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狗腿的轉過身來:「老板,您說。」
「把你的筆記本電腦拿進來。」
「啊?」
他抬頭:「有意見?」
老板的指令隻能執行,不能質疑。
我屁顛屁顛跑出去拿電腦。
等進來時,我迅速調整狀態:「老板,您是想知道今天的行事歷嗎?」
我快速給他匯報了一下:「結束後應該是 7 點,8 點您有一個飯局。」
「嗯,你今天就坐這兒了,晚上飯局也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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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留下我,但經驗告訴我老板的事情最好別多問。
畢竟我現在是戴罪之身,沉默就是最好的保護色。
我領命坐在沙發上,安安靜靜整理工作內容,連呼吸都放緩了許多。
付紀言也沒說話,盯著屏幕敲敲打打。
一上午的時間,陪他開了幾個會。
12 點幹飯人時間,我把給他點的飯拿了進去。
他卻開口叫住了我:「你的,也拿進來吃吧。」
「不太妥的,老板。」
「怎麼?吃個飯還有秘密?」
「老板,或許你知道有一種東西叫螺蛳粉?」
沉默了片刻,付紀言沉聲道:「難不成,你還想禍害整個辦公室?讓下午別的公司來聞粑粑的味道?」
......
5)
我吃的很爽,但付紀言兩隻鼻孔都塞著紙。
我壓印著笑,深怕紙不小心掉飯裡去了。
他狠狠看著我:「白恬恬,你真有一天要氣S我的。」
考慮到他能允許我進他辦公室吃螺蛳粉。
我呵呵笑著點頭:「老板,你要嘗嘗嗎?真的很好吃,相信我,吃過一次你會愛上。」
他冷笑,然後起身把辦公室裡所有窗戶都打開了,空調風力開到了最大。
看的出來,付紀言真的盡力了。
中午 1 點半市場部的【羊村你狼哥】帶著團隊進來拍領導宣傳視頻。
那表情才叫一個酸爽。
我坐的筆直,甚至還裝模作樣趁付紀言沒注意噴了噴香水。
然後眼神給市場部同事示意:不是我的錯,都是老板的鍋。
大家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而我甩鍋成功,嘿嘿。
晚上的飯局,很多老總們我之前都見過,畢竟這幾年跟著他來過不少這樣的場合。
因為還算熟,所以也放得開吃。
隻有 1 個面生的陳總來給付紀言敬酒。
我這一看,機會不就來了嗎?
想起付紀言昨晚說的話。
現在!就是表現的絕佳時候。
我自告奮勇搶先一步衝到前面:「陳總,我們付總最近胃病犯了。這杯,就由我來敬您了。」
然後我直接就一口悶了。
喝進去我才想起來,這特麼是白酒。
辣的我嗓子直冒煙,飯桌上,我忍住不咳嗽但是燻得我眼睛痛。
可是付紀言不僅沒有很高興。
反而一副要吃人的表情,臉黑的能滴出墨來。
我呢,從沒喝過白酒,這下好了,腦子裡已經有星星在冒了。
我趁空隙湊近他含糊道:「老板,我是不是很聽話,你讓我擋酒我給你擋了哦,你不能再懲罰我了。」
付紀言在桌下按住我的手,狠狠道:「白恬恬,惹我生氣,你真有一套。」
完了,他還是生氣了。
剛才沒忍住的眼淚花,被他這麼一說,瞬間就流了出來。
他可真難搞,我歉也道了,狗也溜了,酒也擋了。
他還兇我,真小氣。
還在迷迷糊糊中,不知道他跟桌上的人說了什麼,然後就起身扶著我走了。
剛出來,他就半蹲在我前方把高跟鞋幫我脫了拿在手上,然後命令道:「上來。」
???
