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們學校公認的校霸綁了。
我拍了個照,發朋友圈,並配文:
「天臺的風真舒服,我家番番最喜歡在這裡吹風了。」
校霸看著我毫無溫度的笑容,瑟瑟發抖。
「同學,你冷靜,不就是吃了你一盆番茄嘛,我會賠你的……」
我的笑容凝固,上前將他身上的繩子拉得更緊,校霸嗷嗚一聲,眼中帶著淚花。
我紅著眼,面目猙獰:
「那特麼是老娘期末作業,我掛科了你拿什麼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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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顫顫巍巍地說:「我把我賠給你?」
我瞥了一眼他,一臉嫌棄,「你又不會長番茄!」
1
【是誰!是哪個龜孫拿了我的小番茄!速還!!!】
一天之內,表白牆被一盆隻剩下泥土的花盆照片刷了屏。
我強烈要求負責表白牆的姐妹一定要轟炸整個學校!
那可是我花了一個學期培養出來的期末作業!
現在期末在臨,本來我可以靠著我的番番穩過的,現在卻面臨著掛科的風險。
但我看著評論區鋪天蓋地的評論,也沒有找到實質信息,都是一些嗑瓜子的。
就在這時,室友林曉給我發了消息。
「淘淘,我找到偷你番茄的混蛋了!你快來監控室」
我頓時眼睛瞪得像銅鈴,直衝監控室。
當我跟室友們一起看著那個罪魁禍首連根帶枝地拔走我的番茄的時候,我的血壓飆升。
林曉面露難色:「淘淘……這個人,好像是程笛……」
「我管他什麼笛!敢拔我番茄就是與我為敵!」
我撸起袖子打算去揪出這個偷番賊,另外兩個室友攔住了我。
「淘淘,你冷靜,那是程笛,程笛啊!那可是校霸,聽說挺混的,咱惹不起啊。」
「對啊,你不能為了你的番茄,把命搭上啊!掛科就掛了吧,小命要緊。」
我義憤填膺,看著她們氣不打一處來。
「難道我的番茄白S了?」
三人沉默。
看她們那慫樣,也派不上什麼用場,於是我默默回到了寢室,爬牆搜刮程笛的所有信息。
經過我的查找——
程笛,計算機系 22 級軟件工程 2 班。
雖然性格不太友善,黑歷史也有不少,是很多人口裡的校霸,但是因為長了一張好臉,所以要扒到他的蛛絲馬跡並不難。
從牆上的信息可知,程笛有夜跑的習慣,夜跑完會在學校的湖邊待上一段時間。
好啊,程笛,我要讓你知道,一個被掛科的女大學生有多恐怖!
2
我蹲了幾天,總算在一群夜跑的人之中「偶遇」了程笛。
我SS地跟在他後面,跟著他繞學校跑了三圈之後,實在跑不動了。
正當我準備歇歇的時候,程笛停了下來,就如牆上偷拍他的人說的那樣,回到湖邊歇息片刻。
我拽緊腰間的小包,緊跟在他身後,卻發現走進了一座建築物裡,我看著頭頂男廁所的標志,以及一臉疑惑地看著我的程笛,沉默了。
程笛指了指對面。
「女廁在那裡。」
而我絲毫不尷尬。
聽說,人在排泄的時候是最脆弱的時候。
他要去廁所,不就代表……
於是,我迅速拿出繩子套住他,按照我打好的結一拉,他還沒反應過來,一個程笛就被我捉住了。
「你……」
我看著有我半個手腕粗的麻繩,以及被我五花大綁的程笛。
「別動,老老實實跟我走。」
程笛:……
我半拉半扯地把他拖到了實驗室的天臺,之後我將他綁在天臺的椅子上就不管他了,奔向我的盆栽。
「黎淘淘!你幹嘛!綁架?」
我不理會他,也並沒有在意他怎麼會認識我,此時的我已經被憤怒蒙蔽了雙眼,將一個空盆端在他面前。
「你可認識這是什麼?」
見程笛一臉疑惑,我笑了。
「你傷害了它,現在卻將它忘得一幹二淨,好一個渣男!」
程笛:???
