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025-06-23 16:14:594755

我忍著痛,配合她留著最後的體面。


突然。


 


她卻尖叫著摔向香檳塔,酒水灑了她一身,流著淚無措的看向我:


 


“姐姐,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呆愣了看向她,連連搖頭。


 


顧軒快步趕過來,狠狠扯過我。


 


力道很大,差點將我的手臂扯斷。


 


他沉聲斥責:


 


“阮茗,你太過分了。”

Advertisement


 


“不是我……”


 


顧軒沒有給我解釋的機會,脫了外套裹著陶甜甜的肩膀,攙扶她去換衣服。


 


我低下頭忍著眼淚,狼狽逃竄到後臺。


 


卻看見顧軒正摟著陶甜甜吻的難舍難分。


 


手已經沒入她高開叉的裙子裡,她臉色潮紅,眼神迷離的看向我,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嬌媚的喘息一聲蓋過一聲,心髒像是被掐的透不過來氣。


 


我隻能狼狽的離開。


 


顧軒微微皺眉,另一隻手捂住她的嘴:


 


“安靜點,你想被人發現嗎?”


 


陶甜甜兩眼含笑搖著頭。


 


男人不耐煩的低下頭:


 


“最後的願望,我幫你滿足了,以後別見了。”


 


陶甜甜無措的瞪大雙眸:


 


“為什麼?她現在哪裡比我好。”


 


顧軒蹙著眉,沉默了很久很久。


 


我像陰溝的老鼠無處躲藏。


 


沒能等散場,我就便逃回了家。


 


心髒揪的悶疼,我卻已經沒有了眼淚繼續往外流淌。


 


痛苦久了也會變得麻木。


 


親眼看見自己的丈夫和另一個女人那樣親密,遠比淡淡的香水味更刺鼻。


 


手機叮咚,是顧軒發來信息。


 


【你在哪?】


 


【我們明天就去復婚,我這邊事情都解決了。】


 


看見這條可笑的消息。


 


我的嘴角終於扯出一抹笑容。


 


終於下定決心,毅然的回復了消息:


 


【沒必要了顧軒,我們徹底斷了吧。】


 


4


 


顧軒的信息想催命的鈴聲,我片刻也不敢耽誤,飛奔回家即刻收拾起來行李。


 


我能帶走的行李,除去必要的東西,早就已經沒有剩下多少。


 


大火之後我就一直躲在家裡,留下來的東西都是熱戀期的存在過的證據。


 


結婚八次的婚戒不合時宜的閃爍著光芒。


 


不知道第多少次掛斷了顧軒的電話,我撥通了先前經紀人的電話。


 


我不知道我還能聯系誰,一陣電話忙音後她終於接通了電話。


 


她的聲音遠比我的還要驚恐:


 


“你在哪?”


 


“你知不知道現在熱搜上全是你!詞條都爆了!”


 


我根本沒空去多看一眼熱搜,忍著聲音裡的哭腔,慌亂開口:


 


“求求你,你能不能幫幫我。”


 


“幫你什麼?顧軒他現在買了頭條說明天要和你舉行世紀婚禮。”


 


“求你,求你收留我一段時間。”


 


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去哪裡,一句話令電話進入長久的沉默。


 


經紀人語氣為難:


 


“阮茗,我幫不到你。顧軒找到我的話,我也會被全行業封S的。”


 


“對不起……”


 


我抬起頭,看著樓下響起汽車的轟鳴,心底升起一絲絕望。


 


“不過,有個支教的活動,我記得你之前學歌劇的,能教聲樂麼?”


 


絕境逢生,我忙不迭點頭:


 


“能,我能!什麼時候能走?”


 


“最快的話,有明天早上九點的班車,可以嗎?”


 


“可以!”


 


房門被彭的一聲打開,顧軒臉色陰沉,帶著一身的戾氣。


 


四目相對,我迅速掛斷電話。他腳步沉沉靠近我嘆了一口氣,將我抱在懷裡。


 


力道之大,幾乎要把我碾碎了融進他血肉裡。


 


好久,才聽著他的呼吸逐漸平緩,可依舊聲音沙啞:


 


“你剛剛在和誰打電話?”


 


“你要去哪?”


 


我的心尖發顫,如果被顧軒知道,恐怕我是沒法順利離開。


 


隻能搖頭,伸出手也抱上他的腰:


 


“沒什麼,隻是太疼了,說的氣話。”


 


他這才稍微松開手,撫摸著還刺痛的臉頰,低頭一下下親吻著,聲音輕柔:


 


“對不起……是我太慌了,畢竟你要復出的話不能做那種事情。”


 


“還疼嗎?我幫你上藥。”


 


我輕輕搖頭拒絕,依舊被他態度強硬的塗上藥膏。


 


看著他滿目柔情,心底卻沒有一絲漣漪。


 


他太會演了,這種深愛的目光演了這麼久,也該累了。


 


我都已經看膩了。


 


明明已經對看兩相厭,顧軒還在裝什麼一往情深。


 


他聲音低柔,幾乎鼻尖挨著鼻尖,垂下眼簾活像是真的愛我:


 


“我們明天天一亮就去復婚,好不好?”


