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港圈太子爺身邊的第三年,我懷孕了。
他朋友問他:「你結婚,你那金絲雀怎麼辦?」
他俊美的側臉一半隱在昏暗中,嗤笑的聲音傳來:「不過是一個玩意兒,她還能有意見?」?
後來我跑了。
聽聞老宅著火都面不改色的太子爺,發了瘋。
重逢那天,他跪在我面前,卑微地祈求:「別離開我,我會S的……」
1
網上鋪天蓋地的新聞,都在說港圈太子爺鄭世勳,要和賴家大小姐聯姻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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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家是港城第一大家族,賴家也是頂級豪門。
這段聯姻,堪稱門當戶對。
所有人都在歌頌他們郎才女貌,登對至極。
但我捏著驗孕棒,渾身冰冷。
我意外懷孕了。
明明做了措施的。
驗孕棒用了三個不同牌子的,我祈禱是出了問題,但結果依然相同。
被鄭世勳養在身邊的三年裡,我一直很小心。
就算會惹他不高興,我也堅決要他做措施,我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
我懷孕的時候,他要結婚了。
他從來沒有說過。
我也知道,我們之間不可能有未來。
2
剛到港城讀書的第一年,我過得還不錯。
我英文很好,粵語也學得差不多,融入環境沒什麼問題。
但直到家裡無法按時給我打來生活費,我才知道爸爸開的公司倒閉了。
因為違約,要賠很多錢。
外婆因為尿毒症,需要很多錢治療和透析。
爸媽因為債務的問題,忙得焦頭爛額,外婆拒絕去醫院治療。
她不想拖累我們,說自己活著也沒什麼用。
我的課餘時間,都在打工,每天連軸轉,非常累。
直到遇到鄭世勳。
3
那時我經過同學的介紹,在一家酒吧做 ago。
就是在酒吧跳舞。
幸好我有舞蹈基礎,而酒吧的營業時間是在晚上,不耽誤上課。
雖然這就導致了我的睡眠嚴重不足,上課沒精神。
但找到那份工作後,我其他兼職都可以不用做。
因為一個月賺的錢,不僅夠我的生活費,還可以給外婆治病,還能有一些剩餘給家裡。
當然也有一些人想要我出臺,說會給我很多錢。
我拒絕了。
酒吧的經理也很照顧我,知道我不做,除了開始幾次會問問我的意見,之後都是直接幫我回絕。
直到在那裡工作了兩個月後,我跳舞完,準備下班時,經理期期艾艾地找到我。
經理是個啤酒肚很大的年輕男人。
脾氣很好。?
經理搓著手對我說,有個大人物,他惹不起,想要和我說話。
4?
我跟著經理到了包廂,一屋子男男女女,熱鬧非凡,煙味、酒味混雜在一起,很嗆人。
經理領我到一個男人跟前。
他懶散地靠在沙發上,修長潔白的指尖燃著香煙,臉隱藏在陰影之中,隻能看到身材修長,手長腿長。
經理點頭哈腰:「鄭先生,人帶到了。這就是我們這裡常駐的 ago,Alice,來給鄭先生問個好。」
那男人聽到聲音,終於坐了起來。
一張臉也出現在了燈光下。
我的呼吸停滯了一下。
我還從未在現實中遇到過如此好看的男人。
他的臉稜角分明,帶著些混血的樣子,既有東方人的憂鬱,又有西方人的立體。
隻是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看人的時候,給人極強的壓迫感。
他盯著我的時候,我感覺一雙大手仿佛握住了我心髒。
我聲音發澀,無端緊張:「鄭先生,您好。」
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聲音很好聽,有些性感和沙啞。
「過來這裡坐,陪我喝杯酒。」
5
