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法大成,內功也修至頂峰,我怎麼還是不能飛升?
我放下酒碗,狠狠砸了一下桌子。
旁邊傳來交談聲:“師兄,你修為已高,何不試試那傳說中的法子,S妻證道?”
我頓覺明悟。
既然S妻可證,S夫為何不行?
但選擇太多,S哪個啊?
1
有人落座在我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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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瑤,原來你在這裡。”
我抬頭,秦望軒正目光復雜地看著我。
“好多年沒見,”他說,“不知道我們的婚約,可否還算數?”
在我進宗門前,我是獵戶家的女兒。
某一年冬天,大雪封山,我救回了暈倒在林子裡的秦望軒。
我抓了把雪在秦望軒身上搓洗,直到溫度恢復正常。
我把自己的床讓給他,拿出我唯一的半舊棉被給他蓋上,為他熬粥、喂藥。
在我的精心照料下,秦望軒醒了。
我遞了杯水過去:“你還記得自己是誰,家在哪裡嗎?”
秦望軒表情悲傷,長長的睫毛顫動:“我……我回不去了。”
他支撐起身子,仔細打量了一番我的臉,小心翼翼地問:
“我對姑娘一見鍾情,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隻得以身相許。還望姑娘不要嫌棄”
“留下我好嗎?我吃得少,一碗就行。”
看我遲疑,秦望軒連忙補充:
“半碗也行。如果為難,喝水也成。”
我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或許是深山老林一個人太過孤獨寂寞。
或許是那雙眼睛裡的疼痛與誠懇太過動人。
我答應了。
2
秦望軒從不說自己的來歷。
我問及,他隻說有仇敵追S,怕說得太多連累到我。
於是,我們連最簡單的喜宴也沒辦,草草拜過天地,便已算成親。
秦望軒的身體一直不好,家裡所有的活都是我做。
我每天雞鳴則起,煮飯,洗衣,打獵,挑水。
深夜,我累到精疲力盡,他便心疼地握住我的手,眼神愧疚:
“瑤瑤,是我對不住你。若是我這身子再爭點氣,你也不至於如此辛苦。”
我怕他看到手上的傷,連忙抽回了手:
“沒關系的,瑤瑤願意,隻希望夫君能快快好起來。”
秦望軒動情地看著我,桃花眼裡淚光閃爍:
“你放心,等我傷好了,就給你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我這一生,絕不負你。”
我依偎在他溫暖緊實的胸膛上,望著噼啪作響的爐火,想著其實這樣也不錯。
可能苦點累點,但能和愛人相守,又算的了什麼呢?
3
那日,我去河邊起網,意外收獲了滿滿一桶的魚。
於是我沒去打獵,提前回了家。
院門敞開著。
可我記得,我走之前明明關好了。
秦望軒還不能下地,他肯定無法開門。
不會是秦望軒的仇家找上來了吧?!
我扔下魚,拎起院門旁的柴刀就往裡衝。
裡面傳來了秦望軒的聲音。
“叛徒處理完了?”
一個陌生聲音回道:“是的。王爺,你傷勢既已痊愈,為何不早些回去主持大局?”
秦望軒:“我明日便動身。”
陌生聲音:“那個獵戶家的姑娘怎麼處理?”
我屏住呼吸,心髒瘋狂跳動。
秦望軒的傷什麼時候好的?
他要回家了嗎?
他的家人知不道我的身份?
會帶我走嗎,還是讓我等他回來?
秦望軒沉默了一會。
在我快等得不耐煩時,他說:“無礙,S了吧。”
猶如一聲悶棍擊在我腦袋上。
我大腦混沌,無意間看到手上被魚鱗劃出的血,以及更久以前被菜刀和獵刀刮出的疤痕。
秦望軒的雙手沒有類似的傷,不事勞作的他,雙手潔白如玉,因為所有的磋磨我替他受了。
秦望軒的聲音還在繼續:
“我不需要一個獵戶出身的王妃。更何況,S人才最能保守秘密。”
初秋的寒風吹著我因為捕魚湿透的衣裙,冷得顫抖。
太不值了。
我扶著門框,苦笑出聲。
4
我正準備逃跑,房門突然打開,秦望軒和我面面相覷。
他表情愕然:“瑤瑤,你今天回來這麼早?”
