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攀高枝,我勾引了裴小將軍。
哄得他食髓知味,做了將軍府唯一的女主人。
可後來,他在戰場上受了傷,成了殘廢。
眼見他沒了利用價值,我卷了將軍府所有銀錢,打算另尋高枝。
眼前卻突然出現一排彈幕。
【跑吧,你敢跑一步,反派就把你的腿打斷,雙雙殘廢。】
【女配要不再試試?他的第三條腿還能用!】
【反派對女配掏心掏肺,女配隻想掏空將軍府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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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攜款潛逃的時候,反派就在外面看著,心碎了一地。】
我的手一抖,隱晦地看了一眼門外。
忍痛褪下腕上的金镯放進木匣:
「我一定給將軍攢夠治腿的錢!」
1
這些憑空出現的字實在是詭異。
卻又由不得我不信。
我按下心頭的疑惑,低下頭佯裝抹眼淚。
「將軍,妾身一定會找到神醫治好您的腿。」
丫鬟杜鵑目瞪口呆地看著我。
手裡的花瓶「啪」一聲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我的心尖也跟著一顫。
我的花瓶,價值連城的官窯粉青釉弦紋瓶。
花瓶落地的聲音驚醒了杜鵑,她回過神來,急忙開口道:
「夫人,我們不跑了嗎?」
「不是您說,將軍如今已經是個廢人,不如趁此機會離開,另攀高枝,怎麼又反悔了?」
我看著她的嘴一張一合,隻覺得小命休矣。
恨不得拿根針把她的嘴巴縫起來。
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什麼都告訴她。
碎嘴子!
【反派的毛剛被捋順,這會兒又炸了!】
【他已經在想,是用鋸子鋸掉女配的腿,還是用刀砍掉。】
雖然我平日裡耀武揚威,作威作福。
可內裡卻是個慫包。
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失去我的腿。
我咽了咽口水,色厲內荏:
「我何時說過要跑!」
「當初我流落街頭,是將軍府給了我遮風避雨的地方,這些年,他待我向來寬厚,如今他遭此大難,我怎麼能獨自逃跑!」
杜鵑弱弱地開口:「不是獨自,你還帶了我。」
毒啞,必須毒啞!
門外,裴玄的身影還不曾離去。
我顫著聲音,拔高音量:
「我對將軍之心,天地可鑑,生同衾,S同穴,生S相依,永不分離!」
【這是什麼發展?我怎麼看不懂了?】
【反派的嘴角已經壓不下去了,又讓他爽到了。】
【666,女配的演技爛到辣眼睛,偏偏反派還信了,如果這都不算愛,你告訴我這算什麼!】
我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小命暫保。
不一會兒,輪椅咕嚕嚕的聲音逐漸遠去。
我徹底放下了心。
杜鵑恍然大悟,一臉後怕地看著我。
「夫……夫人,你早就知道將軍在外面,才故意演戲給將軍看的嗎?」
我正要點頭應是。
彈幕再次出現。
【要不怎麼說反派是變態呢,這招聲東擊西也隻有他能想得出來吧,女配以為他走了,要說出心裡話了。】
【但凡在戰場上面對敵人,能有面對女配時一半的心眼子,也不至於殘了。】
我生生咽下卡在喉嚨的那個「是」字。
「我說的話字字出自肺腑,杜鵑,以後再讓我聽到你惡意揣測主子,我就毒啞你的嗓子!」
2
我叫楚楚。
一個倒霉的穿越女。
我穿過來時,正被關在一個大鐵籠裡當作奴隸販賣。
食不果腹,衣不蔽體。
還要被買主挑挑選選。
我身材瘦小,面黃肌瘦,總被挑剩下。
賣主的價格一降再降,依舊沒人買我。
我成了奴隸市集的釘子戶。
直到那日,將軍府的陶姑姑來市集上挑人。
我衝到了籠子前,毛遂自薦。
她愣了愣,笑著問我:
「你可有何過人之處?」
這我熟,核心競爭力嘛。
我幾乎是立刻就脫口而出:
「我便宜!」
她被我逗笑,「也罷,那就你了。」
於是,在歷經二十五天後,我終於被出手了。
臨走時,賣主長出一口氣。
「還以為要砸手裡了。」
將軍府的人口簡單。
老將軍病逝後,就剩下裴玄孤零零的一個人。
他大多數時間都在邊關,一年之中隻有少數日子才在府中。
不用侍候主子,我的日子過得很滋潤。
陶姑姑更是和善,打心底裡疼我。
隻是好景不長,沒過幾年。
她也病逝了。
她去世前,握著我的手:
「楚楚,姑姑不在了,日後你要照顧好將軍。」
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哽咽著應了好。
她才放心離開。
裴玄告了假,回京奔喪。
陶姑姑於他而言,不是親人勝似親人。
那之後,他就在府中待了大半年。
我依著陶姑姑的囑託,小心照顧他。
可他總對我橫眉冷對,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氣得我在陶姑姑的墳前哭了一場,盼她給我指條明路。
當天晚上,我便做了個春夢。
春夢的男主角是裴玄。
醒來後,我呆呆地看著頭頂的帷幔。
而後恍然大悟。
陶姑姑是在告訴我,換個身份照顧裴玄!
