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忘了,朝廷官員收受賄賂可是S罪,他即便是皇帝太傅也擔當不起。」
我看著他眼底的不甘,冷笑出聲。
「是不是收買你一查便知,你要有證據就盡管去皇帝面前告我義父。」
「如果沒有,就別再打我嫁妝的主意,也別動不動威脅我。」
「我若真出了什麼事,我義父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裴玄被我氣紅了眼,一口氣憋在胸口不上不下。
偏在這時,雲娘又出幺蛾子。
她急著贏回裴玄的心,竟然自作主張在婆母的壽辰上扮相唱了一出瑤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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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以為自己唱功了得,獲得了滿堂賓客的喝彩聲。
殊不知,大家明面上吹捧著她,背地裡卻一個個在笑話著裴府小家子氣。
沒錢請戲班子竟然要侯爺的妾室來登臺討好眾人。
裴玄聽到後臉色沉得駭人,他當場命人把雲娘帶回偏院,禁了她的足。
8
沒過多久,邊關再次傳來戰事,皇帝命裴玄帶兵出徵。
裴玄離京前獨獨來我房中交代了府中之事。
他竟還妄想著他不在的時日裡,我能像從前一樣替他把侯府撐起來。
我依舊是不冷不淡的模樣,不答允也不推拒。
與他這種人多費一分口舌都是多餘的。
他走後我依舊專注自己的事,府中缺銀少糧我一概不管。
就算是婆母親自開口向我討要銀錢,我也不給。
婆母氣得對我破口大罵。
說是我不下蛋的母雞,等裴玄回來就讓他休了我。
雲娘趁機巴結婆母,兩個女人合伙擠兌我。
可知我根本就不在乎,我巴不得能早日離開裴府。
隻是我的銀錢,他們一分也別想留下。
三個月後裴玄大勝歸來。
皇帝大喜,要在宮中設宴為他慶功。
裴玄回府休整時,雲娘告訴他自己又有了身孕,剛剛好三個多月了。
裴玄本也沒有真的厭棄了雲娘,又隔了許久不見,心中對她的那點子不滿早就散了。
再一聽說她有孕,心裡更是高興。
當場答應了帶她一起入宮參加宴會。
乘坐馬車時,雲娘扭頭看了我一眼,莫名地叫我心裡湧起一陣不適。
宮宴上,皇帝問裴玄想要什麼賞賜。
裴玄為裴哲請封了世子之位,還想要再給雲娘爭個诰命。
我的臣相義父第一個提出反對意見,勸他別仗著自己有功就壞了侯府的規矩。
「即便陛下要賞賜也該是由裴夫人受此殊榮,一個妾室憑什麼越過正妻,裴侯爺難道是想寵妾滅妻不成。」
裴玄不滿爭辯,說雲娘為他生下一子,如今腹中再次有孕,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辜負了她。
至於我,入府三年非但沒有為侯府生下一兒半女,如今連府中大小事務都甩手不管。
我這樣不稱職,根本不配當他的正妻。
皇帝看在義父的面子上,不想多插手裴玄和我之間的事,隻叫他回府自己處理家事。
請封诰命的事也就此作罷。
雲娘聽後坐在那裡臉色陰沉。
席間我去更衣,她突然追上來擋住我的去路。
她氣急敗壞地質問是不是我故意讓臣相針對裴玄,是我嫉妒她受裴玄寵愛,故意不想讓她得了诰命。
雲娘說著就撲上來拉扯住我的手腕,然後用力向著一邊倒去。
嘴裡叫嚷著救命。
她這一動靜很快驚擾了宴席上的眾人,等到裴玄趕來時,她正捂著下腹痛得滿頭大汗。
而她身下也已經被血浸紅。
「侯爺,主母不滿您為我請封诰命,明知我懷孕還用力推我。」
「她說要我和腹中的孩子一起去S,侯爺,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雲娘一開口我就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
她想栽贓我害S她腹中的孩子,讓我落一個善妒的名聲。
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假孕的事一早就被我知道了。
9
我故意不加任何解釋,由著她誣陷我。
裴玄得了機會,當場就要奏請皇帝休了我。
「你這個毒婦,我不在京中數月你百般苛待容不下雲兒半點,如今又嫉恨她有孕竟然下此毒手,我裴家怎麼還敢留著你。」
我等他罵夠了,才將一直侍候她的丫鬟叫到近前來。
丫鬟在我的示意下,將雲娘的月事帶拿出來,說出了雲娘假孕的事。
「雲姨娘擔心侯爺回府後還生著氣與她生分,就想到要用懷孕令侯爺回心轉意。」
「她還說,她會利用這個孩子登上主母之位。」
雲娘極力否認,裴玄也覺得是我故意指使丫鬟誣陷雲娘。
我不急不緩地朝皇帝跪下。
「真相如何,請陛下宣太醫來一看便知。」
皇帝還沒應允,雲娘徹底變了臉色,說自己身份低微不敢勞煩太醫,她央著裴玄帶他回府去。
裴玄見她這模樣,也跟著沉了眸子。
