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港城有同學聚會,我去參加了。
他回去沒看到我,就會一個電話過來,讓我立刻回去。
他也沒明說,我不準出去。
但要是不經過他同意,他就會立刻叫我回去。
有次他打了電話過來,隻說了一句:「立刻回來。」
然後就掛了電話。
他打電話永遠這樣。
說完自己的要求,就立刻掛了電話。 ?
看著掛掉的電話,我的逆反心理也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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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動。
但半小時不到,兩個佣人和兩個保鏢就為難地來找我,說先生叫我立刻回去,不要讓他們難辦。
當時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我。
那後來,我每次除了上課,出門都要經過他的同意。
他明確說了可以,我就可以出去。
但他會說一個限制時間,什麼時候回來。
我戰戰兢兢地跟在他身後,小聲說周末要回家一趟。
他停住腳步:「周末陪我去澳門。」?
我心裡著急,解釋道:「我外婆生日,我想回去。」
他去的那些場所,都是聲色犬馬,我每次去,都像一個J女。
雖然我是賣給他一段時間,但我也不想時時刻刻被羞辱。
16
他蹙眉。
可能沒想到我會頂撞他。
他轉身看著我,沉著臉,沒說話。?
我握緊拳頭,小聲問:「什麼時候結束我們的關系?三個月都過了。」
我鼓起勇氣看他一眼:「你那時候說了三個月的。」
他的目光幽深如寒潭。
他朝我走近了一步,我後退了一步。
他掐著我的脖子,語氣嘲諷:「在我身邊,委屈你了?」
我別開目光,不敢看他。
他冷笑一聲:「我不說結束,你想走?」
我心裡又害怕,又委屈,被他激出了無限勇氣,我狠狠地推了他一下:「時間到了,我要走了!」
他沒有防備,被我推得後退了一步。
隨即,他更加生氣,拉著我就進了臥室。
那晚我被折騰了一晚上。
他問我知錯了沒有。
我剛開始咬緊牙關不松口,後來被他搞怕了,隻能求饒。
全身都是痕跡,看起來像被打了一頓。
17
又發燒了。
輸液兩瓶,燒才退了下來。
鄭世勳幾天沒回來。
我也錯過了外婆的生日。
身體養好了以後,我收了自己的行李,就離開了他的別墅。
佣人不管怎麼勸我,我都不聽。
反正我也不打工了,他給的錢也夠了。
而且他自己說了三個月,我早就待滿了時間。
我又回了學校宿舍住。
之前因為要去酒吧跳舞的原因,我都是結束了酒吧工作後,隨便找家 24 小時的便利店坐著休息,等天亮了,才回宿舍趕緊補覺。
現在又回歸正常的學生生活,總覺得不真切,又覺得久違的溫暖。
所以讓我更加珍惜。
但我沒舒服兩天,鄭世勳就來學校找我。
我拒接了他的電話。
他給我發信息:【出來,門口。
【要是不出來,我親自來請你。】
我不敢讓同學知道我和他的關系。
他是港城的知名人士,要是我和他被看到,肯定會成為八卦對象。
而且,我的名聲就全毀了。
18
我給他說了個地址,讓他過去等我,我馬上到。
結果一到學校門口,我就被他的保鏢抓進了車裡。
鄭世勳把我給關了起來。
是真的關了起來。
他把我關在他那間變態的地下室,他來了就折磨我, 他走了,我就隻能一個人孤獨地待在那裡。
他說我不懂規矩,要給我教訓。
我完全怕了他了。
他說我要是再敢違逆他, 他可以關我一輩子。
畢竟, 港城人那麼多,誰會在乎一個學生。
就算被知道了又怎麼樣,誰也奈何不了他。
我真的怕了他了。
隻能痛哭流涕,求他放我出去,我還要讀書。
19
被他放出來之後,他說什麼我都不敢違逆他。
隻能做好他的金絲雀。
希望他膩了以後,放我離開。
好在雖然他沒和我斷了,但他自己很忙,我除了上課,就是在別墅裡學習,或者去外面看展。?
從大二,等到了大三。
我成了他身邊待得最久的女人。
他朋友從開始對我不屑,到後來看我的眼神竟然有了一些善意。
因為他們覺得我有些本事,能拴住鄭世勳。
時間久了, 還有人說我是他的真愛。
除了我在鄭世勳身邊最久這點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會送我很貴很貴的珠寶。
在外賣會上拍的,上億的珠寶。
我都不敢碰一下,生怕碰壞了。
20
有次他帶我和他出去和他朋友們聚會。
他朋友打趣:「鄭少,這麼一會兒工夫,都離不開你的真愛?」
「是啊,這裡這麼多美女,你還不換換口味。」
跟他出去,我一般隻要待在他身邊,充當花瓶的角色就行了。
不用說話。
他不想喝酒的時候,我就上前幫他擋酒。
所以那天我也沒說話。
他不說話。
他朋友又把矛頭轉向了我:「Alice,和我們說說,你是怎麼把鄭少管得服服帖帖?」
我微微一笑,並不說話。
他朋友立刻道:「哎呀,那你就在這邊自己玩玩,我們先帶鄭少過去玩玩。」
21
他們把鄭世勳拉走,外面泳池邊很多穿著泳衣的美人。
我在裡面坐了一會兒,感覺沒我什麼事,我就找了個角落,在手機上看電影。
那次鄭世勳很生氣。
我也不知道誰惹他了。
總之,我正看到精彩對方的時候,他的陰影籠罩在我的頭頂。
把我的手機扔進了紅酒杯裡,還一臉陰沉地看著我。
說實話,我懷疑他有暴力傾向。?
