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了風姿卓絕的蛇人後,我頻繁做春夢。
蛇人含羞勾引我:「蛇人有兩……雄性能生孩子。」
我松弛感滿滿:「但為什麼是兩個,不可以是三個嗎?五個怎麼樣呢?
「我覺得有條件還是不生,萬一身材走樣怎麼辦?」
蛇人:「……」
後來,蛇人帶回來三個孩子:「這是我給你生的寶寶。」
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的我:「……」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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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夢半醒間,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
我覺得有人壓在我身上,是個高大的男生,氣息清冽,親吻著我。
他吻得熱烈又纏綿,仿佛我是甜蜜的蛋糕,要一直品嘗舔舐。
我舒服地哼了一聲。
男生愣了愣,又輕笑一聲,修長的手指放在我的肚臍上。
他的手冰涼,放在我溫熱的皮膚上。
肌膚間的觸覺好奇妙,我渾身過電一樣顫了顫。
他似乎喜歡那一塊的皮膚,大拇指在上面反復摩挲。
好S不S,那一塊我很敏感。
但我覺得好舒服,還想被摸。
他的手漸漸溫熱起來,皮膚觸碰到我身上,感覺細膩溫暖。
親吻又一次落下,遍布全身。
……
睜開眼,太陽就要落山。
我看了看自己,衣服完好,不像經歷過一場歡好。
大約做了春夢,隻是夢得太逼真。
從房裡走出,融溪在下面看書。
他樣貌氣質都出類拔萃,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人。
嚴格來說,他不算人,他是一條蛇。
我第一次見到他是在五個月前,那時候我在寺廟燒香,出門就見到樹下有一條受傷的蛇,奄奄一息。
我看到了他,他也看到了我。
我害怕蛇,見他受傷連忙繞道走。
他不知怎麼的,一直跟著我,把我嚇得夠嗆。
我飛快找到自己的車,飛一般開走。
第三天我又在家門口見到他,我感覺天塌了,連忙就要打電話讓保安過來。
小蛇用自己帶傷的身體擺了個愛心。
負責做飯的阿姨出來觀望,大為驚奇:「這條蛇有靈性。
「他一直待在這兒不走,還受傷了,把他養起來算了。」
我不敢養,說:「阿姨,你適合養,因為你善。
「我出錢。」
阿姨養了融溪一個月後,有事離職了,她本來想把融溪帶走,一直待在籠子裡的融溪卻藏起來了。
阿姨走前笑嘻嘻:「小蛇特別喜歡小姐,每次都偷偷去看你哩。小姐就自己養他吧,他一定不會咬你的。」
之後我大著膽子養他,他真的不咬人。
還小心翼翼地在我面前跳舞。
……
他長得也很漂亮,通身淺藍綠色,像個觀賞品,我開始沒那麼怕他。
但我還是怕,也不親近他。
兩個月前,他的傷大好,變成了一個眉眼含笑的漂亮青年。
烏發紅唇,膚若凝脂。
他說他是蛇人,名叫融溪。
我震驚。
因為他傷沒好,震驚過後,我就接著養他了。
剛下樓梯,電話就來了,是我男朋友周淮。
融溪坐在沙發上,眼睛帶笑地望著我。
他當人的時候,我倒是不怕他。
我接起電話,周淮說了兩句,說下個月會來看我。
我隨便應了聲,掛了電話。
融溪見我掛了電話,笑容燦爛,扇子似的睫毛眨動,嗓音微涼:「你男朋友?」
我懶懶點頭。
他眼眸幽暗,苦惱地裝了起來:「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覺得好幸福,但你男朋友好久都不聯系你,他是不是不想和你在一起?他外面有人了嗎?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這麼說的,我隻是很擔心你。」
其實周淮快不是我男朋友了,半年前我就發現他劈腿了。