但身體還是不自覺的撲在了他背上。
「老板,你要送我回家嗎?」
付紀言默不作聲。
昨天是微醺的狀態,今天我是真的快全暈了。
畢竟這幾年也接過不少次喝醉的付紀言回家,於是我憑借記憶安排起我的自己的事情來。
「老板,你知道我家地址的,你放我到小區樓下就好了。」
「哦對了,我的門禁卡在包裡,要是我找不到,你要幫我拿出來哦。」
「要是保安攔住你,你就告訴他你是我的老板來送我回家的,他就會給你開門了。」
付紀言的話從胸腔處傳來:「再哆嗦,我就把你扔下去。」
嚇得我緊緊抱住他的脖子,深怕他真的丟我在路邊。
那多丟臉啊。
頭暈的我在他車裡睡了一覺。
等睜開眼時,我發現又回到了付紀言家。
6)
我雖然頭還很暈,手腳無力,但是意識是半清醒的。
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出現這種喝醉的感覺,有點奇妙。
但是想到我給付紀言擋酒他還要丟下我。
氣的我膽子都大了起來:「老板,你不會這麼黑心吧,我都醉成這樣了,我不能給你遛狗了。」
「我說了要你遛了嗎?」
他把我一杯水塞到我手裡:「先喝點清醒一下。」
明明是關心人,為什麼要這麼兇啊。
看我手舉不起來,他又坐在我旁邊扶著我,端著水來喂我。
我受寵若驚:「老.....老板,你沒事吧?」
付紀言冷著臉起身。
我身子軟了下去直接就癱在了沙發上。
使勁甩了甩頭,沒清醒反而更暈了。
我半眯著眼睛看著他好像進了廚房。
不知道幹嘛去了,不一會又走了出來。
居高臨下看著我:「蜂蜜放哪兒了?」
我舉食指想給他指一下的,不過沒舉起來。
以前都是我送他回來,沒想到有一天居然風水輪流轉了。
「在櫥櫃第二格。」
付紀言一言不發又轉身去了。
不一會就端出了一杯蜂蜜水。
先是給我拍背,然後又摟著我的肩膀。
我的頭靠在了他的頸窩處,他把水杯送到了我嘴邊。
「真甜。真的。」
「白恬恬,你是故意的吧?」
「什麼故意呀。」
我都沒意識到,原來醉酒後我的聲音會變得這麼軟。
他放下水杯後,突然捧著我臉。
我的嘴被他捏成了一個 O,含糊道:「老板,我不是故意喝醉的,我也不知道我酒量這麼差呀。」
他看了我幾秒,嘆了一口氣,把我放開。
我躺在沙發上,意識逐漸模糊。
但我還是感覺到付紀言把我送到了客臥。
把我安頓到床上,他就走了,似乎是過了一會,他又過來抱我起來。
臉上感覺很痒,似乎是在給我洗臉。
但是,又感覺時間過了很久。
徹底睡過去時,我仿佛聽到從遠方傳來的輕嘆聲:「該拿你怎麼辦啊,笨蛋。」
7)
第二天醒來,躺在陌生的床上,我人都懵了。
一看時間,哦莫,11 點了。
完了,我曠工半天,黑心資本家不知道要扣我多少錢。
再一看,我還在付紀言家。
得,讓我原地去世好了。
我悄悄咪咪起床,趴在門上聽動靜。
除了傻狗偶爾的叫,沒其他人的聲音。
我松了一口氣,好在冷面工作狂付紀言愛崗敬業。
這個時間,他肯定已經去上班了。
不見面,我們就都不會尷尬了。
正高興呢,結果開門就看到了付紀言坐在沙發上開著電腦。
就離譜了不是。
聽到動靜他抬頭看我:「還挺能睡。」
我撓了撓頭,一不做二不休:「老板,我能打個外勤嗎?」
他把電腦放下,然後起身:「你不餓?」
不說倒好,說了還覺得真餓。
我快步跑過去:「怎麼能勞煩老板您動手呢。我自己來。」
他攔住我:「你去洗漱。」
然後自己進廚房去了。
我進了衛生間才發現,昨晚臉上的痒,是因為付紀言把妝給我卸了。
不知怎麼的,心裡爬起了一種異樣的情緒。
而鏡子裡的我,嘴角都快咧到後耳根了。
但我又猛然一驚,他怎麼會有女性卸妝的工具?
等出去時,付紀言剛好端出了香噴噴的海鮮面。
我白恬恬何德何能,有一天居然能吃到老板親手做的面啊。
這是面嗎?不,這是老板體恤下屬的裡程牌!
試問公司誰有這個資格能讓付紀言親自下廚!
隻有我,白恬恬。
看我半天沒動筷,付紀言敲了敲我的碗:「又在想些什麼東西?」
我回過神來:「沒有沒有,我在想以後是誰有福氣能天天吃到老板做的飯啊?」
「還想讓我天天做飯?」
「那肯定不得,您那手是多金貴的啊,怎麼能犧牲來做飯呢?」
想著可能也是最後一次親自吃到他的面,我大口大口往裡塞。
別說,還真不錯。
於是我由衷誇獎:「老板就是厲害,工作厲害,做飯厲害,優秀的人就是做什麼都比別人好。」
「白恬恬,你少拍一點馬屁,也不至於現在還拿這個工資了。」
他真奇怪,怎麼現在連馬屁都不能拍了?
