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是混血的雜毛狐狸。
我嫌他低賤,肆意欺辱。
玩膩後,將他送給性癖怪異的虐獸狂。
可後來我假千金的身份曝光,被剝奪繼承權。
而我弟高調回國,成了新任家主。
我以為他會S我泄憤。
可誰知,我卻被他日日夜夜困在床上。
狐狸尾巴溫暖的絨毛掃過我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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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是他陰鸷猩紅的漆眸。
他幾近瘋魔道:
「你嫌我卑賤,可我偏要你這兒懷上我的骨血!」
1
「你們知道不?」
「今晚姬夜大人會駕臨我們『晝色』酒吧。」
「姬夜大人可是世上僅存的九尾白狐,身份高貴,能和他共存一個空間,呼吸同片空氣,光是想想,我都要幸福得暈過去了。」
「聽說經理會在我們幾個女員工中選人去姬夜大人包廂伺候。」
「要是我能被選中就好了。」
我洗完拖把從廁所裡出來,就聽到女同事們近乎狂熱地竊竊私語。
聽到「姬夜」這個名字,我猶如被人打了一個悶棍,呼吸急促得厲害。
不敢在這裡多待。
輕手輕腳準備離開。
但還是不幸地被人發現了,向來喜歡挑我刺的女獸人喊住我:
「姜辭憂,你去哪兒?」
「不是姐姐說經理會在我們中選人伺候嗎?」
「我盤算著少了我,姐姐你被選上的概率更大。」
我轉身,討巧地笑著,話更是說得漂亮。
希望哄得女獸人開心,揭過此事。
可誰知,卻惹來了她的鄙夷:
「你?」
「一個低賤的人類,有資格去伺候我們尊貴的姬夜大人嗎?」
「經理壓根不會將你列入考慮的選項。」
「人類果然是人類,永遠改不掉自以為是的毛病。」
刺耳的哄笑聲在我耳邊炸開,匯聚成海。
無孔不入地鑽進我的每一個細胞之中。
人類和獸人天生對立。
以前罵她們卑賤的人是我,今天情況卻完全顛倒過來。
說不屈辱是假的。
但我已然沒有了任性囂張的資本。
為了不引來她們更多的折磨,隻能低頭求饒:「對不起……」
可就在這時,一聲夾雜著怒氣的暴喝傳來:
「上班時間嘻嘻哈哈,是想讓我扣你們工資嗎?!」
2
霎時所有人都老實了。
經理背著手,從走廊盡頭走到我們這邊,審視的目光從我們每一個人身上掃過。
「想必你們都聽說了吧?姬夜大人要來。」
「若是今晚去伺候的人能被他看上,那後半生可真的是富貴榮華不愁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臉上都綻放出憧憬的光彩。
高昂著頭顱,將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現出來。
希望能被經理選中。
除了我。
縱使知道可能性不大,但我還是驚懼到靈魂戰慄。
應該說——
凡事隻要涉及姬夜,我都會本能地感到恐懼、抗拒。
因為我曾是在姬夜低迷時,羞辱他最多的人。
我屏住呼吸,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經理審視的目光從我身上劃過。
我暗暗松了口氣。
然而,剛卸下心房,便聽經理道:
「姜辭憂,你去。」
什麼?!
我愕然抬頭。
所有女獸人都感到不可思議。
尤其是那個盼望被選中卻落選的女獸人,更是破防地質問:
「經理,憑什麼?!」
「她隻是一個下賤的人類!」
經理道:「就憑她長得比你們在場所有人都漂亮。」
沒錯。
我漂亮。
按理來說,獸人在長相方面更有優勢。
我卻有一張比所有女獸人都出色的臉龐,也獲得了更多男賓客的關注。
盡管我自請去掃廁所,但還是避免不了被她們聯合起來孤立、欺凌。
我不敢想象事後她們會怎麼針對我。
「經理……」我試圖掙扎。
然而經理心意已決,把我送到包廂門口時,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道:
「姜辭憂,這是你的榮幸。」
榮幸嗎?
