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靠畫我的私密畫一躍成為炙手可熱的藝術家。
不惜與豪門父母決裂,也要和我結婚領證。
直到那天,我偷聽到他和朋友的嘲諷。
“阿野,為了個這女的,和家裡鬧成這樣值得嗎?”
謝弦野低沉的冷笑混著煙味從門縫裡滲出來:"我家認為她就是個上不了臺面的玩意兒,不同意也正常。"
打火機"咔嗒"響了一聲,另一個男聲嗤笑:"阿野,你什麼時候玩膩了姜純熙,能讓我嘗嘗味嗎?畢竟她身材真的正。”
謝弦野滿不在乎的回應,“隨便,她很缺愛的,你裝裝樣子就能讓她黏上來。追到手就知道她在床上有多聽話。”
屋子裡是男人們心照不宣的邪笑,我呆立在原地,原來在他心裡,我竟是如此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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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頭咨詢離婚,律師滿眼都是對我的可憐。
她說:“姜女士,你根本沒結過婚,這本結婚證是假的。”
1
“姜小姐,聽說你為了上位,主動要求給謝畫家當人體模特,是真的嗎?”
畫展採訪上,臺下一個記者不懷好意的拋出問題。
他手中拿著畫展的宣傳冊,封面上印著一個不著寸縷的女人,身材火辣,每個部位都清晰無比。
那個女人的臉,和我一模一樣。
“你這樣暴露自己的身體,是不是想借此炒作啊?”
另一個記者也跟著起哄,我剛試圖解釋,冰涼的汙水突然從頭頂澆下。
"不要臉的賤貨!"舉著空杯子的男人唾沫橫飛,"教壞我女兒!"
冰冷的汙水順著我的臉頰流淌,貼身的禮服湿透了,我能感覺到周圍人的目光像針一樣扎在我身上。
我狼狽地站在那裡,多希望謝弦野能幫我一下,可他面無表情,依舊保持著青年畫家的清冷派頭,一動不動。
我知道他性格冷淡,可他現在沉默,等於把難堪都留給了我。
一片沉默中,忽然一件西裝外套披在我的肩上。
“人體畫是藝術的一種,你們借著採訪的名義騷擾女性,等著吃律師函吧。”
那人雙手很用力的支撐著我的後背,讓我有站直,不至於倒下。
我望過去,一下子撞進了他那雙潋滟的桃花眼中。
他和謝弦野的高冷藝術範兒不同,一件簡單的襯衫也能穿出矜貴感。
我看到他正衝我無聲的比著口型。
“嫂嫂。”
2
採訪算是被毀了,這次意外很快上了熱搜,廣場上都是充滿汙言穢語的討論。
[這種低俗的模特就該被封S!]
[就是因為這種人,藝術圈才烏煙瘴氣!]
[你們別罵了,我怕把它罵紅了,轉身進娛樂圈。]
大家都在指責辱罵我,對背後的畫家視而不見。
回家的車上,我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謝弦野的臉色:
“弦野……你以後能不能考慮換一下繪畫風格?”
身旁的謝弦野立刻露出了被冒犯的表情。
“什麼意思?”他冷笑道:“你毀了我的採訪不夠,還不認同我的畫作?為了和你結婚,我都能和家裡決裂!隻是讓你做模特而已,就不能為我多考慮一下嗎?”
我一下就被噎住,久久說不出話來。
在一起這麼多年,我們經常為這件事鬧不愉快。
我隻是個鄉下出身的小模特,而謝弦野,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
謝氏集團大少爺、出眾的容貌、當下風頭正勁的青年畫家……哪一項都是他甩臉色的資本。
更別提他為了和我結婚,和家裡斷聯,吃了很多苦。
當年,我偶然去一家藝術工作室工作,那是一組水下拍攝,模特需要穿著繁雜的裙子在水下擺出各種造型,我意外腿抽筋,險些命喪當場。
是謝弦野救了我一命。
我們因此相識,很快就相愛了,在一起後,我成為了他唯一的模特。
謝弦野的畫總是旗幟鮮明、博人眼球,他畫風寫實,總愛記錄一些生活化場景。
他大膽的畫下我情動時的模樣,還喜歡在大腿處點上幾顆痣,恰好能連城一顆四角星。
這幾顆痣我身上是沒有的,謝弦野說這是他的繪畫特色。
他憑借這些畫一舉成名。
而我,卻深陷輿論中心。
我用來記錄模特日常的賬號,每天都充斥著不堪入目的私信評論,生活被影響,再也接不到其他工作。
經紀公司也因此與我解約。可每當我和他說起這件事時,謝弦野頭都沒抬一下。
“這有什麼的?是他們低俗,你何必管其他人的目光?至於你的工作,你本來賺得就沒有我的零頭多,不如好好打理家裡。”
大概是看出我神色不對,他又將我擁入懷中,輕聲細語的安慰著。
“不用擔心,還有我養你。況且,你可是我的靈感來源,我的繆斯,沒了你,我什麼都畫不出來,你忍心這樣嗎?”
他對自己的繪畫傾盡所有,而我多年奮鬥的事業,在他嘴裡卻輕飄飄不值一提。
那時的我,沉浸在新婚的快樂裡,對他深信不疑。
3
可此刻,我忍不下去了。
“謝弦野,他們當著你的面羞辱我,你連話都不說一句,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
看著他不為所動的側臉,我心中委屈,忍不住說:“連你弟弟都知道替我說句話——”
下一秒,謝弦野眸色陰翳,猛地掐住了我下巴。
“別在我面前提謝以言。”
“一個上不了臺面的私生子,也值得你感謝?你怎麼就這麼廉價?”
他目光中的厭惡清晰可見。
他手上的力氣越來越重,幾乎要捏碎我的下巴。
“還是說,姜純熙,你骨子裡就是賤,不討好男人活不了。”
——“安娜,停車!”