我看著這張描摹過無數次的臉,此刻才發現他分外陌生。
我慘笑道:“秦望軒,原來你的傷早就好了。你每天躺在床上,看我為你忙裡忙外勞心勞力的,心裡一定很得意吧?”
“你會想你真厲害,三言兩語就哄得一個女人為你S心塌地。”
怎麼辦?我應該硬氣一點的,但為什麼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若是……若是你不準備和我長廝守,為什麼要和我成親呢?”
秦望軒嘆了口氣,用一種我從未見過的陌生眼神看著我。
“你都聽到了。是我對不住你。”
下一秒,胸口傳來一陣疼痛。
我低頭看去,一把長劍沒入胸口。
劍柄上還掛著我親手織的劍穗。
5
“瑤瑤,過去的我被功名利祿遮了眼,沒有意識到你才是我最愛的人。”
秦望軒看著我,桃花眼深情款款,還試圖要來牽我的手。
“失去你的每一天,我都在後悔。”
“沒想到你活了下來,還修了仙。今天我們再度相遇,是命定的緣分啊。”
什麼狗屁緣分?
“什麼狗屁緣分!”與我的心聲一同響起的,是一道清冷的男聲。
白色劍光忽地斬來,將酒桌四分五裂。
秦望軒嚇得急退幾步,險險被劍勢砍傷。
來人一身白衣,拎著劍護在我面前,這情景與我記憶中的某個片段重合。
又是一位熟人。
白邈,白劍宗的頂梁柱,我曾經的師尊,一手帶我進入仙界的人。
當年我被秦望軒所傷,性命垂危,恰逢仙人路過,順手救了我一命。
仙人容貌清冷,神情淡漠。
他朝我伸出手:“我是白邈,你可願拜入我門下,隨我踏上仙途?”
我沒有去牽那隻手,隻恭恭敬敬行了一禮:“弟子願意。”
6
我隨白邈回了白劍宗。
門中弟子大多入門得早,多是十五六歲。
我以二十出頭的年紀入門,卻一躍成了白邈座下大弟子,白劍宗輩分最高的大師姐,惹得很多人看我不順眼。
試劍臺上,我扶著劍跪坐在地,鮮血順著劍柄滑落。
面前是無窮無盡前來挑戰的修士。
該S!
今日怎麼會有這麼多人向我下戰書?
又一個人上臺,揮劍衝向我。
沒力氣了。
我垂下頭,認命般閉上了眼睛。
一道寒芒閃過,預想中的疼痛並未到來。
我試探性地睜開眼,雪白的劍身映著我疲憊的側臉。
劍的主人一身白衣,護在我身前。
我跌跌撞撞地起身行禮。
“見過師尊,多謝師尊出手相救。”
白邈收起劍,語氣柔和:
“你不必如此努力。”
“若有人看你不慣,忍著些就是。”
“你天資愚鈍,入門又晚,比不上別人才是常事。”
我咬著唇咬出血:“仙界強者為尊。徒兒正是知道自己弱小,才更要努力。”
白邈皺眉,冷冷地看著我。
片刻,像是想到什麼,表情又柔和下來。
“沒關系,我會護著你一輩子。有我在,你想怎麼吃喝玩樂都行。”
他遞給我幾枚顏色奇怪的丹藥:
“療傷用的,每天吃一顆,不要忘了。”
7
我料想白邈給我的是珍貴的頂級愈靈丹,因為我從未在別的弟子那裡見到過。
不過是些皮外傷而已,用不著浪費。
我服下低階靈藥,把今天得到的愈靈丹放入玉瓶。
加上前些日子的積累,已是滿滿一瓶。
然後我趁白邈出門商議要事時,偷偷翻進了他的居所。
我在白邈面前向來循規蹈矩言計聽從,他必然想不到我敢闖入他的居所,也就沒設下多少禁制。
我輕手輕腳走入書房,將玉瓶放在角落,眼睛卻被書案上攤開的筆記吸引。
那個圖案和白邈給我的丹藥一模一樣,而底下的大字寫的卻是“取骨秘藥”。
如何抽出劍骨為已所用?
