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他在場,老頭也不相看自己乘龍快婿。
“程總,這是小女瑾央。”
握手時,手心還被指腹輕輕摩擦著:“我知道,這次合作就是容小姐負責洽談的。”
晚宴結束後,我癱在床上盤算著手裡的股票以及能帶走的項目和技術骨幹。
老頭遲遲不願意放權給我,那我就自己掙自己奪。
想要把我的東西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想都別想!
沒等我自己動手,容氏就先出了問題。
由容氏主打的商品房被發現安全質檢不合格,房子主體鋼筋混凝土用的是三無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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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搜爆出來當天,公司門口被徹底堵S。
老頭直接氣到腦溢血,當天進了ICU,公司內部一盤散沙。
繼母SS把著老頭病房的大門,誰也不讓進。
我直接帶著保鏢闖了進去,坐在病床前慢條斯理的給他削著蘋果。
“爸,你大舅子真是好樣的,直接給公司幹崩。”
老頭嗬嗬的喘著氣,用力指著門外:“放心吧,大舅子已經被我送進去了,你小老婆還算老實,沒在這裡面撈錢,不然她還能在這裡守著。”
好好的蘋果被我削的醜爆了,順手扔進垃圾桶:“爸,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拿到股份轉讓協議那一刻,我直接撥通秘書處電話,通知董事會連夜開會。
爛攤子已經擺在臉前,公眾憤怒持續激化,再不解決容氏股市全面崩盤,直接卷鋪蓋進廠打工!
“炸樓,面向公共開啟直播。已購房顧客延緩收房,樓盤建好後原合同交房,附贈一個地下停車位。”
會議室裡直接炸開了鍋,所有前期投入全部打水漂,重新再建花費也是大問題。
文件夾被我撂在會議桌上:“那你們說,該怎麼辦,明天卷鋪蓋進廠打螺絲還債?”
“女娃娃說的輕巧,錢呢?!!炸樓重建沒問題,錢呢?!”
“錢在這!”
會議室的大門砰然打開,程祁涵身後跟著一大批人,從秘書到法務,一應俱全。
6
解決錢的問題後,連夜向政府審批。
第二天早上八點官方號開播——直播炸樓!
我帶著安全帽站在樓盤前面,看著高聳的大樓化為烏有。
“容氏從來不會就重避輕,錯誤就是錯誤,原工程負責人已經被公安機關帶走,我會以容氏名義起訴他。已購買容氏樓房的顧客會延期收房,等新房建成後會按照原價優先提供給這些顧客,並附贈停車位一個,作為賠償。”
“從今天開始,本官方賬號將日夜不停進行直播,從選材、搭建、建成全部在公眾的監督下進行,還請大家做個見證,容氏絕不是不負責任的公司!”
程氏大批現金流入賬,採購建材即刻開始,算是徹底解決了燃眉之急。
先前項目孵化的所有賬號全部投放市場,控制輿論走向。
這批賬號產生收益極其可觀,全公司的工資甚至也有賴於這些賬號。
短短一周,容氏風評徹底翻盤,股票一路攀升。
官方直播賬號在線人數破百萬。
情況穩定下來那一刻,我直接累癱在辦公室,躺在沙發上倒頭就睡。
醒來看見程祁涵賢惠的拎這保溫桶,送來的菜色都是我愛吃的。
他笑意盈盈的看著我:“容總厲害,能進教科書的逆風反盤素材。”
我一邊往嘴裡扒拉著飯菜,一邊觀察著網絡上的動態。
“轉轉房住久了,猛地看到這麼合規合格的房子還不太習慣。”
“買誰的房子不是買,還不如買自己親眼看著建起來的,我親眼看著能不知道質量怎麼樣。”
“邊上班邊看自家房子平地起建,感覺搬磚都更有動力了!”
“丟,樓上的出房不,每平可加5000米。”
“同收,樓上先。”
“同收+10086”
直播建樓的熱度不斷攀升,各環節都在公眾的眼皮子底下。
所有人都盯著,質量有殘次的廠商根本不接我們訂單,同樣,質優價廉的廠商爭著搶著跟容氏合作,願意低價出售,搏一波流量。
所有接到容氏訂單的廠商紛紛效仿,全部在直播鏡頭下生產出售。
從某種程度上說,這次容氏也帶活了一批優質企業。
手機被人抽走,鴿子湯被放到面前:“吃飯別看手機,會消化不良。鴿子湯溫補,等會兒記得喝。”
我撇了撇嘴,熟悉的封建大爹味道。
工人三班倒,工資翻倍,包吃包住包B險。
不到半年,樓盤已經建了大半。
售樓部早就爆滿,真真是一房難求。
老頭也出院在家休養,經此一事,容氏算是讓我給坐穩了,也算是因禍得福。
在程氏的帶領下,容氏也漸漸產業升級,不再以傳統房地產為重,轉向新興產業。
樓盤徹底竣工那一刻,容氏的股票攀升到歷史最高峰。
我站在高樓上,得意的跟程祁涵炫耀:“投小容總,穩賺不賠,程祁涵你真是賺了。”
電話那邊的聲音充滿磁性:“嗯,我賺了,多謝小容總帶我發財。”
我扣著窗戶上的百葉窗,猶豫良久才開口:“你不怕賠嗎?”