我一直在等他分手,誰知道他也不聯系我。
也行,等他想起來再分也行。
這次他要來見我,估計是來提分手的。
但這些我不會跟融溪說,這條蛇對我很有想法。
可我懶得談戀愛。
所以我從來不說我和周淮感情有問題。
我說了句反話:「他挺好的,不是渣男。」
融溪眼睛帶上戾氣,目光一寸寸劃過我全身,看我的汗毛直立。
第二天我在花園的泥土裡看到一行很有決心的字:我一定能靠本事轉正。
新來的阿姨上進心不錯,我想。
2
晚飯後,和融溪一起去散步消食,呼吸外面的新鮮空氣。
路過小攤,融溪睜大純潔無瑕的眼睛,黏黏糊糊對我說:「我要吃西瓜瓜。」
我:「……」
我沒有做多餘的反應,直接帶他去買了。
這時馬路對面的幾個女孩子看向了這邊,她們的討論聲不小,我也聽到了。
「我天,好帥!這美貌真實存在的嗎?」
「我戀愛了!!!」
融溪看對面一眼,一副受到驚嚇的模樣,無辜地躲在我身後。
他比我高出一個頭,我根本擋不住他,就聽到他小聲說:「我怕怕。」
我:「……」
我抬頭看了一眼對面。
對面克制地又討論起來了。
「這真是看得我眼前一亮又一亮,好美好清純。」
「他倆是一對吧?一時之間我都不知道該羨慕誰。」
買完瓜後,我和融溪一起往回走。
融溪舊事重提:「你男朋友一點也不關心你,他一直都不來看你,根本就不是好男人。
「不像我,我要是有女朋友,我一定天天陪著她。」
我:「嗯。」
融溪含羞看著我,悄悄說:「人蛇適合當配偶,人蛇有兩根。」
今天天氣不錯,風吹得很舒服,我感覺自己慢慢地活過來了,來了點興趣,我說:「我知道,這個 po 文裡有寫。
「但為什麼是兩根,不可以是三根嗎?五根怎麼樣呢?」
融溪原地石化了幾秒,笑著說:「怕裝不下。」
……
突然車就開起來了。
我沉默地收斂了。
融溪也沉默地收斂了。
他調整了一下狀態,重新純潔無辜地看我,好奇地問:「Po 文是什麼?」
我:「黃文。」
融溪充滿好奇地看我,害羞低頭,欲言又止,最後小聲問:「我可以看嗎?」
我想他也成年了,就算沒成年,他也應該有性教育。
我給了鏈接。
融溪開心收到後,又再接再厲吹噓自己:「少部分雄性人蛇可以自己孕育後代,不會讓伴侶受苦。」
第一次聽說,我驚訝睜大眼,我說:「我覺得有條件還是不懷,萬一身材走樣了怎麼辦?
「你們生孩子是剖宮產嗎?撕開肚子很可怕的。」
融溪聽後愣了愣,他說:「啊?」
過了半天,他又握緊拳頭,充滿信心地說:「我不怕怕。」
3
打了三個小時的遊戲後,融溪敲門了。
他說:「扶梨,我該上藥了。」
我和他去了樓下的客廳,融溪乖巧地趴在沙發上,撩起衣角,露出半個背的肌膚。
雪白又誘惑。
我:「你變成蛇。」
融溪軟軟地看我:「不要。」
我看了他一眼,懶得說他。
坐在小凳子上,我用棉籤蘸上藥,給他塗抹。
我問他:「你是不是發Q期要到了?」
融溪停頓了一下:「嗯。」
我對他說:「你要發Q期了,傷也快痊愈了,半個月後,我送你回山上。」
融溪沉默了,半晌他可憐巴巴地說:「我知道我不好,但我想努力爭取找個人類配偶,不可以嗎?為什麼要趕我回山上?」
他又開始裝了。
我輕拍了一下他腦袋,胡言亂語地婉拒了:「你不要找人類,好馬不吃窩邊草。」
融溪揚著頭,眉眼精致,他執拗說:「可我親眼看到過馬吃窩邊草。」
我:「……」
我隻好又拒絕一句:「草根本不願意被吃。」
他眼睛深深地看著我,不說話。
等我給他擦好藥,他知恩圖報地給了我一杯水。
那杯水很幹淨。
我拿起,全喝完了。
融溪似笑非笑:「可我是蛇不是馬。
「草今天不願意被吃,說不定明天就願意了。」
4
我又睡著了,想醒,但醒不來。
朦朦朧朧的,突然看到有人遊水,也不下去遊,隻是站在岸邊。
臉頰貼著水面,鼻尖蹭著水面,嘴唇沒過水面。
但他不下去,他隻喝兩口幹淨的水,便上來了。
上來了他也不走,興致昂揚地用指尖劃過水面,戲弄水面。
湖水說不了話,隻能被戲弄。
眼睜睜看著來人喝下第二口水,第三口水。
……
我覺得好渴,喉嚨幹澀地滾動,臉上也火燒一般,勾神攝魂一般舒服。
之後我徹底失去了意識。
又是一場春夢,難道我最近欲求不滿嗎?
