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的救命之恩,這些年,也該報完了。」
「樓家不再欠你什麼,此後,不準再踏入樓府半步。」
程幼儀不敢置信樓燮這樣對她,「樓燮哥,你為了那個女人竟然趕我走?」
「那樣一個下賤的婊子,你為了她,連我們這麼多年的情分都不顧了嗎?!」
這次程幼儀被直接扔出大門,重重摔在街上,屁股痛得爬不起來,還被一大群人圍觀指指點點。
氣得她咬碎銀牙,咒罵一個S人還給她添堵。
佣人將事情報給樓大帥,樓大帥下意識道:「這種事情交給夫人——」
話未說完頓住,佣人SS低著頭不敢看大帥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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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形已經不是第一次,自夫人S後,大帥總會下意識提起夫人,說出口的剎那想起夫人已經不在,便會沉默許久。
……
晚上樓燮又坐在桃樹下飲酒,樓大帥來到兒子面前,拿走他手中酒杯,怒斥道:
「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一個女人而已,還記得你是景城少帥嗎?」
樓燮晃了晃,神情略有恍惚,「少帥?阿顏當初認識的,可不是什麼少帥。」
「父親,你知道嗎?我每天晚上都會夢到阿顏,夢到她被大火焚燒,哭著喊好痛……可我救不了她,那火好似燒在我身上,使我夜夜無法安睡。」
正要接著罵的樓大帥頓住。
樓燮抬頭,露出憔悴面容,眼底青黑,向來淡漠的臉染上痛苦。
「那句詛咒應驗了,阿顏S了,我餘生都將活在痛苦中。」
樓燮望著大帥,最後緩緩問了句。
「父親,你會想起花翠嗎?」
樓大帥本來想說不會,但望著兒子痛苦的眼神,沒能說出口。
……
樓大帥回到臥室,這裡還處處留著女主人的痕跡,熟悉又陌生——他從不在意自己的小夫人在帥府是怎麼生活的。
慢慢翻看起這些小夫人留下的東西,找到了一本日記。
「果然也是喝過洋墨水的人,竟然還寫日記……」
嘴角的笑還未完全展開,就突然凝固住。
【致我那未出世的孩兒:】
【孩子,別怪娘,你爹不想要你,娘沒能力把你帶到這個世界。】
【你去找一對會疼你愛你的爹娘,或者,你再等一等,等娘跟你一起投胎。】
【我們這輩子做不了母子,下輩子可以做兄弟姐妹,娘一定會是個好姐姐,把兩輩子的愛都給你。】
紙張上隱有淚痕。
樓大帥忽然像被擊中心髒,整個人疼得弓起背,高大挺拔的身形像被壓了一座山,一點點佝偻下去。
10
我跟花翠來到赤城,偶爾會傳來景城的消息,但我倆都沒太在意,每天醉生夢S,過得不要太快活。
嫌兩個人住大宅子空曠,便僱了幾個戲班子。
戲唱得好不好不要緊,關鍵人要長得好看。
十幾歲的少男少女,有著柔軟的身段,動聽的嗓音,尤其還會用那動聽嗓音哄人。
今日來一折貴妃醉酒,聽多了自己犯起戲癮,也裝扮起來上臺唱,唱成屎都會被誇出花來。
「姐姐唱得真好,主要是這樣貌這氣質啊,不用裝扮都透露著貴氣,就是扮皇後也使得。」
我被捧得笑逐顏開,手一揮,「賞。」
頓時圍著我的丫頭小子們誇得更起勁了,一個個嘴上好像都抹了蜜,說出口的話都不帶重樣的。
花翠不好我這一口,她離了帥府,徹底釋放天性。
那就是賺錢,賺錢,還是賺錢。
因為要談生意,會經常出入風月場所,她沒搞什麼女扮男裝,隻是每次都會帶著我,而我可比在坐的都會玩。
