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這天給融溪擦好藥,他又去幫我接水。
飲水機離客廳遠,他去接水,我也看不到他,這裡面能做手腳的機會很多。
而且我最近的春夢似乎總在喝水之後。
融溪又把水放在我面前。
我專注地看著手機:「我回房間打遊戲了啊。」
融溪欲言又止,我看著他的表情,說:「OK。」
我把他的水喝完,直接上樓,回房間,關門,吐水,一氣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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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要看看真相。
等待事發途中,我發現有兩條未讀消息。
都是周淮發的。
一張是他的飛機行程圖。
還有一條信息。
他說:【一個月後,我會來看你。】
他平時日理萬機的,我覺得他也沒有太多時間說廢話。
說實話,發現他劈腿的時候,我都驚訝了一把。
這麼忙也劈腿,真是怪勤快的。
所以幹嘛反復說要來看我?沒話找話?再三提醒我做好分手準備?
我也懶得聊,沒有回。
凌晨十二點,我關了燈睡覺。
凌晨一點,敲門的聲音響起,融溪的聲音低低的:「姐姐,你睡了嗎?」
我沒應聲。
房門在幾秒後被推開。
我的心怦怦直跳。
6
融溪進來後沒開燈,他睡在了我床上,熟練地親我。
吻從嘴唇一路蔓延到遮擋處。
……
原來我這春夢都是真的。
天S的,我要告他!!!
法律能制裁一條蛇嗎?
我現在要睜開眼睛打斷他嗎?
如果我現在睜開眼睛打斷他……
等等。
我現在挺舒服的,他顏好皮膚好身材好,聲音也好聽。
還行,質量這麼高,這麼大一個帥哥……
能接受……
算了,就當不知道。
走腎我可以,因為一點也不麻煩。
走心我就不行了,走心要花時間維系感情,我懶得管。
有談戀愛的時間,我還不如多打兩把遊戲。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痛得悶哼。
兩個保溫杯放在我附近,燙得我臉發紅。
……
融溪情難自抑,語氣滿滿的幸福:「等我懷上孩子,姐姐就不會讓我走了。」
我承受不住,閉著雙眼,淚水不爭氣地從眼角滑落。
月光下,融溪的影子籠罩我。
他握著我的手緊了一瞬,又貼上來吻我:「我下次會輕一點。」
7
也不知道融溪會懷孕是什麼原理,他怎麼受孕的?
想不通。
隻能吃人類幼崽嗝屁丸來抑制一下,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行不通我也懶得找其他辦法。
就這樣。
雖然偶爾我會想當爸爸,但養孩子怪費事的,不想養。
願不生。
但讓人發愁的是,融溪是一個不節制的人蛇。
這天他又和我滾床單。
前面和風細雨,他突然來了個猛的。
因為太突然,我完全沒做好準備,我「嗯」了一聲。
聲音很大。
我有點汗流浃背了,這要是被他發現我其實沒睡,他得逼著我要名分吧。
嗯……其實他搞這麼猛。
我就是在夢裡叫出來,也是合理的?
我怎麼就不能是睡著叫了一聲?
我緊緊閉著眼睛。
融溪覆身在我身上,呼吸在我耳邊,他語氣玩味:「姐姐該不會是醒著的吧。」
我呼吸勻稱,活像熟睡了八百年。
意識沒幾秒就沉了下去,要睡著的時候,我朦朧中知道融溪親了我的臉頰。
他聲音美滋滋:「我好喜歡姐姐。
「姐姐如果願意接受我的身體,應該是喜歡我的吧。」
我想腹誹一句,但睡著了。
身上突然傳來冰冷陰寒的觸覺。
鱗片一片片遊走在我的肌膚。
是蛇!
我驚醒地睜開眼睛。
一睜眼就看到融溪盯著我,他人身蛇尾,上身赤裸。
我的身上也一絲不掛。
8
糟了,我怎麼能睜開眼呢。
他一絲不掛,我也一絲不掛,好像沒過去幾分鍾,這不是要我負責?
這令人窒息的場面。
不,我真的不想談戀愛,我隻想玩。
我全身僵硬,靈機一動,很自然地站了起來。
融溪的目光疑問,我仿佛沒有看到他。
隨便找了個角落,在原地轉了兩圈,往地上一躺,接著睡了。
假裝自己在夢遊。
其實我想睡遠一點,但我渾身赤裸,也不好走太遠。
地上涼涼的,我忍。
融溪一直沒動,過了幾分鍾,他把我抱回了床上。
他出乎意料的安靜,我好奇他的反應,便也睡不著了。
他給我穿好了衣服,沒有再幹什麼,隻是躺在那裡。
等過了十來分鍾,他把我抱去洗澡了。
全程也規矩了下來。
他大約是傷心了,之後幾日一反常態地節制,也不怎麼說話。
唉,終於有點被拒絕的狀態了,我感到欣慰。
希望他以後能找同族當伴侶,人族也行。
隻要不是我都行。
眨眼半個月過去,融溪已經痊愈,我要送他回山上。
他回山上的那天,表現得很冷漠,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覺得這樣也好,他不能糾纏我了吧。
結果過了三天,融溪就回來了。
我出門散步的時候,看到他昏迷在我家大門前。
他又受傷了,背上交錯縱橫的傷口,流了一地的血。
我又把他撿回家,丟給阿姨養了。
撿回家半個月,他能維持人形了,但開始不愛吃東西。
周淮也來看我了。
9
融溪最近沒有亂來過,但對我的態度又熱烈了。
要是他碰到周淮,指不定怎麼亂,所以我把周淮約到了附近的咖啡館。
下午融溪在客廳看書,我說要出去買點東西,拿著手機,穿著人字拖出門了。
我到咖啡館的時候,周淮已經到了。
周淮穿著西裝,模樣清雋矜貴。
明明是和我差不多的年紀,但已經成了家族掌權人,做事沉穩又強勢。
我在他對面懶懶坐下,克制住想躺在椅子上的想法,和他打了個招呼:「來了啊。」
周淮放下咖啡,嘴角噙著笑,聲音低沉溫和:「梨梨,半年不見,你更漂亮了。」
我感覺他可能還想和我寒暄幾句,於是簡潔道:「這是自然,但還是直接說事吧,分手。」
周淮端咖啡的手停了,不動聲色地看向我,聲音不疾不徐:「我知道這半年我們之間矛盾很多,我做得不對,傷了你的心,我們談談好嗎?
