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025-08-05 14:21:095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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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目的衣裙和首飾被送來,丫鬟們忍不住竊竊私語:「大人對夫人可真好啊!」


 


自陸盛年自『江南』歸來,下人都換了一批,就怕有人說漏嘴。


 


他們滿眼羨慕,迫不及待想來為我更衣。


 


可我隻撇了一眼,嗓音淡淡:「放下東西,你們出去。」


 


陸府無人不知我脾氣古怪,不喜人伺候,也沒為難,都轉身離開。


 


我終於起身,卻是換上一身雪白的道服,背起了包袱。


 


宴席處,聖上親臨,正等著陸府的女主人出現頒布聖旨。


 


可左等右等,都沒有人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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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盛年隱隱不安,連忙去尋人。


 


推開門,我們四目相對。


 


突然,他愣住了,此刻,我如初遇那般一身白衣,似塵似雪,讓人無法捕捉。


 


手中的包袱入眼,他眸色驟然一變:「阿栀,你要去哪?」


 


說著,他伸手來抓我,卻被我避開。


 


跨過門檻,我嗓音漠然:「我們已經和離了,自重。」


 


10


 


話音入耳,陸盛年瞬間紅了眼眶。


 


想到昨日我要和離的話,他抱緊我,嗓音沙啞:「阿栀,我做錯了什麼我都改,你不要走好不好?」


 


「我沒答應和離,我不要和離!」


 


他看著我,偏執又深情。


 


侍衛追來,額頭滿是汗珠:「大人,聖上正在找您!」


 


聞言,陸盛年抱緊我,滿眼祈求:「阿栀我們不鬧好不好?你去換衣服。」


 


「聖上會給你封诰命,神醫不日也會到達,到時候什麼都好了……」


 


他推著我回房,卻聽侍衛又道:「聖上遇到了小公子,甚是喜歡,許小公子入宮做皇子的伴讀,還……還把诰命的聖旨給了二夫人。」


 


「聖上,好像認錯了人!」


 


陸盛年額頭青筋暴起,滿眼怒氣:「誰允許她這樣的!那聖旨分明……」


 


他扭頭看我,卻突然說不出話。


 


他不能告訴聖上,他認錯了人,隻能安撫我:「阿栀,你且等等,待宴席結束,同僚散去,我就向陛下說明。」


 


話落,他把我推回房中,冷冷看向院子裡的丫鬟小廝:「看好夫人,不許她出來半步!」


 


再次趕回宴席,江瑤和陸蕭已經坐在了主位。


 


在場無人不誇贊陸夫人貌美賢良,不忘打趣:「陸大人也是,之前讓夫人帶面紗藏著掖著就罷了,怎麼連兒子都藏?」


 


看著聖上疑惑的眼,陸盛年隻能坐在江瑤身旁,輕笑:「不過是怕那些叛賊盯上家眷罷了。」


 


聞言,眾人了然一笑:「陸大人果然情深義重。」


 


他們毫不吝嗇的誇獎,陸盛年一杯杯酒下肚,隻覺得十分苦澀。


 


11


 


轉眼半個時辰過去,陸盛年醉了醒,醒了又醉,恨不得宴席立刻結束。


 


他想回去,他怕我離開,怕我鬧。


 


於是在眾人盡興後,他站起身:「天色嚴寒,陸某恭送各位大人,恭送聖上!」


 


他想離開,可偏偏有人叫了一句:「且慢!」


 


隻見大門被退開,白衣老道不親自來。


 


老道環視四周,皺眉看向陸盛年:「我的徒兒怎麼不在?」


 


陸盛年不明白,隻覺得煩躁。


 


盛上見此,哈哈一笑:「愛卿難道認不出這是靈山老祖嗎?」


 


「聽聞他走丟了個徒弟,好像叫什麼沈栀,還找上了朕。」


 


「不過朕當真沒想到,人居然會在陸府,愛卿足智多謀,身邊的能人異士也不簡單!」


 


聖上稱贊,眾人附和拍著馬屁。


 


可陸盛年卻白了臉色,他怎麼會沒有聽說過靈山呢?


