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今日將軍府熱鬧得緊。」
我勾唇淺笑,「這是誰家的醋壇子打翻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蕭景翊一把將我摟進懷裡,「為何不S了他,莫不是你還對他舊情難忘?」
我抬手勾住他的脖頸,「若不是這次他突然出現,我早就不記得這號人了。」
「我與你同床四載,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
這番話取悅了蕭景翊,他緊鎖的眉頭終於舒展了一些。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將他留下?你明知隻要你開口,我可以幫你徹底了結他。」
「S了他多沒意思,他假S五年,如今一回來就想當將軍府的主子,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我就是要慢慢折磨他,讓他身敗名裂、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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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翊捏了捏我的臉頰,「看來得罪了阿清,確實沒有好下場。」
我踮起腳尖,湊近了他,「那你可要小心些,若是你敢背叛我,我一定讓你比陸錦之的下場更慘!」
蕭景翊低低地笑了。
「這世上唯有阿清敢這樣與我說話。」
我抬眸望向他,「陛下怕不是忘了,當初是你求我垂憐,我才給你機會,允許你成為我的入幕之賓。」
蕭景翊眸色暗了下來,他俯身吻上了我的唇。
情到濃時,他拉著我的手順著胸口往下。
嗓音低沉誘惑。
「阿清,疼疼我吧……」
同床四載,蕭景翊的體力我是知道的。
他掐著我的腰,將我的聲音撞得支離破碎。
「蕭、蕭景翊……」
他貼在我耳邊,聲音性感得要命。
「阿清……」
我抵在他的胸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下月初,我要給陸錦之辦接風宴,到時你幫我將那些朝臣勳貴請來……」
聽到陸錦之的名字,蕭景翊發了狠,「這種時候還要提起這個名字,看來是我努力得不夠,竟然讓阿清分心去想別人。」
「疼!」
我氣急,在蕭景翊的肩上咬了一口。
蕭景翊並不生氣,反而抬起我的下巴,「我竟不知阿清還是隻會咬人的小野貓。」
我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能不能別亂吃飛醋,你以為接風宴當真是為了給陸錦之接風洗塵嗎?」
「難不成阿清另有打算?」
「自然,」我把玩著他散落的頭發,一字一句道,「陸錦之最在意的就是他嫡長子的身份,下個月的接風宴,我就要坐實他是見不得光的外室子,讓他身敗名裂!」
5
才不過兩日,陸錦之便坐不住了。
一大早他便闖進我的房間,將我從床上拖了起來。
「宋清霜,你還睡得著覺!」
我胳膊被拽得生疼,春桃氣不過想衝上去理論,卻被我無聲制止。
她隻好退而求其次,將我扶起來。
我理了理衣襟,抬眸看他,「一大早就找我,有什麼事?」
「你還好意思問我,」陸錦之怒氣衝衝,「我知道你嫉妒芸娘與我朝夕相處五年,可是你別忘了,宸兒是將軍府的血脈,若是他出事,我必定要你償命!」
他這話說得我雲裡霧繞,我轉頭看向春桃,「怎麼回事?」
「就是他們帶回來的孩子,昨夜忽發高熱,奴婢已經請郎中去瞧過了,說是受了風寒,這才……」
「什麼風寒,分明就是你這毒婦故意害他,宋清霜,我告訴你,隻要有我在一日,你就休想傷害他們母子,否則……」
啪!
我抬手就扇了他一耳光。
陸錦之捂著臉,「你竟敢打我?」
「你無憑無據,就敢隨意攀咬將軍府主母,打你一巴掌算是輕的。」
「你放肆,我可是將軍府的主人!」
我冷笑一聲,「你莫不是忘了,你現在是外室子,若是再記不住身份,我不介意幫你好好長點記性!」
我一抬手,陸錦之下意識地躲避。
看來這段時間的教訓,讓他已經產生恐懼。
這還隻是個開始,後面我還有更大的驚喜等著他呢。
不過現下,我懶得聽他在我耳邊狗叫,直接叫春桃將他趕了出去。
他不肯S心,在門口繼續大喊大叫。
我換好衣裳出來,他的氣勢立刻弱了不少,嘴上卻不饒人,「宋清霜,宸兒是我唯一的血脈,你害他生病,我不會就這麼算了。走,你跟我去見娘!」
我一抬手,陸錦之立刻下意識地捂住臉。
真是個廢物!
