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025-06-27 15:31:213492

俞安夏聯合網友,寫萬民書為林泉求情,成功為他減輕了處罰。


 


可憐我被她引導的網暴逼成了抑鬱症,最後還被她親手推向S亡。


 


既然知道了劇情,那我就不會坐以待斃。


 


跟爸媽商量了一下,我決定以被拐賣者的身份,接受當地的法治新聞採訪,用的是全程直播的方式。


 


哪怕是剖開傷口,哪怕鮮血淋漓,我也要人販子受到應有的代價!


 


還有俞安夏,我倒想知道,她怎麼解釋三年前不告訴爸媽我在哪裡的事情?


 


為了讓我放松,我爸媽也在採訪間陪著我。


 


主持人已經提前聽過我的事,正式採訪前,眼睛還是紅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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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衝我安撫一笑,柔聲道:「俞小姐,非常感謝你願意現身發聲,你的勇敢,將是萬千女性的福音。」


 


「觀眾朋友們,俞小姐作為一個被囚禁三年的受害者,將說出自己的經歷,給予大家警醒,關於她的經歷,要從三年前開始說起......」


 


5


 


「他對我實施了強暴,期間為了防止我叫出聲,多次用拳頭擊打我的頭部。」


 


「我本來就受傷了,根本無法推開他,我......」


 


那年我二十歲,還是一名大學生,如果沒有遇到林泉,現在的我有無數種可能。


 


我可能已經成了研究生,可能已經工作,說不定也談了甜甜的戀愛,而不是拖著殘敗的身體,在每一個午夜夢回,在恐懼和絕望中掙扎著醒來。


 


在那個地方,被騙過去和被賣過去的女人,甚至都算不上人。


 


連牲口都比我們有尊嚴。


 


最開始的一年,我一直都在反抗,一直都在挨打。


 


林泉將我關在狹小的地窖裡,不給一滴水,一口飯,逼著我求他。


 


在我意識最薄弱時,強迫我......然後在途中給我一些吃的,試圖像馴服動物一樣馴服我。


 


可我是人,我沒那麼容易被馴服。


 


我在地窖裡待了整整一年,那裡暗無天日,屎尿都在一處,臭烘烘的,但凡我心理脆弱一點,都要崩潰幾百回了。


 


林泉見我一直不服軟,便將我送到了一個變態手裡調教。


 


我在那變態手裡待了三個月,期間受了無數的折磨。


 


我卷起自己的衣袖,向鏡頭展示我身上斑駁的傷疤,都是那個時候留下來的。


 


「像這種程度的傷,我全身密密麻麻,都是那時候留下的......」


 


後來,我假裝被馴服,趁老變態在我身上驗收成果時,用藏起來的金屬勺子,刺瞎了他的眼睛。


 


那是我第一次逃跑。


 


很快就被村裡人發現抓了起來,一頓毒打後,他們將我送回了林泉手裡。


 


我學乖了,我不再反抗林泉,他說什麼我都聽。


 


等他對我放松警惕時,我再一次逃跑。


 


那個地方太偏了,我逃了好多次,挨了好多次打,有幾次甚至差點被打S,可我逃不掉。


 


林泉不再相信我。


 


他將我鎖在了那個陰暗的房間裡,將我當成他的禁脔,承受他變態的怒火。


 


那三年裡,我懷了四次孕,前三次,都是孩子剛在腹中成型,都被喝醉酒的林泉打掉了。


 


他變態到把孩子的屍體拿出來裝進酒瓶裡,就放在我目之所及之處,讓我日日夜夜的看著。


 


「他威脅我,如果我不能給他生一個兒子,他就把我剁成肉醬泡酒。」


 


「你們現在聽,可能不信,可是在那個地方,每年都有女人S去,她們的歸宿就是山坳裡的某個土坑。」


 


「我算是比較幸運,我爸媽一直沒有放棄我,我被救下來了,可是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有很多像我一樣的人,等著被解救。」


 


說到這裡我已經泣不成聲。


 


演播廳裡的觀眾,也都無聲地流淚。


 


我緩了好一會兒,才看向他們,用哽咽的聲音問道:「有人要我原諒人販子,你們說,我經歷過那樣的三年後,還能原諒嗎?」


 


「不原諒!」


 


「人販子該S!」


 


一時間,支持我的聲音震耳欲聾。


 


同一時間,我爸媽接到了俞安夏的電話,她知道我接受了直播採訪,憤怒了。


 


6


 


俞安夏的聲音在手機裡聽起來異常尖銳。


 


「是,林哥可能做錯了事,但是姐姐現在已經被救出來了,你們就不能給犯過錯的人一個機會?」


 


「林哥坐牢對你們有什麼好處?你們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他?」


 


爸媽的手機開的免提。


 


俞安夏的聲音清晰的在演播廳響起來。


 


剎那間,演播廳靜到落針可聞。


 


俞安夏還沒意識到問題,繼續在手機裡怒吼。


 


「能不能讓姐姐別作了,這種事還拿出去說,她也不嫌丟人,她現在就是殘花敗柳,也生不出孩子,以後肯定嫁不出去了。林哥願意要她,她不知感激就算了,竟然還非要林哥坐牢,腦子有病吧?」


 


「我已經給姐姐打好了諒解書,回去就讓她籤字,勸她善良一點吧,就當給自己積德了。」


 


我簡直要被她氣S了。


 


她自詡善良,卻對我的悲慘遭遇不聞不問,反而去同情那個造成我悲劇的犯人,再反過來怪我不善良?


 


她一口一個林哥叫的歡,卻全然忘記了,我是她同胞親姐!


