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女配嫉妒女主,開始搞事情了。
別啊,我還挺喜歡女配的,不希望她下場悽慘。
彈幕誤我!
他喵的!
為什麼不早說!
早知道女主會出現,我昨天就卷錢跑路了啊!
我忐忑不安地往正廳走去。
心裡亂得一團麻。
剛到門口,便看到裴玄專注地看著坐在一旁的青衣女子,眉眼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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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男人,人前人後兩副面孔。
怎麼不對我笑!
我酸溜溜地走進去。
敢搶我的金主,就算你是女主也不行!
我斂起情緒,臉上帶著大方得體的笑容:
「不知神醫來訪,有失遠迎。」
青衣女子轉過頭,與我四目相對。
她的眼中快速閃過一絲疑慮:
「這位是?」
我走上前,挽住裴玄的胳膊嬌嗔道:
「將軍,您壞S了,妾身的腰還疼著呢?」
語罷,我又看向女主,佯裝羞澀:
「讓神醫見笑了。」
她的表情有些龜裂,嘴角的笑容也變得勉強。
我打算再下一劑猛藥,徹底斷了女主的念想。
可沒想到,裴玄淡淡地撥開我的手。
「下人房中的床硬,你若是腰疼,讓宋……讓青禾幫你看看。」
眼看謊言被拆穿,我尷尬地端起茶盞,心裡冒著酸水。
「宋姑娘待字閨中,將軍怎能直呼宋姑娘的閨名。」
宋青禾的笑意又回到臉上,「無礙,我和裴將軍……是老相識了。」
反派大半年前身受重傷,是女主救了他,難怪他會迅速愛上女主。
又是老套的救命之恩。
老套不重要,管用就行。
我看著彈幕,氣不打一處來。
餘光中,又瞥見裴玄和宋青禾相視而笑,心中愈發氣憤。
「哐當」一聲,手中的茶盞被我用力地砸在桌上。
濺起的熱水落在手背上,留下點點猩紅。
「哎呀,手滑了。」
「既然宋姑娘和將軍是舊相識,那楚楚就不打擾二位敘舊了。」
我徑直朝著門口走去,一隻腳剛邁出門外,背後傳來聲音。
「等等。」
我就知道裴玄舍不得我。
我笑著轉過身,「將軍,怎麼了?」
他並未與我對視,倒像是在看我的身側。
「你不是昨日才說,要攢錢為本將軍治腿嗎?」
「青禾已為本將軍診治,可診金還不曾付。」
6
我僵在原地,難以置信地握住了腰間的荷包。
還不如要我命呢。
裴玄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怎麼,難不成昨日的話,都是诓騙本將軍的?」
我幹笑了一聲,咬緊牙關:
「怎麼可能。」
我慢慢地解下腰間荷包,期盼著裴玄能改變主意。
可他表情絲毫未變,隱隱有些看熱鬧的嫌疑。
宋青禾起身看向我,眼中閃過一絲挑釁:
「診金倒是不值錢,隻是將軍所用藥材名貴。」
我笑了笑:「宋姑娘盡管說。」
她伸出一根手指頭,「一百兩。」
一百兩!
將軍府的一幅字畫拿出去,也不過能賣二十兩。
一百兩,我得偷多少字畫賣啊。
可又不能被看扁。
我掏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拍在桌上。
之後頭也不回地離開。
稍晚些時候,杜鵑拿著一瓶藥膏找到我。
「夫人,奴婢早上見您的手被開水燙傷,特地找了藥膏給您。」
她不說我倒是忘了。
藥膏冰涼,帶著淡淡的香。
我微微皺眉:「這藥膏從哪裡來的?」
她偷偷瞥了我一眼,支支吾吾。
我想起裴玄偏移的目光,心下了然,語氣中也不免帶上難以察覺的欣喜:
「這藥膏可是將軍的?」
她捂著嘴瞪大眼睛,又看了眼門外,小聲道:「夫人是如何得知的?」
「自然是因為將軍心系……」
「奴婢偷的時侯……」
我們倆異口同聲,卻又同時停下。
「偷?」
「心系......」
好的,不必說了。
虧我還以為是裴玄關心我,特地讓杜鵑送過來的。
我看向杜鵑這小丫鬟,戳了戳她的腦袋:
「我知道你是關心我,可偷東西這事,莫要再犯。」
她小雞啄米般點了點頭。
【這要是從前,女配受了傷,反派能心疼到咬手絹哭。】
【反派現在滿心滿眼都是女主。】
【女配也不是省油的燈,過不了多久,就開始陷害女主了。】
【女主穿越前是醫學院的高材生,當個神醫懸壺濟世不好嗎?非要在男人堆裡打轉?】
我的目光精準落在醫學院高材生幾個字上。
所以,女主也是穿越的?
