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細細摸索著那條傷疤,低下頭咬他的嘴唇。
腰間的手猛然一緊,陸許反客為主。
我隻能攀緊他的脖頸。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有人敲門。
「在書房這麼久應該渴了吧?我切了點你愛吃的水果……」
楚琬抬眼看過來,嘴角笑意驀然僵住。
手裡的果盤砰的一聲掉在地上。
7
楚琬面色瞬間變得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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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慌忙蹲下去撿地上的水果。
「抱歉,我來得不是時候。」
她可能確實沒想到我會在陸許書房。
聽說過去陸許身邊的金絲雀走得很快,可能有兩個原因。
一是陸許把對「沈清河」的怒氣轉移到了她們身上,時常折磨,金絲雀受不了自己走了。
二是陸許不願意留她們太久,怕傷了楚琬的心。
楚琬雖然是替身,但畢竟和其他人不一樣。
如果不是因為她身體實在太弱,陸許或許早就放手,不找這麼多人發泄欲望。
想到這裡,我低頭瞄了一眼。
陸許好像……真的挺難受的。
「咳咳咳……」
「小姐別撿了,回去吃藥吧,現在外面太冷了。」
其他人手忙腳亂,把楚琬扶下去。
底下傳來一聲驚呼。
「怎麼咳出血了!」
「沒事。」楚琬聲音虛弱,「不要大驚小怪,吵到別人。」
比傳聞中更加乖巧,懂事,脆弱。
果然,陸許松了手,把我一個人留在桌上。
他大步往樓下邁去,走出門前,忽然又停下。
走近我,警告:「你以後,不要靠近她。」
「老板,是你讓我來的,衣服也是你扯爛的,我隻是履行我的職責……
「我又沒打她,吐血也不能怪我吧?」
陸許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忽然抬手捏住了我的下巴。
我以為他要打我,可他隻是低頭親我。
他續著之前的吻,懲罰性地咬破了我的舌尖。
「回去。」
丟下這兩個字,陸許頭也不回地下樓去了。
真是財大氣粗,也不怕我把印章偷走。
我想了想,又印了一張,把東西收回B險箱,它卻忽然又滴了一聲。
【虹膜解鎖成功。】
我愣愣地看著B險箱,又試了兩次,都成功了。
……
我緩緩眨了眨眼。
陸許不會——真打算把我腦袋摘下來吧?
8
楚琬受了刺激,身子骨禁不住病倒了。
陸許大概擔心她,這段時間沒有再來找我。
正好趁著空闲,我把支票兌了,再次聯系上了閨蜜。
「這些錢,夠把你和小葵贖出來了,剩下的也夠你們逃去國外過一輩子了。」
我握著手機,「這個地方,你們就別再回來了。」
組織是個地獄。
我已經見過無數人S在任務裡。
幸運一點的,可能像我這樣,順利完成任務逃之夭夭。
更多的人是不幸的,她們可能被目標SS,就算僥幸回去,組織也會榨幹她們最後一點價值。
小葵是我在組織裡認的妹妹,她很倒霉,第一次接任務時才十五歲。
出來時就斷掉一條腿,落了終身殘疾。
「那你呢?你不準備和我們一起走嗎?」
我沉默了,閨蜜似乎發現了什麼,「這麼多錢,你是哪裡搞來的?
「你不會真的去見陸許了吧?你傻啊,要是暴露了,他真的會S了你的。」
「他S了我不是應該的嗎?」我笑了笑,「放心吧,我能出什麼事。」
「秦知!」
閨蜜語氣激動,「你不會真打算一直留下來吧?你說什麼燈下黑,其實是假的對不對?
「秦知,你愛上陸許了。」
9
愛上陸許了?