第一步,每日喂藥,持續七七四十九天。
第二步,與劍骨所有者成婚。
第三步,S人取骨。
一字一句看下去,寒意直透天靈蓋。
8
我表面仍然做著白邈乖巧聽話的大弟子,不再認真修煉。
白邈對我的寵愛,卻一日更勝一日。
一個多月後,我捏著鼻子與他進行了道侶結契儀式。
成功前的最後一步,往往使人放松警惕。
趁白邈不注意,我連夜逃出了宗門。
眼下,白邈與秦望軒被趕出了酒館,正在空地上打得不可開交。
我招來小二加了壺酒,換了個絕佳觀賞位,悠哉悠哉地看著。
時不時還故意添把火。
“望軒小心,你左腹部受過傷,千萬別被打中了!”
下一秒,白邈的長劍便直朝秦望軒腹部而去。
秦望軒躲閃不及,被刺了個正著。
他踉踉跄跄地退了幾步,噴出一口血。
“我好不容易尋得的法寶……”秦望軒從懷裡掏出一堆粉末,目眦欲裂。
我再接再厲:“師尊,你是不是又忘了帶解毒粉?”
秦望軒眼前一亮,他揚起左手,數十道冷箭齊發。
即使大多都被白邈打落,仍有一道以一個刁鑽角度劃傷白邈的手臂。
“無恥!”白邈扶著受傷的位置,傷口已經滲出黑血。
他轉過頭,眼神傷痛:
“瑤兒,你與我成婚,為何要向著他人!”
秦望軒得逞的笑意消失。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我,仿佛我背叛了他一般:
“瑤瑤,你不是我的妻子嗎?你怎麼會……”
“瑤瑤,如果你是報復我,我認了,我們回去,重新開始好不好?”
白邈怒道:“你當初分明是要S人滅口,如今還惺惺作態,實在虛偽惡心得令人發指!”
我越聽越不對勁。
他們怎麼一個個都裝作對我情深似海?
莫非,他們也想找我S妻證道?
我暗暗冷笑。
正欲開口,一個熟悉的人影闖入了我的視野。
“瑤妹妹,我找你很久了,你還是不肯見我嗎?”
秦望軒和白邈同時回頭:“怎麼還有?”
9
離開白劍宗後,我一頭扎進迷霧籠罩的深淵秘境。
目標是百年難得一遇價值千金的喚靈草。
第七日,靈草成熟。
我屏息摸向山澗,卻聽見對面崖壁傳來劍氣震碎山石的聲響——
一位白衣少年與我同時盯上了這株喚靈草。
我們在斷崖兩側對峙,卻又忌憚對方實力。
試探多次,仍是勢均力敵,不分上下。
正在我猶豫要不要直接放棄時,他突然收劍入鞘,對我藏身的亂石堆深施一禮:
“小生名為方塵,求此靈草,是為了救一位對小生來說很重要的人。小生願意出三千靈石,懇請姑娘割愛。”
我摩挲著袖中爆破符的手一頓。
這株喚靈草市價兩千五,而我本意不過是賺錢。
“成交!”
我接過靈石。
剛走沒兩步,我忽覺頭昏腦脹,全身刺痛,像是有無數螞蟻在啃噬我的身體。
壞了,是之前尋寶時被蛇咬的傷,毒素抑制不住了!
我眼前一黑,往前栽倒。
最後的意識裡,有人接住我墜落的身軀,冰涼指尖按在命門要穴。
不知過了多久,我睜開雙眼,手腕傳來一陣刺痛。
我拉下衣袖,發現腕上已經多了一條詭異紋路,妖異的紅色圖騰在皮膚下遊走。
方塵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我所屬的妖族免疫蛇毒。隻要你與我有了婚契,便也共享我族的部分特質,蛇毒自然消散。”
“事態緊急,小生別無他法。”方塵跪坐在三步之外,玉冠有意無意地歪斜,露出半截妖角,“姑娘若想S我……”
他緊抿著唇,表情很有些英勇就義的意味。
“你救了我,不是嗎?”我上前去摸他的妖角,在他驚愕時微微一笑,“帶我回家吧,夫君。”
反正無處可去,隨他回妖族老巢也無妨。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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