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魔尊不受寵的妃子,我和他麾下的青龍魔將廝混在一起。
事情敗露。
我站在魔尊身後冷汗涔涔。
魔尊瞥了我一眼,又看向領頭人,輕笑道:「我的好哥哥,嫂嫂你接走便好,整這麼大聲勢做什麼。」
1
魔尊閉關第一天,我便暗中溜出魔宮。
當然不止我一個人,整個後宮的姐妹都盯著這個機會。
平日出宮要魔尊口諭,但魔尊修的是無情道,來後宮的日子屈指可數,這誰受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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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深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鮮空氣。
剛想誇魔界最近環境治理不錯,就聞到一股濃鬱的血腥味。
下一秒我被拉入草叢,抵住脖子。
是一個男人,那張清冷決絕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
他咬唇掙扎許久。
最終閉上眼對我說:「幫我。」
2
我嚇了一跳。
隨即又糾結起來,首先我是魔尊的妃子,其次這個男人實在貌美。
魔界這樣的極品可不多見。
這對母胎出生就沒拉過男人手的我來說是多大的誘惑啊。
我還在猶豫,對面的男人等不了了。
他將我的腰帶一扯,吻上我的嘴角。
事已至此,我半推半就從了他。
反正是他先主動。
誰能想到這男人隻是看起來弱不禁風。
迷糊間,我摟上他的脖子,看見隱隱發光的龍首印記。
3
男人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我秉承著僅剩不多的良心給他蓋上一塊遮羞布後,溜之大吉。
因為心裡有鬼,我馬不停蹄地趕回宮內去。
見我回來,我的好姐妹炩妃松了一口氣。
「還好你平安無事地回來,聽說ƭũₒ青龍魔將在外遇到遠古魔獸,剩下的三位魔將收到消息後立馬趕過去了,各部族精銳也被派出,要是碰巧遇到你,你就完了。」
我心有餘悸,連忙問她其餘姐妹什麼情況。
炩妃對我翻了個白眼:「她們收到我的消息早就趕回來了,就你完全沒了音信,我還以為你被抓了。」
我回想起剛才,好像是有一道金光,可我那時根本沒機會管。
「咳咳,反正回來了不是。」
炩妃走到我身邊,湊上來嗅了嗅。
「怎麼了?」我心虛地往後退。
她皺起眉:「你……」
我咽了一口口水,呼吸凝滯。
「你是不是在外面受傷了?怎麼有一股腥味?」
說著,炩妃就要上手撩開我的袖子。
我連忙壓住。
守宮砂已經沒了,被我這好姐妹知道指不定罵我個狗血淋頭。
我扯謊:「在外面遇到個魔獸,和它作戰的時候受了小傷。」
「小傷這麼大味?我看你走過來的姿勢不大對,受傷不輕吧。」
我腦子瘋狂轉動:「有些魔獸就是味大,我也沒辦法。」
我蹦了幾下。
「你看,我這不是活蹦亂跳的。」
炩妃這才放心。
她走後,我撐住自己酸痛的腰。
果然沉迷美色是要付出代價的。
4
出門一遭給我累壞了,我躺在榻上小憩。
門被猛然打開。
炩妃興奮地衝到我床邊把我拽起。
「聽說遠Ṫú₇古魔獸被擊S了,爆出萬年難得一遇的獸核,而且還擊S了不少高階魔獸,低階魔獸更不用說,等獸核發下來,錦絲宮人滿為患,那時候再去訂衣裙幾千年才能做好,咱們現在就去。」