當時誰也不知道情況究竟如何,他斬釘截鐵的投資,大批現金流直接送到容氏賬戶上。
這半年,他也是兩地飛個不停,好幾次都看到他在我辦公室裡補覺。
可以說,沒有程祁涵的資金和幫助,我救活這盤局決不會這麼輕松。
“沒辦法,我們幹服務業的就得盡心盡力,不然怎麼讓僱主滿意。”
我無語失笑,他算是對見不得人的身份上癮了,每次都要暗戳戳提一提。
“瑾央,你做的很好。換在我身上,我甚至找不到更好的解決辦法。再說,小容總讓我賺的盆滿缽滿的,玩的就是心跳。”
老頭在家休養半年,整個人老了好幾歲。
看到我回來後,他看著自己的小兒子欲言又止。
我心下一嗤,還沒S心呢這。
“瑾央,別怪爸爸偏心,你終究是要嫁出去的。”
我冷著臉沒說話,倒是便宜弟弟扛不住站在原地哭了起來,邊哭邊打滾。
“爸,我十歲的時候可不會隨地打滾丟人現眼。”
說完直接拿著包出去應酬,容氏隻能姓容瑾央的容,其他人想都不要想!
7
躲懶來的酒會,反倒遇見了熟人。
“祝青?你怎麼來內地了。”
她還是那副明媚美豔的模樣,身邊的小鮮肉換了又換,一個都沒能熬過22歲大關。
“有個綜藝節目邀請我去當導師,看看有沒有好苗子,順便洽個錢。”
她嘖嘖稱贊我魅力無邊,居然讓老古板程祁涵為愛痴狂。
為了迎娶小白花初戀,不惜淨身出戶差點把自家公司搞垮,最後還是求著他回去力挽狂瀾,程家算是徹底拿捏不了他。
結果小白花初戀搖身一變成了滬圈千金,鬧的程家人無言以對。
“聽說剛擺平程家,他就眼巴巴的跑到內陸去跟你偶遇去了,哈哈哈,程祁涵也會整這老掉牙的情節。”
“嘖嘖嘖,你是不知道吶,那小子知道你曾經疑似表白被陸子期攪毀,差點跟他們決裂。我還從來沒見他那副模樣呢。”
心髒跳得極快,我愣怔的聽她那些話。
腦海中一幕幕回想著,最終定格在他反復強調嘴巴是用來溝通下
我蠕了蠕嘴,他從來沒有提過。
祝青捏了捏我臉頰:“小寶貝,程祁涵栽慘嘍。”
我顫著手訂了最近的航班,提前溜出酒店回家收拾東西。
掛不得他當時恨不得把我嚼爛吞進肚子裡,怪不得他反復希望我向他坦誠,心甘情願說一句喜歡他,原來他是掃清障礙後才重新出現在我面前。
天剛亮,我抱著剛訂的花往機場趕。
剛到機場卻被熟悉的聲音喊住,回頭看見他後直接撲在他懷裡。
“程祁涵,我們和好吧!不不不,我們訂婚吧。”
他身子一僵,彎腰平視著我,語氣嚴肅的問時不時有人欺負我了。
我搖搖頭,悶聲把祝青賣了。
他啞然失笑:“這次結婚真得請她坐主桌了。”
當天就把他拉回家,老頭瞧著他的乘龍快婿,估計做夢都沒敢夢這麼優質的。
早在程氏火中送炭時老頭就懷疑,不明白自己跟程祁涵非親非故的,為什麼願意拉一把?
現在一切真相大白,他好奇的問著我們倆怎麼認識的。
程祁涵綿裡藏針的描述著當時我的慘樣,他還以為是偷渡過來無家可歸,沒想到居然是容氏大小姐。
從老宅出來後,我靠在他身上笑的喘不過來氣。
老頭當時的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那叫一個五彩繽紛。
跟他回程家時,所有親戚都對我親親熱熱的。
程家人口眾多,小孩都有七八個,硬生生把我的輩分抬高一輩。
不過港區確實富裕,單我收到的卡就能在滬市市中心買一套大平層。
婚後,我們倆分居兩地辦公,畢竟都還有公司要管。
平日節假日都互相抽空飛來飛去,常言道小別勝新婚。
程祁涵恨不得在見面那幾天把虧欠的三年都補回來,次次像隻魘獸一樣不滿足。
我累到抬不起眼皮,聽到港區是將就多子多福,家族越大越將就這個。
不過我怎麼沒感覺婆婆催生,反而每次欲言又止地看著我,眼神裡充滿愧疚和憐惜。
程祁涵猶豫片刻,還是開了口:“我跟媽說我弱精,你不知道。”
一下給我逗得笑彎了腰,難怪婆婆每次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婚後第三年,元旦程祁涵飛到內地陪我過節。
我帶著他重溫了一下高中的小吃街,細數著我當時幹的混賬事。
要不是當時太混賬,也不至於讀研的時候忙成狗,都是還的賬啊!
當晚他不知道從哪搞到高中校服,軟磨硬泡地讓我換上。
看著他眼下的青黑,我還是心軟了。
跨坐在他身上,攔住他拿東西的動作。
趴在他耳邊輕聲說:“我們要個孩子吧。”
他眸色沉沉,反復跟我確定。
被他問惱了,我作勢要去洗漱,被他一把按在身上。
emmmm,帶不帶的區別還是很大的。
兩個月後,驗孕棒上明晃晃的兩條槓,徹底驚動了程家。
婆婆專門送了煲湯師傅過來,對我小心到不能再小心,生怕出半分差錯。
程祁涵幹脆直接坦白,說自己當時不想要,故意說的。
奈何婆婆將信將疑,我在一旁笑得瘋狂捶地。
生產時,程祁涵進產房陪同,我還沒喊疼,到把他嚇得眼眶泛紅,全身微顫。
看著懷裡的女兒,我笑著說:“程祁涵,你真的好爹啊,一直跟管女兒似的管著我。”
他紅著眼親親我:“嗯,我現在有兩個bb了。央央,謝謝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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