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住她的胳膊,忍著難受,認真教她:「我是你的媽媽,你剛剛的話讓我難過了,這個時候,你應該對我說什麼?」
陸淼淼拒絕道歉,大聲哭喊:「救命啊爸爸!她把我掐得好疼!」
可我根本沒有用力碰她。
陸洲冷聲說:「她隻是個六歲的孩子,你跟她較什麼勁?」
陸淼淼大哭著甩開我,往陸洲的懷裡躲,
我的心疼到抽搐。
我這輩子最恨的人就是林柯。
但可悲的是,這一刻,我竟然在我女兒的身上看見了林柯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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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虛偽,愛裝可憐,利用眼淚獲取想要的東西。
我恨林柯,我也恨陸洲。
恨他為什麼要將這樣的女人重新帶回我的身邊。
恨他為什麼放縱這樣的女人教壞我的女兒。
恨我曾經最愛的人,成了林柯的幫兇。
8
陸淼淼睡熟後,我走到陽臺點了根煙。
前幾年我一直有焦慮症,後來遇見陸洲,跟他結婚之後,症狀才有所緩解,也戒了煙。
但是這幾天我去看心理醫生,我的症狀更嚴重了。
我又開始抽煙。
一切都是因為林柯的出現,打破了我原本穩定的生活。
陸洲在我身後,想抱我,我推開了他,看向窗外:「離婚協議你應該看完了,有什麼意見嗎?我們可以談談。
「撫養權如果你真的想要,那我也不跟你爭,但是如果林柯對淼淼不好,我一定會將淼淼的撫養權拿過來。」
陸洲臉色變了:「晚晚,你一定要這樣嗎?我們不是一直好好的嗎?就因為這麼小的一件事,你就要跟我離婚?
「是你先來招惹我的,在你之前,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人動心。現在你說離婚就要離婚,天底下沒有這麼好的事。」
我熄滅煙頭,背靠陽臺:「好啊,那你辭掉林柯,把她撵出江城的公寓,讓她一個人自生自滅,怎麼樣?」
陸洲頓了頓,為難地看著我:「晚晚,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她一個女孩子已經受了太多苦,如果上次不是我救她,她就不知道被哪個老男人給糟蹋了。她雖然搶走了你的爸爸,但是你爸爸現在也已經破產了,而且當初林柯母親跟你爸結婚的時候,被你在他們的婚禮這麼鬧,她媽媽的婚後生活過得並不好。你在她媽媽的婚禮上放……那種視頻,確實是過了。你已經是當媽的人了,像你現在這樣極端,怎麼能教好淼淼?」
「我做得過了?」
我忍不住笑了:「那你對我的道德標準還真高啊!
「既然如此,你幹脆不要讓我這個毒婦跟你離婚啊,去娶那個人美心善的林柯怎麼樣?」
陸洲抿了抿唇:「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氣得手抖:「林柯母女毀了我的家,間接S害了蘇安然的媽媽!你告訴我,我們怎麼不恨?我沒有在婚禮當天衝上去一刀捅S他們已經是我仁慈了。
「你猜我爸怎麼破產的?是我精心設計的,我怎麼可能讓那些對不起我媽的人過上好日子,他們不配!
「沒想到我現在好不容易讓他們遭到了報應,讓原本錦衣玉食的他們欠下了一大筆債務,我正準備欣賞他們人人喊打,搖尾乞憐的樣子,你卻在背後拖我的後腿,不僅給林柯安排了好工作,給她租了個 200 平的公寓,還給了她接近我怕女兒的機會,現在淼淼想認她當媽媽,你滿意了?」
我拼命壓抑著堵在嗓子裡的哭腔:「陸洲,我也是人,我不是任人搓圓捏邊的面團,我更不是什麼以德報怨的聖母,如果你跟我作對,我也不會手軟。」
顧不上陸洲的反應,我扔下這句話,走了。
9
我去跟蘇安然同居了。
白天,我們去各種想去的地方旅遊。
晚上,我們就躺在一張床上,聊聊天。
蘇安然蜷在被子裡,跟我說:「晚晚,我想媽媽了。」
我抱緊她,無比心疼。
蘇安然是全世界最好的女孩子。
在我第一次遇見她時就這麼覺得。
我時常感到後悔。
如果在最開始的時候,我沒有因為林柯交不上校服費而給她出頭,不給她跟我們深入交流的機會,林如月會不會就沒有機會趁虛而入。
她像是這個故事裡的女主,而我和蘇安然是被她吸走氣運的女配。
好像所有原本屬於我們的好東西,最後都會被林柯搶走。
蘇安然因為她,失去了全世界最愛她的媽媽。
所以林柯憑什麼幸福呢?