 


這是劇情中沒有的情節,但是她來了這樣一出,也正好激起了眾怒。


 


主持人先於我之前,開口質問俞安夏。


 


「你就是俞初夏的妹妹吧?大家正好有問題想問你,請問你當初明知道你姐姐在山下,為什麼不告訴你們爸媽呢?」


 


「你姐姐當初可以說是為了救你,才遭到了那種事,你現在卻為犯人辯護,你良心不會痛嗎?」


 


觀眾也都憤怒的大聲質問她。


 


俞安夏畢竟是這個世界的女主,心理素質非同一般。


 


她噎了一下,就理所應當的回應道:「她是我親姐姐,救我不是應該的嗎?難道還要我對她感恩戴德?」


 


「而且當初我受傷了,不記得她在山下了,我想起來後,不是立馬上山去找她了嗎?」


 


呵呵,她說的立馬,是半個月後。


 


期間她還以自己身體不舒服為由,試圖阻攔爸媽上山找我。


 


爸媽雖然沒聽她的,可是我當時已經被林泉從另一條路帶走,他們找了我半個月,也沒能找到我。


 


這半個月裡,俞安夏該吃吃該喝喝,照常做別人不理解的善事,一刻都不曾想過我這個為了救她跌落山下的姐姐。


 


等到救援隊告訴我爸媽,這麼長時間找不到人,說明已經兇多吉少後,她才假惺惺地流了幾滴眼淚,在雨天不顧眾人的反對,非要去山上找我。


 


當然最後也沒去成。


 


若是不知道劇情,我對她還有一點姐妹情誼,可是知道全部劇情的我,實在沒辦法再像以前那樣對她好了。


 


俞安夏堅持己見,在手機裡放言:「都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林哥都已經知錯了,為什麼你們還不肯放過他?」


 


「我一定不會放棄他的,我會讓你們所有人都知道,這世界上沒有壞人,他們隻是需要一個變好的機會!」


 


她的無腦發言,成功引起了眾怒。


 


特別是,這個直播有跟警方連線,播放了一段那個山村裡的視頻。


 


被鎖鏈拴著脖子的女人,遍體鱗傷已經瘋了的女人,還有已經被馴服失去了自我意識的女人,以及那個山坳裡,一具具白森森的骸骨......


 


警方在公屏上打了一句話。


 


「沒有人可以替受害者說原諒!」


 


7


 


我迎來了開庭。


 


上次的直播爆火全網,甚至直接上了新聞聯播,影響力非常大。


 


所以這一次,沒有律師願意為林泉做辯護,甚至有律師在俞安夏上門去請時,還替我發聲,指責不辨善惡的俞安夏。


 


氣得俞安夏連那些律師也怨恨上了,在網上發小作文,痛斥現在的律師沒有正義感。


 


但是這一次,網上支持她的人很少。


 


她低估了人們對人販子的痛恨程度。


 


最終,林泉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


 


判決下來的那一刻,我和爸媽相擁痛哭。


 


俞安夏也在流淚,卻不是為我,她是為了林泉哭泣。


 


她淚眼婆娑地望著林泉,握著拳頭跟他保證。


 


「林哥,是我的家人對不起你,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早日出獄的!」


 


她剛說完,就被陪審團罵得狗血臨頭。


 


「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親姐姐被這個畜生折磨了三年,你竟然還想救這個畜生出來?」


 


「你但凡有點良心,應該關心你姐姐,而不是關心這種應該S在牢裡的垃圾!」


 


「什麼叫你家人對不起他?是他對不起你家人,看他把你姐害成什麼樣子了?」


 


可俞安夏是誰?


 


人家是女主。


 


女主自有自己的一套理論。


 


她以一己之力,舌戰陪審團,說大家太狹隘,不公平!


 


更過分的是,她說陪審團被我爸媽收買了。


 


「我明白了,一定是我爸媽花錢收買了你們,所以你們才為姐姐說話,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是助紂為虐!」


 


然後,她和林泉一起,被觀眾的臭雞蛋砸了一身。


 


我冷眼看著狼狽的她,心裡則在想後續的劇情。


 


原劇情裡,林泉隻判了三年,加上俞安夏的幫助,蹲了兩年就出來了。


 


他出來後,俞安夏還「好心」的幫他找了房子,偷家裡的錢養著他,供他吃喝。


 


那時候我已經得了嚴重的抑鬱症,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因為實在太痛苦太難熬,自S了數次。


 


我爸媽看著我那樣也很心痛,他們給我找了療Ţṻₓ養院,請專業心理醫生全天看護。


 


我好不容易稍微有一點好轉,俞安夏卻自作主張帶林泉去療養院看我。


 


8


 


俞安夏把心理醫生騙了出去,故意給林泉和我制造單獨相處的空間,美名其曰,要幫助我克服心理障礙,幫助林泉找回幸福。


 


再次見到林泉,我的心理防線一下子就崩塌了,在他獰笑著走向我,伸手去抓我時。


 


我在病房裡瘋狂地尖叫,用力撞牆,將自己的腦袋撞的鮮血淋漓,甚至用手去摳自己的眼睛。


 


若不是心理醫生察覺出不對趕了回來,我那時已經S了。


 


我爸媽斥責俞安夏不該帶林泉過來找我,她卻理直氣壯,說她是為了我好。


 


然後抓主縮在角落情緒崩潰的我,大聲地吼我。


 


「你能不能清醒一點,現在除了林哥,沒人願意要你,你回去跟他好好過日子行嗎?這樣對誰都好!」


 


後來,她還試圖將我從醫院帶出去,幫林泉帶我回那個山村。


 


幸好療養院及時發現並報警,才救下了我。


 


不過從那之後,我就瘋了,隻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對外界沒了應有的感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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