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是個擰巴鬼。
除夕夜,他說要和小青梅一起吃飯,讓我別等他。
我卻聽見他的心聲:
【寶寶快吃醋說想一起去啊!你說我就帶你去,這樣你就知道我隻是去談生意,除了我和溫糖還有好幾個大男人了!】
【為什麼還不說,你昨晚上喝醉酒喊了前男友的名字,要舊情復燃了是吧!】
【和我結婚果然隻是因為聯姻,其實你一點也不愛我。】
【你心裡肯定已經想著要跟我提離婚,去找前男友了。】
【哼,我明天就擬好離婚協議書,是我先不愛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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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要直接回房間的步子一轉。
將在門口換了十分鍾鞋子的人拽回來,淡淡道:
「不許去,團圓飯必須跟我一起吃。」
1
穿著黑色羽絨服的男人眉梢微皺。
視線停留在我們相握的手上,嘴角有一瞬間勾起。
很快,又落了下去。
他推開我的手,淡淡道:
「乖,我是去談生意,王總他們也在,很快就回來。」
冷淡的模樣,讓我不禁懷疑剛剛的心聲都是我的幻覺。
我摸摸下巴,有點拿不準他到底想不想去。
直到心聲再次響起——
【一聽到王總也在,就不攔我了,是怕我不去讓王總心裡不舒服,接下來不給江家投資吧。】
【呵,果然,錢和生意都比我重要。】
【我不過是你賺錢拉投資的工具罷了。】
心聲一落。
盛年面無表情掃我一眼,轉身去開門。
嘖,心口不一的擰巴鬼。
表面擺著一副誰也不在乎的性冷淡臉,心裡的小九九多得能把自己淹S。
可偏偏,我喜歡強制愛。
最克S悶騷。
我拿過櫃臺上的遙控,將別墅大門上鎖。
強硬地拉著盛年的手朝廚房走去,語氣跋扈:
「不許去!你得在家給我做飯。
「家裡的佣人都放假回家了,你走了,我吃什麼?」
2
廚房裡。
盛年已經脫下羽絨服,露出裡面的白色毛衣。
我從架子上挑了一件粉嫩嫩的圍裙,在身後給他系上。
盛年將近一米九,圍裙有些小巧,被他穿得緊繃繃的。
寬肩窄腰展露無遺。
我看著有點眼熱,悄悄戳了戳他的小腹。
嘶,好硬。
盛年正拿著鍋鏟翻看桌上的菜譜,沒注意到我的小動作。
他濃眉緊鎖,薄唇抿成一條僵硬的直線,如臨大敵。
【大肘子,紅燒肉,東坡肉…這都是什麼菜啊。】
【寶寶要保持身材,做這些她會生氣的。】
【可是我也沒下過廚啊,要是不照著菜譜做,做得不好吃怎麼辦?】
【要是我拒絕,她會不會更生氣?】
【她一生氣,就會想起前男友,一想到前男友,就會提離婚。】
我玩味的表情僵在臉上,眼角微微抽動。
什麼呀。
我又不是開水壺,一天天的哪有那麼多氣要生。
盛年心裡已經繞了九曲十八彎,偏偏面上還是一副淡如水的模樣。
隻有一滴汗珠,從額頭緩緩流到俊秀的鼻尖。
我踮起腳,用紙巾輕輕擦去他的汗。
趁男人呆住,又拿過他手裡的鍋鏟:
「好啦,知道你不會做飯,我做給你吃好不好?我做飯可好吃了!」
說完,我從櫃子裡又拿出一本清燉藥補的菜譜。
盛年愣愣地應了句「好」,桃花眼微微瞪大。
心裡卻在想:
【她好香啊,淡淡的桂花味,和她生日那天我送的香水很像。】
【不枉我為了這份禮物,給她閨蜜買了最新款的瑪莎拉蒂。】
【結婚三年,寶寶第一次對我這麼親近!她會不會,也有一點點喜歡我?】
3
聞言,我翻炒的動作僵住。
恨鐵不成鋼地瞪了眼還在神遊的盛年。
蠢男人。
我就說紀芷那婆娘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舍得,最新款的車說買就買。
拜託,他要是把那輛瑪莎拉蒂送我,我能高興得蹦起來親他一口!