確實如陸洲所說,我是一個非常極端的人。
在最極端的情況下,不管林柯最後是選擇陸洲還是商時宴,我都會不顧一切地衝進他們的婚禮,用刀捅S林柯,哪怕是毀掉我自己。
蘇安然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她對我說:「晚晚,不管林柯做了什麼,你千萬不要把她當回事。無論如何,隻要你能得到幸福,那就是你最好的反擊。」
我怕她擔心,對著她真誠的眸子點點頭。
蘇安然似乎是放下心來,對我緩緩笑了笑:「跟你說點開心的事情吧!我給媽媽寫的曲子馬上就要全平臺上線了。
「這是根據我小的時候,我媽媽在我睡前給我唱的童謠改編的,我對這首歌傾注了太多太多的感情。晚晚,這是我目前生活的全部意義了。」
我的眸子立刻亮了:「那等到時候,我給你全平臺推廣,讓你爆紅全網。」
她笑著靠近我:「好啊,那我後半生的幸福就交給你了,富婆姐姐。」
我倆在床上笑著鬧成一團。
蘇安然的曲子原計劃定在母親節那一天上線。
我已經安排了幾百條大 v 賬號給她預熱。
關鍵時刻,陸洲卻給我打電話:「如果你不放棄跟我離婚,我這邊的傳媒公司不會給蘇安然任何流量。
「我知道你不想看到這種事發生。晚晚,不要跟我賭氣了,我真的很想你。」
我冷冷道:「陸洲,你知不知道,你這個人真的很惡心。」
我掛斷了電話,動用我所有人脈準備為蘇安然的歌宣傳。
陸洲從不關注我的事業,所以自然也不會知道,我的媒體公司在宣發這方面,並不比他差。
一切都準備就緒。
可就在母親節的前一周,一件讓所有人都預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林柯在她自己的個人賬號裡,上傳了一條視頻。
視頻裡,她帶著孩子們唱歌,孩子們稚嫩的聲線和整齊的歌聲很快將這首歌帶火。
僅僅一條,這條視頻就有了三十萬個點贊。
她在評論區置頂說:
【這首歌是根據媽媽睡前經常給我唱的童謠改編的,本來想在母親節那天發出來,不過孩子們很喜歡,我就先帶著他們唱了。沒想到這首歌會這麼火,我真的很感動。
【我的媽媽這輩子過得很苦,沒過過什麼好日子,好不容易跟喜歡的人結婚,卻被我的同班同學毀掉了這場婚禮,偽造了不堪入目的視頻。我也因為那個同學承受了長達一年的校園暴力,患上了抑鬱症。在最難的時候,全是有媽媽陪著,我才挺了下來,所以我寫下這首歌,獻給我的媽媽。】
因為這些話,我的信息很快被扒了出來。
鋪天蓋地的謠言朝我湧來,甚至有人揚言要人肉我,替林柯復仇。
我回家拿文件的時候,林柯坐在我家沙發上,手中轉著我家別墅的鑰匙:「這是你女兒給我的,她說想天天見到我,所以把這把鑰匙給我了。楚晚,我要是活成你這個丈夫不疼孩子不愛的樣子,我早就找個樓跳了。
她故意挑釁我:「很意外吧?蘇安然的好女兒說她媽媽在寫一首非常重要的曲子,我教她從電腦裡把那首曲子偷出來交給我。」
「她是音樂天才又如何,有靈氣又如何,最後還不是我的囊中之物?楚晚,這一切都是你欠我的,如果不是你毀了我媽媽的婚禮,我跟我媽不會在上流圈子裡抬不起頭,我本可以擁有更好的生活。」
我很久沒有說話。
林柯卻越發囂張:「怎麼,現在知道怕了吧?我的粉絲都在人肉你,裡面甚至有 HIV 患者想找上門把你強J了,你說隻要我稍微透露出你的位置信息,他們會怎麼做呢?」
我輕輕笑了笑:「林柯,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的腦子還是沒有一點長進。
「既然我們已經知道你是孩子們的老師,蘇安然怎麼會把她這麼重要的曲子告訴她的女兒,又那麼容易讓你把它偷到手?」
「給你說個有趣的事吧,一年前,陸洲想給我們女兒寫一首曲子,他對這首曲子看得很重要,足足創作了一年。就在上個月,這首曲子終於完成了,大約還有三天發表。在此之前,我請蘇安然唱了一遍,稍微改編了一下,放在了她的電腦桌面。
「林柯,我忽然很想知道,陸洲看見你偷了他重要的曲子,會怎麼做。」
林柯愣住了,臉色變得煞白。
緊接著,她尖銳的聲音響起:「楚晚,你這個賤人!」
我沒慣著她,直接請來管家將她撵走。
管家的薪水由我來出,他自然聽我的話。
在熱度差不多的時候,我開始發聲明澄清林柯的謠言。