之後,他拉著我大步離開。
我不是很習慣穿高跟鞋,被他拖著走得很狼狽。
之後再也沒人給他介紹美人了。
也是,喜怒無常,誰想伺候神經病啊。
22
這就導致大家都覺得我是他的真愛。
有時候他也會問我:「你愛我嗎?」
我不太會撒謊。
所以我沒說話。
他真的很容易生氣:「你啞巴了?」
「我,我不知道。」
大四寒假的時候,我回了內地。
他居然送我去了機場。
送我進去時,他摸摸我的腦袋,看著我說:「回去給我打視頻。」
我點點頭。
回了家,我才放松下來。
感覺自己去讀書,就像穿越到皇宮做了幾年奴婢一樣。
哦,不對,是做了幾年通房丫鬟。
23
新年的時候,我覺得很高興。
除了每晚給他視頻,應付了事外,他對我的影響幾乎沒有了。
我們倆也沒什麼話好說的。
平時在別墅裡,不上床的時候,他一般辦公、健身,或者和朋友出去玩。
我則看書寫作業、看電影。
床上的時候,我也永遠是聽吩咐的一方。
但我回家了,他的話反而多了起來。
他會問:「你今天做什麼了。」
我則答:「沒做什麼。」
「包餃子了嗎?」
「包了。」
「放煙花了嗎?」
「沒有。」
「為什麼?」
「不允許。」
「你想不想看放煙花?」
「不想。」
「你想我嗎?」
「不知道。」
凡是關於他的,我是否定答案的,他都不喜歡。
所以我都會回答,不知道。
這樣算是既不傷害他,也不為難我撒謊。
24
晚上我睡了,結果凌晨的時候,被他的電話吵醒。
他叫我下樓,他在樓下等我。
北方的冬天很冷。
外面冰天雪地。
我根本不想出門。
但他來了,我沒覺得是驚喜,簡直是惡魔降臨。
我根本不敢讓家裡人知道我在港城幹了些什麼。
隻說自己給人代購化妝品,所以賺了錢。
他的面容在路燈的映襯下, 顯得有些柔和。
圍著厚厚的圍巾,他有點抱怨:「沈栀意,你這裡怎麼這麼冷。」
他總是叫我全名。
不再叫我的英文名。
我不知道說什麼,問他:「你怎麼來了?」
「來帶你放煙花。」
他還有個特點,就是他想要送我的,不管我喜歡不喜歡,他一定要送,並且覺得我就應該喜歡。
在他那裡,我說什麼根本不重要。
比起大晚上放煙花,我更想在家裡睡覺。
25
他從後面抱住我,下巴擱我頭頂上,眼前漫天的煙花。
他說:「沈栀意,新年快樂。
「你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我隻能說:「新年快樂。」
然後他就很溫柔地吻我。
鄭世勳想要對一個人好的時候,還是很容易讓人心動的。
比如他溫柔地吻我的時候。
第二天,他帶著我坐私人飛機回了港城。
自從新年之後,他對我格外好。
不僅沒有經常生氣冷臉,平時也格外平易近人。
比如,在床上的時候,他能問問我的感受。
要是我不願意,他就不會特別過分。
平時,當然還是要戰戰兢兢地伺候他的,但他有時還會好心情地說:「謝謝老婆。 」
他有時候叫我老婆。
我不知道他發什麼癲。
不過過了一段時間我就知道了。
26
那天他送了我一套從拍賣會拍來了的,據說是英國王室的珍藏。
他好心情地給我戴上。
他的目光從鏡子裡和我交匯。
「喜歡嗎?」
我看著奢華到極致的翡翠項鏈戴在我的脖子上。
我衝他微微一笑:「謝謝先生。」
我剛開始跟著他的時候,叫他鄭先生。
後來叫他先生。
他坐在梳妝臺上,拉著我的手:「你快畢業了吧?」
我心中一緊,面上保持鎮定:「是的。」
「有什麼打算?」
我看著他,說:「我暫時還沒有計劃。」
要是家庭沒有發生變故,家裡還能負擔我的學費和生活費,我肯定是讀研究生,或者去國外繼續讀書。
或者要是他當初玩幾個月就放了我,我估計也是繼續讀書。
現在,我隻要一有動作,他就會知道,他知道了,必定要提出意見,限制我的人生。
所以我什麼都不做。
27
他揉著我的肩膀,溫聲道:「你想繼續讀書也行,要是不讀書了,就不用上班,掛在我公司,等著拿港城身份。」
我假意地想了想:「我不想讀書了。」
說著,我抱住了他。
不想他再審視我的臉。
我不擅長撒謊。
「為什麼不讀書?我看你學習挺努力。」
讀書,意味著至少還要受制於人一年。
要不是為了拿到港大的畢業證,我至於這幾年卑躬屈膝?
新中國沒有奴隸。
這個活在舊世界的狗。
還想控制我。
我說:「我就想在家等你。」
他笑了,胸腔震動:「那行吧。我讓秘書給你辦入職,不過你不用去公司,就在家裡享受生活就行了。」
我點點頭。
他又道:「明天穿漂亮點,我帶你去見個人。」
28
第二日,我在學校時,總覺得想吐。
想到生理期推遲了一周,我臉色瞬間蒼白。
和鄭世勳在一起,不管是他還是我,都非常注重保護措施。
剛開始跟著他的時候,他就警告過我:「別想著用懷孕生子這種惡劣的手段上位。要是懷上了,就打掉。」
他也做了措施。
就算不做措施,也會盯著我吞避孕藥。
之前吃避孕藥的次數還是挺多的。
今年新年之後,他好像尊重我很多。?
每次都做了措施。
我趕緊去買了驗孕棒。?
兩條槓。
我感覺心都要S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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