我看是災禍還差不多吧。
3
包廂內。
許是酒意上頭,許多男獸人的戒備心都減弱了。
或多或少露出些許獨屬於獸人的特徵。
就比如坐在沙發中央的——
姬夜。
九條白色狐尾全部露了出來。
高高揚起。
輕輕搖晃,掃過天花板。
在絢爛燈光的映照下,斑斓生彩。
陪酒女魚貫而入。
不約而同地直奔姬夜,圍著姬夜搔首弄姿,殷勤至極。
「姬夜大人,我來給您倒酒。」
「姬夜大人,我來給您按摩。」
「姬夜大人,我來……」
姬夜來者不拒。
展開手臂將兩個美女獸人攬入懷中的同時,還仰起頭享受另一個女獸人喂到他嘴邊的酒。
見此,我松了一口氣。
繞過沙發走到另一邊,隨機選了個男獸人伺候。
這男獸人已經喝得爛醉如泥,倒在沙發上半S不活,渾身散發出刺鼻的騷臭和酒臭。
半蹲下身為他空了的琉璃杯斟滿酒。
雙手捧著舉到他面前,柔聲道:
「大人,請喝酒。」
男獸人迷迷糊糊睜開眼,色氣淫邪的目光在我身上來回巡視。
我強忍著不適,再次重復:
「大人,請喝酒。」
可下一秒,原本醉到起身都困難的男獸人,陡然伸手攥住我的手腕探向他的褲襠!
我大驚失色,本能地掙扎。
卻換來男獸人勃然大怒,反手一巴掌扇在了我臉上。
「賤人,能伺候我是你的福分,竟還敢反抗!」
「砰!」
隨著我倒地,玻璃杯也被甩了出去。
鮮紅色的酒液沒入雪白的地毯中,暈染開妖冶一片。
男獸人的怒罵響在頭頂。
包廂內的女獸人們都向我投來幸災樂禍的目光。
鄙夷、厭惡、戲謔……各種各樣的視線,交織成天羅地網,叫我無處逃脫。
可我敢怒不敢言。
隻能像古代最卑微的奴僕一般,咽下所有委屈,任打任罵。
我低垂著頭,一邊撿起酒杯,一邊跪地道歉:
「對不起,是我的……」
「這不是我們曾經尊貴的姬辭憂姬小姐嗎?」
「怎麼也有仰人鼻息的一天?」
我渾身一僵,怔怔抬頭,對上姬夜涼薄狠戾的漆眸。
霎時全身血液逆流,凍結成冰。
4
我本是華京姬家最嬌貴的小公主。
恣意成性,千嬌百寵。
唯一不順心的事大抵就是——
我爸曾醉酒後被女獸人爬床,生下了姬夜這隻雜種狐狸。
我媽驟然知此噩耗,悲憤之下S了女獸人泄憤。
本是神仙眷侶的他們,夫妻關系因此岌岌可危。
時常爭吵。
每當這時,我都覺得那女獸人可惡。
改不掉淫性的毛病,隨意爬床。
隻可惜,她已經S了。
我隻能退而求其次,將火氣撒到她孩子——
姬夜這隻雜種狐狸身上。
可以說,姬夜的整個童年都籠罩著我親手制造的黑色陰影。
就連他的名字也是我取來羞辱他的,理由是:
「你這個見不得光的雜種私生子,隻配一輩子活在黑暗裡,當一隻發臭的過街老鼠。」
為了活下去,姬夜任我打罵,任我羞辱。
偶爾我心情好了,也會給他一顆甜棗吃。
可隨之而來的是我變本加厲的折辱。
直到姬夜十八歲那年,逐漸出落成一位容顏絕色的狐狸獸人。
越來越多的好色之徒覬覦他的美色。
其中就有一個性癖怪異的虐獸狂。
看到姬夜的第一眼便淪陷了,猥瑣地舔了舔唇,道:
「辭憂小姐,聽說您很討厭這隻雜種狐狸。」
「不若將他送給我?」
「我會替您好好『管教』他的。」
聽說這人有一個器材豐富的地下室,牆上掛滿了為獸人量身打造的「刑具」。
凡是進去的獸人,沒一個能完好無損地從裡面出來。
不待我回答。