他看我猶豫著不動,道:「放心,隻是喝杯酒而已。」
這是經理的客人,而且地位應該很高。
我不敢讓經理難做,就小心翼翼地坐在他身邊。
他的手搭在我身後椅背上,對我形成了半包圍的狀態。
我微微地往旁邊躲了一下。
他把酒喂到我嘴邊。
我看著他妖冶的面容,無奈,隻能喝了下去。
有時候,得罪不起人,隻能低頭。
那晚,他沒為難我,我喝了一杯酒,給了我很多消費,比我一個月賺的都多,然後就放我離開了。
接下來好幾天,我跳完舞,他都會叫我過去喝一杯。
有時候他身邊很多人,群魔亂舞。
有時候他就一個人坐在包廂裡。
他每次給的小費,越來越多。
6
直到一周後,他修長白皙的手,覆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立馬驚跳起身,遠離了他。
他微微一笑:「怎麼,我是洪水猛獸?」
但我看出他不高興。
我咽了咽口水:「我不做那個。」
他挑眉:「什麼?」
「對不起。」
他盯著我。
我頭皮發麻。
隻能 90 度彎腰,道歉後趕緊離開了他的包廂。
第二天,我的電話響了。
是一個陌生號碼。
電話裡,是他的聲音。
他的聲音隔著電話,更加好聽。
他說:「Alice,我想請你吃頓飯,不知道有沒有榮幸?」
我拒絕了。
7
但接下來,經理辭退了我,說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那份工作對我來說,很重要。
好在之前收的小費,能夠支撐一段時間。
但接下來,任何酒吧都不願意用我。
我隻能去便利店打工。
但便利店的工資太低,而且要白天的時間,滿足不了我的需求。
媽媽又在說,催債的催得緊。
正當我思考該怎麼辦時,一輛萊斯勞斯停在了我面前。
車窗搖下,是鄭世勳那張顛倒眾生的臉。
「沈小姐,有榮幸請你吃一頓飯嗎?」
我後退一步:「我不去。」
他微微一笑:「好。」
他漫不經心地打了個電話。
我不理他。
結果我走了沒多遠,便利店的老板就告訴我,他那裡不用我了。
8
我停下了腳步。
身後有人在靠近。
我轉身,是鄭世勳。
他很高。
他雙手插兜:「你外婆對你很好,你也不希望她沒錢治病吧。」
我抬頭看他。
他好整以暇:「沈栀意小姐,要不要和我談談?」
那時是接近大一的暑假,本來想著暑假能多打工,既賺學費和生活費,又能幫助家裡,但因為得罪了鄭世勳,計劃全都泡湯了。
高檔餐廳裡,他優雅地切著牛排,依舊是那副慢條斯理的樣子:「跟了我,你家裡的債務、外婆的病、你的學業,我都可以幫你解決。」
我攥緊手裡的刀:「我要是不同意呢。」
他抬頭,衝我微微一笑,笑得我遍體生寒。
他把自己面前切好的牛排放我面前,把我的端過去,道:「哦,還沒有人可以拒絕我,你可以試試。」
9
我沒熬過去兩個周。
因為我找不到兼職了。
而且也不能兼職。
學校方面找我談話,不準兼職,除非辦理了相關手續,並且隻能從事和專業相關的兼職。
我學的是室內設計,這方面的兼職,基本就是我去學東西的,根本賺不到什麼錢。
錢一天天地少,接下來的生活怎麼辦?
我無數次想回到過去,那時候家裡經濟還不錯,要是那時我懂得居安思危,多存些錢,現在也不至於那麼被動。
鄭世勳再次約我時,我同意了。
我說:「我有條件。」
他心情極好:「什麼?」
「我不做小三,不破壞別人的感情和家庭。」
他笑了,捏著我的下巴,笑得輕佻:「哦,那你不用擔心,在我身邊超過三個月的女人,還沒出現過。」
我問他:「那和你——」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和他的關系。
隻能道:「和你斷了以後,你不會再幹涉我找工作吧?」
他嗤笑一聲:「你與其擔心這個,不如想想怎麼討好我,多從我身上撈一些。」
10
剛開始跟著鄭世勳的時候,感覺很屈辱。
他當然給了我很多錢。
足夠還清家裡的債務,甚至都夠好接下來的生活的。 ?
