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男朋友當了三年舔狗後,我那沒有血緣的繼兄回國了。
他回來第一件事就是逼著我和男朋友分手,把我強行帶回了家。
第二件事兒是給我做飯。
等我吃完抬頭,卻發現他已經握著皮帶靠在門框上盯我很久了。
「錯在哪兒了?」他像小時候一樣居高臨下地訓我。
我不服氣:「我錯哪兒了?」
他突然發狠把我按在門上。
「我他媽從小把你捧在手裡都怕摔了,結果你在外面給別的男人當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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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樣——」他一隻手按住我,一隻手慢條斯理開始解褲子。
「與其便宜別的男人,倒不如先便宜我這個『哥哥』。」
1
回家時,我發現我掛在陽臺上的白色絲綢睡裙沒了。
臥室裡靜悄悄的,我以為鄒紹權還沒回來,直接按下門把手,打開了燈。
巨大的雙人床上,鄒紹權正摟著身邊的人睡覺,突如其來的強光刺得他濃眉擰緊,不悅地睜眼,在看到我時愣了片刻。
「孟聲?你怎麼回來了?」
身邊的女孩也被動靜吵醒,睡眼惺忪地起身,我這才看清我的白色睡裙正穿在她身上,肩帶半掛在她白皙的肩頭,和黑茶色的長發糾纏在一起。
我記得她,鄒紹權酒吧裡的女 DJ,好像叫什麼林眠,剛來不到一個月。
見了我,她似乎有些慌亂,猛地縮進了鄒紹權懷裡。
我面無表情關上門,拉著行李箱坐在了沙發上。
窗外夜景繁華,大雨模糊了霓虹燈的光圈,整個城市在車水馬龍裡映成了一片光怪陸離的顏色。
不知道過了多久,臥室門再次被推開,林眠身上套著鄒紹權的白襯衫,堪堪遮住大腿。
她朝我抿嘴笑。
「抱歉啊孟聲姐,我的裙子被扯壞了才穿了你的裙子。」
她把睡裙遞給我:「不過我胸好像比你大一些,胸那裡撐得有點兒大了,等我再買一件新的給你吧。」
我隨手接過睡裙,然後直接扔進了垃圾桶,一句話也沒跟她說。
林眠臉色有些垮,鄒紹權赤著上身出來,下身穿著灰色家居長褲和拖鞋,靠在門框上抽煙,對她皺眉道:
「我不是讓你走嗎?」
林眠臉一紅,靠在鄒紹權身上,旁若無人一般用胸蹭著他的手臂:
「你把人家衣服都扯碎了,我怎麼走啊?」
鄒紹權嗤笑:「平時你穿的那些跟沒穿也沒什麼區別了,這時候倒知道要臉了。」
他吐出煙圈兒,一把推開她,語氣裡暗含警告:
「行了,趕緊走吧。」
林眠看出他認真了,也不敢再當著我的面挑釁,噘了噘嘴,扯過外套披上往門口走去。
離開前,她還不忘對鄒紹權飛吻。
「下次有空再找我,隨時等你。」
……
門被關上,屋裡恢復了寂靜。
鄒紹權走過來,把煙頭按滅在茶幾煙灰缸上,伸出胳膊摟我。
「怎麼這麼早回來,不是說後天才回來?」
他身上的清新皂香混合了女人的脂粉香,不倫不類的,讓我有些反胃。
「考察提前結束了。」我頓了頓。
其實是因為今天他生日,所以我特意趕了最近的一班飛機,經濟艙坐了十幾個小時屁股都發麻了,隻為了回來當面跟他說一句生日快樂。
我包裡還有送他的生日禮物,但現在我已經不想拿出來了。
鄒紹權笑笑,看出我的口是心非,自顧自把手伸進我兜裡掏出一個黑色絲絨方盒,裡面裝著一條項鏈。
是我去斯裡蘭卡跟著同事去礦上親自篩出來,然後跟著師傅打磨出來的。
長菱形的藍寶石,火彩很漂亮,裡面好像藏著星星。
讓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鄒紹權的眼睛。
鄒紹權挑了挑眉,伸手拿過來:
「是給我的禮物嗎?」
我拽住項鏈,看著他的眼睛,漫不經心,深黑的瞳孔泛著欲望已經滿足的陰鸷的灰。
我突然覺得他一點兒都配不上這顆我親手從泥沙裡挑選出來的寶石。
「不是給你的。」
鄒紹權也不生氣,勾起唇角微微偏頭,睜大眼睛看我:
「真生氣了?
