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025-07-29 15:34:393288

和渣男分手後,我哥搬過來照顧我。


 


在家裡,他是爹系老哥。


 


在公司,他是冷面總裁。


 


然而到了晚上,他卻在夜深人靜時偷偷親我。


 


「念念,既然我不放心把你交給這世上的任何男人,那就由我來照顧你好了。」


 


1


 


跟渣男分手的第一天,季禮提著行李箱搬進了我的小公寓。


 


哭了,他在一旁遞紙巾。餓了,他進廚房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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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請了兩天假,他就居家辦公了兩天。


 


「哥,公司沒我照樣轉,沒你可不行啊。」


 


我就一職場螺絲釘,今天不釘還有別人頂。可他作為老板也跟著歇,我們這些螺絲釘的飯碗怎麼辦?


 


季禮將熱好的牛奶放到床頭,淡淡出聲:「那你明天上班嗎?」


 


我垮著一張浮腫的臉,沒精打採:「不想去。」


 


他「嗯」了一聲,轉身在梳妝臺的椅子上坐下,撐著腿看我半晌。


 


「為什麼哭?」


 


「我失戀了啊,大哥。」


 


他挑眉,目光深邃:「你又不是第一次失戀。」


 


沒錯,前四次我確實沒哭。


 


但這次不一樣。


 


「因為,太丟臉了。」


 


那個渣男劈腿被我抓了現行,居然還不要臉地反咬一口,說什麼都是因為我連嘴都不讓親才導致他劈腿的。


 


我一想起來就氣得要發瘋:「那個混蛋在那麼多人面前嚷嚷說我是顆豆芽菜,沒胸沒屁股。啊~最丟臉的是我揍他的時候摔了個狗吃屎,啊~啊~啊~太丟臉了。」


 


季禮原本眉頭緊鎖,聽我說完後竟然笑了。


 


「你還笑!」


 


他走過來,抬手拍拍我的腦袋:「知道了,你就是覺得自己當時發揮失常,不痛快是吧?等著,哥給你出氣。」


 


2


 


第二天,季禮帶了人去堵渣男。


 


「我把他揍了一頓,然後送醫院了。」


 


他還拍了渣男的豬頭照給我看,那鼻青臉腫的模樣,確實承受了太多。


 


「哥親自揍的,解氣嗎?」


 


我更氣了,指著他嘴角的傷問他:「你不是帶了人去的嗎?他還敢還手?」


 


季禮渾不在意地說:「是我讓他打的。打人犯法,但我這是正當防衛。」


 


能夠想象,季禮帶了一群魁梧的黑西裝去圍堵渣男,卻命令瑟瑟發抖嚇得要尿褲子的渣男先動手……


 


我拿碘伏給他擦傷口,糟心地白他一眼:「你這叫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他斂下眉眼看我,勾著唇笑,又問一遍:「解氣了嗎?」


 


「……嗯。」


 


「那就別再哭了。」


 


他的拇指不經意地蹭過我的眼角,低聲說:「別再為了別的男人哭。」


 


3


 


早上蹭季禮的車去公司。


 


到了地下停車場,我確認周圍沒人後,正要迅速奔逃,卻被他拉住了胳膊。


 


「晚上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我愣了一瞬:「你今天還住我那兒,不回老房嗎?」


 


工作後,我以想睡懶覺為由,搬到了公司附近的小公寓。而季禮還住在我們以前的家裡,每天開著豪車往返那個老破小。


 


原以為他是因為我失戀難過才臨時搬來照顧我幾天,可聽著這話,好像又沒打算走。


 


季禮淡淡地問:「你想讓我走嗎?」


 


「嗯?」


 


他突然笑開,解釋道:「再過兩天就是叔叔阿姨的忌日了,我住這邊方便點。」


 


每年我爸媽的忌日,都是季禮陪我一起去的。他會準備好祭奠的東西,開車帶我去墓園。


 


一想到爸媽,我就有些鼻子泛酸。


 


這時,一隻大手伸過來,揉亂我的頭發,扯開話題:「今晚吃糖醋排骨吧,好久沒給你做了。」


 


我吸吸鼻子,啞著嗓子嘟囔:「那我要吃兩碗米飯。」


 


「小吃貨。」


 


4


 


季禮的廚藝是奶奶調教出來的,那糖醋排骨,簡直無人能敵。


 


我被那滋味勾著,連跟著領導開會都心不在焉。


 


會議桌那端不假辭色的冷面總裁惜字如金,我卻滿腦子想著他圍著圍裙在廚房裡忙活的溫厚背影。


 


這破會得開到什麼時候啊,季禮能準時下班去買排骨嗎?


 


剛這麼想著,小腹突然墜痛,有股不祥的預感湧起。


 


我悄悄地從後排溜出會議室,直奔廁所,果然是大姨媽洶湧駕到。


 


正愁讓誰來送下衛生巾,就見季禮的微信進來:


 


【怎麼了?】


 


沒想到他一臉專注地聽品牌經理做匯報,還能注意到後排小職員偷溜出會議室,聰明人果真能一心二用。


 


【肚子疼。】


 


【拉肚子,還是例假?】


 


【大姨媽……】


 


【我讓徐靜給你送東西。】


 


一分鍾後,季禮的秘書徐靜給我送來了衛生巾。


 


她是整個公司裡,唯一知道我跟季禮關系的人。


 


我捂著肚子出了廁所,徐靜就笑著遞上一個裝滿紅糖水的保溫杯。


 


「這是季總的杯子,他讓我先送你回家。」


 


小腹絞痛得厲害,我吃了止痛藥就睡過去了。


 


睡夢中隱約覺得有什麼東西落在臉上,有點痒。


 


睜開眼時,季禮正俯身撐在我上方,眉眼深深……


 


「哥?」


 


他輕撫我的臉頰,指尖卻順勢而下,隔著我的睡衣輕柔著我的小腹。


 


「還疼嗎?」


 


我微怔,向後挪了挪身子,不著痕跡地躲開那炙熱的大手。


 


「不……不疼了。」


 


季禮的手落了空,頓住,下一秒便整個人罩下來。


 


他目光壓迫地逼近,指尖不由分說地探進睡衣一角,粗粝的大手握住我的腰側。


 


「躲什麼?」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臉上,低啞的聲線繞在舌尖:「我不是你哥嗎?」


 


這樣的季禮讓我感到陌生。


 


我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夢裡,不然他怎麼會這麼反常?