但那種伸手向他要錢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感覺我欠了他,感覺我把自己賣給了他。
而且我和他相處,我總有些怕他。
雖然他面上看著好相處,但就是讓人害怕。
我很快搬進他準備的別墅,除了上課,就在屋裡待著,等著他來。
我的職責,兼情人和佣人。
我搬進去以後,他第一次來時,我在樓上書房看書學習。
聽到車子進門的聲音,我沒下去。
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和他相處。
11
但佣人急急忙忙地找我,說先生生氣了, 讓我趕緊下去伺候他。
我還第一次經歷這種陣仗,好像大家都是小心翼翼,如臨大敵,生怕惹他不高興似的。?
我不是很懂。
之前在書上學的,都是人人平等,就算是在家裡,爸爸回家,也不必前去迎接。
我跟著佣人下去。
鄭世勳什麼都沒說,隻站在那裡,盯著我看。
雖然他不說什麼,但莫名地就是讓我覺得, 我做錯了。
我有點局促,不知道該怎麼做。
佣人小聲提醒:「給先生拿拖鞋。」
我漲紅了臉,小心地把拖鞋放他腳邊。
可能看我實在不開竅,佣人蹲在地上,幫他把鞋脫了,把拖鞋給他穿上。
他這才對我道:「學會了嗎?」
我看著他。
他也盯著我。
我點點頭。
他又對佣人道:「教她規矩。」
12
鄭世勳每次回來,我要給他拿拖鞋,半跪在他腳邊,給他穿。
他要先洗澡,換衣服,我要拿著他的衣服,等在門邊。
吃飯一定是他先動筷,他不下桌,我就算吃完了,也不準走。
他要是清闲的時候,我也不能做自己的事,得陪著他,或者給他按摩。
反正就是一切以他為先。
等級森嚴。
有時候,看著佣人在他面前大氣不敢出,又看著他那個壓迫威嚴的樣子,我都想跪在地上,三呼萬歲。
環境對人的影響是巨大的。
他在床上的時候,會哄我一下。
但我要是敢拒絕或者表露出不舒服、不高興,給他擺臉色,他就會變本加厲地折騰我,懲罰我。
別墅的地下室,有一間巨大性愛玩具室。
第一次他帶我進去,我發了高燒。
但他特別喜歡在裡面玩,我每次都非常害怕。
在性裡面對他的恐懼,慢慢又延伸到日常生活中。
兩者互相影響。
有時候我聽到他的聲音,都忍不住心被提了起來。
我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樣的,所以也無法判斷他算不算變態。
但我不想在他身邊待著。
太壓抑了。
還膽戰心驚,生怕他不高興。
13
好在他說隻有三個月的時間。
我抱著這個想法,每天都在熬時間。
大一暑假的時候,我沒回內地,整天都在別墅裡。
他會帶我出去見他的朋友。
他那些朋友看我的眼神,意味深長。
大家都知道,我就是他養的金絲雀。
他不想喝酒的時候,我要給他擋酒,他那群朋友就拼命地灌我酒。
剛開始我有些清高,不願意喝。
他有個朋友不屑對我道:「出來賣,不喝酒你能幹嘛?還裝清高。」
當然,他們當著鄭世勳的面,不會說這種話。
因為打狗還要看主人。
要是鄭世勳在,我不想喝,他就親自灌我酒。
我不敢拒絕他。
因為不想更慘。
多了幾次,我就習慣了。
多少都能喝。
喝到吐。
14
他也不是天天折磨我。
各種珠寶首飾,限量版的衣服鞋子,應有盡有。
他還送了我一套房子。
港城的房價很高,他送我的那套,不僅地理位置絕佳,還是個大平層。
他是出手大方。
也有可能是我還算聽話。
雖然他評價我剛開始很是「呆瓜」。
大二開學後,我就在等著他說結束。
但他始終沒說結束。?
從 9 月,到 10 月。
因為暑假我沒有回家,很想回家看看。
但他不準我走。
10 月的時候,我外婆過生日,老人家很想我,每天發信息叫我不要太累。
她每年生日我都回家了。
我對鄭世勳說我要回家一趟。
他沒理我。
15
他不說話,就是一種回答。
那就是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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