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非富即貴的生意伙伴都光顧了這場婚禮。
所有的一切都是最高規格。
新郎新娘互念誓詞的莊重時刻,主持人拉住絲帶禮炮,用力一扯。
想象中的絲帶和拉花並沒有墜落,取而代之的是印著林如月發給蘇安然媽媽的挑釁短信的傳單。
它們從空中大片大片飄落,落在了每一位赴宴賓客的手中。
大屏幕上忽然播放了一段視頻。
正是林如月那晚為了刺激蘇安然媽媽發的視頻。
視頻裡,林如月和蘇父赤身露體,在床上苟合,難堪的聲音被播放至最大。
Advertisement
兩個人的醜事人盡皆知。
都是我安排的。
我衝上兩個人的婚禮會場,奪走主持人的話筒,當著所有人的面:「林如月一直在勾引有婦之夫,腳踏兩條船!她的女兒林柯幫著她勾引她兩個同班同學的爸爸!」
穿著公主裙正要走上臺獻花的林柯愣住了。
我踩在他們脊梁骨上,大聲質問:「你們沒有哪怕一點點羞恥嗎?」
我看著林如月盯著不堪入目的大屏幕跌在地上,臉上頓時毫無血色。
看著我爸這個高高在上的總裁,在他重要的生意伙伴面前顏面盡失。
婚禮上被新娘戴綠帽,被親生女兒背刺,這滋味當然不好受。
我知道,為了滿足林如月的虛榮心,這場婚禮在全網直播。
我知道,這是她用勝利者的姿態向我媽媽炫耀。
可我的目的達到了。
我知道,這手段很惡毒。
但我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我知道我闖了大禍,但我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痛快。
代價是,我差點被我爸打S。
緊接著,我就轉學了。
閨蜜也跟著我一起轉學。
林柯全家名譽受損,那件事鬧得很大,我爸公司的股值跌到最低。
這件事,跟我爸後來的公司破產也有一定關系。
聽說後來林柯被全班孤立,被送出國留學。
陸洲說我毀了林柯媽媽的名譽,說的就是這件事,
那個時候的我就像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隻想毀了這對母女。
時至今日回想起來,仍不後悔。
5
其實我和陸洲曾經很恩愛。
跟他在一起後,我發現他表面上是高嶺之花,實際性子比誰都野。
藏在冷淡外表下的,是野蠻和掠奪。
新婚當晚,他用的全是讓我刻骨銘心的動作,讓我的每一寸皮膚都狠狠記住他。
我也如他一般瘋狂,同他糾纏不休。
筋疲力竭後,他心疼地撫摸我背後的傷疤。
那是我毀了我爸婚禮時,被他用皮帶狠狠抽出來的。
當他問起,我便毫無保留地將那段過去說給他聽。
我說我恨林柯,恨林柯的母親,也恨我父親。
我最恨背叛。
就在上個月,我父親破產了。
林柯到陸洲的公司求職,被陸洲發現後,沒有通過實習期。
那天下了大雨,人事通知林柯去拿這個月的工資,明天就不用來了。
林柯抱著她的紙箱在雨裡哭。
我跟陸洲訂了餐廳,去公司等他。
正好看見了坐在門口哭的林柯。
恐怕任何人看見她這副梨花帶雨的樣子,都會心生憐惜。
我的心中沒有一絲波瀾。
我給陸洲遞傘,目光跟林柯有一瞬的接觸。
我沒有錯過她眼中一閃而過的陰毒。
林柯慣會裝可憐。
在陸洲面前,活脫脫一個破碎感拉滿的小白花。
我能看出陸洲眼中的動容。
但他仍是逼迫自己將視線從林柯身上移開,溫柔地問我晚上想吃什麼。
就在這時,恰巧路過這裡的商時宴在林柯面前駐足,給她遞了把傘。
我沒有想到,我的針對,竟然再一次給了林柯接近我和蘇安然丈夫的機會。
第二次見到林柯,是在一次酒席上。
她不知什麼時候成了商時宴的秘書。
一圈老總為難她,讓她敬酒。
林柯已經被酒水嗆到,不住地咳嗽,但仍是陪笑,喝光了他們倒的每一杯酒。
陸洲面無表情地替我夾菜,但桌子下,我的手被他捏得生疼。
在林柯身邊的王總將手放在她的腰臀,往她嘴裡灌酒的時候,陸洲忽然說了一句:「行了,差不多可以了。」
林柯坐下來,朝他投來了感激的目光。
我盯著陸洲,久久沒有說話。
也因為這件事,我跟陸洲冷戰了很久。
我以為這件事到這裡基本就到此為止了。
沒想到,陸洲為了給林柯安定的生活,動用關系在他名下的私人幼兒園給她安排了工作,還在她上班不遠的地方給她買了個公寓,工資待遇很好。
每件事,都是在挑戰我的底線。
6
我請的律師幫我擬好了離婚協議書。
我給陸洲打去了電話。
電話裡,陸洲問我:「怎麼了?」
電話的背景很嘈雜,但我依然辨出了林柯的聲音。
陸淼淼稚嫩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林柯阿姨,等我這個月的零花錢到了,我就給你買展櫃裡的金镯子。」
林柯驚喜的聲音傳來:「真的嗎?謝謝淼淼。」
陸洲輕咳了一聲,示意他們安靜一點。
我聲音淡淡:「離婚協議我擬好了,就放在家裡的桌子上,我最近要出差,先不回去了,你忙完回來就去看看。」
陸洲愣住了,聲音壓低:「晚晚,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輕輕開口:「隻是通知你,不是商量,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說完,我掛斷了電話。
我知道,在這場對弈裡,離婚並不算贏。
但我已經沒興趣將我的下半輩子搭在一個已經爛掉的男人身上。