像這種大型任務,完成得漂亮整個後宮都能分一杯羹,因為魔尊本人不願來後宮,索性靠這種方式來補償整個後宮。
在魔界獸核不僅是修煉消耗品,也是貨幣,能置換物資。
對此,後宮姐妹們對這個空有其名的「夫君」怨言也少了些。
「嗯……」我剛要應下來,突然到什麼,連忙把頭搖的得跟撥浪鼓似的。
去錦絲宮訂衣裙要量尺寸,我現在去不就被發現了嗎。
「我覺得吧,什麼華服錦緞的,都是身外之物,能穿就行,我還是不去了。」
我又縮回榻上。
「不是,你在開什麼玩笑,每次發完獸核不都是你第一個跑到錦絲宮,你轉性了你?」
炩妃張大嘴,不可置信地看向我:「還是說你今天和魔獸作戰傷到腦子了。」
我靈機一動。
「對,就是因為今天和魔獸作戰,我才發覺修為的重要性,我和低階魔獸作戰都能受傷,萬一下次出去混,遇到個高階魔獸,我還有命回來嗎?」
炩妃被我噎住。
她擺擺手:「算了算了,你不訂隨你,至少得陪我去吧。」
最終,我還是被炩妃拉到錦絲宮。
5
不少妃子自然也聽說了這個消息,紛紛趕來。
這次發下來的獸核Ṭũ⁹無論品質還是數量肯定是以往無法擬比,提前透支也無大礙。
於是,錦絲宮暫時出了個規矩,非訂制衣裙不可進入。
有些妃子隻是來湊個熱鬧,知道這個規矩後掃興而歸。
慢慢地,錦絲宮門口隻剩我一個人了。
我索性在門口蹲下數樹上的枝葉。
「昭妃,你怎麼不進去。」
遠遠的,朱雀魔將抗著一頭比他大數倍的魔獸走來,身邊還跟著一個黑袍男子,渾身遮掩得嚴嚴實實,臉上還戴著個暗色面具。
朱雀把魔獸丟一邊,朝我走過來,黑袍男人跟在他身邊。
「是不是炩妃向你借獸核了。」
和其他魔將不同,朱雀和後宮來往得最密切,幾乎後宮大事都經由他手,而且吧,他為人和善,身姿挺拔,長得還嫩。
一來二去,後宮的妃子就都認識了他。
我搖搖頭:「不是,我是陪炩妃來的。」
「稀奇,我怎麼聽說數你來錦絲宮最多,今兒個居然不進去。」
我尷尬地笑了笑,是我不想進去嗎,我是根本沒辦法進去。
畢竟是妃子的私事,朱雀也沒深究,扛起魔獸。
「我猜炩妃一時半會出不來,我行宮就在附近,要不你來我行宮坐會。」
黑袍男人開口打斷他:「我行宮比你近,你去處理你手上的魔獸。」
「青龍你……」朱雀朝黑袍男人看去,見他點頭,朱雀扛起ẗų⁶魔獸朝我擺擺手,「昭妃,那你跟著青龍走,放心,他是個好人。」
不是,我還沒說要走。
見我遲疑,青龍啞聲道:「怎麼?昭妃信不過我。」
我捂嘴,哈哈一笑:「怎麼會,您是魔尊最信任的部下,我怎麼會信不過您。」
男人沒再說話,自顧自往前走。
我回頭看了一眼錦絲宮緊閉的宮門。
按以往來說,炩妃沒一個時辰出不來。
我認命地跟上青龍的步伐。
6
青龍為我沏了一杯茶,放到我面前。
「樓煜。」
「嗯?」我愣了一瞬,才知道他在告訴我他的名字。
「哦。」
我們倆對坐沉默,他給我沏的茶我也沒好意思喝。
我幹巴巴看地,無法忽視對面目不轉睛的視線,渾身像有螞蟻在爬。
「我在這會不會打擾大人您,要不我還是先……」我指指門外。
他沒回答我,我起身慢慢往外走。
「等等。」
我捏緊在袖下的雙拳,就差一步之遙啊。
我幹笑著回頭。
樓煜走到我面前,遞給我一個瓷瓶。
「去味。」
我心裡緊了緊,聽見他下一句話松了口氣。
「不要隨意出宮。」
多半是當我私自出宮遇到魔獸了。
我應下,收了他的瓷瓶快步走出宮門。
走回大道後,我嗅嗅自己的衣服。
味道淡得幾乎聞不到,他離這麼遠是怎麼聞到的?
