抬頭。」冷冰冰的語調。
我慢慢抬起頭,帽子恰到好處地落下,露出精心打理的卷發。
陸許漆黑的眼睛盯著我,裡面失望一閃而逝。
我現在和他要找的「沈清河」,頂多六分相像。
甚至可能還比不上之前送上門的那些金絲雀。
但這張臉才是真的,之前躺在他身邊四年的人,都作了偽裝。
「對不起,我剛剛沒看到。」
我不好意思地低眉,露出眉尾那顆青痣,「衣服我賠你吧?」
「賠我?」
陸許看著地上散落的貸款資料,直截了當,「開個價。」
果然和外面傳聞的一樣,陸許對「沈清河」來者不拒,隻要和她有幾分像,家裡的債就可以靠當金絲雀抹平。
既然被拆穿,那我也沒必要端著。
抬起頭,朝陸許笑:「一個月一千萬,不知道先生願不願意給。」
2
陸許出手很大方。
當天我就搬進了城郊的聯排別墅,據說是他的金絲雀窩。
他養替身也養得光明正大,所有人安排在一個地方,避都不避。
收拾房間的佣人對我的到來見怪不怪。
「這裡之前是誰的房間?」
我看著櫃子上沒來得及收走的相框,那上面的女人,簡直和沈清河一模一樣。
但是我記憶裡,並沒有拍過這樣一張照片。
「那是楚琬小姐。」
佣人收起照片,好心地提醒,「這裡大家都一樣,一口鍋裡吃飯,得罪誰都行,但楚琬小姐不一樣。」
「楚琬小姐和那個人最像,先生對她也最不一樣。」
好好好。
本尊來了也幹不過替身。
佣人說,就算在同一個別墅,楚琬用的東西也是最好的。
是不是最好我不知道,但確實是最熟悉的。
床上的四件套都是熟悉又柔軟的觸感,甚至還燻著淡淡的茉莉花香。
要不怎麼說楚琬是最像的,她連用床品的嗜好,都跟過去的我一模一樣。
晚上,窩在熟悉的溫暖裡,我都快睡著了。
房門忽然開了,我警覺地醒來。
一轉身就撞進男人懷裡,有力的臂膀順勢箍住我的腰。
「先生?」
聲音被攪得稀碎,陸許的手熟稔地扣住了後腦勺,不斷深入這個吻。
他的手掌很燙,我感覺很不妙。
「不要得罪楚琬小姐……」腦子裡忽然閃過佣人的話。
這裡之前是楚琬的房間,陸許大概是喝了酒走錯了。
我抵開他:「先生,我有重要的事想跟你說。
「一千萬實在是太少了,買個破石頭就花光了……能不能再給我五千萬?」
扶在腰間的手頓了一下:「就為了說這個?」
我總不能說為了讓他看清我不是楚琬。
不過也確實沒錯,徹底脫離組織需要很多錢,很多很多錢。
陸許好像確實清醒了,松了手仰靠在床頭。
冰冷的目光由上往下注視著我:「那你拿什麼交換?」
「讓我看看。」我低頭,「先生現在想要什麼。」
3
湿答答的。
有什麼溫暖東西不斷湧出,流入手心。
我愣了一瞬,借著床頭微弱的光低下頭。
陸許腰上纏著一圈繃帶,浸紅了一片,我撐著的地方還在不斷往外出血。
一圈圈拆開繃帶,裡面是一個新鮮的刀傷。
陸許現在還會受傷?