明明我最近挺清心寡欲的。
但我沒心思多想,因為我要去上班了。
其實我一天班也不想上,我懶得動,隻喜歡遊手好闲,每天吃飯睡覺打遊戲。
剛好我爸媽又努力又爭氣,賺的錢夠我花一輩子,所以畢業後我開始遊手好闲。
但時間長了,我爸媽覺得我得多出門走走。
於是在公司給我安排了一份工作,一個月上一天班。
這天我走路一瘸一拐的,腿那裡好像受了點什麼傷害,很是酸痛。
我懷疑了半天自己的睡覺姿勢。
晚上回家,不知道為什麼停電了,阿姨說明天找人來修。
融溪拿著衣服走到我身邊:「姐姐,你好漂亮啊。」
我從打遊戲的間隙中抬頭看他。
他聲音小小的:「所以可不可以守著我洗澡?我怕怕。」
我看了一眼遊戲界面,這局遊戲我一定要玩下去。
玩遊戲狀態下的我一般冷漠得像個S人。
一切從簡,我很省事地說:「嗯。」
我拿著小馬扎坐在浴室門外守著融溪洗澡。
融溪拿了個手電筒,透明的浴室上有他洗澡的輪廓,明明白白,一清二楚。
浴室的水聲很大。
場面引人遐想,但我沒工夫遐想。
我眼睛聚精會神地看著手機,物我兩忘地打了兩盤遊戲。
兩盤遊戲過後,融溪拉開一個小口,探出毛茸茸湿漉漉的腦袋。
他眼神有點閃躲,聲音低低的,懊惱地說:「姐姐,我忘記帶褲子了,姐姐幫我拿拿。」
我:「……」
我:「嗯。」
我去了他的房間,找褲子的時候,發現他的內褲和褲子放在一起。
小心思挺多,我估計他今天還有幺蛾子。
拿走褲子的同時,拿了一件他的 T 恤,走到浴室門口,我把他的 T 恤蒙腦袋上了。
主打一個眼不見為淨。
融溪聽到我的聲音,往門口走,沒走幾步他就摔了。
我聽到他在浴室裡的悶哼聲。
他柔弱地說:「姐姐,我摔倒了,站不起來,你可不可以進來扶我?」
一切從簡,我趕著去打遊戲,我說:「嗯。」
他摔在門口不遠處,眼前一片黑,我摸黑把門打開了。
一手扶著門,一手去找融溪的方位。
一下就摸到了融溪的頭。
融溪沒說話。
我朝融溪伸手,他把手放進我的手心,一口氣把我拽倒。
衣服還好好蒙著,我跌到了他懷裡。
他的手放在我腰上。
我心中一片警覺,他的手放在我腰上的觸覺,為什麼那麼像我的夢?
還有,他手的大小和夢裡的也一樣。
我大概知道我的春夢對象是他,但我根本沒留意過他的手,夢不了這麼細節。
融溪氣憤抱住我,腦袋伏在我肩上,聲音委屈S了:「為什麼不看看我?我好看的。」
他的肉貼在我身上,我不自在,把他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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