狗鼻子也沒這麼靈吧。
7
我回錦絲宮門口等了個把時辰,炩妃才容光煥發地出來。
「小昭昭,我跟你說你這次不訂真的虧S了,錦絲宮就趁著這個機會大賺一筆,她們要進一批雲秀緞,那可是神界才有的貨,你真不打算訂啊。」
我恹恹地搖搖頭:「算了,該修煉就得修煉不是。」
隻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在滴血。
炩妃放棄勸我。
「話說你剛才就在這幹等著。」
「不是,我碰到朱雀和……」
話還沒說完,炩妃發出一聲尖叫:「什麼,你碰到他了?他人呢?」
炩妃越過我左顧右看。
我把她拉回來:「人早走了,還有什麼好看的。」
這下輪到她哭喪著臉。
8
我和炩妃分道揚鑣回到自己的寢宮,門口擺著一個箱子。
打開,裡面放著幾十個獸核,有幾個還散發著光澤,那是高階獸核特有的象徵。
魔宮這次真是大手筆,這麼舍得。
我越想越心痛,要是不出宮,現在錦絲宮的綢緞都被我和炩妃全包了。
一次性用品哪有常用品好啊。
我揣著一肚子苦去找炩妃。
屋漏偏連逢夜雨,炩妃居然不在寢宮。
我把她桌上的茶水往嘴裡一倒。
好奇怪,怎麼茶水也是苦的。
我的心緒甚至能影響我的味覺嗎。
「你喝了?你喝了?」
炩妃從門外跑進來,見我面前空蕩蕩的茶杯,她面色灰敗。
「完了,這可不是給你準備的。」
一個人影從偏窗闖進來,正是朱雀。
我壓住逐漸燥熱的呼吸,冷靜地看向炩妃:「給他準備的?」
炩妃縮起脖子,小心翼翼點點頭。
朱雀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他打算又翻窗出去。
「要不當我沒來過。」
炩妃叫住他:「別,先別走。」
「你去找個男人。」
朱雀怔了一秒,慍怒道:「什麼?我就在這裡你還要找別的人?」
炩妃把他拉到一邊嘀嘀咕咕。
朱雀再看向我時帶上了一抹憐憫的神色。
如果不是我替他喝了這杯茶,現在倒霉的就是他了。
正當朱雀要翻窗走時,我喊住了他。
「你幫我找找,脖子後有龍首印記的,實在找不到就算了。」
朱雀神色古怪:「這,他可能不會答應。」
「答不答應另說,先把人找到啊。」炩妃催促著把朱雀推出去了。
我的意識漸漸模糊。
炩妃怕我扛不住,和我聊天分散我的注意。
「非要找那個男人?你姘頭還是你心上人啊。」
「不是,就今早出宮遇到的。」
炩妃沉思一會,她猛然撩開我的袖子。
我默默撂下來。
「在哪遇到的?」
我如實回答她:「魔宮外樹林。」
她深吸一口氣:「他是什麼人?」
「不知道。」
炩妃掐著我的肩大吼:「不知道身份的人,還是在樹林,他是什麼人,是野人啊!你怎麼能和野人!」
我被她晃得頭暈,我也掐住她的肩吼道:「就算是野人,也是好看的野人。」
「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炩妃松開手,生氣地抱胸。
我閉眼趴在桌子上。
「人帶來了。」
坐在身邊的人登時站起身。
我渾身無力,繼續趴著。
「好啊你個野人,山豬也是吃上細糠了,事情結束後,立馬給老娘滾蛋。」
場面寂靜一瞬,朱雀開口:「小炩炩,這是青龍。」
「……」
我震驚地從桌上彈起看向被指著鼻子罵的男人。
他依舊一身黑袍面具,朝我走來,把我從凳子上抱起。