想要替他清理一下,手腕被握住,陸許垂眼看著我。
「對傷口很熟悉?」
「陸先生不知道,我之前可是學護理的。」
我面不改色地撒謊。
熟悉傷口,是因為陸許之前有段時間,經常受傷。
那時候他剛被認回家族,因為繼承權的爭奪,內鬥非常嚴重。
每次受傷回來,不想讓我看見,都遮得嚴嚴實實的。
陸許很愛在受傷後跟我S命糾纏。
像是瀕S前,要把最後的力氣全部用在我身上。
次數多了,後面他再莫名其妙地激動,我就知道他又受傷了。
我會翻過身,一腳踹開他,踩著他不安分的手:「哪裡?」
陸許不願意說,仰著頭喘著粗氣,摩挲我的腳踝。
我冷冷地看著他,站起身就要收拾衣服走,陸許爬過來,跪在床邊。
才肯說實話:「背上挨了一錘,不嚴重的,我也不痛。
「別走,我隻是斷了幾根骨頭,很快就會好的,你按按。」
我掀開衣服,發現背上青紫一片,真不知道他怎麼這麼能忍。
還有像牛一樣使不完的勁。
「去醫院,上藥,我不跟殘廢上床。」
「我不會殘的,我很快就要贏了,再也不會受傷了。」
陸許說得對,他很快就贏了。
但他沒有想到,最後給他致命一擊的人是我。
我泄露了他最核心的商業機密,完成組織給我的任務逃之夭夭。
差點讓陸許徹底輸給其他兄長,差點讓他當場喪命。
耳畔的熾熱吐息,把我從回憶拉回了現實。
我找到藥箱,為陸許處理傷口。
「怎麼受傷的?那些保鏢吃幹飯的嗎?能讓人近身給你一刀。」
陸許撩起我臉側的頭發,手掌緩慢移到脖頸。
隻要一用力,就可以把我的脖子捏碎。
「你讓我想起一個人。」
我面不改色:「沈清河?如果我不能讓先生想起她,我也不會在這裡了。
「那我也不算一個合格的替身。」
「你叫什麼?」
「秦知。」
「秦知。」陸許重復了一遍,握在喉嚨的手慢慢收緊。
像一條纏繞獵物的蛇,隻是片刻又松開。
指節緩慢地摩擦著我的喉管,危險又輕柔。
陸許眼中的冷意漸漸消減下去:「明天來別墅拿錢。」
4
管家告訴我,陸許給我準備了額外的支票。
但是還沒蓋章籤字,要等陸許晚上回來。
我闲得無聊,在別墅內亂逛,明明是第一次來,這裡的很多陳設卻很熟悉。
幾乎和我曾經和陸許許願過的未來,一模一樣。
一陣悠揚的鋼琴聲飄了過來。
我低頭,這個角度恰好能看到圓廳的東側,女人坐在鋼琴前。
和「沈清河」幾乎等比復刻的臉,穿著夢幻般的白色長裙,指尖翻飛。
就連側邊微卷的頭發,發卡,都一模一樣。
難怪外界都傳,不管陸許身邊金絲雀迭代多少次,楚琬都會留下。
甚至還有人因為得罪楚琬,而被陸許被動「消失」。
「也不知道她是挨了多少刀,才能整得這麼像。」
閨蜜曾經見過一次楚琬,當時還跟我說,「不過楚琬算是幫你集火了,或許時間長了,陸許沉醉她的溫柔鄉,也不找你了。」
「秦知,等他們結婚了,你就真的安全了,不用躲躲藏藏了,多爽。」
之前我沒親眼看到,還沒當一回事。
現在要不是我站在這裡,都要以為底下就是沈清河了。
琴聲停頓,陸許回來了。
楚琬提著裙擺站起來,笑意盈盈地小跑過去。
「你回來了。」她捂著嘴巴咳了幾聲。
「沒有按時吃藥嗎?」陸許看向周圍的人,語氣裡有些責怪。
「我吃了藥的,可能是天氣轉冷,還是不小心著涼了。
「別怪她們,隻是有點咳嗽,沒事的。」
陸許脫下大衣,輕輕罩在楚琬肩上。
「我不冷的,等下回去加一件衣服就好了。」
楚琬驚得像一隻兔子,不知所措地抓著衣角:「你別因為我再著涼了……」
我差點撲哧笑出了聲。
不知道她們從哪裡聽說,沈清河是個病弱矜持的乖乖女。
她哪裡會因為一件外套就愧疚成這樣。
真正的沈清河,最瘋狂的時候,會把一絲不苟的陸許逼在鋼琴前。
一顆顆拽掉他的襯衫扣子。
5
在作為「沈清河」的前十八年,我確實是個典型的乖乖女。
組織要求我會鋼琴,會跳舞,總是穿著一塵不染的白裙。
披著落魄富家千金的皮,以後好送到哪個富商的床上,成為他們永久的一枚棋子。
那時的我也沒有想到,第一個目標會是陸許。
隻知道他是某個超級富商被調包的私生子,以後會被認回家族,跟自己的無數個兄長爭奪資產。
「為什麼是我?」
「本來確實不該是你的……但目前看來,沒有人比你更合適了。」
我疑惑地轉過頭,就發現窗外有雙眼睛在盯著我。
隻一眼,被抓包後,又趕緊別開了目光假裝打掃。
我提著裙子出去,覺得眼前的人有點眼熟。
好像是之前總跟在我身後的小尾巴。
「喂,你是不是跟蹤我?」
陸許低著頭不說話,還想走,結果小水桶翻了。
桶裡的髒水潑髒了我的緞面小高跟,陸許一時間不知所措愣在原地。
「你還沒回答我呢?之前偷偷跟著我幹什麼?