「好了,」他食指鉤住項鏈,長腿岔開挨上我,「這次是我錯了,生日聚會喝多了,她非要送我回來,是她勾引我,酒後亂性了。」
大概是今天心情好,又或許是覺得這次確實有點兒過分了,鄒紹權難得耐著性子哄我:
「好了,我以後不帶女人回家了,你別生氣了,嗯?幫我戴上。」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知道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但這是第一次鄒紹權把人帶回家,那個女人還穿著我的睡裙。
我突然覺得很惡心,用力拽住項鏈,他那邊也沒松勁兒,細細的铂金鏈突然斷開,吊墜飛出砸在地上不知道去了哪裡。
我的掌心勒出深深的紅痕。
鄒紹權猛地沉了臉色。
「孟聲,差不多就行了。」
我把手裡這條費了我不知道多久工夫的項鏈扔在地上,起身輕聲道:
「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進了客房後,我聽到門外沉默了一會兒。
然後大門被猛地摔上,沉悶的「砰」聲在夜裡格外刺耳。
我知道,鄒紹權生氣了。
他本來脾氣就不好,大概覺得今天能哄我兩句已經是不容易了,沒想到我還不識好歹。
可我真的沒精力哄他了。
我在斯裡蘭卡不知道吃了什麼,上吐下瀉了整整三天。
好不容易好了點兒,又趕了這麼久的飛機,連軸轉讓我渾身發熱,估計是發燒了。
鄒紹權隻要仔細看我一眼,就能發現我眼下的青黑和不正常的紅暈。
可他毫無所覺。
也是,這世界上隻有路應淮在看我第一眼時就發現我身上所有的不對勁。
他走之後,再也沒人對我那麼好了。
我縮進冰冷的被子裡,打開手機殼,抽出裡面的照片。
照片裡的少年單手拎著我的 Hello Kitty 的粉色書包,風吹起他的黑發,我似乎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香皂香氣,聽到他身後香樟樹在風裡哗哗作響的聲音。
他眯眼看著鏡頭,陽光也比不上他臉上的笑容燦爛。
那雙眼,和鄒紹權有五分相似。
2
和鄒紹權認識,是在朋友的聚會上。
他說他一個富二代朋友開了個新酒吧,裝修特別豪華,非要帶我們去見識見識。
我對這些其實也沒什麼興趣,但朋友說了也不好掃興,就跟著去了。
去了我也不會喝什麼,路應淮從來不準我喝酒,長這麼大我也隻偷著喝過幾次。
我就隨便點了一杯教父,結果沒想到這酒這麼烈,一口下去嗆得我直咳嗽。
旁邊突然伸過一隻修長的手遞給我一張紙巾。
我看過去,男人穿著一身白襯衫,手裡拿著一杯威士忌,渾身上下隻有一塊表做裝飾。
幹淨極了,卻也好看極了。
燈光落在他臉上,纖長的睫毛在臉上落下濃密的陰影。
我們的目光對視,那雙燦若星辰的眸子彎了彎。
「不會喝酒啊,慢點。」
我愣在原地,耳畔一片嗡鳴。
那一瞬間,我似乎又看到了十九歲的路應淮,站在學校門口對我無奈地笑。
「就放學跑得快,別摔著,慢點。」
我聽到自己心跳遲緩地劇烈起來,不知道是因為酒精還是什麼,五髒六腑酸澀地灼燒起來!
後來我才知道男人叫鄒紹權,就是朋友口中那個開酒吧的富二代。
不說鄒紹權有錢,隻衝著那張臉當天晚上跟他搭訕要聯系方式的女孩子也沒斷過,我紅著臉鼓起勇氣也去要了他的微信。
朋友知道後提醒我:
「他身邊女人挺多的,你要是玩玩還行,千萬別認真了。」
我沒在意,追了他整整一年,天天去酒吧找他,晴天送飯雨天送傘他心情好陪他聊天心情不好陪他喝酒,他生病了去他家照顧他,終於才讓他松了口跟我在一起。
隻是鄒紹權花心的毛病從來都沒改,他微信裡的好友申請每天都排著長隊,酒吧卡座裡的漂亮姑娘從來都不重樣。
在一起不到半年,我就發現了他出軌,我也吵過,也鬧過。
一開始他還會跟我道歉保證,時間久了以後幹脆直接就告訴我:
「孟聲,你知道我不可能一輩子隻守著你一個人,當初我和你在一起就是覺得你比別的女生懂事。
「你能接受就接受,接受不了也沒關系。」他攤手,「我們就分手好了。」
我看著他那雙和路應淮太過相似的眼睛,沉默許久後開口:
「我接受。」
朋友恨鐵不成鋼地罵我戀愛腦,說我不爭氣,我隻是笑笑不說話。
生氣嗎?其實也生氣。
在意嗎?其實也在意。
但真的沒那麼在意,相比起來,我隻要能長長久久看到那雙眼睛就好了。
……
早上起床,鄒紹權還沒回來。
我想了想,給他打電話,他沒接,發消息,他也沒回。
等我再回家時,發現我的東西都被扔到了門口。
鄒紹權坐在沙發上一條腿蹺起,林眠靠在他身邊,兩個人當著我的面交換了一個熱吻。
「你不是不喜歡我帶人回來嗎?」
鄒紹權睨著我笑了笑:「那你就滾出去住吧,畢竟眼不見為淨。」
這不是鄒紹權第一次把我的東西扔出來了。
之前有一次吵架,大冬天晚上下著大雪,他也是這樣趕我走的。
我在門口坐到天亮,凍得發起燒來,迷迷糊糊等到他開門,居高臨下看著我:
「知道錯了嗎?」
那一刻我該生氣的。
可是蒙眬中見他雙手抱胸,我又好像看到了少年路應淮。
明明隻比我大了一歲,身上卻已經有了家長的氣勢,在我和朋友出去玩過了門禁回家時也會這樣抱胸看我,問我:
「知道錯了嗎?」
我慢慢靠過去,抱著他的腰,哽咽道:
「我知道錯了,原諒我吧。」
原諒我吧,哥哥。
鄒紹權舒緩了臉色,在手指碰到我額頭時又猛地皺眉,一把抱起我罵道:
「不舒服不知道敲門嗎,就這麼幹坐在外面等著,S心眼兒!」
我把臉埋進他懷裡,SS攥著他的衣服。
那天鄒紹權難得對我溫柔,甚至親手下廚給我熬了粥,我們之間的吵架總是以我的低頭認錯結束。
我知道他來這一出也不是真想趕我出去,就是狗脾氣又犯了,想逼我認錯罷了。
正想開口求和,我突然一頓,看向茶幾。
「我放在茶幾上的紅繩呢?」
「什麼紅繩?」
「就是我一直戴著的。」我慌了神,比畫起來:
「我臨走的時候放在茶幾上了,你放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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