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帶我出來吃飯,你女朋友不會介意吧?”
大家最近都在玩這個梗,於是我也開玩笑般問梁永年。
他愣了一下,摸了摸我的頭,讓我快點吃。
我以為他是不知道這個梗,於是也沒在意。
直到後來我看見和我在一起八年的梁永年,親吻著另外一個女生。
我才知道,原來他是真的有兩個女朋友。
1
“哥哥,你帶我出來吃飯,你女朋友應該不會生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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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我對面的梁永年聽見我的話之後臉色一僵,連給我在紅油鍋裡撈菜的手都一頓,抬起眼來看著我。
“你說什麼?”
他的語氣太過嚴肅,我不由得愣了一下。
“你、你不知道這個梗嗎?最近網上很火的啊。”
在聽完我說話的一瞬間,梁永年的臉終於恢復了血色,他往我油碟裡放了一片土豆。
“原來是在玩梗啊,我最近太忙了,都沒怎麼上網衝浪。”
“是啊,你看你,感覺臉都瘦了。”
梁永年是市一醫院的外科醫生,最近有同科室的醫生請假,他忙著代班,又加上有實習生要帶,忙得人影都見不著。
就連今天吃火鍋也是我們這個月來唯一一次見面。
梁永年的手機振動了一下,他拿起來看,表情突然凝重了起來。
“念念,我得回一趟醫院,有緊急情況。”
他匆匆吻了一下我的臉側,拿起車鑰匙,轉身出門。
“路上注意安全!”
我看著他的背影,輕輕地嘆了口氣。
自從他在醫院工作以後,這樣在約會中被突然叫走的情況並不少見。
不過,誰叫他是我老公呢?包容一下吧。
天色漸晚的時候,我突然發現肚子開始痛起來。
本來想著忍忍也就過去了,但是痛感卻愈演愈烈。
我實在扛不住,隻好自己打車去了醫院。
確診了急性腸胃炎,不過倒是不嚴重,醫生說掛兩瓶水就可以回家吃藥了。
果然像她說的那樣,吊完水之後好多了,隻是臉色還有些蒼白,身上沒什麼勁。
今天下午我隻吃了那頓火鍋,所以腸胃炎肯定是火鍋引起的。
雖然梁永年吃到一半就走了,但是我還是有些擔心他。
正想打電話的時候想起他的辦公室就在三樓,我決定幹脆上去看看。
半夜的外科走廊上並沒有幾個人,所以我很快就找到了他的辦公室。
透過門上的玻璃條,我看見梁永年在裡面,旁邊還有一個女生,應該是他帶的實習生吧。
我滿懷欣喜,想要推開門。
“永……”
剩下的話卡在我嗓子眼裡,
因為,
那個女生踮起腳來在梁永年臉上親了一下。
而梁永年,寵溺地笑著掐了掐她的臉。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可能是人在受到巨大創傷的時候會進行自我保護,那一刻我其實並沒有任何悲傷或者憤怒。
我隻是很平靜地想,
哦,原來今天下午梁永澤聽見我說的話之後之所以表現得那麼古怪,
是因為,
他真的有兩個女朋友啊。
2
我並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家裡了,再次恢復意識是聽見摸摸在我面前焦急地叫。
摸摸是兩年前我在路邊撿到的一隻狸花貓,我把她從一個小鼻嘎養成了現在的小貓車。
“喵喵,喵喵……”
摸摸伸出爪子,想要往我懷裡鑽。
她的舌頭舔了舔我的手指,引起一陣刺痛,我才發現那裡有一道擦傷。
我走回來的路上好像摔了一跤,手撐在地上擦破了。
我把摸摸抱在懷裡,她似乎感覺到了我的難過,小腦袋緊緊地貼在我的臉旁,輕輕地叫著。
不知道怎麼去形容此刻的感覺,就像是整顆心被人硬生生扯了出來,用手狠狠地揉捏,痛得鮮血淋漓。
淚水順著臉流到摸摸的身上,打湿了她的毛。
平日裡最討厭毛被打湿的小貓卻一動也不動,軟軟地靠著我。
“念念,你怎麼坐在這裡?你的手怎麼了?”
