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後,我把吐槽老板的話發到了工作群裡!
關鍵是,我還發了我那微燻的自拍照。
老板發來消息:下樓,我看你怎麼讓我伺候你。
我嘴硬裝S:老板,那是我家貓不小心按得!
他說:你是想我上你家做家訪嗎?
哦,我完了。
1)
我已經不滿我那冷面男上司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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兢兢業業做了他 2 年助理。
我可謂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備忘錄裡全是他的各種禁忌。
就是做個女朋友都沒我這麼敬業的。
關鍵是付紀言還不滿意。
他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不帶我以外,任何時候他都在我的視線內。
如果不是給的工資還算可以,我早就不幹了!
今晚大學同學大老遠來看我,我才有借口脫身,不然還得被他拖去應酬。
然後還要把他送回家,送回家後還要熬醒酒湯。
甚至還要去牽他養的那條傻狗出去遛個彎。
越想越氣,酒過三巡,我直接掏出手機開罵。
「我特麼人美心善,長得又甜。」
提到人美,我把我最新的自拍也一道美滋滋發了過去。
臉蛋紅撲撲的,眼睛亮閃閃的,微醺的剛剛好。
美女誰不愛啊,但想到付紀言那冷屁股。
我繼續碼字:「而你個冷酷老直男,隻會壓榨我,讓我義務加班。」
「這公司要是我家的,我早就把你開了!」
「讓你做我舔狗,也來好好伺候我。」
大學同學在對面鼓掌:「勇士啊白恬恬同學!」
罵人一時爽,事後火葬場。
我馬上就後悔了。
因為,我看到了群接龍......
#眾籌去世我為白恬恬同學添磚加瓦。
1.奶油大兔子+1 毛
2.脆皮小熊餅幹+2 毛
3.熬夜選手+3 毛
4.富婆與低保皆失+4 毛
5.羊村你狼哥+5 毛
.......
撤回根本就來不及了。
我打算裝S過去,結果冷面男上司發來了消息。
「照片挺好看的,下次單獨發給我。」
???
摸不清他在想什麼,我不敢回。
付紀言又發來了消息:「白恬恬,你對我很不滿啊!」
然後是幾通語音過來。
手機震動地我差點丟進了火鍋盆裡。
最後一通,我終於接了起來。
特意把手機拿的很遠,怕他的辱罵穿透力太強了我受不了。
見我沒說話,付紀言先開口:「喝酒了?」
我支支吾吾半天,也放不出一個屁來。
語音那頭,付紀言輕笑:「剛才還在群裡義憤填膺,現在啞了?」
我大聲回復:「老板,你說什麼呢?我上洗手間去了,剛才手機在我大學同學哪兒。」
對面大學同學夾毛肚的手一抖,掉鍋裡去了。
「你覺得我的智商是多少?」付紀言冷不丁冒出來一句。
「啊?愛因斯坦的是 160,老板你至少也得 180 吧!」
「騙鬼呢?」
我.......
「小丫頭片子,我不要面子的嗎?」
我繼續嘴硬:「哎呀,老板,我醉了醉了。」
付紀言還想說些什麼。
我直接給掛了。
他發來信息:「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含淚又加了兩份肉,我怕我活不過明天了。
因為緊接著付紀言又發來一句話:「定位發我。」
2)
我敢回他嗎?我不敢。
此刻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吃完火鍋我又帶著大學同學去逛了逛夜景。
至少在臨S前也要讓自己快樂一點不是?
大學同學誇我心態好。
我哪兒是心態好啊,我這完全是想體面一點被開而已。
付紀言的消息我沒回,但是偷偷找玩的好的同事聊了一嘴。
她一向很勤奮,應該走的最晚。
而我今天 6 點 00 就打卡跑了。
「老板今天沒加班吧?」
「白女士,您真牛。」
「嗐,我為人人,人人為我嘛。老板在雲端待得太久,總要聽聽下屬的心聲。」
「我剛剛看老板捏著手機面色沉重的走了。」
我咽了咽口水,那絕對是因為我沒回他消息惱羞成怒了吧。
畢竟我一向都是秒回。
倒不是工作有多勤奮。
而是我起得晚睡得晚,手機時刻在身邊,看到紅點不點就難受而已。
「恬恬同志,我明天上班還能見的到你嗎?」
想起她說的付紀言的表情,我沉重地搖了搖頭,雖然她也看不到。
「我覺得吧,懸。」
決定了,晚上回去就投簡歷!