「是不是偷看我練琴?還是跳舞?要欣賞就光明正大的,幹嘛總是偷偷摸摸?」
被當場拆穿,陸許慌了神,提桶就要跑。
我攔住他:「不給我擦幹淨,也不道歉嗎?」
「對不起。」
陸許終於出聲,他蹲下來,拿紙巾為我擦鞋。
組織說他性格孤僻沉默,讓我安安靜靜地做個白月光,把他那點為數不多的野心消耗掉就好。
手指擦過腳背的時候,陸許緊張得發抖。
但我注意到了,他眼中一閃而逝的興奮。
狗崽子,還挺變態。
我想了想,抬腳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看著他不斷吞咽的喉結,挑眉笑。
「陸許,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那你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6
回過神來,我已經跟著陸許進了書房。
他坐在桌前,把支票簿推給我,讓我自己寫金額。
原本是說五千萬的。
但看他這麼爽快,我改主意了,寫了一個億。
陸許隻瞟了一眼,什麼表情也沒有。
現在這點錢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但還是私生子的時候,陸許為了養我,一個月打六份工。
他自己吃饅頭鹹菜,泡面連根腸都舍不得加。
隻有帶我出去約會的時候,才舍得進一次高級餐廳,一頓消費掉一個月的工資。
「自己蓋章。」
我掃視一圈,看見角落裡有一個B險箱。
虹膜和密碼都可以解鎖,但是陸許沒有過來的意思。
見我不動,他淡淡出聲:「當金絲雀,這點職業素養都沒有嗎?」
我輸入沈清河的生日,叮的一下就開了。
「先生還真是念舊,要是我被人那樣背叛……」
我摸到章,「我會把她的腦袋摘下來,用虹膜當密碼。」
「你怎麼知道我不想摘她的腦袋?」
陸許的聲音冰得我一激靈,轉頭發現他漆黑的眼睛正盯著我。
「過來。」
我笑了笑,走過去,被一把撈坐到腿上。
陸許沒有疏於鍛煉,背部肌肉都很緊實。
我摸到了一條熟悉的凸起。
這條疤我記得,是之前陸許為了給我買最貴的演出服,出去打架掙錢,挨了人家兩棍。
他把演出服抱在懷裡帶回家,讓我試穿。
「很漂亮,我就知道很適合你。」
陸許看著我,手指小心翼翼地撫平裙子上柔軟的褶皺,「這個不硌吧?」
他總是擔心,我適應不了落魄的生活。
什麼都要買最貴最好的,擔心不好的料子會硌到我的皮膚。
「我的小狗這麼乖,是不是想要獎勵?」
我把陸許推到鋼琴上,摸著他因為勁瘦而微微凸起的肋骨,低下頭親他。
陸許怕壓壞鋼琴,亂躲。
我的手指太過忙亂,扯掉了他的扣子。
少年的眼尾因為刺激而泛紅,他怕我摔下去,又顧不得鋼琴了,扶住我的腰。
那一次,在嘈亂的鋼琴聲裡喊我的名字。
而現在,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陸許已經不是當年的毛頭小子,對於我的觸摸,神色極淡。
哪怕我用盡渾身解數,他呼吸都沒有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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