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很無語:【這麼大量的珠寶,你是打算讓我帶到海外走私嗎?】
我說:【有備無患,那邊不安全,你可以防身。】
閨蜜:【得了吧,帶著這些才需要防身。】
小葵擠進視頻裡:「姐姐,你什麼時候回來,和我們一起走呀?」
「很快的。」
閨蜜:「你快個屁!說幾次了。」
「反正票訂好了,下周天晚上的渡輪,你要是還磨磨唧唧,我就去把你綁回來。」
下周天的晚上?不到七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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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頻繁做夢。
夢裡是我和陸許的最後一夜,陸許和他兄長們的最後一場戰爭。
組織給我下了最後通牒。
「你一條爛命可以不要,但最好想想其他人。」
那邊,我聽見小葵還帶著童稚的聲音。
「小葵她才十三歲……她現在不可以……」我手抖得像篩糠。
「她的命運現在在你手裡。」
那天,我在陸許的水裡兌了安眠藥,他抓著我的手指睡著了。
呼吸很淺,他看起來很安心,而我就坐在他床邊,用電腦傳輸數據。
半夜的時候,陸許醒了,迷迷糊糊抱著我:「姐姐怎麼還不睡覺?」
我把他最機密的文件泄露得一幹二淨,關上電腦,抱著他到了天亮。
15
第二天他要出門前,為他彈了一首曲子。
陸許枕在我的膝蓋上:「怎麼是這首?」
這首曲子,後半段是血淋淋的戰敗結局。
「那是被修改過的,其實本來後面是凱旋的歡快調子。」
「為什麼不彈了?」
「當然要等你凱旋再彈。」
陸許跪在地上,像騎士親吻公主那樣親吻我的手背。
「等我回來,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知道他要帶我去哪裡,我知道他早就買了那顆我喜歡的粉鑽。
但不隻我知道,桌子下的監聽器也知道。
我明知道他會落敗,卻依舊欺騙:「等你回來,帶不回粉鑽,我可不會答應你的求婚。」
那場繼承人的考驗裡,我就站在幕後。
看著陸盛拿著我泄露的機密和數據,洋洋得意,看著陸許節節敗退,也看到陸佬失望的眼神。
他未必不知道這骯髒的計謀,但被情愛所困失去判斷的人,不是他眼裡合格的繼承人。
哪怕陸許比他的兄長們都要優秀。
陸佬撐著最後一口氣,把他龐大的商業帝國分割完畢,章落沒多久,人也終於咽氣。
其他人再無顧忌,野心瘋漲,陸許被逼交出他僅剩的那一小塊蛋糕沫。
他被打得渾身是傷,卻S也不肯松口。
直到——我在樓上彈起了那首曲子的後半部分。
陸許猛地抬頭,他血紅的雙眼SS盯著幕布之後,我的手指隱隱有些顫抖。
「這臭沒出息的,原來還會哭?」
陸盛嗤笑:「聽到首歌跟瘋了一樣的,跟外面那些野狗也沒什麼區別。」
我按下最後一個音節:「他確實是個沒出息的廢人,您留著他一口氣,他也翻不起什麼浪來。」
「沈小姐這是為他求情?」
「不敢。隻是實話實說。」
底下的陸許從人群中爬起來,他想跑上樓,又被掀翻在地。
「不可能,」他喃喃念著,「不可能是你。」
陸許想起什麼,他跑回家,看到的是空蕩蕩的房子。
我就站在另一幢高樓,看他跪在地上,閉眼,痛哭,嘶吼。
那時我想,陸許,永遠記住這一天吧。
永遠恨沈清河吧。
我被手機不斷震動的提示從噩夢裡拉了出來。
是閨蜜發來的消息:【查到了,楚琬的背景很幹淨。】
【這下你放心了吧?】
【秦知,你馬上給老娘滾回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一切都過去了,我們以後都有自己的人生了,都會幸福的。】
【陸許也會幸福的。】
她說:【他和楚琬要結婚了。】
16
陸許要結婚了?