想開後,我又陪大學同學玩到挺晚才回去。
還沒走到小區呢,我就遠遠看到了一輛熟悉的車。
我趕緊轉身。
「冷酷老直男」的電話馬上來了。
嚇得我趕緊掛斷。
付紀言應該是沒看到我,現在逃還來得及!
「白恬恬,你長膽子了?」
我悄悄躲到了樹後面,敲字:「老板,我剛醉了睡了一覺,你有什麼事情吩咐嗎?」
「醉了?」
「對啊!可醉可醉了。」
「既然在家,給你 5 分鍾,下來!」
我手都抖成了篩子。
這......
手機又震動起來:「還是,你想讓我上去做家訪嗎?」
我都要哭了。
從樹後出來。
付紀言斜靠在車邊看著我,指尖敲打著後視鏡,關鍵是還帶著笑。
每一敲都感覺要敲碎我的膽。
太可怕了,這個人。
我太了解他了,他生氣的時候就是這種笑。
要是冷著臉的話,說不定還有回旋的餘地。
短短幾步路,我走了一個世紀也沒思考出一個對策出來。
磨磨蹭蹭走到他面前。
付紀言挑眉看我:「舍得回來了?」
我縮成了一個鹌鹑,心虛道:「就算 12 點回家,也不犯法吧?」
何況還沒到 12 點呢。
付紀言雙手抱在胸前,盯著我:「不犯法,但是罵人加喝酒加騙人,就是你的不對了。」
一向惜字如金的他居然說了這麼長的話。
我預感這形勢是真的不太妙了。
於是狠狠掐了大腿一把,硬生生擠出了兩滴眼淚,顫著聲音。
「老板,我錯了!嗚嗚嗚。」
「錯了,就要接受懲罰。」
「啊?」
沒等我反應過來,付紀言打開車門就把我塞到了副駕駛。
我心都要跳出來了。
這大晚上的,懲罰我什麼啊?
3)
坐在車上,我緊緊捏著安全帶,往車窗邊靠了靠。
連呼吸聲都減輕了許多。
隻要我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付紀言就不會發現我了吧?
下一秒,他的聲音響起:「白恬恬。」
條件反射一般,我大聲回復:「在的!老板。」
他輕笑一聲,向我投來了目光:「清醒了?」
我臉都燙成了紅番茄。
咬了咬嘴唇,默不作聲。
就幾度的啤酒,我還隻喝了半瓶,能醉才怪了。
但睜眼說瞎話一直是我的強項。
「還是老板開車開的好,被風一吹,瞬間精神了呢。」
「既然酒量這麼好,下次你在我邊上也別光看著了,給我擋擋酒。」
「哈?」
「不願意?」
「不敢不敢。」
我真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何必為了逞一時嘴快,吐槽他呢。
看著路燈不斷往後,我暗搓搓問:「老板,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這大晚上的。」
「幾點了?」
「不到 10 點。」我熄了手機屏小心翼翼道。
「老板,您這麼晚下班,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吧,旁邊就是地鐵站,感謝您帶我兜風,辛苦老板旁邊放我下來就好。」
付紀言卻答非所問:「你來公司多久了?」
「兩年多,畢業就進來了,先是在秘書處打雜,後來就專職做你助理了。」
我也不知道為啥,明明我剛畢業的時候什麼都不會。
半年後卻被付紀言看中了。
也是因為調到他手下,所以工資是按照高一級別來發的。
剛開始我才真的被他罵S。
什麼都不會。
後來呢,每次跟付紀言單獨相處或者開會我就會錄音。
然後記著他的喜好。
客廳裡全是關於他的便利貼,可謂是事無巨細。
也慢慢不被他罵,甚至有時候因為他的一句誇獎能高興半天。
但是不滿也是真的不滿。
這兩年,我感覺時刻都跟付紀言在一起,失去了所有的私人時間。
大學同學的兒子都要上幼兒園了。
我 25 歲,卻連個戀愛都沒談過。