見我大步流星往外,陸錦之立馬跟上,還不忘逞口舌之快,「你果然還是怕了,宋清霜,你如果不想被一紙休書趕出府去,就乖乖向芸娘他們認錯,讓芸娘以平妻的身份入府,讓宸兒可以認祖歸宗,否則……」
「陸錦之,你再敢多說一個字,我現在就將你們三人趕出府!」
他正想反駁,可是入目所見之處,皆是將軍府的護衛,陸錦之的功夫荒廢多年,如今早就不是他們的對手,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我沒再理會陸錦之,直接帶著春桃闖入芸娘母子如今的住處。
一見到陸錦之,芸娘便撲進了他懷裡。
「陸郎,你可一定要為宸兒做主。」
陸錦之自然舍不得美人落淚,他連忙安慰道,「放心,宸兒是我們的孩子,我自會為他做主。」
他轉過身來看向我,「宋清霜,跪下道歉吧。」
「你說什麼?」
「你不就是為了不被母親責罰,所以想要親自向芸娘下跪賠罪嗎?我答應你,隻要你今天跪下認錯,並且讓宸兒認祖歸宗,我會讓芸娘原諒你!」
道歉?
原諒?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陸錦之,你還真敢開口,她一介奴婢,讓我這個主母向她道歉,你問問,她受得起嗎?」
芸娘擦了擦眼淚,「姐姐,我知道你記恨我與陸郎相伴五年,可我的孩子是無辜的,你怎麼忍心傷害他。」
說著,她又向陸錦之的懷裡縮了縮,「還是說,因為姐姐未有子嗣,所以嫉妒我有了宸兒,所以……」
「好你個宋清霜,你用心何其歹毒,你以為除掉宸兒,我就會與你生孩子嗎?你做夢,你這樣的毒婦,我這輩子都不會碰你一下!」
我被他們的無恥言論氣笑了。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陸錦之,你憑什麼以為我會要你一個髒了的垃圾。」
「宋清霜,你再說一遍!」
「再說十遍也是一樣,一個在戰場上假S脫逃的廢物,我給你一口飯吃已是開恩。」
我轉身示意春桃,「把人帶上來。」
很快,春桃便帶進來一個丫鬟,她跪在地上,「見過夫人。」
「說說吧,這孩子因何高熱?」
「回夫人的話,是她!」
丫鬟伸手指向芸娘,「昨天晚上,奴婢起夜的時候發現她讓孩子泡在池子裡,還不準他起來,一直到他凍得昏過去,她才……」
「你胡說!」
芸娘臉色大變,她立刻出言打斷了她,轉而又裝出一副無辜的姿態,「陸郎,宸兒是我的親生骨肉,我怎麼舍得傷害他。」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這個賤婢汙蔑主子,來人,將她拖出去發賣了!」
我冷笑一聲,「陸錦之,你好大的口氣!何時一個沒名沒份的外室子也敢插手將軍府的事情了。」
陸錦之心有不甘,可是他又無從辯駁。
他假S從戰場脫身,一旦被人發現真實身份,輕則流放,重則滿門抄斬。
這麼大的風險,他賭不起。
我讓春桃將她帶出去,又賞了二兩銀子。
從陸錦之他們回府的第一日,我便讓人日夜盯著他們,一舉一動逃不過我的眼睛。
隻是我沒想到,芸娘為了能上位,竟然拿自己兒子大做文章。
「將軍府不是什麼鄉野村落,你的那些腌臜手段也瞞不過別人的眼睛,往後再敢興風作浪,我不介意讓你們繼續回到從前的日子!」
芸娘恨得直咬牙,再也維持不住之前柔弱無辜的模樣。
「宋清霜,你有什麼好得意的!陸郎與我兩情相悅,他此生都不會與你圓房,你是主母又如何,沒有子嗣傍身,你遲早會被陸郎休棄!」
「沒錯,宋清霜,你可別忘了我是陸家嫡子,外室子的身份不過是權宜之計,待我恢復身份,第一件事就是以七出之條:多年無所出,一紙休書將你趕出府去!」
「娘親……」
一大一小兩個奶團子忽然出現,抱住了我的腿。
陸錦之驚愕不已,「他,他們喊你什麼?」
6
我並未理會,俯身愛憐地摸了摸他們的小腦袋。
陸錦之卻不肯罷休。
他衝過來抓住我的胳膊,「宋清霜,我問你,這兩個野種剛才叫你們什麼?」
我抬手就扇了他一耳光,「再敢狗叫一聲,我就廢了你!」
陸錦之捂著臉,「宋清霜,我奉命出徵,連洞房都沒入,你哪來的孩子?」
芸娘立刻上前,「姐姐,縱然你想保住將軍夫人的身份,也不該隨便找兩個孩子,來混淆將軍府的血脈啊?」
陸錦之一聽,信以為真。
「原來是領養的孩子,我與芸娘已有了宸兒,這兩個野種讓他們哪來的就回哪去吧!」
啪!