當初把香水送給我的時候還扭扭捏捏。
先是裝作不經意落在車上,然後司機給了管家,陸陸續續經了不少人的手。
等到我手上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搞得我還以為是誰不要的垃圾。
我生氣了。
等會就罰他多吃幾塊肘子。
我冷著臉,朝冰糖肘子裡又多加了一盒冰糖。
盛年給我打著下手,微微皺眉:「剛剛已經加過冰糖了,會很甜。」
我面無表情:「沒事,都給你吃。」
不知是不是廚房太熱,盛年臉憋得通紅。
然後,他轉身朝外走。
就在我以為他在生氣的時候。
心聲又響起——
【她第一次給我做飯,不能讓她失望。】
【先回房打一針胰島素,等會把她做的肘子都吃完。】
我手中鍋鏟一歪,險些連鍋掉到地上。
結婚三年,我們一直分房睡。
盛年有糖尿病,我竟然都不知道。
4
我和盛年是家族聯姻。
盛家看上江家發現的新礦,江家看上盛家的錢。
結婚當晚,盛年就跟我約法三章。
第一,要分房睡。
第二,盛江兩集團的資源共享。
第三點讓我隨便提。
我一直沒想好,那裡到現在還是空白。
我早聽說,盛年有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小青梅。
所以他提出分房睡,我一點也不意外。
婚後三年,盛年一直對我冷淡。
反倒是和他的小青梅,各種工作上的糾纏不斷。
江家和盛家聯姻,本來就是高攀。
圈子裡都說,等盛江兩家合作結束,盛年就會跟我離婚。
所有人都等著看我的笑話。
看我被盛家拋棄,狼狽糾纏。
從天上跌入泥裡。
殊不知,他們才是笑話本身。
這三年我利用盛年的人脈,早就帶著江氏跨上好幾個臺階。
很快,江氏就成了除盛氏外的 S 市第二大集團。
他盛年看不上的愛情,在我江荔這,更是不值毫分。
可是現在,我聽到了盛年的心聲。
他好像,背著我,悄悄長出了戀愛腦。
5
等盛年打完胰島素下樓,我已經將菜都端上了桌。
他面色有些蒼白,唇邊卻蘊著淡淡的笑。
拿起筷子就去夾冰糖肘子。
我一下打在他的手背。
盛年從小就是大少爺,沒幹過活,手很嫩。
隻是一下,那裡就浮現一抹紅痕。
盛年向來淡漠的臉上第一次浮現出委屈。
他將筷子放下,坐在那裡像個做錯事的乖寶寶。
輕聲問:「怎麼啦?」
心裡卻在想:【她不是說這道菜是做給我吃的嗎?】
【難道她氣我剛剛上樓,沒給她幫忙,不想給我吃了。】
【她不會要跟我提離婚吧?】
盛年的瞳孔微微放大,帶著點恐慌。
我又在那紅痕上打了一下,打斷他的胡思亂想。
夾了幾顆紫薯山藥球到他碗裡:
「自己身體不好就別吃這麼甜的,這些清淡的也很好吃。」
盛年靜靜地看著那兩顆球,臉上泛起絲絲薄粉。
一下子就從應激的小刺蝟變成害羞耶耶。
他拿起筷子,給我夾了塊啤酒鴨:「寶寶,你也吃。」
我面無表情,夾起鴨肉放進嘴裡。
嚼了嚼,皺眉。
果然,剛剛酒放多了。
不然隻是吃了一塊,我的耳尖怎麼就開始發燙了呢?
6
吃完飯,盛年主動收拾碗筷。
我不放心大少爺幹活,拉著他坐在沙發上,讓他陪我看恐怖片。
一半時間盛年都在心裡尖叫。
我偏頭看他。
他冷淡地板著臉,還輕聲安慰我,要是怕就別看了。
我SS捂住遙控器,笑得肚子疼:「我不怕,你要是怕就上樓。」
盛年白著臉搖頭:「我也不怕。」
我笑得更歡了。
從前怎麼就沒發現,盛年這麼好玩呢?
看到一半,盛年覺得冷。
我一直窩在他懷裡,氣氛一到,就很難再把持住。
更何況,還是一對禁欲很久的夫妻。
在他拉過羽絨服要穿上時,我眼神一暗,阻止了他。
我穿著睡裙,很方便。
長腿一邁,跨坐在盛年腰上,手指隔著毛衣勾勒他的腹肌。
一下一下,弄得兩個人都心痒:
「約法三章的第三點,我想到了。」
盛年扶著我的腰,幫助我坐穩。
輕聲問:「什麼?」
我湊到他耳邊,啞聲開口:
「我有需求的時候,你得滿足我。」
盛年半晌沒說話。
就在我心冷,以為他要拒絕的時候。
心聲又響起——
【這個恐怖片怎麼還沒放完,聲音好陰森,弄得我起不來。】
【平時明明被寶寶碰一下就能起來的。】
【好丟臉。】
對上盛年幽怨的眼神,我險些笑出聲。
關掉電視,貼著他的唇道:「現在可以了嗎?」
盛年當即抱著我上樓。
他很急,一到樓上就壓著我親。
我把他推開:「等我先換件衣服。」
我從衣櫃裡翻出那件壓箱底的黑蕾絲吊帶。
買了三年,第一次派上用場。
我一換上,盛年眼睛就紅了。
把我壓在床上,揉捏著我的肌膚。
粗手粗腳的,還不忘提條件:
「寶寶,那我以後想要你,是不是也可以…」
我潮紅著臉打斷:「不行。」
誰讓他當初在合同上寫必須分房睡?
害我憋了三年。
盛年親我親得更兇。
心裡卻在想:
【她壞壞的。】
【可是我好喜歡。】
【我是不是,愛她愛得壞掉了?】
7
盛年活很生疏。
我躺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盛年給我做了早餐。
是昨天我做過的紫薯山藥球,樣子是一坨。
對著對面那張帥臉,我吃得很開心。
結婚三年,每年過年我們都是各奔東西。
除非有合作的生意,才會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可今年,有些不一樣。
吃完後,我突發奇想,拉著盛年陪我出去堆雪人。
出門前,盛年用自己的圍巾將我包了個嚴嚴實實。
我嗔他一眼:「家裡有的是圍巾,至於讓來讓去的嗎?」
但我還是去了房間,也拿一條自己的圍巾給盛年。
我雖然不小了,但還挺有少女心。
粉粉嫩嫩的圍巾圍在盛年脖頸上,顯得他更加膚白貌美。
我嫉妒地看了好幾眼。
長得白就是好。
有點羨慕。
等會兒罰他給我多堆幾個雪人。
要跟他一樣好看的。
我老家在很南的省市,後來才跟著家人來北方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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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裡的人都知道,嚴賀禹薄情無心,在一眾發小裡,他常年穩居負心榜榜首,但這兩年對溫笛似乎有點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