我不知道。
我隻知道,我曾經想帶著陸許逃。
逃到一個很遠很遠,沒有人知道我們,也沒有人能找到我們的地方。
那時陸許很為難:「小島?島上沒有爆漿泡芙,修理鋼琴也會很麻煩,也搶不到你最喜歡的真絲手作裙。」
他一邊給我梳頭,一邊細數偏遠小島的缺點。
最後總結出來,最大的缺點是小島資源太原始,而我身體金貴,很挑地方。
「說不定到了我就愛上吃魚趕海,不沉迷練曲子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海邊那麼潮湿,我也不穿真絲裙。」
「你會起疹子,到時候鬧著痒。」
話雖如此,陸許還是偷偷買了去小島的船票。
攢了幾個月的錢,在紀念日時突然拿給我:「我們可以旅遊試試,如果你不起疹子,我們以後就在那定居,好不好?」
上島的第一天,組織的人出現了。
「看來很多說過的事情,你都忘記了。」
「隻是出來玩玩。」
「隻是玩玩?」男人哼笑一聲,腳底把我的脊骨一寸寸踩下去,「沈清河,別忘了你說謊的技巧,是誰教的。
「陸許不能離開京廣,他就算S,也得S在京廣。」
那時的陸佬還沒重病,還能看清局勢。
他兒子很多,爭權奪利不可避免,隻要不到自相殘S的地步,他向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所以組織才會讓我用溫柔鄉消磨陸許,但這隻是暫時的。
那群餓狼要是真的撕狠了,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沈清河,別辜負組織對你的信任。」
冰冷的針頭插入肌肉,不過幾分鍾,我就疼得在地上蜷縮,直冒冷汗。
組織特制的針劑,懲罰人不留痕跡。
細小的針孔很快就會消失,完全看不見,隻是皮膚變得特別敏感。
是的,那些所謂過敏時出現的疹子,都是曾經被注射過的地方。
我怕疼,我怕S那種生不如S的疼了。
所以我跟陸許說:「我不想在這定居了,沒有爆漿泡芙,沒有鋼琴,真絲裙子也潮湿得不行。」
騙人。
我愛S那天島上的夕陽了,也愛S了陸許在夕陽下吻我。
10
良久沉默後,我緩緩嘆了口氣。
「怎麼可能。」我扯出一聲笑,「放心吧,他抓不住我的。
「我可舍不得你和小葵,等我再撈一筆就去找你們,說好啊,到時候海景房得留我一個房間。」
閨蜜松了口氣:「少不了你的。」
我拎起鋼管走進巷子裡,一路到盡頭,看了眼巷尾店面上掛著的招牌。
「你說的欺負小葵的那個家伙,是在……206 號店面是吧?」
「你要幹什麼?
「找他們玩玩。」
我注意到,店面旁邊牆壁上有個不起眼的印記。
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寶貝,交贖金前,再用組織的信息網幫我查個人唄?」
閨蜜警覺:「誰?」
「楚琬。」
11
我沒想到,店裡這麼多人,竟然沒有一個能打的。
擦掉手裡的血,我抬起腳。
高跟鞋尖懸在肥頭大耳的男人眼珠子上,他頓時不敢動了。
「你到底是誰?」
「我是你姑奶奶。」
我用鋼管抵住他的手臂,「下次再不長眼得罪錯人,你另一隻手也廢了。」
用力,骨頭咔嚓一聲斷了,男人痛得慘叫出聲。
「你等著,臭娘們你S定了。」
嘴還挺硬。
我正想再給他一棍子,就聽見手機裡傳來沙沙的聲音。
這群孫子,偷偷搬救兵了。
我丟掉鋼管往外走,果然沒走幾步,就有人追了上來,人還不少。
他們越追越緊,眼看就要被抓,看到外面停著一輛車,我正想鑽進去。
剛握上門把手,手頓住,這不是……
車門開了,一隻手把我攬了進去。
陸許看著我身上凌亂的血跡問:「去哪了?」
我喘勻氣,面不改色地撒謊。
「哦,追債的。」
看陸許懷疑的目光,我蹭到他身上,眼裡蔓上憂愁,「以前欠的高利貸,還了十倍也不夠,他們還要打我……
「我們還是先走吧,他們可兇了,就是喂不飽的狼。」
陸許伸手別過我耳邊雜亂的頭發,看了眼後視鏡。
「那就找人喂飽他們。」
他話音一落,司機就下了車,連帶著幾個保鏢一起圍了上去。
看陸許轉頭看向窗外,我生怕他發現端倪,掰過他的臉。
鼻尖抵著鼻尖,遮掩視線。
「早知道先生會保護我,我應該早點棄暗投明,他們就不敢欺負我了。」
我順勢親吻下去,把陸許的定制領帶揉成一團。
「是嗎?」陸許聲音喑啞,「你說的,那別後悔。」
抬起頭時,才發現擋板不知道什麼時候升起來了,外面本來混戰的聲音也沒了,周圍變得十足安靜。
……
四個小時後。
我渾身酸軟,陸許下去開會了。
工作人員帶我到陸許辦公室休息,我躺倒在沙發上,聞到熟悉的茉莉花香。
陸許辦公室的布局和書房幾乎一樣,角落裡的B險箱也一樣。
不會……密碼也一樣吧?