我將盆栽一轉,露出上面的標籤。
上面寫著:黎淘淘,22 級農學 4 班,番茄 7 號。
「看清楚了嗎?」
「我種了七盆,好不容易結了一盆果,你居然給我吃了!」
「我要你血債血償!」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過瘆人,程笛英氣的臉龐此刻有點局促。
「我……」
「你什麼你!」
「你知道你吃的是什麼嗎?」
「是我的心血!三個月,三個月啊!你知道這三個月我怎麼過來的嗎!」
我開始發瘋。
程笛可能意識到是自己的錯,額頭上不知道是運動的汗還是被我嚇出的冷汗。
「對不起,我,我賠給你,你要多少錢?」
「我隻想要我的『番茄』。」
「我再去給你買一盆。」
「我隻想要『我的』番茄。」
「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你先把我放了,有話好好說……」
「我『隻』想要我的番茄。」
「……」
好嘛,懶得跟他廢話了,我拿出手機,拍了一張將程笛綁在椅子上的照片,發朋友圈,配文:
「我的番番最喜歡在陽臺吹風了,真好。」
程笛完全不敢動,他不知道我這個瘋女人能做出什麼事來。
「黎淘淘,不就是一盆番茄嘛,咱好好聊……」
「不就是一盆番茄?」
我刻意強調這幾個字。
「那特麼是老娘期末作業,我掛科了你拿什麼賠!」
程笛脫口而出:「我把我賠給你,你看怎麼樣?」
「你能長出番茄來嗎?」
程笛一臉懵逼,「啊?不、不能。」
我嫌棄地踢了他一腳。
「那你沒用!」
3
「我……我把我賠給你,你都不滿意。」
我白了他一眼。
「我本來不用掛這個科,你害我掛科了,既然是你的錯,原不原諒你是我說了算。」
陳程笛一副憋了屎的臭臉。
「那,能不能讓我先上個廁所,我們再談……」
他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小,哦,還真是憋了屎的臉。
我想起我是在他進廁所之前把人家拖過來的。
那真是……太爽了。
就要讓他吃吃苦頭。
「憋著。」
「……」
果然沒錯,人有三急的時候,是最脆弱的。
堂堂一個校霸,現在敢怒不敢言。
直到程笛臉都紅了,淌著虛汗的時候,我聽到了他手機微信電話的響聲。
程笛無助地看著我。
我想,做人也不能太狗。
於是我幫他接通了電話。
程笛:……
仇人的糗樣怎麼能就我一個人欣賞呢?
「喂?程笛?你今天怎麼跑了這麼久,我們不是說好九點一起開黑嗎?咱兄弟們沒你可不行啊!」
我瞟了程笛一眼,我好像聽到了某人磨後槽牙的聲音。
「晚點,不用等我。」
他好不容易擠出幾個字。
「程大校霸,咱可不能放人家鴿子呢。」
我一臉奸詐的笑容,屏幕頓時發出轟雷般的叫聲,還不止一個人。
「臥槽,咱兄弟們在宿舍等你,你倒好,丟下咱去泡妹子,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人啊程笛?」
「以前不這樣,但以後就說不準了。」
手機裡看戲般的長噓聲不止,「咋不一樣?說來聽聽?」
「以後,他就得給我當牛做馬了。」
程笛無力地看了我一眼,小聲說道:「你不是說我沒用嗎?」
「我說了算!」
「……」
可能是希望我脾氣好了趕緊放他去廁所,程笛現在大氣兒不敢喘一個。
「程笛,你可真不夠義氣的!也不帶咱幾個慶祝慶祝?」
我找到了新樂子。
「喂喂喂,程笛,是不是你書裡夾著的那個……」
對方話還沒有說完,程笛就努力伸手把電話掐掉了。
我挑眉,並沒有聽清剛剛電話裡說了什麼,我本來還想讓他們來這裡看看他的樣子呢,「咋的,不想讓你室友看見你這糗樣?」