我在他寬闊滾燙的胸懷裡發懵。
冰涼的手指捏住我下巴,逼迫我抬起頭。
我對上樓煜濃墨般的眼眸。
和之前不同,這次他眼裡全然是得心應手的揶揄。
「昭妃有求,屬下自當滿足。」
9
我萬萬沒想到又回到這座行宮。
和白天寂寥的清冷比起來,晚上高階獸核散發的暖光倒讓氛圍顯得曖昧起來。
和這氛圍格格不入的是一身漆黑的樓煜。
「等等……」我開口,「能不能把面具摘下來。」
我本以為樓煜不會答應,沒想到樓煜很順從地摘下了他的面具。
看到他臉上一道淡痕,我臉上熱度更甚。
「你的傑作。」他撫過那道傷痕,那傷便完完全全消失不見。
就為了膈應我呢。
我下意識摟上他的脖子,他脖後的龍紋卻燙得我縮瑟回去。
他捉住我的ṭū₌手,我抬頭,發覺他的眼眸變成了豎瞳。
我以前遇到過一條蛇妖,他攻擊我之前就是這樣的表現。
那麼樓煜……
「你急什麼。」
趁我沒反應過來,一切順理成章。
……
待我醒時,天色已經大亮。
「醒了?」樓煜睜開眼,收功看向我。
我看向他,昨晚都這樣那樣了,他還有心思練功。
莫不是修的什麼採陰補陽的邪道。
「既然醒了就離開。」
他面色淡然,此刻倒不像個魔族人,宛如神界那些道貌偉岸的仙人一般。
怎麼算他都不吃虧吧。
我哼了一聲爬起往外走,小聲嘀咕:「穿上褲子就不認人,百寶袋都沒你能裝。」
身後傳來樓煜的聲音:「互不相欠。」
我自覺丟臉,匆匆離開。
10
我回到寢宮,炩妃早就守在門口了。
她迫不及待把我推進去,湊到我身邊問我昨天的事。
我回想起樓煜天差地別的態度,窩火地說:「還能怎麼樣,他就當還了我救命之恩。」
「啊,就這樣。」炩妃失望地坐下。
「你好像比我更期待我和他有些什麼。」
炩妃臉色變得苦愁:「那當然,我昨晚當他面讓他滾,我覺得我已經小命不保了,還想著你幫我說幾句好話。」
「找我有什麼用,找你的朱雀不比我有用的多。」我挖苦道。
我居然這麼久才發現炩妃和朱雀混在一起,難怪以前一提到朱雀她就格外激動。
合著倆人把我給耍了。
炩妃臉色更愁了:「有什麼用,那家伙腦筋不開竅,這麼多年就會拉拉手,我都懷疑他把我當兄弟處。」
「再怎麼說也被你捏到手了不是。」
炩妃反刺我:「昨個早上你還瞞著我,好心當成驢肝肺。」
「大哥莫說二哥。」
我倆深深嘆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炩妃勾上我的肩,對我不懷好意地笑道:「再過一個月我爹十萬歲大壽,我讓我爹給你發請帖,咱們出宮好好瀟灑一把。」
「去哪。」我問。
「當然是去鼎鼎有名的萬獸閣。」
見我猶豫不決,炩妃激我:「怎麼你怕了?萬獸閣的入場票不得有錢,還得有人脈才行,我娘心疼我,費了好大勁託人幫我弄來兩張票,你真不去?」
我被她說得心痒痒。
自我還未嫁進宮內便聽族中姐妹說起過萬獸閣,閣內隻招攬獸人,而且招攬的是相貌出眾的獸人,美人風姿綽約,美男風度翩翩。
魔界的萬獸閣堪比人間的逍遙窟。
我日思夜盼就想著去一回萬獸閣,結果百歲及笄就被嫁進宮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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