我怒瞪他,「陸錦之,你要是再敢亂叫,我就拔了你的舌頭!」
兩個小家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們抓著我的手,奶聲奶氣地問道,「娘親,他們是誰啊?」
「一些不重要的人罷了。」
我抬手摸了摸他們的小腦袋,心裡的怒氣瞬間消了大半。
「姐姐,你不認我們就算了,可是陸郎畢竟是你的夫君,你怎麼可以這麼說。」
芸娘裝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若是姐姐肯服軟道歉,我可以幫你勸勸陸郎,讓他賜你一夜春宵,好讓姐姐有個孩子傍身。」
陸錦之一臉感動,「芸娘,她都這麼對你了,你竟然還能如此大度。」
他轉過頭來,「宋清霜,你連芸娘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不過如果你肯乖乖下跪認錯,我也不是不能考慮給你個孩子,也省得你不知從哪裡撿來兩個……平白叫人看了笑話。」
我被他氣笑了,「陸錦之,你是什麼東西,也配讓我生下你的孩子。」
我牽著兩個小家伙的手,對他說道,「他們兩個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你若再敢詆毀半句,我保證會讓你們掃地出門!」
陸錦之不敢置信地用手指著我的孩子。
「你剛才說什麼?他們到底是誰?」
芸娘見狀,故意添油加醋,「姐姐,你既嫁為人婦就該恪守婦道,怎能不甘寂寞與他人私通,還生下這兩個父不詳的孩子。」
聞言,陸錦之氣得跳腳,
「好你個宋清霜,竟然敢背著我偷人,我今日便要當著祖宗牌位面前,將你休了!」
我不動聲色,任由他拉著我進了陸家祠堂。
陸老夫人很快就被他請來,他當著陸老夫人的面說道,「娘,這個賤人竟敢背著我偷人,現在還懷上兩個孽種,我陸錦之今日就要休妻!」
「不能休!」
陸老夫人立刻出聲反對,陸錦之詫異地看向她,「娘,她都已經讓整個陸家蒙羞,你怎麼還要護著她。」
「我……她……」
陸老夫人欲言又止。
我主動站了出來,「還是我說吧。」
陸老夫人正想出聲阻攔,卻被陸錦之拉住,「娘,你讓她說,我倒是要看看她能編出什麼樣的話來。」
我笑了笑,「是你母親故意在我的飯菜裡下了藥,孩子也是那時候有的。」
「不可能,娘,你不會這麼對我的是不是?」
「為什麼不可能,陸錦之,你假S脫身,丟下將軍府不管不顧,若不是我有了孩子,你以為如今將軍府還保得住嗎?」
當初陸錦之猝然離世,陸家旁支見將軍府沒有男子,便生出了搶奪家產的心思。
陸老夫人為了保住將軍府家業,故意讓我懷上「遺腹子」。
她命人在我的飯菜裡下藥,直到我被送進房裡,才發現有幾個大漢在等著我!
為了B險起見,她找了好幾個,企圖讓我一次就中。
在我以為自己清白不保時,是蕭景翊及時出現。
木已成舟。
等到陸老夫人發現時,已經為時已晚,蕭景翊是當今聖上,她自然不敢說半個字。
蕭景翊索性將陸家當作了他的私邸,夜夜都會出現。
後來我們有了一兒一女,蕭景翊說團子圓子是皇家血脈,自然是要在宮中由太傅親自教學。
這次他們入宮半月有餘,想來應該是想家了,才會被送回來。
在聽完我說完全部,陸錦之臉色慘白。
看著他頹喪的模樣,我心中暢快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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