於是,我趁著裴玄醉酒。
把他睡了。
剛開葷的毛頭小子,食髓知味。
體力好,花樣多。
一會兒這樣,一會兒又那樣。
我舒服得直哼唧,斷斷續續道:
「將……將軍,您……您覺得我把您……照顧得怎麼樣?」
他翻身將我壓在身下,嗓音啞得厲害。
「專心點!」
我被撞得昏昏沉沉。
心想,他一定跟我一樣舒服。
3
隻可惜,以後再也舒服不起來了。
我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裴玄在戰場上傷了根本。
我的工作失去了意義。
我也不是非要走。
隻是公司垮了,我總得找新工作。
我終究還是辜負了陶姑姑的期望。
我支走了杜鵑,忐忑不安地回了房間。
房門從屋裡鎖住了。
我站在門口,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門。
「將軍,是我,楚楚。」
沒人應聲。
我清了清嗓子,提高了聲音:
「將軍,您睡了嗎?」
「我還在門外呢,要不您給我開個門?」
「將軍?」
依舊沒人應聲。
我垂下眸子,轉身準備離開。
【別走啊,反派馬上就來開門了!】
【S病嬌,還給你裝上了,再裝媳婦兒就跑了!】
也不知道反派這別扭的性子隨了誰。
男人心,海底針。
我又轉了過來,哽著聲音道:
「將軍,您不開門,楚楚就一直在這裡等著您。」
「地上可真涼啊,就跟楚楚的心一樣涼。」
我蹲下身子,假意坐在臺階上。
「吱呀」一聲,門從屋內被打開。
我急忙起身,一臉驚喜地看向裴玄。
他坐在輪椅上,半邊身子陰在黑暗中,面無表情,嗓音冰冷:
「你若是願意等,那便一直等著吧。」
我急忙走進屋內,關上了門。
裴玄自己推著輪椅,朝著床邊去。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發霉的味道,還有淡淡的血腥味。
門窗緊閉,連蠟燭都不曾點。
我輕車熟路地來到桌前,點燃了蠟燭。
暖黃色的光瞬間填滿了整個房間。
「將軍,您餓不餓?渴不渴?」
「聽管家說,您今天一天都沒吃東西。」
「我去廚房給您找點吃的。」
我放下蠟燭,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背後,傳來譏诮的笑聲。
「怎麼,嫌棄了?」
「又想借機離開?」
整個房間的溫度持續下降,凍得我手腳冰涼。
自從裴玄受傷回來後,我就和他分房睡了。
在這期間,更是從沒有主動關心過他一句。
一心隻想著跑路。
嗚嗚嗚,我真不是人。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女配自求多福吧,誰讓你一直嫌棄反派。】
反派說著最狠的話,實則快把手都摳爛了,女配快去抱抱他。
我咽了咽口水,轉身委屈地看著他。
「將軍,您怎麼能如此揣測臣妾?」
「臣妾是真的關心您,怕您渴了餓了,才想要去給您拿點吃的,才不是要離開。」
他的神色愈發薄涼,臉上掛著一絲戲謔的笑。
「謊話連篇。」
喲呵,這次沒哄住。
我悄悄地擰了一把大腿,眼淚瞬間落下。
「將軍!在您心中,楚楚便是這樣的人嗎!」
「妾身之所以和您分房睡,是因為……因為……」
他戲謔地看著我,像是再說「編,繼續編」。
我張著嘴,「是因為……」
S腦子,快想啊!