本如萬年冰山般沉悶的少年,突然急切地抬起頭。
「小姐,我求您別把我送人!」
5
我詫異地低頭,就見少年仰起的一雙漆眸裡瞳孔輕顫著。
似乎很排斥這件事。
我有一瞬的動容。
可當我瞥見他眼底深藏的恐懼時,突然就改變了主意。
轉頭答應虐獸狂,「好啊!」
那一瞬,少年原本晶瑩剔透的漆眸灰暗下去,旋即破天荒湧現出無限恨意來。
是的,破天荒。
姬夜在姬家生活了多少年,便受了我多少年的欺辱。
對於我的侮辱他全盤接受。
從未有過任何反抗。
今天卻破天荒生出了恨意。
我不由有些惶然。
可下瞬又將這些反常的情緒全部壓了下去。
姬夜就是一隻卑賤的獸人罷了。
他那卑鄙的小三媽還破壞了我家庭的和諧。
生來就為原罪的他,就算是被千刀萬剐也是該的。
我憑什麼要對他感到抱歉?
僅是一瞬,我便說服了自己。
把姬夜送人後,我詭異地經歷了一段煎熬的戒斷期。
可不久他便被我遺忘在了九霄雲外。
原以為我和姬夜的孽緣會就此打住。
我當我的姬家大小姐。
他在虐獸狂的手中或是受盡N待,或是反S成功。
都和我沒關系了。
但我沒想到,命運竟然和我開了一個極其惡劣的玩笑——
我不是姬家的女兒!
當年我媽難產生下了個S胎。
外家怕她難過,撿來我這個棄嬰偷龍轉鳳。
姬家最重視血緣。
如今謊言被揭開,我爸怒不可遏。
當即和我媽離婚。
而姬夜是我爸在世上僅存的血脈,他一夜之間翻身成了皇太子,入主姬家。
聽說他成為姬家家主的第一件事,便是陣仗極大地尋找我這個被掃地出門的假千金。
狐狸心眼小,還記仇。
眾人都說姬夜這是大權在握,要清算舊賬了。
作為他微末時期給他苦難最多的罪魁禍首,被他捉到恐怕就是我的S期了。
所以我更加不敢出現在他面前。
隱姓埋名四處躲藏。
饒是我躲進了魚龍混雜的獸人酒吧裡,還是被姬夜找到了。
以這樣一種狼狽的姿態。
6
姬夜將我帶走了。
酒吧經理點頭哈腰地送我們出酒吧。
偷瞄向我的目光裡,寫滿了「苟富貴,勿相忘」幾個大字。
對此,我隻想說:
「你一片真心錯付了。」
回姬家的路上,我憂心忡忡。
不知怎樣才能從姬夜手上撿回一條小命。
忽然眸光一轉,看到正賭氣欣賞窗外風景的恩羅。
她是姬夜的狂熱追求者。
當年冒S從虐獸狂手中救出奄奄一息的姬夜。
從此以後,姬夜便將她帶在身邊。
所有人都以為兩人會由恩情發展出愛情,最後喜結連理。
可五年過去,兩人的關系還是純潔得猶如一張白紙。
我突然心生一計,「恩羅小姐。」
「幹嗎?」
恩羅沒好氣地回應。
她本就苦惱和姬夜的關系止步不前。
素來不近女色的姬夜破天荒地主動帶回了我這個美豔女人。
不知內情的恩羅,自然而然地將我當成了情敵,對我沒什麼好臉色。
我忽略她對我的敵意,盡量以一種誠摯的表情誘惑道:
「或許我有辦法幫您拿下姬夜大人。」
7
姬家花園裡生長著一種迷幻草。
曬幹碾磨成粉。
給人服用後,能讓其神志不清,看到的任何人都是自己心上人的模樣。
當年姬夜的小三媽就是用這種手段爬上了我爸的床。
而姬夜這人責任心重。
隻要生米煮成熟飯,還有恩羅背後的家族勢力施壓,他不會不負責的。
我承認我的手段是有些卑劣了。
但為了活下去,我不得不這樣做。
恩羅當了一輩子乖乖女,聽了我的辦法後有些躊躇不定。
「這樣做真的好嗎?」
