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沈見青身邊的第三年,我為他擋了致命的一槍,
這一槍,趕走了他身邊所有的鶯鶯燕燕,
沈見青跪倒在我的床頭,滿目深情,
他說:“黎落,他們都想我S,”
“可隻有你,要我活,”
我虛弱的抬起手,溫柔地撫上沈見青的臉頰,
“阿青,你要是S了,我也活不成了,”
沈見青聞言一滯,隨後將我一把攬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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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撫摸著男人的頭發,心中恨意翻滾,
對啊,沈見青當然不能S,
他要是S了,我該去哪裡找我男朋友呢。
1
沈見青這次帶我回的,是他的家。
不是外面隨意送人過夜的那些居所,而是他實打實的“老巢”。
“黎小姐,行李都搬過來了,看來老大是真的對你上心了。”
說這話的人,是沈見青身邊的二把手,老海。
今天就是他接我出的院。
胸口的傷口隱隱作痛,我垂著頭沒吱聲。
老海也不覺得惱,自顧自地從胸前的口袋裡掏出一支煙。
身邊小弟狗腿的拿著打火機湊上前,卻被他一把拂開。
“沒看見嫂子不舒服嗎?”
我這才抬起頭,同後視鏡中老海的眼神對上。
車前的大鐵門開啟,老海深吸一口,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進來了,可就出不去嘍。”
車開了好長一段距離,等我再見到沈見青的時候,疼痛已經使得我的臉色煞白。
他仰靠在柔軟的皮質沙發上,手指間還夾著一支未燃盡的煙。
地上一片血紅,就連沈見青的領口也濺上了幾滴。
想來這裡不久之前,曾經發生過殘酷的懲罰。
腳步聲驚醒了正在休憩的他,他睜開眼睛,冷漠如刀一般的眼神狠狠地刺向我。
不過片刻,銳利的眼神收了回去,他笑著瞧我,抬手拍了拍腿。
我順從地坐上去,得到他像安撫寵物似的一個深吻。
他一邊撫摸我的頭發,一邊問我:“沒親自去接你,會生氣嗎?”
我搖搖頭,道:“你有事要忙,我是懂的。”
此話說完,沈見青的眸色一暗,隨後他低下頭,又一個湿漉漉的吻便落了下來。
他好像越來越喜歡接吻了。
耳鬢廝磨間,我聽到他說:“不去接你是為了給你報仇。”
身側一聲巨響,我慌張的從沈見青的懷裡掙脫出來,抬頭卻看到一個人趴在地上。
看身形,應該是個女的。
沈見青一個挑眉,老海上前,一把拽住了那個女人的頭發。
我這才得以瞧見她的面容。
不是別人,竟然是沈見青身邊跟著最久的女人,姜月清。
在此之前,她甚至已經接手了沈見青手下所有的夜場生意。
腰被攀附過來的手緊緊抱住,沈見青陰鸷的聲音在我耳後響起。
“寶寶,你知道嗎?”
“你月清姐,其實是個警察。”
2
不過一句話,便叫我整個人如墜冰窖一般。
沈見青偏偏還在身後,不輕不重地撩撥我。
“怎麼手這麼涼?”他問我:“是傷口還疼嗎?”
沈見青話音剛落,姜月清便被人一腳踹飛出去。
老海利落地放下腳,伸手讓周圍的小弟將姜月清拖回來。
姜月清大口大口的嘔著血,她直直的盯著沈見青,道:“不過是一段模糊的視頻而已,你就要定了我的S罪?”
“我為你出生入S這麼多年,你不信我?”
沈見青直起腰來,將下巴抵到我的肩頭。
他一向是這樣,陰晴不定,叫人捉摸不透。
就像此刻,姜月清聲嘶力竭,他卻像是事外人一般,不作評價。
老海蹲下身,一把拽起了姜月清的頭發,兇狠的眼神望向沈見青,像是在等他的下一步指揮。
沈見青沒看他,轉而把玩著我的手指。
忽然間,手腕猛地一痛,我慌張地抬頭,卻被他一把鉗住了下巴。
“姜月清的那段視頻裡,還有一個意外之喜,”沈見青嘴角噙著一絲笑,“寶寶,你為什麼也會出現在警校的畢業視頻裡呢?”
手腕上的疼痛還在增加,沈見青的笑容卻越來越冷漠。
我深吸一口氣,眼眶裡的眼淚卻爭先恐後地落下。
手腕上的力氣募得一輕,我吸吸鼻子,倔強地反問道:“我是隔壁師範大學的,被借過去幫個忙,也不可以嗎?”