我猛地從凳子彈起來,控制不住心中的激動。
可剛邁出一步,又打起了退堂鼓。
貿然相認,會不會太衝動了?
要不再等等。
這一等就是五日。
我偷偷去觀察過幾次。
她不是在煎藥,就是在煎藥的路上。
倒不曾來找我麻煩。
我打定主意,朝著她的院子走去。
她端著一個藥罐,從回廊的盡頭徐徐而來。
我見到她的身影,迅速綻放出一個巨大的笑容。
提起裙擺飛奔而去。
跑得太急,額上出了一層薄汗。
心髒怦怦跳,像是快要從胸口跳出來了一般。
我在她面前停下,迅速調整呼吸。
「奇......」
暗號還沒說出來,她突然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帶著毫不掩飾的嘲弄與諷刺。
「楚楚姑娘這便沉不住氣了嗎?」
「這幾日,楚楚姑娘時不時在暗中打探我的行蹤,本以為是個謹慎穩重的性子,沒想到,竟也這般著急。
「也是,以色侍人,自是擔憂別人搶走將軍。」
我生生地咽下嘴邊的那句「奇變偶不變」。
沉默在她眼裡,似乎成了默認。
她翻了個白眼,傲慢道:
「怎麼?被我說中了?」
「裴將軍氣宇軒昂,還是保家衛國的大英雄,楚楚姑娘,你配不上他。」
我終於找回遺失已久的聲音,反駁道:
「那你呢?你配得上?」
她像是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笑話,笑得花枝亂顫。
「我十五歲行走江湖,救S扶傷,而你,不過是隻知爭寵吃醋的深宅婦人,有何資格說我。」
世道艱難,女子不易。
我本以為同為現代人,她更能體諒女子的艱難。
可她卻站在道德制高點上,指責著身陷泥沼,苦苦掙扎的古代女子。
若是條件允許,誰不願活出自己的一番天地。
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怎麼不讓她也穿成被販賣的奴隸。
「你如此深明大義,卻還是要跟我這個深宅婦人搶男人。」
我的話揭開了她的遮羞布。
她對我怒目而視,「我跟你不同!我懂裴將軍的理想抱負,更是真心愛慕於他!」
7
相認失敗。
不歡而散。
我氣衝衝地找到裴玄,正打算告狀。
透過半掩的書房門,卻見他盯著牆壁上的畫出神。
裴玄對我從不設防。
他不在府中時,我闲得無聊,常去他的書房。
牆上原本掛的那幅山水畫,也被我換成了自己的畫像。
我勾了勾唇角,心底泛起絲絲甜蜜。
女主光環又如何,裴玄還不是被我迷得七葷八素。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笑容僵在嘴邊。
牆上的畫像,不知何時換成了宋青禾。
有些地方的筆墨還未幹。
是他親手畫的。
我突然想起,這幾年,他不曾為我寫過一幅字,畫過一幅像。
我沉默地收回目光,轉身離開。
突然覺得挺沒意思。
才幾天啊,就要把我換了。
8
月底是裴玄的生辰。
他行事低調,除了親近之人,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生辰。
可如今他徵戰沙場,傷了身子。
皇上感懷他功高勞苦,特地在宮中設了宴。
往常這種場合,都是我陪同他的身側。
如今他行動不便,我更加不能缺席。
我從一大早就開始忙活,又是捯饬自己,又是為裴玄準備東西。
擦汗的帕子,止疼的藥丸,擋風的大氅……
準備了一堆。
就連杜鵑都打趣我:
「夫人,您不想進宮,倒像是逃難。」
我假意瞪了她一眼,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來到府門口。
可還未走近,便看到宋青禾推著裴玄的輪椅,立在大門口。
他說了什麼,惹得她羞澀一笑。
隨風揚起的綠色長裙,和他的衣角糾纏在一起。
顯而易見,裴玄打算帶她入宮。
我站在原地,不知道該留下還是離開。
恰好此時,宋青禾朝我看來。
「楚楚姑娘!」
裴玄轉過頭看向我,眼中的笑意消失殆盡,徒留一片淡漠。
我故作瀟灑地走上前,嗔怒道:
「將軍,您出發怎麼也不告訴妾身一聲,還好趕上了。」
他收回目光。
「今日宮宴,青禾陪本將軍去。」
宋青禾隱晦地看了我一眼,眼中閃著得意的光芒,「楚楚姑娘,青禾會替您照顧好將軍的。」
虛偽的女人!