「這些都可以調整,我會補償你。」
哈?來求和的,還理直氣壯地說可以調整,S劈腿男。
我瞳孔裡帶著兩分憤怒八分平靜:「這有什麼好談的?也沒什麼好調整的,分手吧。」
周淮瞳孔幽深,理所當然:「你確定要小題大做,和我分手?」
「我確定。」
周淮眉頭微皺,還是不松口:「你再仔細考慮一下,不要一時衝動。」
看他那麼嚴肅,我思考了一分鍾,我說:「當著你的面思考完了啊,不要再說我一時衝動了。
「我確定。」
周淮瞪圓眼睛,看著我不說話。
我覺得該說的說完了,於是就那麼水靈靈地走了。
分手成功。
10
周淮劈腿前,我和他吵過幾架。
那個時候周淮工作很忙,手上五個項目,每天都加班。
他說他想我,讓我去找他。
我和他是異地,相親認識的,他在 B 市,我在 G 市。
頭兩次我同意了,第三次我不願意了。
沒事就飛,舟車勞頓的,我受不了。
而且飛機上沒有網,我沒法打遊戲,看電視也不安穩。
到了他那邊,也就和他牽個手吃頓飯。
他對我不錯,但沒時間陪我。
我不熟悉那邊,到了總是沒有歸屬感,一心想回家。
我一點也不想去,也沒那麼想見他。
兩個人視頻一下得了,成天膩膩歪歪像什麼樣。
周淮見我不願意,生氣了。
生氣過後,他提出讓我搬去 B 市。
他簡直在白日做夢,我現在住的這個別墅,是我親自看著建出來的。
雖然稍微偏僻了一點,但冬暖夏涼。
尤其是夏天的晚上,往院子一坐,就是坐在風口上。
那個風,不像空調的冰冷,主打舒適綿長,吹得我快活似神仙。
這波大自然的饋贈,我怎能丟棄?
而且我在 B 市沒有歸屬感。
我又拒絕了。
周淮忍著怒氣問我:「那我想你怎麼辦?」
我忙著打遊戲,不耐煩地說:「涼拌。」
周淮掛電話前,說:「扶梨,我對你失望。」
從此以後他再也沒聯系我,然後他就劈腿了。
我雖然傷心了一下,但兩天後我發現,沒了周淮,人生精彩。
我過得更開心了。
也就是這時候起,我覺得我不適合談戀愛。
因為我一點也不想經營感情,感情影響我打遊戲的速度。
周淮是個太子爺,他很忙。
我本來以為事情結束了。
結果第二天,他直接登門拜訪。
11
我在樓下戴著耳機打遊戲,融溪捧著一本書在看。
周淮敲門,融溪去開的門,進門後,兩人神色各異地看著我。
周淮瞳孔幽深,目光沉沉。
融溪眼睛清亮,深不見底。
我抬頭看一眼兩人,見都見到了,亂就亂。
遊戲正打得如火如荼,我先贏了再說。
我對周淮說:「坐,等我五分鍾。」
沙發上傳來動作,周淮坐了,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融溪突然坐到我身邊,離我很近。
周淮聲音優雅低沉:「我是扶梨的男朋友,寧龍集團 CEO 周淮,你是?」
這說話行,沒拆穿我的擋箭牌。
融溪說話要笑不笑的:「我是被姐姐帶回來,住在這裡的,融溪。」
我感覺有一道銳利冷漠的目光盯著我。
融溪從我的右邊換到我的左邊坐,擋住了視線。
他見我在打遊戲,便用手捏住我褲子的一塊布料,弱小地拽一下:「你這樣看著姐姐幹嘛?你是在兇她嗎?
「你好兇啊,我從來不兇姐姐的。」
我假裝自己是空氣,靜靜地。
周淮沉默了幾秒,換了個犀利的話題:「今天是周二,你不上學也不上班嗎?」
融溪聲音帶笑:「我不用上班,姐姐養著我的,而且我們融氏也不是很需要我親自去上班。」
空氣凝滯一下,周淮問:「B 城融氏?你是融三公子?」
B 城融氏來頭很大,家裡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
最小的就是融三,不過融三深居簡出,沒幾個人認識他本人。
我一抬頭,就看到融溪點了點頭。
他不是一條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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