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妹每個生理期,我都會把她關在地下室。
每天輕咬她的脖頸、手腕。
她尖叫著罵我變態,找人打斷了我的手腳。
將我做成人彘活活折磨致S時,笑得暢快:
「哥哥,被變態折磨的感覺如何?來生,可別再變態了。」
呵呵,她不知道在這個吸血鬼世界,她是我們的食物——人類。
我所做一切都是為了掩蓋她身上的血腥味兒。
重活一世,在她生理期受男吸血鬼邀請準備出門時,我為她遞上了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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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玩得愉快。」
1
我在無盡的折磨中,終於快S了。
養妹宮婉靠在傅察斯的懷裡,笑得妖娆:
「親愛的,他現在可沒什麼好失去的了……要不,剜了他的眼睛吧?」
傅察斯湊到她的脖頸旁用力嗅了嗅:
「宮婉,你怎麼這麼香?讓我想起一種久遠的食物,真想吃了你。」
她咯咯笑著推離了他的懷抱,走到一旁拿起一把月牙形的彎刀:「就用它?」
傅察斯想要接過,卻又被她輕巧躲開。
旋身時她的紅裙散開,像是起伏的紅色浪濤,又像一朵盛開的花兒。
「我親自動手。」
她輕笑著朝他拋了個媚眼。
「小妖精!」
宮婉看向我時,那抹燦爛的笑瞬間便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冰霜般的厭惡、憎恨。
彎刀抵在了我臉上:
「宮湛,你這個變態!今天,你會為你曾經的變態行為……戰慄、嘶吼、求饒!」
2
宮婉之所以說我變態,是因為她每個生理期都會被我拘禁在地下室。
我將她買來的姨媽巾全數扔了,強迫她用我給的衛生棉條。
她要是反抗,我就會用她的寵物貓的生命來威脅她:
「你也不想它遭到什麼不測,對不對?」
最早之前,她就會用極其厭惡的眼神看著我:
「宮湛,你可真惡心!對自己妹妹起那樣齷齪的心思!」
我無所謂被誤解,順著她的話說:「又沒有血緣關系,就算真發生什麼,也未嘗不可。你說是吧……妹妹?」
說著,我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扯到我身邊,極其克制地啃咬她的脖頸。
她肌膚下湧動著的,是鮮血!
吸血鬼族裡有很大一部分吸血鬼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品嘗活人的鮮血了……
天知道我是多麼想咬破它,痛痛快快吮一口!
早先,她會劇烈掙扎,大喊大叫,喚醒我迷失的心智。
冷靜下來的我會冷笑著告訴她:
「你叫啊,你喊啊,就算是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而現在,已經剜出我右眼的她,攥緊了左手手心裡的眼珠,逐漸有些失態:
「哥哥,你怎麼不叫?你叫啊!!你喊啊!!」
3
我是多麼想發出一聲輕蔑的「嗤」。
可我的口腔、喉管早已經被他們用滾燙的開水燙爛了。
他們砍掉了我的四肢,將我做成人彘養在這罐子裡,不知多少天了。
我之所以一直堅持著不肯閉眼,就是想等到宮婉生理期來的那一天。
沒有我自制的掩蓋血腥味兒的衛生棉條,她的鮮血湧出來時,傅察斯是把她當愛人呢?
還是當食物?
可惜,我臉上不自覺流露出的輕蔑神情刺激到了宮婉。
她一刀劃破了我的脖子。
她是那麼想讓我S,甚至還未來得及剜掉我另一隻眼珠子。
溫熱的鮮血迸湧出來時,我笑了:我特麼可真該S啊!
