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我朋友都在這裡,你是想讓大家掃興嗎?」
我拿著江亦曾經對我說的話還了回去。
「我們都是朋友,不會發生什麼的。」
我繼續說道。
江亦聽了這話無話可說,隻能陪我待到結束。
整個遊戲期間,江亦整個人坐立難安。
他好像體會到了我的痛苦。
還是說他隻是因為別人搶了他的玩具而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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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江亦黑著臉看著我玩完了全程,婚禮剛散場江亦便迫不及待地跑到我身邊。
「音音,我們快回家吧。」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婚禮上一起玩的伴郎叫住了。
「許小姐,可以加個聯系方式嗎?」
是在婚禮上和我搭檔的男生。
他的名字叫溫燭。
人如其名,紳士、暖心。
我朝他微笑,點頭,然後掏出自己的手機。
「不好意思,她有男朋友了。」
江亦急著宣示主權,一把搶過了我的手機。
我面不改色。
溫燭也不惱,眉眼笑彎彎地看著我,等著我的回應。
我盯著江亦因為生氣而微微發抖的手。
「江亦,我和溫先生隻是朋友,你沒必要在這裡大驚小怪。」
「隻允許你有女兄弟,不允許我有男性朋友嗎?」
說完,我不顧江亦反對,奪過了手機。
「許小姐,咱們今晚再見,不要忘記哦!」
溫燭暖心提醒,然後離開了。
「許若音,你們到底什麼關系,今晚上見什麼!」
江亦暴躁地抓了抓頭發。
像是因為管不住自己的寵物而氣惱。
我沒有準備瞞著江亦:「晚上我們伴娘伴郎打算一起約一下。」
而地點,就在酒吧。
江亦像是已經認定了我會幹什麼出格的事情一般,滿臉不悅。
「江亦,你有什麼理由不允許我去?」
江亦瞬間就想到當初他不顧我反對和周清一起去酒店的事了。
臉色陰沉地害怕。
「我們隻是普通朋友聚一下,你不放心我可以和你打視頻。」
我用同樣的話術回應江亦。
11
晚上,江亦還是跟著我去了酒吧。
隻是因為他和其他幾人不熟,最後坐在了另外一個卡座。
我們一群人熱熱鬧鬧,聚在一起嘻嘻哈哈。
江亦一個人坐在另一邊生悶氣。
最後,江亦像是為了報復我一般,也叫來了一群人。
裡面有好多熟悉的面孔。
當ƭùⁱ然也少不了他的女兄弟,周清。
聚會進行到一半。
江亦一群人喝酒喝得盡興,竟然喝起了交杯酒。
一群男生開始起哄全場唯一的女生和江亦喝酒。
江亦絲毫沒有推脫。
周清的臉在燈光的暈染下泛著紅暈。
整個人跨坐在江亦的身上。
她的衣服半開著,若隱若現地可以看到身體的曲線和她的內衣。
在場的人,半數以上目光都在她身上,
江亦也是一樣。
江亦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周清,他的手慢慢地撫上周清不斷扭動的腰肢。
然後,任由周清肆意地擺弄。
兩個人在起哄之下喝了一杯又一杯的交杯酒。
江亦喝得盡興,完全忘記了在場的還有我。
我淡漠地收回放在隔壁的酒桌的視線,沒有多在意什麼。
「你沒事吧?」
溫燭特意離我近了一點,比著手勢問我。
臉上有些憂慮。
安悅之前告訴過溫燭我的遭遇。
溫燭很同情我,也替我感到氣憤,所以答應了安悅幫我報復江亦。
但是溫燭本人非常的紳士,有教養。
每次都會和我保持距離,說話很有分寸。
是一個很不錯的朋友。
我搖了搖頭。
「我隻是為了報復他,他做什麼早就和我沒什麼關系了。」
「復仇結束,我們就該分手了。」
我們繼續喝酒聊天。
等我一杯果酒喝完,聚會也進行到了尾聲。
隔壁桌隻剩下了兩三個人。
而江亦和周清,早就不見了。
