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沒走?
喜歡待就待著吧。
20
江淮禮最近頻繁地約我出來吃飯。
我心情好的時候答應下來,工作太忙或心情不好就一口推拒。
跟他出去還好,不出去的時候,江淮禮就開始頻繁地給我發微信。
他拍了好幾張自己手的照片發過來,畫質清晰,每一張都堪比寫真。
「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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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大仔細地看了一會兒,才回他。
「一般吧。」
回完之後,我放下手機繼續工作。
再度打開手機時,我收到他發來的腹肌照。
白的,粉的。
鼻子有點痒,我下意識地抬起頭。
當年那個清冷內斂的口罩哥,怎麼現在變這麼騷了?
居然搞色誘這一套?
仔細觀摩欣賞了一會兒,我回他:「不知道能不能賣出五位數。」
江淮禮的近距離自拍腹肌照,那可是很值錢的。
下一刻,他回我語音。
我戴上耳機,像做賊似的點開。
他低低地笑了一聲,聽得我耳朵有點痒。
「不用賣,我給你。」
下一秒,耳機裡傳來女聲。
【支付寶到賬,52000 元。】
我:「!」
我問他:「你要幹嗎?」
「追你。」
言簡意赅的兩個字,我盯到眼睛發酸,好半晌才回:「那你低調一點。」
江淮禮確實是我喜歡的類型,不然當初我也不會主動追他。
我也不是那種受了一次情傷就要S要活的人。
單身男女,接觸一下怎麼了?
等等,是單身吧。
我想起娛樂圈的一些傳聞,猶豫了下還是將這個問題問出。
江淮禮的語音又發了兩個語音。
「和你分開後,我沒談過戀愛。
「你是我初戀。」
我飛快打字:「誰和你戀了?」
「那好吧,是我單相思。」
我不自覺地翹起了嘴角。
敲桌子聲將我嚇了一跳。
抬頭,方律站在我桌前。
「看什麼呢笑成這樣?生怕我看不出來你上班摸魚?」
我壓平嘴角,清清嗓子放下手機:「姐我錯了。」
「又談戀愛了?」
方律知道我和前男友分手的事,我搖搖頭:「還沒呢。」
「噢——」
她意味深長地拖長語調:「還沒,那就是快了。」
江淮禮追了我兩個月,我手機裡就存了幾百條照片和視頻。
都是他發來「色誘」我的。
腹肌、腿、胸、喉結、手指,各個部位的照片都有。
我吐槽:【你都可以去當網黃博主了。】
手指卻很誠實地點了保存。
不知不覺間就積累了上百條。
「這麼 open,怎麼不把那個給我看看?」
江淮禮回:「隻接受現場觀看。」
我撇撇嘴:【你又不在北京。】
他最近在國內開巡回演唱會,現在在其他城市。
他說:【一周後北京還有一場,很快回去。
【要來看嗎?】
21
手裡捏著江淮禮給的內場票,許瀟瀟開著車,一邊在我耳邊驚嘆。
「周今宜,你不是不追星嗎?從哪兒來的江淮禮演唱會的票,北京這一站的票特別難搶。」
我撓撓臉頰:「瀟瀟,我一會兒跟你說個事。」
「幹嗎一會兒說?現在車上就咱倆。」
「我怕你知道之後,激動得開不了車了,還是等停好車了再說吧。」
許瀟瀟加快了車速:「我倒要聽聽什麼事。」
將車停入演唱會場館的地下車庫,許瀟瀟看向我:「快說!」
我一閉眼,將我和江淮禮的事說了。
「什麼!」
許瀟瀟高聲叫起來,我連忙上前捂住她的嘴。
「你小點聲。」
她看看手裡的票:「難怪!可以啊你周今宜!居然把老娘偶像泡到手了!我要合影!要籤名!」
入場前,許瀟瀟遞給我一副手幅。
「拿著這個,到時候舉高點,把臉擋住。」
我有些莫名:「為什麼?」
「你沒聽說過嗎?演唱會內場表現得最淡定的那個,一般就是嫂子。
「雖然你是真嫂子,但也不要表現得太明顯,容易被圍毆。」
我:「……」
演唱會開始,我學著許瀟瀟把手幅舉得很高。
這兩個月,我去聽了江淮禮的歌,學了幾首,才發現以前很多在路邊聽過的歌都是他的。
我晃著手幅應援,唱了起來。
演唱會結束,後臺,許瀟瀟興奮地和江淮禮合了影。
然後朝著我擠眉弄眼:「我就不留在這兒當電燈泡了,先走了,拜拜。」
「瀟……」
她跑得像兔子一樣快,一溜煙就跑沒了影。
我看著她的背影,陷入沉思。
場館今天人多,打車回去不知道要打多久。
肩膀突然一重。
江淮禮將下巴放在我肩膀上,滾燙的鼻息吹在下巴側,有些發痒。
我忍不住瑟縮了下。
「想和你朋友一起回去?」
他在我耳邊低語,曖昧呢喃:「你不是要看我那個嗎?」
口嗨和實際還是不一樣的啊!