我為什麼當她是親人,為什麼要想方設法保護她。
我花費了八年時間,才根據古方用可以掩蓋食物氣味的藥草,研制出特殊氣味的衛生棉條,和燻香。
平時,我會用燻香將她每一件衣物都燻過,又將燻香添加在沐浴露、洗發水、洗面奶中。
在她生理期的時候,強迫她用棉條。
唯恐不夠B險,又將她關在地下室,在她的動脈處啃咬,留下屬於吸血鬼的氣味。
三重B險之下,她無憂無慮安然活到二十歲。
她從未對自己的身份起過疑心,以為自己也是一隻吸血鬼。
誰會想到,她卻當我是仇人。
將我N待致S。
4
再睜眼時,脖頸上冰涼的觸感似乎還殘存著。
我摸了摸完好無損的脖子,才發現自己重生了。
卻見宮婉打開門,冷眼瞥了一眼我,轉而故作嗔怪道:
「哥!你有必要一天到晚監視我嗎?我都讀大學了!」
前世也是這句話!隻是當時我太大意了,沒發現她說話前陰鬱的表情。
如今,我從沙發上站起來,趿拉著拖鞋往房間裡走:
「是沒必要,晚了,我先去睡了。」
在我準備關上房門的時候,她一手抵住了門:
「你不怕我半夜偷溜出去?」
我垂眸睨著她:
「怕什麼?你一個跆拳道、散打雙冠軍,深夜出門在外,應該是他們怕才是。」
「你不對勁。」她狐疑看著我。
其實,她自己也知道,我雖然在她脖子和手腕處淺淺啃咬,但從未做過其它逾矩的事。
也正是因為她清楚,才隻在前幾次反抗過我。
自她十五歲之後,她似乎已經習慣了這一切。
有時生理期來的時候,她甚至自己乖乖就走進地下室裡,乖乖地偏著頭,露出細長又白皙的脖頸。
直到現在我才知道,她那一聲聲「哥哥,你不用陪我。我會乖乖待在這裡,不出去的」那時的乖順,都是在蟄伏。
她在等待時機,尋找伙伴,將我撂倒。
她更知道平時我對她有多好。
跆拳道和散打,是我極力逼她去學的,就是以防萬一哪天她的身份被識破,哪怕能有一絲希望能靠著矯健的身姿脫逃也好。
畢竟,吸血鬼和人類,食物鏈上下級的關系,我們一旦魔化露出原始形態,想要捕獲她簡直輕而易舉。
隻要不是在她的生理期,我幾乎對她有求必應。
替她拎書包,替她系鞋帶,甚至替她抄作業。
她的同學們常常羨慕地說:「宮婉,你哥哥怎麼對你這麼好啊!我也好想有一個這樣的哥哥!」
現在想想,我隻覺後背發涼。
兩個多月後就是我的S期,她積壓了那麼多的仇恨,用了那麼殘忍的手段。
是怎麼能在此刻表現得如此若無其事的?
說那句「你不對勁」的時候,眉尾甚至微微上揚,就像是最尋常家庭的妹妹對哥哥撒嬌一樣。
5
「我哪裡不對勁了?」
我不再執著關門,轉而去廚房倒了一杯水喝。
一邊思忖:宮婉的生理期很準,每個月的二十號夜間一定會到。
今天就是二十號。
上一世的二十號傍晚,她要出去見傅察斯,被我攔住。
她一反幾年來的乖順模樣,和我在門口對峙。
在我抓住她的手時,瘋了般地對我又抓又咬,罵我是個變態,我一氣之下將她扛進了地下室。
沒想到,她生理期過後,又變得特別乖順,常常搶著下廚。
甚至抓著我的白襯衣衣角,晃了晃,十分誠懇地向我撒著嬌道歉:
「哥哥,對不起。這次大姨媽來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煩得很。
「哥哥雖然從來不說,但我知道哥哥是為了我好。哥哥,我錯了,下次一定乖乖的,不惹你生氣了。」
我還曾欣慰她終於明白了我的苦心,明白了我再怎樣也不會害她。
沒想到,在一個平常的周六,我吃完她的飯菜後竟陷入了昏迷。
睜眼時,我被綁在了十字架上,她拿著棒子陰鬱地看著我:
「我親愛的哥哥,你說先打斷你哪條腿好呢?」
6
我在宮婉的笑聲中回過神來。
她說:「呵呵,沒有。哥哥,這樣的你挺好的。」
她的眼神明明上上下下審視著我,甚至還帶了絲警惕和防範。
語氣卻表現得極為輕松。
「你這是要出門嗎?」我放下杯子,往客廳走。
「怎麼?哥哥不讓嗎?」
她的眉頭形成輕微的皺眉紋,眼睑緊張,上唇微向上提升,這些微表情都表明了她此時厭惡我。
我摸了摸右眼,似乎還能感受得到前世那撕裂靈魂般的疼痛。
我取過玄關處的圍巾,套在她脖子上:「下雪了,外面冷,注意保暖。」
門外北風呼號,大雪紛飛。
這麼冷的天,也抵擋不住她要去見傅察斯的一顆「火熱」的心。
那便隨她。
「把包帶上。」我又將包包遞給她:「玩得愉快,早點回來。不要超過十二點。」
她眉頭皺得更緊了,遲疑地盯著我遞過來的包。
7
我將包塞入她的手中,轉身關上了房門。
暗暗想著,若她今晚回來太遲的話……我明天見到的,應該會是一具幹屍了。
吸血鬼世界和人類世界不一樣。
吸血鬼們是可以將人類當成食物豢養在家中的。
但人類不行,人類若是藏匿吸血鬼,會被判處極刑。
宮婉S後,我的同類隻會當我損失了最頂級的食物罷了,他們甚至會嫉妒我擁有她,同情我的食物被人搶走。
我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睡不著。
好懷念她的血液在我齒尖汩汩流動的感覺。
要不是想報復傅察斯,我實在應該自己動口。
「哥,我不出去了。」
她敲了敲門:「哥哥,你睡了嗎?我進來了啊。」
門被推開前,我閉上了眼。
呵,又玩什麼花樣?