 


那裡的人自幼學習卦術,一生不入塵緣。


 


若我是靈山的人,那他們此生,便不復相見。


 


他忍不住攥拳,果斷搖頭:「在下不認識沈栀。」


 


12


 


他私心不肯承認,可他剛剛要送客,就見我背著包袱走到老道身旁,沒有看他一眼。


 


「走吧,師傅。」我開口,陸盛年手中的茶盞碎裂。


 


他毫不猶豫起身追上,拽住了我的手:「阿栀,你是我的妻子,你不能跟他離開!」


 


他開口,手卻被老道手中的拂塵打落。


 


我拿出和離書,眸光淡淡:「我已經不是你的妻子了。」


 


13


 


陸盛年看著和離書,顫抖著手接過,血滴落下來,他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籤下的名字。


 


頓時,他渾身血液倒流,滿眼不可置信。


 


想到三日前我哄他籤下的『永不和離』,他的眸光瞬間黯淡,乍然赤紅:「所以從那時起,你就想好要離開我了嗎?」


 


他滿眼控訴,好像我是薄情寡義之人。


 


「這是怎麼回事?」聖上皺眉,打發了所有官員。


 


老道見他這模樣,忍不住嗤笑:「陸大人和我徒兒之間,不過一段孽緣。」


 


「如今緣斷,望各自安好。」


 


江瑤連忙上前拽住陸盛年的袖子提醒:「聖上還在!」


 


陸蕭也連忙抱住陸盛年,嗓音稚嫩:「爹爹……」


 


陸盛年驟然清醒,連忙推開江瑤和陸蕭,否認:「我不是你爹!江瑤,管好你兒子!」


 


「你是我弟妹,這是我侄子,不要逾越!」


 


他出聲警告,聖上卻黑了臉:「朕從未聽說,陸大人有什麼弟弟。」


 


14


 


身為帝王,朝中大臣的生平資料他一清二楚。


 


陸盛年有才能,他格外關注。


 


他如何看不出,在場的兩個女人都和他有所糾纏?


 


於是他提早遣散大臣,為他保留一絲顏面,算是惜才之策。


 


話落,他嘆息一身,轉身離開,不忘開口:「陸大人累了,朕許你休沐兩日。」


 


「處理好這些事情,又不是不許你三妻四妾,何必裝什麼痴情種惹人笑話。」


 


聖上留下的話讓陸盛年胸口悶痛,他下意識抬頭看向眼前我:「阿栀,你聽我解釋。」


 


他想解釋,卻無法反駁。


 


唇張張合合,吐不出半句話,隻狠狠攥緊拳,祈求一句:「阿栀,不要離開好不好?」


 


「這一切,我都會和你解釋清楚的。」


 


他開口挽留,想要去拉我的手,甚至不顧陸蕭的哭鬧。


 


我後退一步,避開他的觸碰,嗓音冷漠又絕情:「陸盛年,你不用解釋了。」


 


「你做的一切,我都知道。」


 


「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沒有弟弟。也知道,陸盛年和陸垚,一直都是一個人。」


 


15


 


話音落下,陸盛年好似被施了定身咒,整個人僵在原地。


 


他的臉色也漸漸變得蒼白,片刻,他扭頭看向江瑤,眼底好似有火光湧動:「是你告訴阿栀的,對嗎?」


 


江瑤哪裡見過他發這麼大火,被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陸蕭被嚇的哇哇大哭。


 


我終於開口:「不是她說的。」


 


迎著他看過來的目光,我問他:「記得四年前你去江南我說的話嗎?」


 


陸盛年發愣,腦海裡回想著我說:若是他走了,我們就真的結束了。


 


他明白,我想告訴他,從那個時候起,我就知道了。


 


可他又搖頭:「你怎麼會知道幾年後的事情呢?」


 


可話落,他又啞了聲,看到身旁的老道,他終於意識到,我會佔卜之術。


 


「阿栀,我和江瑤,隻是意外……」他說他中藥了,是江瑤幫了他。


 


可老道毫不留情:「被下藥是意外,你違背諾言是意外嗎?」


 


「以別人的身份另娶她人,讓我的徒兒獨守空房四年是意外,和別人生的孩子也是意外嗎?」


 


「陸大人自己不覺得好笑嗎?」


 


偏偏老道說到這裡還不夠,不忘冷哼一聲,一字一句往陸盛年心裡扎:「我這徒兒可是靈山最有仙緣的弟子。」


 


「她算盡天下,知曉一切事宜。」


 


「她給過你無數機會,可你卻視而不見。」


 


天命不可違,為了破解你們注定不得善終的命,三年前她這個傻兒差點丟了命!」


 


老道唾沫橫飛,滿眼冰冷:「可那個時候,你在做什麼呢?」


 


陸盛年垂頭,也在問自己:他那個時候在做什麼呢?