他被我五花大綁,我特意用的網上某漫畫裡的花式綁法,胸前兩個大圈,使他看起來像一道即將被端上桌的美食。
倒是注意他的耳根有點紅,看來效果不錯,對方感覺到了羞恥。
「你想要幹什麼都行,你先放了我,我一定會補償你。」
我冷笑一聲,伸出兩根手指。
「好啊。」
「直到畢業前,無論什麼時候,隨叫隨到。還有,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解決我這次的掛科危機。就這兩點,達不到的話,嘿嘿……」
「我保證我會讓你這副樣子以最快的速度讓全校每個人都看到!而且,不要讓我下次抓到你,不然我就把吹風機塞你屁股裡開冷熱風交替讓你蹿稀!」
我看到他驚恐的眼神,嗯,我很滿意。
松開他之後,他立馬跑到廁所裡去了,呵,真是急躁的男人。
絲毫不想我把一個走到廁所門口的人綁到天臺吹了近一個小時的風。
我當然沒有直接走開,我就站在廁所門口,絲毫不尷尬,直到他出來,紅色血條肉眼可見地恢復了一些。
「你這個……」
來了來了,要兇我是吧,我就知道校霸沒這麼好作弄。
「剛剛天臺上好冷是吧?」
「……所以呢?」
「你在上面吹了太久的風,拉肚子了是吧,我錄下了你松綁後衝向廁所之後的全過程,別誤會,我可不是變態,我沒進去,但是……有聲音哦。」
程笛:……
「……可怕的女人!」
4
從那天之後,我就泡在了學校大棚裡。
當然,還有被我拉來做苦力的程笛。
雖然是我要求的,但程笛確實好用,懵懂且好騙,叫啥幹啥。
作為校霸,他是不是太好拿捏了一點。
教授給的那批種子太難成活,現在我手上也沒有種子了,隻能放期望於之前長成苗但是沒有結果的種子上。
我把長得比較好的留在了實驗田,次好的移植到了盆裡。
「這是什麼,怎麼這麼難聞?」
「復合肥,給我弄點到盆裡。」
程笛一臉復雜地看著我。
我正小心翼翼地移植番茄苗,身後傳來一陣S豬般的叫聲。
「哇啊——」
我手一抖,差點扯斷了一截根,我一股氣湧上胸腔,轉頭瞪著程笛。
「你叫毛啊——」
我話到一半噎住了。
因為我看見程笛抓著一隻雞,他那雙青筋暴起的手,眼看就要掐斷可憐的雞脖子。
「放手!程笛!放手——」
我上前阻止,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讓他松手。
「它啄我屁股!」
我瞪他一眼。
「這可是大三學長養的實驗雞,我的種子好歹有多的,這雞可就一隻,S了的話他們一個小組都要因為你掛科!」
程笛閉上了嘴。
「……你們農學院的作業還真是什麼物種都有。」
「你給我記住,在我們農學院,甭管是天上飛的、水裡遊的、地上爬的、土裡種的、變異的、奇形怪狀的都別動!保不齊那就是哪個農學生的命根子!」
程笛在一旁老老實實受教。
我安撫好手上的雞,見它真的沒有少一根毛,我才小心地將它放回養雞的實驗欄。
「就是因為他們雞棚最近壞了,總是有雞誤入我們實驗苗區,我們才不得不移植我們的苗。」
程笛一副做錯事聽從發落的樣子,自從見過我發瘋之後,每次我眉頭一皺他就會下意識地離我一段距離。
「別生氣,你放心,以後在你們農學院隻要是活著的,我就不碰!」
我冷哼一聲,卻滿意地點點頭。
他從隨身攜帶的背包裡掏出一盒草莓遞給我。
「別氣了,給你,消消氣?」
我接過草莓,正好有點渴了。
剛吃一顆,我突然想起來,今年大一的課題好像就是像我手上的白色草莓。
「你這草莓,不會是從隔壁試驗田摘的吧……」
「啊?」
程笛一臉疑惑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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