他們點美人,我毫不扭捏地給自己和花翠點一排,再挑個最順眼的留下,落選的也賞銀子。
有時覺得不夠盡興,還會帶回家裡去。
五年來,我成了這些風月場所最受歡迎的客人,當然浪蕩的名聲也無人可及就是了。
花翠談生意,我挽著美人的胳膊進房間,身後傳來各種哄笑。
門一關,美人立馬抽出胳膊,表情變嚴肅,「朱顏同志,這是組織下達的新任務。」
我同樣嚴肅著表情接過。
「保證完成。」
美人卻提醒道:「最近赤城多了些不明人士,你和花翠同志還是要多加小心。」
我追問,但他知道的也不多。
回去後,我把這件事和任務都告訴花翠,花翠沉默片刻後說,她這些天似乎總能感覺有人跟蹤,原本還以為是錯覺。
我莫名感到沉重,心中湧起一股不安。
兩個女人,帶著大筆財富,又那麼會賺錢,肯定會被盯上。
這幾年我跟花翠也應對過不少危機,現在隻是有一點預兆,按理說不該緊張,可我卻總有些莫名焦躁。
尤其在花翠準備好物資,親自帶隊押送離開後,我是吃吃不香,睡也不睡不好了。
聽戲緩解不了心情,我幹脆叫了幾個有名的清倌來,陪我一起搓麻將。
邊搓麻將,邊吃吃喝喝,美男養眼,還會說好話哄你,情緒價值簡直拉滿,心裡的煩躁總算去了大半。
其中有個清倌最會說話,長得也很符合我審美,我點他的次數最多。
但是最近他好像生了別的心思,我本打算慢慢疏遠來著,結果一著急給忘了。
半醉間被人扶回房,我此時還有一點清醒,感受到對方的不老實,低聲警告道:
「別以為跟我睡了就能如何,我雖是女人,卻並沒把貞潔看得多重。」
「你可以選擇現在拿銀子走人,今後繼續做你的清倌;又或者,我讓你在赤城待不下去。」
隨後我被放上床,腦子越發迷糊,感覺腰間搭上一隻手,灼熱的氣息靠近。
意識就此斷掉。
……
第二天,被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房門「砰」地推開,來人急聲道:「東家,不好了,大東家出事了!」
我猛地睜眼,翻身坐起,「你說什麼?!」
喊出後感覺哪裡不對,轉過頭,看到身邊躺著的男人,眼睛一點點瞪大。
「樓燮!」
11
一時間我以為自己沒睡醒,為什麼樓燮會躺在我床上?
昨晚的清倌人呢?
隻是我此時顧不得樓燮,花翠出事了,我得去找她。
穿好衣服,一邊安排人去調查,一邊直接讓人奮車準備親自前往。
一直默默跟在身邊的樓燮忽然開口:「我可以幫你。」
「不用。」
我一口拒絕,倒不是什麼意氣用事,而是我不相信他。
這個世界,我隻信花翠和自己。
樓燮眼神微黯,沒有再說什麼。
事情很快查清楚,花翠是被一位軍政大佬扣押,對方要我獻上一半家財才放人。
我有些奇怪,我們沒得罪過這位大佬,這些年也沒跟他打過什麼交道,隻是運送物資途徑他的地盤而已,怎麼就莫名把人和物資都扣押了。
然而現在也容不得我多想,為了救花翠,我毫不猶豫答應,隻是在出發前,往身上塞了把槍和匕首。
樓燮在旁默默看著,幾度欲言又止。
這幾天樓燮一直留在我身邊沒走,跟著我進進出出,被人視作清倌也不生氣,像影子一樣跟著我,話也說得少。
這時卻有些忍不住了,「你想硬來?」
「這取決於對方,能軟著解決最好,軟不了也就隻能硬剛。」
樓燮有些急了,「我說了我可以幫你。」
我停下準備動作,安靜看著他,「我也說了,不用你幫。」
「樓燮,我們已經拆伙了,以前那個願意跟著你的朱顏S在了大火中……現在我叫,朱同志。」
樓燮仿若遭到重擊,臉上血色霎時褪盡。
整個人怔在那裡。
……
我最終沒能硬剛起來,因為花翠自己逃走了,逃之前還捅了樓大帥一刀。
不愧是花花,夠剛!