 


記憶浮現,是他滿心歡喜的準備八抬大轎去抬江瑤。


 


那段時日,他聽聞沈栀臥床不起,隻以為是天生體弱,老毛病罷了。


 


卻沒想到,她差點丟了命……


 


16


 


老道說,若不是他及時趕到,沈栀就S了。


 


想到那一幕,好似有無數利刃一下下撕扯著他的心。


 


他滿心痛苦和自責,更是直接跪在沈栀面前,抬手狠狠甩上了自己的臉:「阿栀,對不起。」


 


他的掌一次次落下,唇角血跡蜿蜒,眼淚也冒了出來:「我不知道你為我做了那麼多,都是我的錯……」


 


江瑤忍不住去攔他:「陸盛年,已經出血了,別打了!」


 


可陸盛年好像聽不到她的話,眸光裡滿滿是歉意,轉眼,他抬眼看我,好似有了希翼:「阿栀,我改好不好?」


 


「我送走江瑤,陸蕭我也不要好不好?」


 


「我們不和離,以後我再也不會犯錯了,好嗎?」


 


江瑤聞言,跌倒在地,眼底滿是自嘲。


 


我終於開口,卻是說:「我不願意。」


 


「陸盛年,我們塵緣已了,好聚好散。」


 


到如今,我沒什麼可說的,轉身就走:「師傅,我們回家。」


 


眼見我要離開,陸盛年SS拽著我的衣擺,高傲的陸大人低下頭顱卑微祈求:「阿栀,我知道錯了,我什麼都改。」


 


「我們已經成過婚了,什麼都有了,怎麼會沒有緣分了呢?」


 


他開口,淚滴落在我裙擺,漾開一片湿潤。


 


我轉身,嗓音淡淡:「和離書已籤,你送我的東西我也盡數退還了。」


 


「你和江瑤成婚第一年,我盡心盡力操辦,將你給我的同心結掛在了你們床頭,斷夫妻緣分,也祝你們白頭偕老。」


 


「你們成婚第二年,有了陸蕭,我將你送我的所有布料混在一起縫制了布老虎,祝你喜得長子。」


 


「你們成婚第三年,陸蕭周歲,我將你給我的百兩黃金送去,算是歸還聘禮,祝你們兒孫滿堂。」


 


「你照顧我四年,我做你四年嫂子,為你操勞。」


 


「如今一切,就此勾銷,何來緣?」


 


陸府的一切,我未帶走分毫。


 


我每說一句,陸盛年的眼眶就紅一分,淚落的更加洶湧。


 


他搖著頭,不言語,卻再度抓緊我的衣擺。


 


我割開袍子,微微後退:「陸盛年,人要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價,現在後悔,沒有任何用處。」


 


「我們,早就結束了。」


 


17


 


這次,我沒再有任何停留,跟著師傅離開了陸府。


 


陸盛年抓著一截衣擺趴在地上,狼狽不已,眼底滿是懊悔和黯淡。


 


片刻,他意識到什麼,連忙追上門外啟動的馬車。


 


江瑤拽住他,開口提醒:「你瘋了,外面全是百姓,你是想被人彈劾嗎?!」


 


可陸盛年卻狠狠推開她,嗓音冰寒:「滾開!」


 


他追著馬車,不肯松懈一步。


 


老道掀開簾子,指尖微微一彈,一束白光沒入他腿間。


 


下一瞬,他重重跌倒在地,雙腿無比稱重。


 


他試著爬起來,卻無比艱難,呼吸沉重下,馬車漸漸遠去。


 


他強撐著起身,再度追上。


 


陸府離城門有多遠,他就追了多遠,哪怕膝蓋出已經鮮血淋漓,都沒有停下。


 


我沒有睜眼,隻說:「師傅,不可毀人仕途。」


 


我開口,平淡而無波瀾。


 


玉碎不為瓦全,我不會回頭的。


 


見我這樣,老道撇嘴:「走吧,回家。」


 


隨著簾子落下,他收回了法術。


 


腿間驟然一輕,可陸盛年卻重重栽倒在地,疼痛席卷而來。


 


他抬眼,馬車已經模糊不清。


 


他想起來,卻無論如何都起不來。


 


最後,他暈了過去,可唇邊,還在一遍遍呢喃:「阿栀,不要丟下我……」


 