燈突然被打開,我淚眼朦朧地看著梁永年。
“你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嗎?”
他伸手來擦我的淚水,卻怎麼也擦不幹。
“到底發生了什麼?告訴我吧念念。”
眼前的男人抓著我的肩,有些焦急地輕輕搖晃。
我抬起頭來看向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還是和從前一樣,澄澈,幹淨,一眼就望得到底。
現在這雙眼睛裡盛滿了擔心。
我從前覺得梁永年是個很純粹的人,就像他給我的愛那樣。
可是如今,我竟然看不懂他了。
他可以在醫院裡親完實習生之後回家,然後又來關心我。
而我居然看不出任何的破綻。
他的手臂從我的膝蓋下面穿過去,將我打橫抱起來。
幾乎是立刻,我的手就不自覺地摟住了他的脖子。
八年了,我們對於彼此已經是太過熟悉,熟悉到都有了肌肉記憶。
即使我發現他出軌了,我依舊對他的氣息感到溫暖而熟悉。
是啊,那可是八年啊。
我的眼淚流不盡。
我想說的話好像有很多,可是卻沒有力氣開口。
最終我隻是小聲地講:
“沒什麼。我隻是在路上摔了一跤。”
3
秋雨在我的枕上酣然入睡,我卻睡意闌珊。
聽著枕邊人平穩的呼吸聲,我知道梁永年已經睡熟了。
我翻身下床,輕輕地拿起了他的手機。
我把食指放在感應區,隨即聽見了解鎖的聲音。
我沒有意外。
我們對彼此從不設防。
我打開微信。沒廢什麼功夫就找到了那個實習生。
她的頭像就是她本人的自拍照,很好認。
“我今天得去和她一起吃飯,就不陪你了。”
“可是今天是我生日啊,你就和她說忙工作不行嗎?”
“我們已經一個月沒有見面了,她催得緊。”
“那個老女人憑什麼對你指手畫腳啊?她這種公主病你也真的忍得了?”
看見“公主病”三個字,我的呼吸慢了一拍。
我從小家境富裕,父母更是把我寵上了天,也養成了我有些嬌縱的性格。
我的幾個前男友也都是因為受不了我的脾氣,和我分手。
可是梁永年不一樣。
他會在我隨口一說想吃學校附近那家炒年糕的時候,開2個小時的車從城東到城西買來給我;
也會在我因為嘴饞多吃了一個冰淇淋痛經痛到睡不著的時候整晚守著我。
就連我的一些朋友都替他打抱不平,覺得我的公主脾氣實在是太過分了,讓他別慣著我。
但是梁永年當時很嚴肅地告訴他們,
“念念就是我的公主,你們不許這樣說她。”
我的手指往下滑。
“她這公主脾氣就這樣,我都習慣了。”
“她呀,也就是仗著家裡有點錢,嬌縱慣了。”
這一行字在眼前不斷放大,直到變成無邊無際的黑暗吞噬了我。
強忍住顫抖,我把手機放在了原來的位置。
我不敢再看下去。
我怕看到更多讓我傷心的東西。
梁永年靜靜地躺在我身旁,像從前的無數個夜晚一樣。
我毫不懷疑,如果我現在把他叫醒,他也隻會語氣平靜地問我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不會有任何不滿的情緒。
可是這樣的他,會拋下我去和他年輕的情人接吻,任由她叫我老女人。
從前的溫情時刻,在我的記憶中構築成溫暖的巢穴。
現在我隻覺得,
雨情雲意,
都是冰涼。
4
第二天我請了假,缺席了演奏會的排練。
我開車跟著昨天我在梁永年辦公室看見的那個女孩。
昨天我看他們的聊天記錄,梁永年給她阿德備注是林珊,應該是她的名字吧。
昨天晚上她值了個夜班,今天上午是一定有休息時間的。
果然,車在醫院門口停了不久我就看見她出了門,打了輛車。
我跟了上去,最後發現她在醫科大學門口下了車。
原來是梁永年的學妹啊。
我坐在車裡,扯開嘴角笑了。
我大學時所就讀的音樂院校就在醫科大學對面,而梁永年的課業又比較忙,所以我們就經常在附近約會。
所以,梁永年會不會和林珊,也在這附近約會?