看來之前的傳聞是真的。
其他女人不過是陸許不S心的泄欲工具,因為楚琬體弱,他舍不得碰她。
隻等她身體好點,就可以結婚。
我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拉開窗簾,窗外月亮清冷。
這樣也好。
【周天晚上我會回去的。】
閨蜜秒回:【說好了啊秦知,我可告訴小葵了,你別再想耍賴。】
逃避噩夢唯一的解法,就是不眠。
我想了很久,走之前該送陸許一點什麼。
但他好像什麼都不缺。
最後決定,親手做一條領帶。
送去別墅的時候,管家告訴我陸許在書房。
這大概是我最後一次為他系領帶,指節下喉結滾動,我低頭,在他唇角落下一吻。
「看上什麼了?」他問。
「隻是想送先生禮物而已。」我收緊,下意識想把他拽得更近一些。
對視上那漆黑的眼睛,又反應過來,這不是以前。
沈清河一根領帶拽了陸許四年,秦知不行。
出門時,我撞上了楚琬。
看到陸許脖子上的痕跡,她笑容一僵,目光不動聲色和我對上。
不過楚琬到底是和其他人不一樣的,她很快揚起笑容。
「今晚一起吃飯吧?」
大方,得體,完全的女主人姿態。
陸許回頭看我一眼,皺了眉頭。
「今天是你生日。」
「沒關系的。」楚琬笑得溫柔,「熱鬧一點好。」
不得不說,楚琬非常用心,她連生日都設計得和沈清河是同一天。
以前我過生日時,陸許會準備好一切,小小的房子被裝飾得很溫馨。
他會買很大的蛋糕,讓我許願。
不論我說什麼願望,他都能馬上拿出禮物,他永遠猜得到沈清河想要什麼。
並竭盡全力給予。
現在的陸許,權勢滔天,生意場上伙伴給楚琬送的禮可以裝滿馬車,莊園裡也被裝扮得像童話世界。
蛋糕比人還高,楚琬穿著公主裙,閉著眼許願。
再睜開時,她紅著眼睛看陸許:「想知道我許的是什麼嗎?
「以前我不敢奢望的,但是今年想為自己勇敢一次……
「我想很快能嫁給最喜歡的人,我想要他給我最棒的婚禮。」
莊園裡的人對在這裡最久的楚琬很有感情,看到她哭,她們也紛紛落淚。
我越過燭光,盯著楚琬虎口處小小的月牙印記發呆。
在哪裡見過呢?
組織的情報網,顯示楚琬背景幹淨。
這隻有兩種情況。
要麼是她確實一塵不染,隻是因為喜歡陸許,甘願整容成沈清河當替身。
要麼,就是她背後的水更深,或者……為了讓我回去,那S丫頭騙了我。
這個印記,我絕對在哪裡見過。
我點進對話框,取消了今晚的日程。
【你和小葵先走,不用等我了。】
那邊正在輸入閃爍了好一會兒,閨蜜像是妥協了。
【還是被發現了,秦知,你何必呢?】
【跪拜 jpg.】我想了想,【就當還債吧。】
17
她知道我是頭拉不回來的牛,隻得把楚琬的信息發了過來。
但幾乎也沒什麼幫助。
楚琬背景洗得很幹淨,沒什麼有用信息,但也看得出被刻意隱藏過一些痕跡。
絕對不正常。
散場時,我在後花園的園廊邊上找到陸許。
「先生覺得,楚琬小姐是個怎麼樣的人?」
陸許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啊,莊園裡的人都說她溫柔大方,每個人都很喜歡她。」
我直白地提醒,「但是我性子比較膽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如果我身邊出現一個和之前背叛者同樣面貌的人……
「我會非常非常小心的。」
手腕被人拉住,猛地跌進身後的人懷裡。
陸許低頭,熱氣噴灑在耳廓,撓得人心痒,他的聲音異常危險。
「如果你是那個人,會再次S了我嗎?」
我順手理了理他翻折的衣領,低聲回:「那先生要給我這個機會嗎?讓我取代楚琬小姐,做你今後的枕邊人。」
腰間的手越收越緊,爬上後背,從後握住了我的脖頸。
「注意你的分寸,不要越界。」
陸許染了情欲的眼眸變得冰冷,他猛地伸手推開我。
「別忘了我的警告,如果你動她,我說不準後面會發生什麼。」
說完他就走了,背影決絕、利落。
我撫著胸口狂跳的心髒慢慢蹲下,潔白紗裙的一角映入眼簾。
楚琬拿著一塊蛋糕走到我面前,上面的車釐子被切開,汁液像流動的血。
「這麼多年,其實我不在乎陸許身邊有多少女人,也不在乎他會跟多少人上床。
「因為該走的總是會走的,做金絲雀,最重要的是識時務。」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溫柔的眸子裡全是嘲諷。