18


 


陸盛年清醒的時候,已經回了陸府。


 


此刻,江瑤守在他身邊。


 


見他睜開眼,江瑤吹了吹手中的藥:「喝吧,不然以後留下隱疾就不好了。」


 


看著湊近的江瑤,他毫不猶豫甩開她,想要下榻:「我要去找阿栀!」


 


可他傷了腿,沒站起來,整個人再度狼狽的摔在地上。


 


痛意彌漫間,江瑤的諷刺自上方傳來:「你以為你找到沈栀,她就會跟你回來嗎?」


 


「陸盛年,別傻了,單你做的這些,沈栀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陸盛年抬頭,眼底滿是陰鸷,好像將一切都怪在江瑤身上。


 


似乎知道他想說什麼,江瑤笑了:「你選擇變回陸盛年的時候,我想過要告訴沈栀你的所作所為,甚至逼走她。」


 


「可你猜怎麼著?那夜慶功宴,我還沒有來得及讓人去引,沈栀就出現在了假山後。」


 


「你的話,她都聽到了。」


 


「我想刺激她,讓她去書房,看著我們纏綿,可她依舊無動於衷。」


 


江瑤開口,眼底滿是悲涼:「虧我以為沈栀多愛你,謀劃自己和蕭兒落水,才讓她開口和離。」


 


「隻是我沒想到,她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一切,你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就像個笑話!」


 


「你自以為隱瞞的天衣無縫,結果不過是自己騙自己,落的一場空。」


 


聽到她的話,陸盛年目呲欲裂:「你這個毒婦!」


 


他怨恨江瑤心機,想要掐S她,就好像,隻要掐S她,一切都會變成從前的模樣。


 


可他起身,卻再次被狠狠踹倒。


 


江瑤收回腳,再沒了之前的獻媚討好,反常的冷漠:「如今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即便不是我,也會是別人,因為你就是這樣的爛人,你注定會背叛沈栀,注定會失去她。」


 


陸盛年攥拳,額頭冷汗直冒:「你胡說!」


 


他想反駁, 卻說不出一句話,因為江瑤說的,都是真的。


 


19


 


「你想要什麼?」陸盛年沉寂片刻,整個人憔悴了不少。


 


他微微閉眼,將庫房的鑰匙遞給了江瑤:「帶著孩子走吧,我心中的妻子, 隻有阿栀。」


 


江瑤冷冷一笑,毫不猶豫接過,轉身離開時不忘反駁:「我們沒有婚書, 從來都不是夫妻。」


 


「我會拿走陸府一半的身家,這是我應得的。」從一開始,她的目的就是從青樓爬出去, 擁有很多很多的錢財,不被人擺布。


 


先前, 她一直都想錯了。


 


沈栀的清醒讓她也清醒了過來, 她要的, 從來都不是勾心鬥角, 困在宅院一輩子。


 


20


 


翌日, 江瑤拉著拿著陸府的半個身家抱走了陸蕭。


 


出了門, 她看著兒子稚嫩的臉蛋,嗓音沙啞:「蕭兒,娘對不起你。」


 


她在為利用兒子, 傷害兒子道歉。


 


陸蕭看著江瑤落下的淚, 伸手擦了擦:「娘親不哭,蕭兒不怪娘親。」


 


那天, 江瑤帶著陸蕭去靈山腳下磕了幾個頭:「對不起。」


 


她知道, 沈栀聽得到,她不奢求原諒,隻想為自己做錯的事道歉。


 


這日之後,她帶著陸蕭離開了京城,再沒了消息。


 


……


 


陸府一夜之間除了下人都走了個精光。


 


陸盛年躺在榻上, 日夜酗酒, 醉生夢S。


 


最後還是聖上看不過去,把他拽去皇宮調養了身體。


 


天子愛才,不忍他隕落。


 


可陸盛年好後,還是辭官了。


 


他要去靈山, 找沈栀。


 


打聽了許久後, 他找到了靈山,可他徘徊幾十年, 都沒能摘到靈山的入口。


 


下山的弟子說:「無緣自不會相見。」


 


他不信,住在了山腳下,日日圍著山繞啊繞, 最後, 隻餘一具白骨。


 


……


 


不知多少年過去, 沈栀出山,順手埋了腳邊的枯骨。


 


她沒深糾,沒有回頭, 她要做的,一直都是:往前走,別回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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