車子停在了高速公路邊上。
謝弦野拉開車門,把我甩了下去。
“我看你是腦子不清醒,”他高高在上:“自己冷靜冷靜吧。”
我心頭一窒,撲到車窗前:“謝弦野!你瘋了?這裡荒郊野嶺的,快讓我上車!”
謝弦野穩穩坐在車裡,淡漠的說:“安娜,開車。”
前排,傳來他女助理清脆的聲音。
“好的。”
下一刻,她竟然真的發動了車子,我被帶地向前趔趄幾步,猛地摔倒在地。
漆黑夜色中,謝弦野的車子很快便消失了蹤跡。
他竟真的把我丟下了。
4
其實,在一起三年,謝弦野的脾氣一直不算好。
他有輕微的躁鬱症傾向,但他從來不肯遵循醫囑治療,反而以此為榮。
他對我說:“純熙,天才總是伴隨著一些缺陷的。”
他對我的態度總是時好時壞,我安慰自己,他隻是生病了,不是故意的。
這次,我在高速公路上走了足足半個小時,腳趾都磨破了,才找到能打車的路口。
等我拖著虛弱的身體到家時,屋子裡漆黑一片。
謝弦野沒有回來。
他是不是回去找我了?
我心存幻想,一遍一遍的撥打他電話。
直到第七次才被人接起,安娜的聲線裹著蜜糖似的黏膩,"您好,我是謝先生的私人助理。"
謝弦野沒存我的電話嗎?"讓他接電話,我是他妻子。"我聽見自己沙啞的聲音。
背景音似乎有水聲傳來,安娜輕笑時帶著氣音:"我知道的姜小姐,他正在淋浴,需要幫您轉達嗎?"
水聲戛然而止,浴巾摩擦的窸窣聲透過電波傳來。
她似乎嗤笑了一聲,故意拉長聲線,"還有,你可能不知道,弦野每次應酬回來都要在我這裡休息下......"
我沉默了一會,幹脆利落的掛斷了。
謝弦野,還是一夜未歸。
5
謝弦野一夜未歸,也沒有我回消息,他又開始冷暴力了。
我嘆了口氣打車到工作室,說不定能和他當面談談。
剛到門口,裡面傳來他朋友的談笑聲。
“真的嗎?阿野,大晚上你就把她扔在高速上,這蠢貨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
“我靠,和這種女人相處太爽了,隨便玩都沒關系,簡直是胸大無腦的典型啊。”
“說真的,你什麼時候玩膩了姜純熙,能讓我嘗嘗味嗎?”
謝弦野滿不在乎的回應,“隨便,她很缺愛的,你裝裝樣子就能讓她黏上來。追到手就知道她在床上有多聽話。”
屋子裡是男人們心照不宣的起哄聲,我氣的渾身顫抖,忍住嘔吐的衝動。
我不是他的妻子嗎?他怎麼能和這群人這麼羞辱我?
我的付出和委屈原來一文不值,在他眼裡我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
做他模特這麼多年,我的工作幾乎全毀了,我沒有朋友沒有事業沒有家人。
我好像被囚禁的鳥,靠一身光鮮的毛發為主人賺錢,他心情好點就賞我一點水飯。
我準備去今晚晚宴找謝弦野問個明白。
獨自入場的瞬間,我立刻感受到了周圍人的目光。
昨天那位記者也來了,一看到我,便不懷好意的上前。
他上下掃視著我,笑嘻嘻的說“姜小姐,今天怎麼穿得這麼嚴實?”
他目光曖昧,仿佛真的能穿透我的衣服:“下次還是讓謝畫家給你挑一件高開叉的禮服。”
我漲紅了臉,扭頭就走。
可其他人的目光猶如蛇蠍,怎麼都躲不開。
終於,我在大廳看到了氣質清冷、衣著矜貴的男人。
“謝弦野……”
我話說到一半,猛地頓住了。
我親眼看著他轉過身,臉上帶著我從來沒見到過的溫柔神態。
他的身側,是一位穿著酒紅色紗裙的女性,風情搖曳,溫柔可人。
是他的助理安娜。
6
謝弦野朝我望了過來。
他臉上的溫柔幾乎一瞬消失,垂下眼,雙手插在兜裡,神色漠然。
我不想被人看笑話,主動上前,要挽他的手臂。
他卻抽開了手。
“抱歉,”他無所謂的說:“我今天的女伴,是安娜。”
我的表情一下變得很難看。
周圍都是議論聲,嘲笑我是被用完就丟的破爛貨。
謝弦野俯身在我耳邊,用隻有我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姜純熙,你現在知錯了嗎?沒了我,你是什麼也不是。”
說完,他就帶著安娜揚長而去。
我心裡惶然,下意識去追,沒想到卻不小心撞到了安娜。
我手上戴著的水晶手鏈一下子勾到她的裙邊,隻聽刺啦一聲,裙子被我勾出一個大口子,露出大片白皙肌膚。
她驚呼一聲。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大力向後一推,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
“姜純熙!”謝弦野臉上滔天怒氣:“你就這麼惡毒?連個助理都要為難!”
說完,他紳士的脫下外套,系在安娜的腰間,帶著她走了。
他甚至不願聽我解釋一句。
而我就這樣狼狽的摔在地上,久久回不過神來。
因為……我剛剛看得清楚,安娜的大腿上,有幾顆痣,剛好連成四角星。
和謝弦野的畫一模一樣。
7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倉皇起身,跌跌撞撞的追了上去。
這太巧合了,我要去找謝弦野問個清楚。
可一路追到二樓走廊,我卻不知道謝弦野在哪個房間。
這時,有人在我身後輕笑一聲。
“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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