「但看來你好像不懂這些。」
我抬起頭:「所以壽星要教我嗎?」
楚琬挑眉,吹滅了蠟燭,朝我笑。
「給你一條明路,離開陸許。」
18
楚琬說,結婚前她想要清靜清靜。
沒有虧待我們的意思,她給金絲雀們,都準備了新的房子和去處。
唯一的條件,就是不再出現在陸許面前。
看這嫻熟的程度,貌似不是第一次幹這事了。
我想起之前那些被陸許收進來,又很快離開的人,似乎得到了答案。
「如果我說不呢?」
我站起來平視楚琬,「陸先生能給我更大的房子,更多的錢,而且……我真的很喜歡他的身體。
「都是金絲雀,我想靠本事吃飯。」
我露出挑釁的笑容,「楚琬小姐身體不好,說不定婚後也不能……某種程度上,我和先生算是互相需要……
「而且你們還沒結婚呢,世事變化無常,說不定下一個在蛋糕前許願的人,就變成我了。」
楚琬臉上溫和的笑意凝滯了。
我就喜歡看她面具破碎,她越生氣,就越容易露出馬腳。
拒絕她的條件後,我幹脆放開了作。
陸許不讓我動楚琬,可沒說不讓我動他。
我發揮好一個金絲雀的職責,三番五次到公司去送溫暖。
這當然很快被人拍到,我拎著飯盒上下車的照片連著他們要結婚的新聞一起上頭條,我花了點錢推波助瀾,對比被刊登得到處都是。
至於晚上,我輕車熟路來到陸許書房。
細密的吻裡,聽他迷離地叫我的名字。
他不叫沈清河,就叫秦知。
我覺得動聽極了。
楚琬也急了,她哮喘發作,還摔下了樓梯。
我伸手捂住陸許的眼睛,他咬住我的指尖,質問。
「故意的?」
我把手指伸進他的唇裡:「先生不也樂在其中嗎?」
陸許閉著眼,胸膛起伏,扒開我的手,扣上了衣服扣子。
「出去。」
看來他還挺在乎楚琬S活的,我也懶得挑起他的怒氣,穿著凌亂的衣服回到隔壁棟。
因為摔傷,楚琬和陸許的婚期延後了。
說是摔斷了一條腿,但我很快發現,楚琬其實能走。
而且經常在陸許不在的時候出門,這天,似乎還帶走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我跟了過去。
這個環節我熟得很,當年我也是這麼帶走陸許的核心機密的。
看來碰到同行了。
不過,遇上沈清河 1.0,算她倒霉。
19
城市的邊緣,有很多廢棄的大樓,確實很適合交易。
楚琬目標明確地拐進了其中一棟。
我跟在身後,過了好一會兒,才推開門。
結果差點被飛來的凳子腿砸穿腦袋。
憑著多年的經驗躲閃開了,但還是不可避免地挨到了手。
非常疼。
楚琬站在對面,陰沉沉地看著我:「我給過你很多次機會了。」
「噢?我說過接受了嗎?」
現在看來,好像就楚琬一個人,她腿上還纏著繃帶,箱子也還在手上提著。
我環顧四周,沒發現其他人的影子,甚至連一點交易的痕跡也沒有。
是人還沒到?還是……她故意試探我?
角落裡有幾處很不明顯的血跡,顯然被清洗過,不仔細看甚至看不出來。
過去肯定不止我一個人拒絕過她的條件,那些人應該就是這麼消失了。
果然,下一秒冰冷的槍支抵上了我的腦袋。
「你到底是誰?」
我緩慢舉起雙手投降:「我們做個交易,你猜對了就告訴你怎麼樣?」
「試試。」
「楚琬,我給你一個億,協助你逃出國安定生活一輩子。你把你手裡的東西給我,離開陸許,我當作今天沒有見過你。」
我眨眨眼,「怎麼樣,是個不錯的條件吧?」
楚琬笑了,笑我S到臨頭不自量力。
「說你沒眼色你還真沒……」
我一個肘擊把楚琬壓倒在地,踢飛掉落的槍。
「現在可以考慮了嗎?」
拿出身上的繩子,有技巧地把楚琬五花大綁,「告訴我,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楚琬忽然開始笑,她歪斜倒在地上,目光卻像蛇一寸寸在我身上爬。
半晌,她似乎篤定了,叫出我的名字:「沈清河。
「沒想到你居然還活著,可真是比我想得厲害多了。」
脫離組織確實差點生生扒掉我一層皮。
不過這些都是過去了,我隻知道,現在我活著,閨蜜活著,小葵也活著。
「你現在回來做什麼?竊取機密?還是S了陸許以絕後患?沈清河,我們聯手怎麼樣?」
「如果我說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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