 


“是我虧待了你,但是求你給我一彌補的機會。茗茗……”


 


聲音纏綿,語調溫柔,幾乎要哄騙過我。眼眶輕微酸澀,我苦笑著點頭:


 


“好啊……天一亮,我們就去復婚。”


 


騙子,我們都是。


 


他騙我,他愛我,我騙他,我沒發現。


 


5


 


我徹夜未眠,起來輕輕推了推顧軒的肩膀。


 


被下了足量的安眠藥的人毫無反應,任由我戳弄,依舊軟綿綿躺在床上。


 


我久久的看著他,看向這個生活了好久的房間,勾起唇角無聲的告別:


 


“永別。”


 


我帶著行李,裹著清晨的冷風,早早到了指定的地方。


 


車子發動,城市遠去,電話卡被我折斷,拉黑他的一切聯系方式後,才靠在車窗上閉上眼睛。


 


安心的眯過去。


 


顧軒醒來時,床上已經沒有我的溫度了。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做起來,看著空空如也的屋子喊著我的名字四下翻找:


 


“阮茗,別藏了,這不好玩。”


 


“阮茗!”


 


“阮茗你出來!”


 


發出去的消息都彈出刺眼的紅色感嘆號,打出去的無數通電話都隻有機械女音一遍遍循環的:


 


“您所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顧軒才反應過來,我真的走了。


 


連一聲再見也沒有,一聲不響的,忽然的消失了。


 


像一滴水融進了大海一樣,浪聲濤濤,哪裡聽得到一滴水的嘆息。


 


世紀婚禮的熱搜變成了我的尋人啟事,可是都已經與我無關了。


 


我到了支教的村子,重新辦理了手機卡和相關賬號,過往種種都被我徹底拋棄。


 


草木繁盛的村子裡,我感到從未有過的輕松。


 


嫩綠的菜葉,輕柔的微風,和陣陣蟬鳴聲奏樂。


 


樹葉簌簌歡迎著我的到來。


 


校長早早在等待我們,忙不迭的一一拉過我們的手,滿臉歉意:


 


“我們這小地方條件有限,辛苦各位老師了。”


 


再辛苦,也好過心裡苦澀。


 


熱搜的更換,讓陶甜甜迫不及待的趕到過去的家。


 


顧軒急急忙忙打開房門,卻沒看見我,不耐煩的皺眉看向陶甜甜:


 


“你來幹嘛?”


 


“來做顧汰太呀。”


 


陶甜甜笑容坦然的伸手來挽他胳膊,被他毫不客氣的甩開:


 


“我說過了,我已經膩了你了。”


 


陶甜甜的笑容有些掛不住,抿了抿唇:


 


“可是,就算我你們好成為顧太太,我肚子裡還有顧少爺呢。”


 


顧軒的視線落到她的小腹上,冷笑一聲:


 


“去打掉。不會的話,我幫你打到流產。”


 


教室裡像上個世紀,還沒到上課的時候,好奇的孩子扒著門框窗口看向我們支教的老師。


 


帶隊的小劉給孩子們帶了糖果,收獲好些孩子靠近,問起各位老師,還沒問兩句又被校長打發去一邊玩去。


 


輕松地氛圍讓我心裡舒暢。


 


夜幕降臨,草地裡甚至還有螢火蟲飛舞。


 


早記不清到底多久沒有見過螢火蟲,好像隻在小時候見過。


 


有螢火蟲降落在指尖,我屏住呼吸湊近瞧,看它輕輕扇動的翅膀,尾部的光芒閃爍,比鑽石還要亮眼。


 


不等我看仔細,它忽的展開薄薄的翅膀飛走了。


 


千裡之外的別墅外下起滂沱大雨,被毆打到流產的陶甜甜像被玩壞了的玩偶,扔在大街上,兩腿之間流淌出來的血被雨水衝刷的幹幹淨淨,她捂著小腹哭泣著被路人送去醫院。


 


卻也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6


 


支教的生活慢慢悠悠,沒有人那麼在意外貌的精致。


 


我說我的身上有被燒傷的痕跡,有孩子漏出來自己的傷疤:


 


“這是我們勇敢過才留下來的勳章!”


 


“要是遇到什麼事情都躲著,就沒有這些勳章了!”