我說過,林柯是我的底線。
可是陸洲明明知道,卻仍然毫無顧忌地踩在我的底線上。
好在我的事業並不依附於他,我從來將我個人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我不會像我媽那樣重蹈覆轍,我永遠獨立於陸洲之外,做我自己的事業。
我從來沒有完全信任過他,所以我可以及時從這場鬧劇裡抽身。
7
這幾天,我在我的公司連軸轉。
我自己開了一家新媒體公司,最近合作方開發出一款新的手機產品需要上市宣傳。
這是筆大單,我配合甲方忙了一個星期。
期間,陸洲給我打過不少電話。
其中大部分是想讓我放下過去的仇恨,並幾次跟我強調林柯是個堅韌善良的好女孩,我當初不應該將大人的錯誤怪在一個孩子的身上。
我說:「這個世界上被小三毀掉家庭的孩子很多,你把你剛剛說的話跟他們說說,看看他們會不會打你。」
後來他打來的次數多了,我覺得煩,他一開口我就掛斷電話。
有時候,我覺得林柯就像萬人迷小說的女主。
因為她的出現,我和蘇安然的父親就結識了她的媽媽,並為了她拋妻棄子。
現在,她又用同樣的手段,奪走了我跟蘇安然丈夫和孩子的心。
在確定我對林柯的態度不會改變,並且堅定離婚時,陸洲終於緩和了態度,低著頭找我道歉:「晚晚,我們談談吧。」
我本想拒絕,陸洲繼續說:「現在離婚冷靜期任何一方都能撤回,你不跟我回來,這個婚你離不掉。」
我思索一會兒,同意了。
回家推開門的瞬間,我看見林柯就坐在客廳裡陪陸淼淼搭積木。
見我回來,她對陸洲解釋:「我今天來家訪,淼淼給我開的門。」
接著,她委屈地看向我:「楚晚,我聽說你因為我的事想要離婚,我是因為這件事才來的。
「以前的事對不起,但那件事我也是受害者。我已經放下過去向前看了,我原諒你,你也原諒我,好不好?不要因為我的事跟陸洲生氣。」
這種白蓮花裝受害者的戲碼,我已經看膩了。
林柯還是和以前一樣,慣會裝可憐。
隻可惜,這場遊戲她想玩,我卻不想奉陪了。
我提包想走:「陸洲,如果這就是你想談事情的態度,我想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再聊下去的必要了。」
陸洲拽住了我的胳膊,對林柯冷淡道:「林柯,你先回去吧。」
林柯不甘心地咬著下唇,眼角發紅:「既然這樣,我就先不打擾了。」
她半蹲下來揉了揉陸淼淼的腦袋:「等過幾天阿姨再陪你出去玩。」
女兒抱著她,哭著不讓她走。
林柯為難地看著陸洲,餘光卻特意地掃向我。
陸洲握住我冰涼的手,對陸淼淼說:「淼淼聽話,放手。」
陸淼淼搖了搖唇,松開了手。
林柯終於走了。
但她也向我傳達了一個信息。
她像是一個甩不掉的寄生蟲,並且已經贏得了我女兒的喜愛。
下一步,就是取代我。
就像她曾經取代我,成為爸爸新的女兒一樣。
陸淼淼哽咽著問我:「你要跟爸爸離婚了是嗎?」
我沒有辦法瞞著她,對她點點頭,耐心解釋:「是的,但是離婚並不代表我們不再愛你了,你永遠都是媽媽心尖尖上的寶貝,不管你的撫養權在誰手上,媽媽都會愛你……」
就在這時,陸淼淼忽然從桌上拿起水杯砸向我。
我對她沒有防備,沉重的水杯砸中我的眼角,我眼前一黑,疼痛蔓延。
陸淼淼尖叫著:「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壞女人,想以我的撫養權為要挾分走爸爸的財產,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我的心止不住地疼:「這些話是誰教你的?」
沒有人教,一個六歲大的孩子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陸淼淼梗著脖子說:「是林柯阿姨這麼說的,姥姥當初就是想用你的撫養權跟姥爺要錢!」
那一刻,我氣笑了。
媽媽擔心我在我爸那裡會被林如月欺負,寧願淨身出戶也要拿走我的撫養權。
到林柯嘴裡,竟被歪曲成這樣。
我看向陸洲:「陸洲,你就縱容林柯這麼教我的女兒?」
陸洲讓陸淼淼同我道歉。
陸淼淼紅著眼眶,倔強地看著我。
熱門推薦
我是被警報器刺耳的聲音驚醒的,醒來的那一瞬間,咽喉仿佛被人緊緊掐住,喘不過氣來。
結婚七年,我老公出軌了。我懷著身孕去捉奸,推門見到一地衣服和兩具人皮。 一具是女的。 一具是我老公的。 我隻是想捉奸。現在嚇得孩子都要飛出來了!
我暗戀他兩年,偷拍了一段他打籃球的視頻,發去某短視頻平臺後意外爆火了。 就這樣,幾百萬網友都知道了我喜歡他這件事。 最重要的是,視頻爆火後,他忽然加了我的微信。
我有一個毛病,喝醉就忘事。 那天和好兄弟京圈太子爺聚會,心情不好的我成功喝醉了。 第二天,好兄弟要封殺我。 我一頭霧水,直到別人給我發來一個視頻。 聚會上,我壓著太子爺猛親:「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男朋友了!」
"出院那天一個陌生女人遞給我一部手機。 她說我青梅竹馬的丈夫李青有很多秘密。 我在看清她手機內容的瞬間如遭雷擊。 可下一秒她忽然笑了。 「別緊張,我找你隻是想確認一下到底誰是第三者。」"
"做運動閃到腰後,醫生說要人看護。 我短信搖人,卻不小心手滑發給了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