「姬夜哥哥不會生氣吧?」
我替恩羅將裙擺捋直,道:
「放心吧,姬夜對你的容忍度很高的。」
「而且這迷幻草無色無味,至今沒有任何獸人和人類能檢測出來。」
不知是哪句話取悅了恩羅,她驕傲地揚起小臉,道:
「那好吧,我就勉強一試。」
說罷,恩羅拎起繁復的裙擺緩緩走下旋轉階梯。
那一刻,燈光暗了下來。
恩羅裙擺上點綴的碎鑽成了唯一的光源。
配上恩羅那張明豔張揚的臉,襯得她像暗夜裡的天使一樣。
所有人都為她的絕色容顏傾倒。
就連姬夜也不例外。
長身玉立,端著酒杯的他靜靜地駐足觀望,微昂著頭。
像是虔誠地等待公主到來的騎士。
8
今天的宴會場面像極了我十八歲的成人禮。
那是我人生中經歷的首個最重要的日子。
所以一整天我的心情都很好。
連帶著對姬夜也很溫柔。
那一天,我就像恩羅這般,從旋轉階梯上款步而下。
瞥見看愣神的姬夜,問:
「好看嗎?」
少年失神地點頭,「好看。」
按理來說,舊景重現,姬夜聯想到我這個給予他人生最大磨難的罪魁禍首,會暴怒,會發飆。
但心底隱隱有個聲音告訴我——
他會喜歡的。
事實也證明我的猜測正確。
恩羅徑直走向姬夜,敬了他一杯酒後邀請他跳舞。
姬夜沒有拒絕。
從善如流地牽著她的手步入舞池中。
俊男美女伴著音樂動人的旋律翩翩起舞,成了宴會中最亮麗的一道風景線。
不久,迷幻草的藥效起了作用。
姬夜感到頭暈目眩。
從虐獸狂那裡逃出後,便留下了頭痛的毛病。
他不疑有他。
向賓客致歉後,便轉身去了休息室。
恩羅借口要照顧他,提著裙擺追了上去。
一切都在按照我預料的方向發展。
隻待事成,我便可獲得自由。
9
休息室。
姬夜頭疼,無力地半躺在單人沙發上。
小腹突然蹿出一股邪火。
燒得他體內水分蒸發,口幹舌燥。
下意識扯了扯領帶,想要以此緩解燥熱。
就在這時,休息室的門被人輕輕推開。
緊接著有人拿著打湿的毛巾為他擦拭臉上的汗水。
動作溫柔得猶如母親的輕撫。
是誰?
姬夜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一抹雪白的倩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
模糊的臉龐逐漸清晰,變成了他繆斯女神的模樣。
無數次他隻敢在夢中褻瀆的繆斯女神。
如今卻真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你竟然真的來了。」
姬夜感到受寵若驚,下意識朝女孩伸出手。
被熾熱的指腹摩挲後頸時,恩羅嬌軀一顫,下意識叫了一聲:「姬夜哥哥……」
沉浸在美夢中的姬夜陡然清醒。
眼前女孩的模樣也從繆斯女神變回了恩羅。
反應過來被戲弄的姬夜惱羞成怒,猛地推開懷中的女孩。
恩羅有些不知所措,「姬夜哥哥?」
可回應她的卻是姬夜暴怒的摔門聲。
10
目睹恩羅跟隨姬夜進入休息室後,我便回客房收拾行李。
就等她事成兌現諾言,放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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