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暴怒:”沈侍郎、沈將軍,你們還在等什麼!”
沈家奴僕和太子的護衛一擁而上,其他賓客紛紛逃竄。
沈家和太子已沒了反駁機會,他們現在就是一條線的螞蚱,隨時都會被皇權捏S。
可我若在剛剛的對峙中露怯,三皇子也不一定真會保我。
在這裡說話都不利索,又如何在皇家天子面前道清來龍去脈。
有刀劍砍過來,三皇子抱著我,輕點腳尖,將我帶到高處。
他內髒有損,顯然是娘胎裡自帶,刀劍長槍的功夫練不得。
但身姿輕盈,練習輕功用於避難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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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鼻周,充斥著他香囊裡的淡淡清香。
周圍亂糟糟一片,甚至有無辜侍女小廝S於太子護衛下。
好在現場有巡查營的副統領,他高舉手中煙火,門外立刻有巡查營的鐵甲兵衛攻門而入。
太子被我一激,怒氣上頭,卻忘了這裡是天子腳下。
而我更加慶幸,如此豬腦子的太子沒有坐上帝位,不然等待我們的,還不知道會不會是亡國之哀。
12
我於朝堂上呈上我的證據,同時將沈侍郎和松州知府的往來信件交出。
經過幾天幾夜的對賬,證實我的賬本無誤。
皇帝仿佛一夕之間老了十歲。
他神色淡然,隻給了我南陽縣主的封號和少量錢財,看似獎賞,實則也恨我害了他的兒子。
晚陽公主曾說她的父皇心腸過於仁慈,如今看來,所言不虛。
念在父子親情,皇帝隻將太子貶為庶人,發配皇陵。
可太子還未至皇陵,就被山匪劫持,S於流寇之手。
出自誰的手筆,我心裡有了答案。
可在太子剛被流放的當口,三皇子就如此迫不及待,也會寒了皇帝的心。
不過這些,我並未多做了解,倒是京都中的流言蜚語頻出。
我和三皇子深入松州府,躲過前太子的S手追擊,兩人相互扶持,不離不棄,不顧自身安危,一路將賬本護至陛下面前的故事,在京都廣為流傳。
甚至有人寫了不少話本子,經由說書人、戲曲班子傳播。
連在牢獄中的沈懷恩也知道了這些流言。
他發絲凌亂,沒了當初的貴公子氣質。
看向我時全是諷刺:“你不過一個粗鄙的鄉野村醫,踩著我接觸到天家皇子,如今,才是真正的一步登天。”
之前為了他能趕回家祭祖,我用盡方法找尋馬車,載他回家。
他誇我聰慧伶俐。
或許那個時候,他無能為力,隻能掩藏他內心對我的不屑,而我卻當了真。
男人的甜言蜜語,當真是淬了藥的毒。
“你要是北上戰場沒來我這邊,而去了四皇子的戰場,說不定直接撈到了四皇子,哪還需要拿著賬本奉承三皇子那麼復雜的事。”
他“哈哈哈”大笑,在寂靜的牢獄愈發詭異。
“為受難民眾伸張正義,在你看來,也成了阿諛奉承的手段、皇子宮鬥的目的。”
我平靜看向他,淡淡說道:“你穿著我朝盔甲,無論你是誰,隻要有一線生機,我都會救你。”
他止住笑聲,想笑又笑不出來,隻能扯動嘴角。
我不再理他。
人生過客,短暫心動牽引心緒,如今隻道尋常。
走出大牢,我要思考的是如何甩掉三皇子給的大包袱。
還有,如何把真正的名還給亡故的晚陽公主。
13
皇帝的獎賞一直未入我名下。
我想在京都找尋醫館入駐,但京都醫館不收女醫。
後來得知,這背後一直有三皇子的手筆。
他帶著我去京都最有名的首飾館挑選首飾。
他問我想要什麼,我搖了搖頭。
他的神色溫和,一舉一動都儒雅隨和。
金銀玉器首飾店琳琅滿目,各種樣式都是時下最流行。
但這些東西對我來說非常是必須。
三皇子手一揚:“把這些都包起來。”
我阻止了他的行為,可他一貫溫和的臉往下一沉,慍怒盡顯。
若我和他不和,不僅當街甩了他的臉面,還會讓人質疑他編出來的共患難的情誼。
雖然那些本來就是編出來的。
我不再顧及所謂皇子臉面,從店中邁出。
他緊隨其後,這次,他直接將我拉進了對面酒樓,訂了一個包間。
開門見山,他說明來意。
“我希望你成為我的側妃。”
在我的驚訝中,他緩緩道來。
“如今父皇僅剩兩位皇子,四弟有軍中功勞,在軍中名望頗甚。
“我唯有獲取百姓支持,才能在這場爭奪中獲得優勢。”
剛剛魚貫而入捧來各種美味佳餚,我是一個都不敢碰。
“所以殿下構造我和你的鴛鴦神話,既滿足民眾八卦之心,又能增添自我聲名。
“而皇帝無論對我是什麼態度,至少明面上,我還有縣主頭銜。”
曾經晚陽公主面容有損,我問她,是否會因此擔心驸馬的嫌惡。
她捂著臉笑道:”阿晴,驸馬娶的是晚陽公主,可不是晚陽公主這張臉。他是否嫌惡我並不重要,隻要我還是皇家公主,且掌握皇家尚功局,他就會敬畏我。”
她與我緩緩道來,訴說皇家的權力,也道明皇家權力下的無奈。
但說起她費盡心思才掌控住的尚功局,她的眼裡迸發出亮堂的光。
“阿晴,你可知,權力才是一個女人最好的回春良藥。姻緣或驸馬,都隻是錦上添花,有或沒有,都不能撼動我分毫。”
但公主愛權,也更愛百姓。
所以她能遠赴江南,為百姓的安康上下奔走。
太子愛權,又更愛利益。
所以不顧勞苦大眾生S危機,隻為自己能夠獲利。
三皇子愛權,同時更愛名聲。
所以他踩著自己的親姐姐,將S人名聲據為己有。
而我拼盡性命換來的名,他也想擁有。
通過聯姻的方式,納入他自己的名下。居於後宅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有為百姓揚正義的能力?