腳步聲來到我床前,我感覺得到她在盯著我的臉看。
好一會兒之後,她才說:
「哥哥,我去地下室了。」
腳步聲漸漸離開,我睜眼時,看見站在門口的她握緊了拳頭。
明明極其緊繃的身體狀態,卻說著輕松的話:
「連燈都忘關就睡著了,這是多困啊?」
隨著「啪嗒」一聲,房間陷入了黑暗。
她回過頭來,客廳的燈光灑落身後,面容隱在黑暗裡,顯得陰氣森森的。
我知道,她此時應該也在看著我。
她一定,發現我沒有睡著了!
8
宮婉的生理期時間不長,從來到結束,四天就結束了。
這四天裡,我還是像往常一樣給她送食物。
每天在她洗完澡後,在她的脖子和手臂上留下屬於我的氣味。
她出來的那天早上,我還是照常和她一起去上學。
第一、二節是中英文大課,階梯教室裡,坐了同年級三個班的同學。
我們吸血鬼的課程和人類有所不同,我們還要修習怎麼魔化怎麼捕獵,以此不忘吸血鬼的本性。
但是,誘發魔化最好的引子是活人鮮血,許多同學從未聞過那種味道,因此能魔化的一個班隻有一兩個。
剛坐定,就聽見身後有位學霸嗅了嗅鼻子:「怎麼回事?我好像聞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
「是嗎?是嗎?」學霸身邊的幾個同學也紛紛吸了吸鼻子,開始東張西望:「今天的味道,好像真的有些不大一樣!」
「嗯哼!」老師用戒尺敲了敲桌子:「你們幾個,怎麼回事?!」
「中英文課雖然是公共課,但是很重要!很重要!這是一門在關鍵時刻保命的課!
「學習中英文是為了防止哪天不小心跌入人類社會,被人類發現而被S害。
「你們知道為什麼我們吸血鬼一族明明力量更強、能力越高,反而越少嗎?不是因為我們站在食物鏈頂端。而是人類太狡猾!
「他們發明了很多對付和SS我們的方法!」
老師苦口婆心地教育非但沒有讓那幾位同學專注,反而讓坐在最前面的傅察斯一伙人也頻頻回頭望向我們這邊。
傅察斯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宮湛,難道你沒有聞到?」
老師鼻翼翕動著,雙眸慢慢變得越來越紅,指甲一寸寸變長。
很快,傅察斯和學霸也像老師一樣,魔化了。
有女生叫了起來:
「哎呀,傅察斯魔化了!好帥啊!!」
我偏過頭去看向宮婉,卻見她臉色緋紅,雙眼亮晶晶地望向傅察斯。
9
人類一旦出現在公眾場合,就是食物。
哪怕是有人豢養,也可公平爭搶。
越來越多的同學魔化了,就連以前沒魔化成功的同學也紅了眼。
二三十人紛紛湧過來。
他們一步一步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站定。
我的手心不自覺地發麻。
要是他們聯合起來,先幹掉宮婉的「飼主」。
那……我不是還沒報仇,就得先S在這裡?!
隻見站在最前面的傅察斯舔了舔嘴唇,歪著頭,紅色的瞳仁審視著我:
「宮湛,我記得你是全年級第一個學會魔化的。
「怎麼?你沒聞到?」
10
「聞到了。」
我站了起來。牙齒隱隱作痒,已經變長。
魔化後,我們的力量會更強。
我已經隨時準備跳出爭搶圈外,看著他們將宮婉分食。
然而,學霸卻猛地朝我身後一位女生撲了過去!
女生的尖叫聲響徹階梯教室。
在尖銳的指甲觸及她之前,她男友抱起她高高躍起,從窗口蹿了出去。
一群吸血鬼魚貫而出。
我恢復了平常狀態,坐回位置上。
環視四周,發現竟然少了三分之一的同學!
有女生竊竊私語:「路曦竟然是個人類?!沒想到和我們同窗兩年了,才被發現。平時隱藏得挺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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