我走過去蹲下,下一秒虹膜信息比對成功。
【您已成功解鎖。】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熟悉的竹子掛件。
12
這個掛件,是我當初親手燒制送給陸許的。
那時陸佬身體已經開始不行了,底下人也爭得越來越厲害。
陸許常常一身傷回來,自己斷了骨頭,卻看到我指尖的傷口皺眉。
「小燙傷。」
他固執地給我塗燙傷藥,看到小竹子掛件,眼睛亮晶晶。
我告訴他:「竹子保平安。」
我知道,陸許可以為了我不爭不搶。
但我不能讓他不爭不搶。
陸佬現在還活著,但隻要他一S,沒人罩著陸許,他手無權力,會S得很慘。
竹子長得很快,就算被削掉腦袋,第二天又冒尖,馬上會長起來,生生不息,不折不撓。
我暗示陸許:「東城的那棟別墅很好看。」
確實很好看,但是那是陸許兄長的地界。
隻是我想要的,但凡陸許能給,都會給。
要是不能給,他會想辦法給。
這個掛件,我以為陸許早就丟掉了,但它靜靜地躺在盒子裡。
拿起來,很潤手,能摸出來過去幾年,它一定被經常把玩,盤得油光水潤。
「你倒是很會反客為主。」
陸許開完會,走過來圈住我的腰,低頭親我。
冒尖的胡茬有點兒扎人,我微喘著氣推開他,偏頭。
「是陸總太沒有防範意識,公司和書房都用一個密碼,也不怕被人偷個精光。」
「沒有第二個人會偷。」
「什麼?」
「除了你,沒有第二個人會偷。」
我愣了一下,對上陸許的目光。
他的瞳孔很黑,情緒也藏得很好,不像以前一眼就能望到底。
我抵著他的胸口笑:「知道沈清河生日的人可多了去了,陸總怎麼保證其他人就可以信任?」
「那你呢?」
「我?」
陸許抬起我的下巴,和他的摩擦,又痛又麻。
「你可以信任嗎?秦知?」
13
一時間,我竟然分不清這是疑問還是試探。
陸許問得太過輕松,像是隨口接話,我正想回答,卻被他拉倒在懷裡。
仰著脖子,閉著眼:「幫我剃胡子吧。」
辦公室裡,有早就備好的剃須泡沫和刮胡刀。
太過原始的清理方式,一下就能把人拉回那個昏暗的房間裡。
不爭不搶的陸許,住在幾平米狹小的空間裡,我在暗燈下,用他青澀的胡茬起沫。
刮胡刀很鋒利,可以一刀切斷脖子上的大動脈。
那時我總是很小心,但現在辦公室的光很亮,什麼都看得清。
可是他脖子上的血管也更清晰了。
我說:「我不會刮胡子,沒有自動剃須刀嗎?」
「隨便刮。」
陸許毫不在意,仰著頭,引頸就戮。
我拿起刀片,手卻沒有之前那麼穩了。
刀尖戳破皮膚,刮出血痕,很快沿著下巴,流到手心。
我停下手,搖了搖頭。
「陸總,看來我的技術……無法讓人信任。」
「是嗎?」陸許盯著我,聲音極淡。
我起身去拿紙巾,卻不小心碰掉那個竹子掛件。
玻璃彈在地上,脆響一聲,摔成兩截。
我低下頭去撿,卻聽陸許說:「丟了吧。
「不重要了。」
14
陸許比之前更忙了。
我見到他的次數很少,完全沒有做金絲雀的感覺,更像是個自由的野人。
佣人們倒也見怪不怪,她們口中,陸許本來就很少光臨。
之前楚琬還在這個別墅的時候,倒是來得勤快些。
雖然陸許不來,但該有的東西一點也沒少。
錢按月打到卡裡,禮物這些是額外的信用卡,沒有上限,我刷了好多石頭,也沒被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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