畢竟一個女人,不配出現在史書之上。
但若是這樣的功勞出現在一個男人身上,任何人都不會去懷疑。
他娶的不是我林阿晴,而是這個名字背後的名聲。
“殿下,我不會做你的側妃。”
他截斷我謀生之路,隻為了讓我能為他所用。
我一杯茶水潑在他臉上。
“當初是我先入為主,以為你是公主的同胞弟弟,所以公主口中要我去找的弟弟是你。
“如今看來,當初公主執意北上,是為了找軍中四皇子,而非你。”
他突然暴怒:“你胡說!我才是阿姐一母同胞的親弟弟,阿姐待我最好,她努力獲得的一切,當然都是為我登位準備,怎麼可能是為了老四那個莽夫!”
我“呵呵”一笑。
公主是為了自己的欲望,她的欲望裡有自身名利權力,也有百姓幸福安康。
可三皇子蕭長憶,理所應當地認為,作為女人的姐姐,沒有自身欲望,都是為他貢獻。
當真是可笑至極!
“殿下暴怒,不過是因為回憶起公主與四皇子更有話說,與你更多是關心你身體。”
他僵直了身體,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就算公主不能再繼續走下去,在她生命的最後,她也希望是那個與她志同道合的人登臨帝位。
懷恩未曾懷恩,長憶從未長憶。
他們都是一路貨色。
想要讓自己的醫術得以施展,我需要另闢蹊徑。
14
我去軍中揭了榜。
四皇子及其班師回朝的軍隊駐守城西,但在最近一直深受病情困擾。
四肢乏力又上吐下瀉。
四皇子特地交代,無論男女,隻要能治好他們的病情,都大有賞賜。
我把脈後發現,他們所中的是一種毒,是我江南地區特有的毒。
晚陽公主曾說自己的母妃是江南人,江南是她的半個故鄉。
我心中了然下毒人的可能性。
花了三日與軍中軍醫探討治療法子。
又過了三日,竟真起了效果。
他們帶我去見了四皇子。
我以為三皇子口中的莽夫是一個胡子拉碴不太講究的人。
沒想到是一個眉眼帶著痞意,束發精致的大小伙子。
他命人拿來一個首飾盒,就在我以為又是無用首飾時,打開卻是幾十兩黃金。
黃金用首飾盒裝,似乎也挺有道理!
還給我一張房契。
“縣主醫術精湛,卻苦於無處施展,這是我名下房契,現在贈予縣主,縣主可用於開闢醫館,當然,也可以用作其他。”
我謝恩準備離開。
離開前,四皇子懶懶散散,說出的話卻如海邊明月照人。
“縣主,天高海闊,你的未來,必會繁花璀璨!”
我微微一愣,道謝離去。
這種扎扎實實的恩惠,實在是我的心頭好。
馬不停蹄安排醫館的裝飾和布置。
期間有流氓上門擾亂,正巧被三皇子多次打跑。
可我的醫館一直布置不下去。
哪有這麼湊巧的事!
我送了他幾把香料,與他原先佩戴的香料相克,讓他在床上不能動彈。
醫與毒本不分家,有膽找大夫的麻煩,就得做好被大夫找麻煩的準備。
借來四皇子的軍隊站崗,流氓不敢上前,我的醫館如願開張。
開張那天,我的父兄來找我,也被四皇子的兵送回了松陽縣老家。
並對他們給予警告,若是想要好好活命,就拿著錢財趕緊滾。
與此同時,我買通流竄京都的乞丐,讓他們大肆宣揚晚陽公主的犧牲。
公主為國為民,理應在史書上有此一筆。
15
三皇子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到了冬季,生了一場大病,一病不起。
又拖了兩年,竟一命嗚呼。
四皇子被封為太子。
又過了一年,皇帝病逝,太子登位。
這幾年,我一直和他及軍中有治病討論和藥材買賣。
這次見他,他穩坐高堂之上,眼中笑意更深。
“你瞧朕說得多對,縣主如今既能將醫術發揚光大,又能靠藥材買賣掙得盆滿缽滿,不正是繁花璀璨,一路海闊。”
我匍匐跪拜:“民女叩謝陛下金玉良言。”
他坐直身體,道明喊我進宮的目的。
“這幾年,你一直和軍醫探討刀劍長槍的劃傷、刺傷救治,頗有心得。
“朕準備將軍醫管理和藥材買賣全權交託於你,並允你隨意進出太醫院之權,可與宮中太醫多加研討,以保我朝軍隊和百姓,在疑難雜症面前,也能不再畏懼。”
我抬頭看他,眼裡驚訝無法掩飾。
復又叩頭謝恩,激動不已:“民女叩謝吾皇隆恩!”
耳邊傳來一聲輕笑。
“愛卿,你的稱呼該改一改了。”
我的聲音堅定:“臣,叩謝主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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