很顯然,我的這個回答,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先是盯著我看了很久,然後忽然間笑了起來。
“寶寶,你真是……”他猛地拽住我的衣領,預料之中的拳頭沒有砸下來,臉頰卻被人咬住,沈見青模糊的聲音依稀傳來。
“真是叫我喜歡得要了命。”
一吻完畢,沈見青拽著我的手腕起身上樓。
老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詢問沈見青要怎麼處理姜月清。
沈見青的聲音無波無瀾,隻回了兩個字。
“照舊。”
3
被拽進二樓前,我回頭看了一眼姜月清。
她仰倒在地上,血漬在她周圍洇開,守在大廳曾是她手下的那些人,目露兇光,朝她緩緩靠近。
木門關上的一瞬間,將外面的聲音隔絕掉。
我慌張的撞進一個堅硬的懷抱裡,沈見青微涼的手指正在慢慢地撫摸著我的眉頭。
他說:“我身上髒了,幫我洗洗吧。”
水溫合適,沈見青倚靠在浴池上。
我拿著毛巾,輕輕地擦拭著他脖頸處的血漬。
他不設防地閉著眼睛,跳動的頸動脈就在我手下。
可以說,如果我想S他,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
可我不能。
一聲巨雷響起,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下起了雨。
我記得,也是在這樣的一個雨夜,有人敲開了我家的門。
來人是F市的刑警隊長,也是我男朋友宴洵的師父汪诨。
他渾身湿透,失魂落魄地看著我跟宴洵掛在牆上的合照。
他說:“黎落,宴洵S了。”
手裡的水杯應聲墜落,我耳鳴到幾乎暈厥。
我不信。
“活要見人,S要見屍,你說他S了,屍體呢?”我緊緊抓著他的手臂,聲嘶力竭地問道:“你說啊,屍體呢?”
汪诨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煙,可是湿透了,怎麼也點燃不了。
他將煙捏碎,扔進了垃圾桶。
“沒有屍體。”
“宴洵五天前跟我聯絡,說是已經掌握了沈氏集團的犯罪證據,我們約好了第二天接頭的地方,可是我等了整整三天。”
我失控的滑倒在地上,心像是被活活地剜掉了一塊去。
“你應該懂得,失聯代表了什麼。”
我當然知道,我肯定知道,我應該知道。
我轉過頭,冷硬的下了逐客令。
“在沒有看到他的屍體前,誰也不準說他S了。”
汪诨許是覺得我可憐,臨走的時候,還一直勸說我想開一些。
我充耳不聞,第二天晚上,我便來到了沈見青最常出沒的夜總會。
沈見青神出鬼沒,我第一次碰見他,是在半個月後。
VIP的洗手間裡,我不小心撞到了他跟一個穿著性感的女人親密。
慌張向外走的時候我不小心扭傷了腳,被他禮貌地攙扶起來。
他的嘴角還有被吻花的口紅印,卻恍然不覺,甚至紳士地扶起了我。
第二次遇見他,是在走廊上,我被人下了藥,緊抱著他的手臂不撒手。
大腹便便的男人在一邊,慌張地試圖將我拽走。
我卻緊緊地摟住沈見青,一邊掉眼淚一邊小聲求他。
或許是我這副清純的皮囊太過加分,沈見青一把推開來拽我的男人,一個彎腰將我打橫抱起。
他長得好看,皮相上佳,隻要他願意,沒有他哄不到的女人。
可是我望著他深陷欲望的臉時,隻有滔天的仇恨。
他似是覺察到了什麼,撐著手臂看我。
我卻伸出手,捧住他的臉,送上一個湿漉漉的吻。
第二天一早,我便拖著酸痛的身體悄悄離開。
自那之後,我再也沒有去過那家夜總會。
半個月之後,一輛雅閣停在了學校門口。
足夠低調,足夠掩人。
我那天身體不舒服,是被體育老師攙扶出來的。
“黎老師,我給你打了車,先等等吧。”
我點點頭,剛要準備道謝,卻被人一把拽進了懷裡。
“我女朋友身體不舒服,麻煩您了,”沈見青客氣地笑笑,“我送她回家,您自便吧。”
說完也不管體育老師的阻攔,一把把我抱上了車。
車裡寬敞,我蜷縮在車角,連頭也不敢抬。
“那天晚上不是很熱情嗎?怎麼睡完就翻臉不認人了?”