 


「哥……」我怯生生地喊他。


 


隻見他眼睫輕顫,笑著抽出手,拍拍我的頭,又成了平日裡的溫柔大哥。


 


「念念好乖。」


 


5


 


第二天起床,他跟沒事人一樣,將早餐端上桌,喊我吃飯。


 


我恍惚地站在桌邊,看到他伸手過來。


 


昨晚握在我腰側的溫度,燙得我心髒瑟縮。


 


「幹什……」


 


餘光卻瞥見他的手越過我,搭在我身後的椅背上。


 


再回神,他已俯身下來,將我圈進了寬厚的臂膀之間,進退間全是檸檬薄荷的味道。


 


「我對你,能幹什麼?」


 


哗啦。


 


是椅子被拖動的聲音。


 


他笑:「坐下吃飯,要遲到了。」


 


我坐在椅子上,如釋重負。


 


早餐是我愛吃的皮蛋瘦肉粥和雞蛋餅,可我卻吃得沒滋沒味。


 


「哥,我聽說你有個同學當明星了。」


 


「嗯。」


 


「我還聽說她在追你呢,那我是不是快有嫂子了?」


 


我插科打诨地扯著話題,試圖試探他的態度,來證明這奇怪的氛圍隻是姨媽期激素降低而產生的幻覺。


 


季禮低頭喝著粥,淡淡開口:「你不會有嫂子。」


 


「哈哈,難道你這輩子要當和尚啊,還是說你其實喜歡男的?沒關系,你妹我特開明,男嫂子也 OK 的。」


 


看著他平靜地喝完最後一口粥,看著他不緊不慢地放下筷子,看著他漸漸冷掉的臉色,不知為何,我心裡發慌。


 


我抿了抿唇,想笑卻笑不出來:「誰讓你是我哥的……」


 


「念念。」季禮掀起眼皮看向我,「我有喜歡的人了。」


 


6


 


爸媽忌日這天,季禮推掉了所有的行程,一大早起來準備東西。


 


車子平穩地駛向墓園,安靜的車廂裡隻有我們兩人。


 


從熱鬧的市區,到偏遠的郊區,從擁堵的路口行至少有人跡的盤山公路,車窗外熱鬧或孤寂,似乎都與我們無關。


 


這段隻屬於我和他的路途,像極了我們相依為命的二十年。


 


我清掃墓碑的時候,他將鮮花和瓜果擺好。


 


「念念,你跟叔叔阿姨說說話,我去看看奶奶。」


 


「嗯,你先過去,一會兒我去找你。」


 


奶奶去世後,就葬在旁邊不遠處,每年的今天,季禮都會多備一份祭品,去為奶奶掃墓。


 


他說奶奶對他有養恩,除了他父母,我和奶奶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


 


臨走時,他跟往年一樣,在我父母的墓碑前鄭重承諾:「叔叔阿姨,你們放心,我會照顧好念念的。」


 


我笑著打趣:「我爸媽每年都要聽上一遍,硬是看著你從小嘮叨長成了大嘮叨。」


 


季禮突然捏了捏我的耳垂,目光如炬:「這話,我是要說一輩子的。」


 


我僵在原地,被捏過的地方像有電流竄過,麻酥酥的。


 


「當然……你是我哥嘛。」


 


他沒有接話,轉身跪下,沉默地給我爸媽磕了三個響頭。


 


7


 


我以為爸媽忌日後他會搬回老屋。


 


可是沒有。


 


他依舊留在我的小公寓裡。


 


這個小公寓當初還是他買給我的。


 


原本買的時候我是看中了一室一廳的戶型,可他偏說那個戶型沒有朝陽的窗戶,執拗地買下了兩室一廳的這個。


 


裝修的時候,他將其中的一間臥室佔為己有。


 


美其名曰,方便他時常過來抽查我的生活質量,如果發現我沒有照顧好自己,就要勒令我搬回老屋。


 


此時,我就站在他的臥室門前,敲門的手遲遲落不下去。


 


直到房門打開,季禮靠著門框低頭問我:「怎麼不進來?」


 


「哥,你吃水果嗎?我給你切了果盤。」


 


他卻直截了當地戳穿我的小心思:「想說什麼?」


 


我不敢看他,一個勁兒地搓著果盤的邊緣。


 


「哥,你之前不是說今天要回老屋嗎,正好我……」


 


「我沒說。」


 


「啊?」被截了話的我大腦徹底短路,「那之前……」


 


他抱臂輕笑,好整以暇地看過來:「我之前是說,住在這邊方便給叔叔阿姨掃墓,但我沒說要走啊。」


 


我蒙了,努力回想。


 


他好像,確實,沒有說,今天要走。


 


這……可不就尷尬了?


 


果然,下一秒就聽他陰陽怪氣地點我:「還是說,你想趕我走?」


 


「哪裡哪裡,我怎麼會趕你走?我就是怕你窩在我這小地方住不習慣。」


 


「挺習慣的。我們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有你的地方才讓我覺得安心。」


 


我笑,努力地笑,燦爛地笑:「我也是,你住在這裡,我可開心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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