他在沙場見慣無數陰謀詭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雲娘的慌亂。
可我怎麼會輕易讓他們逃過一劫。
我長跪不起,一定要皇帝還我個公道。
皇帝也隻能叫了太醫來,很快查出雲娘不止假孕,還妄想用雞血代替人血誣陷我。
我當著裴玄的面狠狠地甩了雲娘一巴掌。
「蠢貨,你想要栽贓我也不挑挑地方,天子面前豈容你如此放肆。」
雲娘此舉大大惹怒了皇帝,皇帝當即命人將她拖出杖責三十。
雲娘被拖走時拼命朝著裴玄呼救,可裴玄此刻早已是自身難保。
皇帝覺得裴玄對妾室偏聽偏信毫無判斷力,實在是難當大任。
如果不是他立了軍功,怕是當場就要奪了他的兵權。
就在這時,我再次重重朝皇帝磕了個頭。
「陛下,民婦要狀告裴玄私通外敵,行叛國不軌之事。」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氣,裴玄更是震驚無比地看著我從袖中拿出一沓信封。
全是他和敵國往來的信件。
情急之下他不顧皇帝在場就要上前搶奪,好在我和臣相義父早就通過氣,他一揮手立馬有護衛上前將我擋在身後。
「大膽裴玄,陛下面前你還想S人滅口不成。」
前世我也是S後才知道,裴玄一直和外邦保持著往來,他靠出賣軍情機密換取勝仗。
導致其他駐守城池的將士屢屢戰敗,唯有他始終能夠立於不敗之地。
早在我主動找上臣相要認他為義父時,就已經將裴玄的秘密告知。
裴玄出徵的三個月裡,臣相暗中差人查清了他通敵的證據。
今天這場慶功宴,我根本沒打算讓裴玄再活著離開皇宮。
皇帝接過信件一眼就認出是裴玄的字跡,他再想狡辯皇帝也不會相信了。
裴玄被關入天牢後,皇帝下令抄家。
裴氏一族涉嫌與裴玄往來密切者全部斬首,其餘男丁充軍,女眷流放嶺南。
由於我舉告有功, 皇帝特賜我一指和離書, 讓我和裴玄劃清界線。
還允許我將自己的嫁妝全部帶走。
我拿出一半的嫁妝捐獻,和皇帝求了一個恩典。
釋放了一部分無辜的奴僕和家眷。
我回裴府收拾行李時,雲娘也被人抬著送了回來,等著傷好後和裴氏的親眷們一起被流放。
可我並不打算再給她活下去的機會。
我將消息散給各房女眷,說裴玄之所以通敵都是受雲娘蠱惑,她本就是敵國派來的細作, 潛伏在裴玄身邊而已。
女眷們雖然有機會活下去,但好好的家終究是散了,都在絕望憤恨之時,當場找到雲娘發泄著怨氣。
我站在窗前,親眼看著她們將雲娘拖至院中,用簪子刺, 用繩子勒,總之她S的時候模樣無比悽慘。
而婆母早在知曉裴玄被關進獄中時就已經暈S過去, 我請了大夫來幫她醫治。
待她清醒時我告訴她, 她現在S了可就沒機會看她兒子人頭落地的那一刻了。
婆母一聽又要閉眼暈過去, 大夫一針扎下去,她隻能睜著眼睛憤恨地瞪著我。
我可沒忘, 前世她是如何借著長輩的身份搓磨我。
我S後,她和雲娘分了我的嫁妝,還在我娘家來人時往我頭上扣屎盆子。
說我是因為和人偷情被發現, 才羞憤跳崖自盡。
眼下我就是要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生下的好兒子如何把侯府敗得一幹二淨。
再將自己作到斷子絕孫。
10
裴玄問斬前一天我去獄中見了他。
告訴他雲娘的屍體已經被扔到荒郊野嶺喂了野狗。
裴玄聽到後非但沒有任何傷感,還大罵雲娘S的活該。
他說如果不是雲娘迷惑他,他斷不會和我生了嫌隙。
他問我如果沒有雲娘, 我會不會還待他像以前一樣好,侯府也不會淪落至此。
我笑了笑反問他。
「你自己信嗎?」
「你不愛我, 也從來沒想過用一顆真心待我。」
「就算沒有雲娘也會有其他的女子, 你打心底就看不起我一個商賈之女,又十分忌憚我的財力,你不願意讓我生下你的孩子, 不過是害怕日後我掌管全家, 你會覺得沒了面子。」
「裴玄,你統領千軍萬馬胸襟卻不夠坦蕩,是你配不上我。」
我走前,裴玄問我他母親怎麼樣了。
我告訴他今早有人發現他母親自己爬到後院跳井自盡了。
「對了, 還有你那個來不及被封為世子的寶貝兒子也S了。」
裴玄滿是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哲兒尚年幼, 陛下不會S他。」
「是不是你, 是你下的狠手。」
我朝他莞爾一笑。
「是我又如何, 斬草不除根, 難不成我還等著那孽種長大後再來替你們報仇血恨。」
「裴玄,你不用恨我,這本來就是你欠我的。」
我其實沒有親手S裴哲, 他是S在皇帝派來的暗衛手中。
斬草除根的道理不光我懂, 皇帝更懂。
直到親眼看著裴玄人頭落地後,我才徹底安下心來。
我辭行了臣相夫婦,回到杭州和爹娘團聚。
此後,我的生意越做越大, 由一國皇商擴展為兩國皇商。
最後在我的努力下,兩國在交界處建立了榷場方便兩國百姓生意往來。
百姓富足戰事減少,倒是迎來了另一派和諧氣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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