我並沒有否認我毀了林柯媽媽婚禮的事情,但我放出了林柯利用我幫助她媽媽勾引我爸爸的事,以及林如月腳踏兩條船,害蘇安然的母親去世的證據,還有她在我家別墅挑釁我的錄音。
還有那段林如月用來挑釁蘇安然媽媽的香豔視頻。
輿論迅速反轉,無數人湧入林柯的私信。
林柯在別墅裡的那段話給我了一點靈感。
我找水軍進評論區,扮演認識我爸和林如月的路人,透露了他們的位置信息。
他們在外地躲債,還想著東山再起,可我不會讓他們如願。
陸洲主動聯系我:「就算林柯用了蘇安然的曲子這件事的確很過分,但是你也不應該又將那段視頻曝光出來。
「曲子可以再寫,但是一個女人如果被毀掉名譽,那就再也無法挽回。」
我嘲諷地笑了:「你在幫林柯出頭質問我的時候,都沒有想過先去把事情弄清楚嗎?那我提醒你一下,你要不要先看看林柯盜用的是哪首曲子?」
陸洲很快安靜下來。
似乎在打開視頻軟件求證。
當他聽見林柯在鏡頭前唱出那段熟悉的旋律時,愣住了。
這是他花了足足一年的時間為陸淼淼寫的曲子。
雖然他在林柯的事情上屢次觸碰到我的底線,但至少,他很愛我們的女兒,也為了這首曲子未來的宣發砸了不少錢。
珍愛之物被別人冒名頂替,據為己有的感覺並不好受。
既然他這麼喜歡縱容林柯搶走我和蘇安然的東西,就讓他自己去嘗一嘗其中的滋味吧!
我把陸洲對我說的話重新回敬給他:「曲子被偷了還能再寫,一個女人如果被毀掉名譽,那是一生都無法挽回的大事!你就幹脆說這曲子就是林柯寫的,怎麼樣?」
我嘲諷地掛斷了電話。
我當然知道, 陸洲不會這麼做的。
在這之後,陸洲發出聲明,用自己作曲的時間線證明這首曲子出自他之手。
輿論在我和陸洲的公開聲明加持下,巨大的輿論壓力回到了林柯的身上。
林柯拼命想要聯系到陸洲跟他道歉, 但是陸洲早已將她拉黑。
她用她慣用的伎倆,在陸洲的別墅外等了整整一天,想要讓他憐惜自己。
但陸洲這個人我很了解, 林柯這次是直接侵犯到了他的利益,他絕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輕易地放過她。
報復他們這種人, 離婚是不夠的,必須讓他們自己為自己的偏心和包庇付出代價才行。
陸洲辭掉了林柯的工作, 將林柯趕出了江城的別墅。
在這之後,林柯又想找我的女兒陸淼淼, 讓她幫自己在陸洲面前說說話。
陸淼淼卻厭惡地甩開她:「我沒想過你是這麼壞的人, 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
不光如此, 陸洲開始準備訴訟資料, 準備將林柯告上法庭。
在這之後, 陸洲給我打電話求我原諒他,他說會幫我讓林柯坐牢, 隻求我還能像以前一樣待在他的身邊做他的妻子。
他還說,按照現在的離婚的程序, 在離婚冷靜期間, 任何一方想要離婚, 都可以撤回離婚申請,這個婚沒那麼容易離,隻要他想, 他依然可以將我綁在他身邊好幾年。
我並不在意:「隻是一張結婚證,約束不了我。我最近要跟蘇安然一起去國外發展,未來幾年可能都不會再回國了。陸洲,我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追著你跑的女孩了,我也沒有喜歡到願意為了你放棄我的幸福。」
陸淼淼在電話裡哭:「媽媽, 我錯了,你回家吧!我再也不會惹你生氣了。」
我抿了抿唇, 緩緩開口:「淼淼,我說過的,無論我和你爸爸離不離婚,我都會一樣愛你。」、
「隻要你願意來我這裡,媽媽隨時歡迎。
「但是媽媽被壞人傷透了心,你爸爸卻維護壞人, 如果你是我, 你會跟像你爸爸這樣維護傷害你的人繼續在一起嗎?」
陸淼淼不說話了。
良久,她哽咽著開口:「我明白了媽媽。」
我嘆了口氣, 掛斷了電話。
原本,我是想用更加極端的方式來解決跟林柯的糾葛,哪怕是用自我毀滅的方式,不然難解我的心頭之恨。
不過,我更願意聽蘇安然的話。
比起為那種人放棄自己的大好未來, 不如好好珍惜現有的幸福。
她說得很對。
接下來,就讓陸洲跟林柯狗咬狗吧!
我跟蘇安然,即將開啟屬於我們的新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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