「因為妾身隻要看見您,就忍不住想睡了您!」
周圍的空氣似乎凝滯了。
裴玄的表情僵在臉上。
「大......大膽!」
他的耳朵尖詭異地紅了起來。
我恨不得咬掉舌頭。
完了完了,裴玄不行,我又在這時戳他痛處。
豈不是自尋S路?
【反派嘴上不說,但心裡已經樂開了花。】
【反派不語,實際上已經徹底被女配迷住了,哦,你這迷人的小東西,到底還有多少驚喜是本將軍不知道的?】
我看著彈幕,凌亂了。
所以,裴玄喜歡這個調調?
我試探性地開口道:「將軍,楚楚對您的心思不純潔。」
他的耳朵尖抖了抖。
我繼續道:「若是跟您同房而睡,楚楚擔心控制不住自己,傷了您。」
他的嘴角上揚了一秒鍾。
我再接再厲:「楚楚犯了錯,愛您不知所措。」
「您猜楚楚的心在哪邊?在您那邊。」
「楚楚這幾日一直都沒睡好,因為被子太輕,壓不住想您的心。」
裴玄的神情變得柔和。
我心中一喜,又道:
「楚楚知道將軍受了傷,怕傷害到您。」
話音剛落,他的臉色再次變得陰沉。
「是擔心傷害到本將軍,還是嫌棄本將軍的腿難看?」
我一愣。
為什麼我和杜鵑的吐槽他會知道?
嗚嗚嗚,隔牆有耳。
我以後再也不亂說話了。
我走到裴玄的輪椅前,蹲了下來。
熱烈而真摯地看向他的眼睛,麻利地解開他的外袍。
長袍下,他受傷的雙腿裸露在外。
猙獰的傷口順著膝蓋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
因為長期坐著,原本健美的肌肉已經開始萎縮。
他瞪大眼睛,眼中盛滿了怒火,一隻手狠狠地握住了我的手腕:
「你怎麼敢……」
他的話還未說完,我的吻已經落在了他的腿上。
「將軍,楚楚從未嫌棄您。」
「楚楚心疼您。」
整個房間的溫度迅速回升。
裴玄的腿燙得像是火焰。
他看著我,而後抓著我的手往前一帶。
我跌坐在他的身上。
他一隻手按著我的後腦勺,吻了下來。
我被親得快要窒息,鼻腔裡都是他身上的淡淡藥香。
莫名地口幹舌燥。
我扭動著腰肢,偏過頭,眼睛瞟向他那處,呼吸急促:
「將軍,還……還能用嗎?」
4
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將軍,有客人來訪。」
【不是,我都是付費用戶了,還有什麼不能看的!】
【什麼客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這客人真不懂事。】
【所以,到底能不能用啊?!】
到底能不能用,我也不知道。
因為我又被裴玄趕出來了。
「天色晚了,早點休息。」
他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話,推著輪椅離開。
我氣得跺了跺腳。
我都主動道歉求歡了,居然還要趕我走!
心眼比針還小的男人。
此處不留我,自有留我處。
我摸黑來到杜鵑的房前,敲響了門。
「杜鵑,系我呀。」
「我系夫人。」
好在這小丫頭雖然嘴碎了點,但心地倒是善良,收留了我。
許是累了一整天,我很快就沉沉睡去。
等第二日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風和日暖。
杜鵑一臉興奮地衝到我的床邊,將我從被子裡薅了起來。
「夫人!給將軍治腿的神醫來了!」
我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神醫?」
她點了點頭,拿起一旁的衣裙為我寬衣。
「定是老天爺聽到了您的禱告,昨日您才說給將軍治腿,今日神醫就上了門。」
「將軍已經在正廳裡等著了。」
我的理智逐漸回籠。
想起昨晚上的事,管家通報有客人來訪,想來便是這位神醫了。
若是裴玄的腿能好起來,我就不用換金主了!
畢竟,哪裡能找到像他這樣多金、活好還寵我的金主。
思及此,我催促著杜鵑。
「神醫年紀大了,舟車勞頓,本夫人作為將軍府的女主人,可得好好去招待神醫一番,杜鵑,你動作麻利些。」
【神特麼神醫年紀大了,哈哈哈。】
【女配吶,那不僅僅是神醫,更是女主啊!】
5
我眨了眨眼。
沒看錯。
神醫是女主?
雖然反派深愛女配,但在女主光環的影響下,他會逐漸愛上女主,拋棄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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