在那些我們有著共同回憶的電影院、奶茶店、路邊小店裡約會?
我打開手機,找到林珊的微博。
她的微博id名稱和微信一樣,很好找。
她的賬號注冊了很久,但是第一條微博卻是從一年前才開始。
“關注了很久的學長終於來學校了!本人真的好帥!”
我點開下方的那張圖。
也許是隔得有些遠,隻拍到了一張模糊的後腦勺。
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梁永年。
有些顫抖的手指往下滑,映入眼簾的是一條條戀愛記錄。
剛開始是暗戀:
“啊啊啊學長真的好厲害啊,好喜歡!”
“今天要到學長的微信了,開心。”
“掛了學長的號,又見到學長了!”
……
直到半年前的一天。
“今天終於夢想成真了!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了!”
配圖是兩隻緊緊握在一起的手。
其中一隻手上戴著一條藍色串珠手鏈,
而另一隻手,
帶著去年紀念日我送給梁永年的那隻格林尼治。
我一眼就認出來了。
因為那隻腕表曾經不小心被我卡進浴缸的漏水口,往上拽的時候有點磨損。
那天我不知道在車裡一個人坐了多久。
後來有夕陽染上我的裙裾,連帶著我的思緒回到四年前的那個下午。
梁永年拿著戒指,單膝下跪,執著我的手,
說他永不背叛。
夕陽在他背後綻放,美得像我潸然淚下的“我願意”。
“滴”
手機震動了一聲將我驚醒,我看向車窗,
夜幕已經快要降臨。
我解開鎖屏,林珊更新的一條微博就跳了出來。
“梁先生幫我搬家了,男友力滿滿哦!”
而她發的圖片,和我家小區的單元門,
看起來一模一樣。
5
回到家之後我打開燈,摸摸卻沒像往常一樣衝上來迎接我。
我想她或許是睡著了,可是她的小窩裡卻空空如也。
“摸摸,摸摸!”
喊她的名字也沒有回應。
我徹底慌了。
家裡的每一個角落我都打著手電筒找過了,一無所獲。
除了一條藍色串珠手鏈。
或者說,那條藍色串珠手鏈。
6
事實證明,人在極度生氣的時候頭腦反而有可能變得很清醒。
找到那張照片裡的單元樓,又詢問樓棟管家哪一戶正在搬家,我很順利地就找到了林珊,
以及正在幫她搬家的我老公,梁永年。
電梯門打開之後我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梁永年,以及離他兩步遠的林珊。
他在看見我的一剎那就變了臉色,趕忙將手中的箱子放下。
我沒有問他為什麼這麼晚和另外一個女人單獨在一起,
沒有問他為什麼幫別的女人搬家,
我隻是拽著他下樓。
他看我什麼都不問,反而更加慌亂了。
“念念,你聽我解釋……”
“我和剛剛那個女生就是普通朋友,她一個人搬家顧不過來,我來幫忙而已。”
“本來是想和你說的,但是沒來得及……”
電梯到一樓,我的耐心也告罄。
我看著他還想繼續解釋的樣子,給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聲音響起,他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我開口,聲音冷得像冰一樣,沒有一點溫度。
“摸摸丟了,要是找不回來,我不可能放過你們。”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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