 


蟬鳴蛙叫一天天減弱,春去秋來,秋收冬藏,日子一天天的過。


 


不知道是從哪一天開始,鏡子裡的我也不再變得面目可憎,惡心的我吃不下去東西了。


 


顧軒還在尋找我,幾乎每個月都會有信息傳進支教的村落,經常有孩子聽著名字歪頭:


 


“老師老師,那個好有錢好有錢的男的和你重名诶。”


 


我隻笑著點頭:


 


“是啊,隻是重名,要真是我就好了。我就能給你們買好多好多好吃的。”


 


過去的日子就好像一場黃粱夢,我已經記不清那些燈紅酒綠繁華的日子和痛苦了。


 


顧軒將我當年的照片撒的到處都是,卻不肯流露出一張我毀容後的照片。


 


他愛的依舊是當年的我,而並非真正的我,連尋找我的照片都是當年最出圈的照片。


 


陶甜甜在之後又爆出一次夜光劇本換金主的事情後,徹底銷聲匿跡,已經無人記得起過去風頭無雙的阮茗,也記不起“小阮茗”陶甜甜。


 


這裡的孩子很有靈氣,聲音空靈又氣韻綿長。


 


忙碌時,常聽見山上,田野裡有孩子高歌。


 


如果能再多好的條件,再多栽培,這些孩子一定能登上舞臺綻放光芒。


 


每一個孩子的面容我都記得深刻,叫依依的女孩性格溫和堅韌,像個天使。


 


會安慰其他的孩子,也會在我受傷時第一個過來輕輕吹我傷口:


 


“不疼不疼……”


 


也有孩子頑皮愛鬧,像個皮猴似得上牆揭瓦,爬樹摸魚樣樣通,夏天溪流裡頂著柳條編制的花環抓魚,曬得渾身黢黑的裂開嘴衝我嘿嘿笑。


 


每個孩子都有著自己的脾氣,日子久了,我將他們視為我自己的孩子。


 


偶爾大雨,孩子便和我住在一起,聽著雨水滴滴答答等著雨勢減弱,再一個個送回家。


 


這日子繁瑣又慢悠悠,我樂此不疲。


 


7


 


經紀人提前聯系我說有一隊拍攝紀錄片的攝影團隊,將會到我們學校裡。


 


我知道,這是我的孩子們難得的機會,我不假思索的答應了拍攝。


 


孩子們第一次見到這種團隊,流露出無窮的探究和好奇心,又不好意思貿然靠近。


 


直到我安排他們站好隊伍演唱他們最常傳唱的歌謠。


 


熱度比我想象的還要高的多,短短一個周就收到了數不清的邀請。


 


重新踏入鋼筋水泥的城市高樓裡,我換了一個視角來看這些參天高樓,光亮的玻璃大廈反射著光芒。


 


我第一次覺得好刺眼。


 


孩子們雀躍著好奇,我帶著他們逛過最繁華有趣的地方,一個個攏在身前拍下一張張的相片。


 


過去令我痛苦的一切,似乎都是當年的夢,到今天已經徹底消失。


 


拍攝完最後一場演出後,孩子們困得東倒西歪,我一個個送上班車,卻意料之外的看見一個人影向我們靠近。


 


本能覺得危險,我急忙將孩子們都塞進班車裡,卻被他抓住了手。


 


是顧軒。


 


太久了,久到我都已經記不清我的痛苦來源於他,甚至記不得他的樣貌。


 


像第一次見到他一樣,我的視線定定落在他的臉上。


 


沒找到那種熟悉的柔情似水的目光,他的眼神亮的出奇,又帶著戰戰兢兢的不安,嗓音顫抖:


 


“阮茗……”


 


有好奇心重的孩子從車窗裡探出來頭,困得迷迷瞪瞪的眼睛看過來。


 


顧軒全然不管,自顧自抓著我的手,低下頭哀求:


 


“這麼久了,阮茗,你還不能原諒我嗎?”


 


我笑著想抽出來手,他卻攥的更緊:


 


“我沒有生氣,談不上什麼原不原諒的。”


 


“那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我終於抽出來了手,對上孩子茫然的目光,輕輕搖頭。


 


依依蒙了一瞬,急忙來抓住我的另一隻手,面露警惕: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我將依依塞進車裡,護在身後,恬靜笑著看向顧軒:


 


“不用重新開始了,我已經有新生活了。今後我也會一直一直繼續現在的生活。”


 


“你也早些開始新的生活吧。”


 


顧軒一愣,再次伸手卻被依依打開,他退而求其次,攥著我的衣角,雙膝跪到地上:


 


“那,那你就當我是個可有可無的玩意,當個情人,讓我留在你身邊,好嗎?”


 


我的笑容有些掛不住,捂住依依的耳朵搖搖頭:


 


“孩子還在這呢。”


 


“顧軒,我們早就已經沒有關系了。任何關系都沒有了。”


 


我甩開他的手,依依趴在我的腿上:


 


“老師,他是誰啊?”