以前我誇的天花亂墜他都不會吭一聲的。
吃完後我又承包起洗碗的責任,卻發現圍裙不太好系。
於是出來準備讓付紀言幫我一下。
卻沒想到看到了兒童不宜。
此刻付紀言裸著上身正在穿襯衫。
小麥色的皮膚恰到好處的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
那誘人的腹肌,那結實的手臂,那性感的弘二頭肌。
甚至還有.....人魚線。
我一個青年少女,長這麼大隻在視頻裡看過男人的身體。
現場直播,這是第一次。
一陣熱氣上湧,燒的我耳朵尖都紅了。
甚至都不敢再往下多看一眼。
付紀言扣著紐扣朝我投來目光,漫不經心道:「看夠了?」
8)
「夠...夠了。」
後知後覺想起來,他為什麼會在客廳裡換衣服啊!
我咽了咽口水:「那個......老板,可以幫我系一下圍裙嗎?」
他一手扣著袖子上的紐扣,然後邁出他的長腿走過來。
以前見付紀言從來不會心跳加速的我,此刻居然能清晰地聽到自己咚咚咚的心跳聲。
我趕緊轉過身,卻感受到了付紀言的呼吸聲就在耳邊。
他俯身下來,雙手把圍裙兩側的帶子撿了起來。
我感受到了腰間一緊。
「系好了。」
付紀言的聲音就在我上方,哪怕沒面對他,我依舊覺得兩頰在發燙。
「謝謝....老板。」
我剛準備進廚房,一隻手拉著我的手臂迫使我轉過身來。
兩個人的距離如此之近,我甚至聞到了付紀言的洗面奶味道。
耳朵開始發燙。
他沉聲開口:「怎麼謝?」
「嗯?」
然後付紀言的臉急速放大。
下一秒,他吻住了我的唇。
手握住我的腰讓我貼的他更近。
我眼睛都瞪大了。
他輕笑:「閉眼。」
就跟中蠱一樣,我聽話的閉上,甚至來不及思考我們兩個究竟在幹嘛。
隻蜻蜓點水般,他又離開了我。
而我,已經熱的像個開水壺一樣,不停在冒氣了。
「那個...老...老板,你....我。」
啊,我到底在說什麼。
誰能告訴我,我現在該怎麼辦。
我被冷面男上司付紀言親了!
就算再傻,我也知道,這是情侶間才能一起做的事。
「老板,你,不會喜歡我吧?」
「暗示的這麼明顯,還不懂?」
「啊?」
「快去吧,洗完我們該去上班了。」
對哦,今天還要上班,我急吼吼要進廚房。
又馬上想起來什麼,把手機拿了出來在門口對著付紀言大喊:「老板,既然親都親了,作為補償,你是不是該把外勤給我過了?」
肉眼可見,付紀言的臉瞬間變冷。
9)
我卻很高興,因為這才是我認識的冷酷老直男嘛!
剛才的溫柔,真是要嚇S個人。
下午我跟付紀言一前一後回到公司。
【羊村你狼哥】悄悄私聊我:「恬恬同學,多久改口你跟我說。我提前巴結你。」
我想起剛才那個吻,心髒又開始蹦迪了。
「羊哥,你別抬舉我了吧。」
「老板娘,這你就說笑了不是,你是沒看到老板剛才進來,那春風得意的表情。」
有嗎?我怎麼沒發現?
「你在後面是沒發現,我可看的清楚,那不是戀愛的酸臭味是什麼。」
「羊哥,願聞其詳。」
「我們舉個例子哈,如果是我罵了老板,你猜我的結局是什麼?」
我沉思了片刻:「憑我對老板的了解,肯定是立馬走人。」
「但你卻留下了,不僅留下了,老板還允許你在他辦公室吃螺蛳粉。這不是愛,是什麼?」
合著他那天跟我相視一笑不是因為我甩鍋成功,而是因為識破奸情啊。
「哥,您不愧是做市場的,編的那是一套又一套。」
「呵,你羊哥看人一向準,老板惦記你可久了。你發達了可別忘了多吹下耳邊風,把【富婆和低保皆失】,就是你傅哥的客戶多分給我一些。」
這算盤打的我就算再傻都聽到了。
還沒回呢,付紀言發來消息:「咖啡。」
我趕緊收了線,歡天喜地給付紀言送咖啡去了。
我倒是要問一下,他是不是對我蓄謀已久。
此刻,付紀言正捏著眉心。
看我進來,隨手一指,我趕緊把咖啡送到他跟前。
嗐,這怎麼問呢,這麼尷尬。
雖然說付紀言是長得比別人好看一些,氣質也更高貴一些,身材也更好一些。
但是,說他早就惦記我,這也太扯了吧。
我要啥啥沒有,以前還經常闖禍讓他給我收拾爛攤子。
這次罵了他,他還懲罰我溜了那麼久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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