我氣壞了,腦子一熱,口不擇言:
「本姑娘入宮,是想物色個更好的公子,早日離開這將軍府,宋姑娘喜歡殘疾,那就讓給你了!」
話音落下的瞬間,我便後悔了。
我小心翼翼地看向裴玄。
想象中的憤怒、嫉妒都不曾出現。
他雙眉微蹙,似乎是在認真思考我的話。
幾秒鍾之後,他開口道:
「既然如此,便跟著吧。」
「本將軍會為你找個靠得住的世家公子。」
他說完,示意宋青禾推著他上馬車。
我站在原地,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試圖從他的表情和語氣中尋找點什麼,但什麼都沒有。
他像是面對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說著無關緊要的話。
我眨了眨眼睛,逼回眼中的淚。
馬車一共兩輛。
裴玄和宋青禾同乘。
時不時有笑聲傳入我的耳朵。
我看著桌上的香爐,突覺臉上一片冰涼。
伸手摸過去,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落了淚。
【女配心都要碎了。】
【雖然知道是劇情的力量,可還是有點為女配難過。】
【這次宮宴是重要轉折點,宴上會出現刺客刺S反派,女主義無反顧地衝上去,為他擋了一刀。】
【這一次擋刀,讓反派徹底淪陷了。】
哭到一半,被彈幕吸引。
眼淚又幹了。
我計上心來。
不就是擋刀,我也行。
有了彈幕的預知能力,我提前做好準備,避開要害。
即便裴玄不愛我,有救命之恩這一層關系,他也能護著我。
我不怕裴玄變心,我怕他拋棄我。
一個身無一技的女子,想在這個世道活著太難了。
一旦被裴玄拋棄,面臨我的是什麼不言而喻。
為了活命,我必須牢牢抓住他。
9
剛到宮宴上,我就傻了眼。
到底是誰安排的座位!
我和裴玄的距離,隔了十萬八千裡。
沒人願意跟我換。
我隻能緊張地盯著宮殿之外,反復計算最佳路線。
終於,宮宴進行過半。
一群手拿刀劍、訓練有素的黑衣人突然衝了進來。
機會來了。
我捂著綁在胸口的木板,咬了咬牙,按照預定路線跑了過去。
但......
楚楚創業未半而中道崩卒。
有沒有人能告訴我,大殿之中這麼多人,為什麼刺客偏偏用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別動!」
我看向黑衣刺客,「不是大哥,你挾持我幹嘛?」
不遠處,裴玄被刺客步步緊逼。
角落中,一個刺客舉著長劍刺了過去。
「將軍,小心!」
與此同時,宋青禾撲了上去。
她被捅了個對穿。
我嚇得愣在原地。
刺客這麼狠嗎?女主這麼拼命嗎?
突然覺得,這個救命之恩也不是非要不可。
鮮血噴湧而出。
她重重地落在地上,滿眼震驚。
刺客們迅速撤離。
離開前,用刀架著我脖子的大哥,還好心地幫我撿起了掉在地上的手帕。
奇怪,太奇怪了。
這場刺S,就像是專門針對女主來的。
更奇怪的是,皇宮之內,皇上還讓刺客跑了,追都不追。
好歹也演一下吧?
我站在原地深思,卻見裴玄已經坐著輪椅來到了我面前。
他的身後,侍衛們抬著流血不止的宋青禾。
「回府。」
我呆呆地點了點頭。
「那個,不幫她先止血嗎?」
「不必。」
處處透著詭異。
也許,劇情為了保證宋青禾能成功擋刀,才讓所有人降智。
可裴玄的行為又說不過去。
他這個時候不應該抱著宋青禾,悲痛欲絕嗎?
我滿腹心事地跟在他身後。
突然之間,才發現他的手抖得厲害。
懂了,哀莫大於心S。
10
我再一次見識到了女主光環的力量。
宋青禾被捅了個對穿,還是心髒位置,她居然奇跡般地活了過來。
在此期間,裴玄寸步不離地守著她。
她醒後,我第一時間去看了她。
卻發現她看起來怪怪的。
皮膚粗糙了,腰身圓了,就連頭發也變得枯黃。
我將此歸咎於受傷,並未多想。
我收拾好包裹,做好了隨時被趕走的準備。
可就在宋青禾醒來的第三天。
她被裴玄抓進了詔獄。
入詔獄者,十S無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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