 


“不重要的人。”


 


8


 


孩子們如我所料的那樣,登上了一個個大舞臺,賺足了將來的道路。


 


有學校願意接受所有的學生,並提供其他學生一樣的生活配置教學條件,並聘請我做聲樂老師教導其他學生。


 


依依不安地握著我的手:


 


“那老師還是我們的老師嗎?”


 


“我當然是你們的老師,這點永遠也不會變的。”


 


我很慶幸,我的搏一搏可以令我的學生有更幸福的將來。


 


依依在某個周末帶我去了街角,看著牆角下衣衫褴褸的女人,我幾乎一瞬間記起了這個曾經像火焰一樣美豔明媚的女人,陶甜甜。


 


火焰如今已經暗淡無光,像一顆誰都可以踹一腳的石子。


 


視線交匯,她也認出了我,幹啞的嗓音啊啊了兩聲,低下頭皺眉,再抬頭拿著一顆石子砸了過來。


 


可我分明看見她眼底淚光閃爍。


 


過去百般驕傲的人,這種時候感到狼狽倉皇,想藏起自己也是正常。


 


依依氣的小臉皺巴巴,哼哼唧唧氣憤的跟我回去後還在惱怒。


 


惱怒也隻持續了一中午,孩子的氣憤很容易被新的事情吸引走。


 


顧軒的公司經營不善,破產後一蹶不振,新聞上全程直播著他站在樓頂上搖搖欲墜的身影。


 


依依嚇得錘開調皮的孩子,躲進我的懷裡。


 


鏡頭抓拍到顧軒憔悴的面容,風灌進他的衣裳裡,我看見他摩挲著當初沒帶走的鑽戒,低下頭輕輕親吻後,縱身一躍。


 


他說了什麼,看著口型卻猜不透。


 


百尺高樓一躍而下,即使樓下有準備好了氣墊,也隻是聊勝於無。


 


鮮血飛濺,濺到一個路過的女乞丐臉上,嚇得她失聲慘叫著,崩潰逃竄。


 


是陶甜甜。


 


他們兩個人的命運,又詭異的交織在一起。


 


我在顧軒親吻鑽戒時關掉了直播,不想嚇到孩子。


 


等我看到他的S訊時,隻感覺恍如隔世。


 


那些情愛啊,怨憎啊,都不真切了。


 


至於陶甜甜,甚至沒有一個人多在意,都在熱切的討論顧軒的S。


 


這個過去的情人,就像顧軒過去的妻子一樣,沒有人記得。


 


這繁華的城市裡,人人都像一粒沙子,沒有粘連的話,消失了也不會有人發現的。


 


【全文完】


 

熱門推薦

下嫁九千歲

"下嫁裴琅的那一日,太醫告訴我活不久了。 裴琅權勢滔天,是朝中人人敬畏的九千歲,亦是我的救命恩人。 哪怕知道他隻是想折辱我,報復這些年在宮中受到的折磨,我也心甘情願。 一命還一命,當年他救我,卻因為我入宮被廢,是我欠他的。 如今到了該還的時候了。"

童養媳有選擇困難症

"我是顧家買下的童養媳。 長子顧楓脾氣暴躁,次子顧洲寡言少語。"

魔族的我混成正道掌門

我是修仙界第一宗門玄天宗大師姐,被所有弟子敬仰。

踹了京圈太子爺的車後

"我是京圈太子爺他姐。 警局深夜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撈人。 我看著飆車的弟弟氣不過,沒忍住踢了他的車一腳。 後來被人發到網上,網友扒出那是京圈太子爺的車。"

我喜歡滿天星

"喜歡商珩的第十年,他喝多和我發生了關系。 清醒後,又為了責任跟我求了婚。 我滿心歡喜地嫁給他。 他喜歡優雅的人,我就學插花、畫畫。 他胃不好,我就學做飯。 慢慢地,他好像也開始喜歡我了。 回家的路上會給我買花,帶我愛吃的芒果蛋糕。 婚後日子過得也還算甜蜜。 直到我查出懷孕那天,他的初戀哭著回來找他。 他們和好了。 熱搜上都是他們擁吻的照片。 漫天大雪中,他掌心緊緊扣著她的後腦勺,吻她吻到拉絲。"

過門

當徐西臨是個貨真價實的熊孩子的時候,竇尋也是個充滿仇恨的中二轉校生。 十三年前,在那次和竇尋第一次正面接觸的課堂上,在竇尋挑選課桌之際,本打算伸出樂於助人之手的他,遭到的是明顯的厭惡和敬而遠之,按照當時兩個人的狀態,徐西臨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人在他人生裡會是什麼位置。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16
  • 字體樣式
  • 雅黑
  • 宋體
  • 楷書

Copyright © 2024. All rights reserved. This site is protected by reCAPTCHA and the Google Privacy Policy and Terms of Service app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