4
沈見青語氣幽怨,活像個被拋棄的怨夫。
我愣了半晌,才慢悠悠地回話。
“你知道的,我被下了藥,意識不算清醒……”
他卻直接打斷了我的話,“就你這樣的,也敢去夜場玩,不扒掉你一層皮,算你命大。”
“是啊,真是感謝你。”我怯怯的笑笑,客氣地道謝,“所以你今天來找我是為了什麼?我記得房費我已經付了。”
一聽到房費這兩個字沈見青的臉色一黑,顯然是覺得讓一個女人付房費有些丟人。
過了許久,他冷聲道:“沒事,就是過來看看你。”
沈見青就這樣把我送到了家,我看著他留給我的名片,暗暗地松了口氣。
他該是對我有了點興趣,可是像他這樣的人,自然是不會主動,而我又是個孤兒。
我不禁開始思考,沈見青會從哪裡開始下手。
沈見青動作很快,至少比我想象的要快。
我看著大門上腥臭的黑血,又看了看手裡還沒拆封卻已經散發出臭味的快遞盒。
大腹便便的男人靠著樓梯口,拿著那晚被監控拍下的照片伸手問我要錢。
我認命般地從錢包裡掏出僅有的現金,卻被他嫌棄不夠,要帶著我去銀行取錢。
直到我最後一張卡裡的錢也被取走。
我縮在家裡,連班也不敢上,踹門聲跟辱罵聲此起彼伏。
這個時候,我掏出手機,將那個熟記於心的號碼打了出去。
電話響了好久,就在即將掛斷的邊緣,有人接起了電話。
“喂,”沈見青語氣輕快,想來心情不錯,“哪位?”
“沈先生,我是黎落,”我將電話貼緊大門,足夠叫他聽到外面的動靜,“我好像惹到了壞人,您能不能幫幫我?”
沈見青輕笑一聲,道:“找我幫忙的代價,你算清楚了嗎?”
我沒有回答,像是在思考什麼,就在這時,大門轟的一聲被人砸響。
我幾乎是帶著哭音,急切地哀求道:“不管什麼代價,我都願意。”
電話掛斷的那一瞬間,我如釋重負。
我被接到了一處新的住所。
沈見青經常會來,但是更多時候,他隻是為了來睡我。
貪婪的欲望被滿足之後,他總是會摸著我的頭問我:“寶寶,你想要什麼?”
我搖搖頭,隻是抱緊了他的腰,說什麼都不要。
直到我為他擋下那一槍。
沈見青滿目愴然,抱著我的手都在發抖。
他問我:“寶寶,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求你活著。”
我口中噴出濃鬱的血,卻還是溫柔地拂過沈見青額前被血漬沾染的碎發,
“沈見青,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你的愛。”
5
沈家院子裡有一片鬱金香。
豔紅如血,開得極好。
沈見青尤其喜愛,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都喜歡來這裡站站。
這一次,他帶著我一起,他的眉眼桀骜,望著那片鬱金香笑的得意。
他說:“寶寶,我最喜歡紅色,尤其是像血一樣的紅。”
沈見青解開浴袍,將我納入懷中。
我能覺察到他對我的渴望。
我伸出手,試圖幫他,卻被他反手握住。
他說:“不用,你傷還沒好。”
那一晚,沈見青算得上是溫柔至極。
他一遍一遍地描繪著我的身體,不厭其煩。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沈見青在陽臺上打電話,聽他的語氣,並不順利。
等他打完電話,我才起身從後面抱住他。
這是個難得安靜的午後。
手腕被人淺淺摩擦,他輕聲道:“晚上跟我出去一趟。”
我乖順地點頭答應。
夜幕降臨,疾馳的轎車駛向老城區,眼看外面的房子越見破敗,我卻開始莫名地興奮起來。
手指被人牽住,隨後五指被強硬地分開,沈見青笑道:“別緊張。”
下車之後,他牽著我的手,破敗的房門被打開,隨著蜿蜒的樓梯而下,金屬制的鐵門被打開,一股嘈雜的音浪撲面而來。
萬萬沒想到,這般破敗的老城區,下面竟然別有一番天地。
樓下人頭攢動,而在正中間的擂臺上,放了一個巨大的鐵質籠子。
沈見青已然入座,見我臉上茫然,便伸手來拉我。
“一會兒給你看點兒好玩的。”
擂臺周圍的燈光驟滅,肌肉虬結的男人率先走上臺子,在一浪一浪的呼喊聲中,一個瘦弱的女人踉踉跄跄地被帶上了臺子。
我不自覺的追隨著那人踉跄的步伐,因為想要看清那人,所以不自覺的坐直。
沈見青卻攬住我的腰往他懷裡拖,“認出來了?”
自然是認出來了。
說話間,臺上已經開始了打鬥,又或者說,是姜月清單方面的挨打。
我喉頭苦澀,費勁地咽下口水,問道:“一定要這樣做嗎?”
“這是警告,”沈見青的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說話漫不經心,“寶寶,你要知道,她不S,我就得S。”
沈見青的手撫上我胸前的傷口,道:“你不是已經體會過了嗎?”
臺上血腥,姜月清已經被拖了下去。
老海出現在身後,低聲道:“今晚十二點。”
沈見青點點頭,道:“處理得幹淨一點。”
6
我借口去洗手間。
直到靠在門上,我才敢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給汪诨發了一條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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