我咽了咽口水:「我是怕,回去打不到車。」
江淮禮將我的身子轉過來,化妝修飾過的臉更加精致昳麗,琥珀色的瞳孔略有些深。
「要不要去我家看看,家裡有隻貓,會後空翻。」
我:「……」
22
看著那隻身體騰空而起又穩穩落地的奶牛貓,我眼睛瞪得老大,看向江淮禮。
「你家真有隻貓會後空翻啊?」
「嗯哼。」
江淮禮挑眉應了聲:「它叫周周。」
這貓一點也不認生,剛進門就黏在我腳邊「喵嗚喵嗚」地叫。
周周。
「哪個周?」
「周今宜的周。」
江淮禮面龐含笑,湊過來在我嘴唇落下輕輕一吻,又很快離開。
我心髒跳動得飛快,盯著他漂亮精致的眉眼,就要順著湊過去。
江淮禮轉了個身,正好錯開了。
他喃喃自語道:「突然想起來,還沒卸妝。」
我張了張嘴,自告奮勇。
「我幫你卸!」
江淮禮安靜地躺在剛好容納下一人的沙發上,眼睛閉著。
「來吧。」
我抽出一張卸妝巾。
盯著他的臉,我小心翼翼地在上面擦拭。
江淮禮睫毛時不時地顫動著,眼尾有些上翹,唇瓣微微張開,俊美得讓人心驚肉跳。
擦著擦著,我停住動作,盯住他的嘴唇,俯身親了下去。
輕輕探進湿熱的唇瓣,我撫上他臉頰,睜眼觀察著他的表情。
江淮禮睫毛依舊在顫,可卻沒睜眼。
這是想玩什麼?
離開他唇瓣,我將視線落在他身上。
江淮禮酷愛穿白襯衫。
今天這套,低低的 V 領暴露出白花花的胸肌。
我眯著眼盯了一會兒,伸手捏了上去。
又軟又彈,很舒服。
江淮禮依舊不睜眼。
我用力地捏了一把,聽到了他悶聲的呻吟。
我挑眉當沒聽見,自顧自道:「睡著了?
「說好的給我看的。」
我惋惜道:「那我隻能自己想辦法看了。」
說著,我手指繼續向下摸索。
……
手心黏湿,空氣也變得黏熱。
江淮禮終於忍不住睜開眼,紅著臉將我拉上了去。
23
江淮禮太磨人,一直到天邊微亮,我才沉沉地睡過去。
再醒來時,身邊沒見人。
手上傳來陌生的觸感,我抬手一看,是一枚戒指。
我打了個哈欠,開門出去,看到他在廚房裡做飯。
他身上隻穿了條運動短褲,系著圍巾,白皙的背肌讓我看直了眼。
我貼上他的背,手環上他的腰,在他身前不老實地摸著。
「昨晚沒要夠?」
我手指頓住,突然覺得有些腰酸背痛。
「我還是去洗漱吧。」
整理出來,我坐在餐桌前,看著江淮禮「賢良淑德」地將早餐送到我面前,沒忍住,抬手在他胸前捏了一把。
江淮禮「嘶」了一聲,俯身下來堵住我的嘴。
「怎麼這麼不老實?」
我微微挑眉:「裝什麼裝?露出來不就是想讓我摸?」
「這是什麼意思?」
我指著手上那枚鴿子蛋,問他。
「周今宜。」
他輕啄我嘴唇。
「要不要和我結婚?」
結婚?
我微微地愣住。
太快了吧。
我上一段感情的認知裡,要走到結婚,都是以年論的。
「你爺爺同意嗎?」
「他管不了我。」
也是。
他幹的事,他爺爺要不是個強心髒,都能氣暈過去。
「嗯……」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上他的臉:「半年後,你要是還這麼想,那我們就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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