暫時沒去想樓大帥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因為現在輪到我走不掉了。
樓燮頂著張蒼白的臉,神色還是一貫淡漠。
他慢慢解下皮帶,將我雙手綁起來,邊綁邊說。
「阿顏,是你告訴我的,軟的不行,就隻能來硬的。」
明明語氣溫柔,卻叫我止不住打了個冷戰。
12
我被樓燮帶回景城,見到了挨了花翠一刀的樓大帥。
這位威風凜凜的大帥,看著比五年前老了很多,頭發都白了不少。
大概是挨了一刀的緣故,臉色看著有些蒼白,透出幾分虛弱。
但眼神依舊威嚴凌厲。
他向我詢問花翠下落。
花翠逃走後沒有回赤城,樓大帥派出很多人手,都找不到花翠下落。
我瞥了眼他腹部裹著的紗布,抿唇不語。
別說我不知道花翠躲在哪裡,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他,讓他找到花翠報復。
等樓大帥離開,樓燮看向我解釋道:「父親不會傷害她,隻是想找到她……我找了你很久。」
我回以一個冷笑,「這都是你們設計好的?你早發現了我們的行蹤,故意設下陷阱等我倆鑽?」
赤城多出的不明人士,八成就是樓家軍。
樓燮走過來抱住我,低聲安撫道:「阿顏,回到我身邊好嗎?我們重新開始,我可以馬上安排婚禮,你嫁給我,做我的少帥夫人好不好?」
我靜默片刻,「不好。」
「為什麼?」
樓燮急著解釋,以為我介意的是程幼儀,告訴我程幼儀已經被趕出樓家。
他們對程幼儀的重視,隻是為了當年程父的恩情,坐在大帥這個位置,不能讓手下兄弟覺得你忘恩負義,不然隊伍不好帶。
隻是後來我和花翠相繼「S亡」,程幼儀備受冷落,地位一落千丈,為了逃避戰亂出國享受,她勾結外人,意圖奪取樓氏政權,最後被大帥親手處決。
聽到女主的下場,我心裡也不勝唏噓。
所謂的劇情也就前期還有點用,後期崩得估計連親媽都認不出來。
安靜聽完,我從樓燮懷裡慢慢退出,抬頭凝視他的雙眼,「樓燮,從頭到尾,你都不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
事實證明,這對父子霸道慣了,不會輕易接受別人的拒絕。
樓燮將我軟禁起來,給予一定限度的自由。
而樓大帥,為了逼出花翠,居然將一個個組織暗柱找出來,關進大牢。
期間有同志想營救我,結果被樓燮抓住,二話不說就要一槍崩了。
我連忙抓住他胳膊阻止,「樓燮,你不能S他,放他走。」
樓燮表情有些可怕,「好一個革命同志,阿顏,你就是為了這些人,不願意回到我身邊的嗎?」
我搖頭,「你我之間的事,不要牽扯進別人……樓燮,我不可能再回到你身邊,我有了願意獻身的事業。」
樓燮怒極反笑,拿槍挑起我下巴,「好,好得很,革命是嗎?」
「我等著你革我的命。」
他將人跟前頭抓的暗樁關在一起。
而樓大帥更是放言,花翠一日不出現,就每天S一人。
這兩個兵痞子,流氓頭子。
我氣得大罵。
「樓作相,如果不是花翠,當年你早就被炸S了,你不是自詡有情有義嗎,現在這又算什麼?」
「你根本就是個忘恩負義的王八蛋!」
樓燮皺眉來攔,我連著他一起罵。
「你也不是個好東西,花言巧語把我騙了來,結果就往鳥籠子裡一關。」
「現在又想把我們關進籠子,姓樓的,我告訴你,門都沒有,你隻能把我的屍體塞進棺材!」
樓大帥被我激怒,抽出佩劍砍掉桌角,抬劍指向我。
「閉嘴!」
樓燮把我往身後一扯,「父親。」
「砰」地一聲槍響,本就有些混亂的刑場更亂了。
花翠站在臺下,拿槍指著樓大帥,平靜開口:
「樓作相,放了他們。」
13
現場一下安靜極了。
樓大帥制止手下的人去抓花翠,臉上怒意消褪得一幹二淨,他盯著喬裝過的花翠,半晌緩緩笑了。
「你來了,怪不得沒人能找到你……這手技術,我手下最厲害的特工都做不到。」
我挺了挺胸,與有榮焉。
那可不是,當初參加培訓時,花花可是各科都第一吶。
花翠隻淡淡重復一遍,「放他們走。」
很快抓來的同志全都被放走,我想跑到花翠身邊去,被樓燮SS攔住。
花翠沒有放下槍,樓大帥也一點沒被槍指著的驚慌,他眼睛一眨不眨盯著花翠。
現場安靜極了。
花翠笑了笑,掉轉槍口抵住太陽穴。
「花花!」我急得直踹樓燮,可他鉗住我的胳膊紋絲不動。
樓大帥變了臉色,下意識伸出手,「花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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