「哦,是挺久了。」
付紀言淡淡回應。
我卻心一緊。
他該不會是,真的要炒我魷魚了吧。
這個月工資還沒發,我還有房租,花唄要還,同學馬上結婚還要送禮。
想到就肉痛,在金錢面前,尊嚴不值一提。
我馬上轉過身子來表忠心:「老板,我不想走,我舍不得你啊!」
這下是真的眼淚花都要流出來了。
付紀言挑眉看我不說話。
我心一橫,口不擇言道:「老板我錯了!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
「愛?」
完了,越描越黑了。
我正要開口解釋,付紀言把車停在了路邊。
然後轉頭笑的玩味:「是誰說,要把我開了?」
確定了,這是秋後算賬來了。
我拉住付紀言的手可憐兮兮:「老板,我的意思是這公司要是我的,我肯定開了你讓你回家享清福!您這一天天的多勞累啊。」
「哦,還要做誰舔狗?」
我直接上手捂著他的嘴:「我是說,照顧狗的責任也被我承包了!我願意日夜伺候它!」
他拿開我的手,勾起嘴角:「我懂了。」
然後發動了車子。
我顫抖著聲音:「老板,那我們還要去哪兒啊?」
他笑的我心驚肉跳:「去我家。」
哦,我好像完了。
4)
第二天我累的腰酸背痛。
睡眠嚴重不足,踩著點進的公司門。
一進去我就趴在座位上。
大家看著我來,紛紛圍了過來。
【奶油大兔子】問道:「恬恬同學,昨晚你發了那麼多表情包是做臨終前的分享嗎?好人一生平安,你那表情包我都收藏了。」
我掀起眼皮無力道:「人事還沒通知我。」
人事妹子【脆皮小熊餅幹】自告奮勇出列:「我等了一晚上,都沒等到要裁你的消息,害我白等了。」
聽我說,謝謝你。
【熬夜選手】發來慰問:「看你這黑眼圈,一宿沒睡啊。肯定比我熬得久,這心理多煎熬啊。」
我嘆了一口氣:「真可謂一宿沒睡啊,老板,真的太折磨人了。」
【富婆與低保皆失】驚訝道:「您還親自上門找老板去了?」
我點了點頭:「老板,可是真的強啊。」
【羊村你狼哥】左看看右看看:「白恬恬,我該不會是要叫你老板娘了吧?」
想什麼呢。
昨天付紀言把我拉到他家,然後帶著他那隻看見我隻會吐舌頭,連個飛盤都接不住的金毛,在小區裡逛了快 2 小時。
這毛孩子啊,看見我比看見付紀言還激動。
拉著我繞付紀言家小區跑了何止 10 圈啊。
我一輩子的運動量都沒這麼大過。
回去我就直接累癱在床上。
付紀言還假惺惺發來消息:「毛孩子都知道錯了後要往主人懷裡撒個嬌,你倒好,還不如它。」
我流淚回復:「老板,您大晚上的懲罰也懲罰過了,就別記仇了吧,明天我們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好不好?」
然後我就往群裡丟了很多我平時舍不得用的表情包。
把所有的消息都覆蓋了。
這樣,就不會有人想起來了吧。
我正要解釋一句呢。
大家又一窩蜂散了。
哦,原來是付紀言來了。
我看了看表。
他遲到了 5 分鍾。
我立馬正襟危坐,眼睛盯著屏幕,餘光卻在瞟他。
付紀言直接過來敲了敲我的桌子:「咖啡。」
然後進去了。
我在背後編排他,以往我要是遲到個幾分鍾,他流程都要卡我好久才過。
自己倒好,遲到了也沒人管。
還有人給他倒咖啡!
世道不公!
但是進門我又換上了社畜的職業假笑:「老板,您辛苦了,咖啡沒加糖,您要的 60°的水,溫度剛剛好。您慢用,我走了。」
剛轉身,付紀言叫住我:「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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