12
第二天,江亦遲遲不見蹤影。
我攥著手上拿到的錄像帶看了一遍又一遍。
我該慶幸,我沒有和江亦幹什麼,這樣起碼能保證我自己的安全。
在傍晚,江亦總算是現身了。
他進了房間,也遲遲不敢開口。
可能是自覺理虧了吧。 Ṱůₓ
「音音,昨晚的事情我就原諒你了,以後不能那麼任性。」
我聽到江亦的話滿臉震驚。
江亦卻越說越理直氣壯。
「這是結婚協議,你把這個籤了,咱們以後好好過日子。」
然後,江亦把一份協議書扔到了我面前。
「憑什麼?」
「你昨晚的視頻還在我手上,結婚?不可能?」
「你是想找個接盤俠嗎?」
說著,我把拷貝的那份資料扔到了江亦面前。
江亦也不慌。
「還不是你縱容我,我才會這樣的。」
「我昨晚這麼做都是因為吃醋。」
江亦直接倒打一耙。
「是我縱容你,才導致你和周清去開房的嗎?」
「是你因為吃醋,才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的嗎?」
我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
「江亦,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江亦絲毫不理會我說的話,一口咬定是我的錯。
「江亦,我們分手吧。」
「我不同意。」
「那我就奉陪到底,讓你的圈子裡所有的人都知道你這些下流的事情。」
我知道江亦好面子。
江亦確實好面子,聽到這話,S咬著牙答應了下來。
我們分手了。
當天,我把剩下的還沒有來得及還禮給江亦的禮物一並還給了他。
其中,還有一張存了大筆金額的銀行卡。
算下來,這六年來江亦在我身上花的錢,應該都在這裡面了。
這是我花了很長一段時間存起來的。
江亦問我為什麼。
「我先前和你在一起,隻是不想欠你的人情而已。」
我沒有去看江亦的表情,繼續說道:
「江亦, 我先前答應和你復合就是為了復仇的。」
「我早就不欠你的了,但我想把你欠我的都給報復回來。」
「但我漸漸發現了, 我和你一樣的做法來報復你, 你根本不會認識到什麼。」
「你也根本不會有什麼悔改。」
「江亦,你在骨子裡已經爛掉了。」
「分手, 我放過你,也放過我自己。」
也許, 對於江亦來說,分手才是最大的報復。
13
分手後, 江亦果真像之前說的一樣開始糾纏我。
安悅為了慶祝我分手, 特地給我舉辦了聚會。
我應邀參加。
溫燭因為先前在婚禮上與我交識,也參加了聚會。
聚會上,我們聊天聊得正歡,溫燭卻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Ṱū́⁷
電話那頭卻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
沉默過後,電話那頭的人開口了:
「請你離我的音音遠點。」
電話那頭的人聲音隱忍。
我聽出來了是江亦的聲音。
身上頓時毛骨悚然。
江亦是怎麼知道我和溫燭在一起聚會的?
我四處觀望卻沒有發現江亦的身影。
為了防止扯上麻煩,我示意溫燭掛斷了電話。
他照做。
電話那頭的江亦卻瘋了一般:
「音音,不要靠近其他的男人。」
「你跑到哪裡我都會找到你的。」
從那天以後, 凡是跟我有工作或者是生活上的接觸的男性全部被江亦騷擾了一遍。
甚至我在樓下超市買菜,走時的收銀員都被江亦恐嚇了一頓。
第二天我扶額聽著收銀員與我抱怨。
不僅如此。
江亦似乎無時無刻窺探我的生活。
他在每天特定的時間給我打電話,發短信。
「音音, 你洗完澡的樣子真誘人。」
「音音, 不許跟其他男人說話。」
「音音, 你這是要去哪裡?」
……
我每天都會收到江亦像瘋子一般無止休的騷擾。
最後,我索性換掉了自己所有的聯系方式。
江亦卻徹底瘋掉了。
他跑到我的樓下,大聲地喊我的名字。
在我下班經過的路上攔著我。
在我生活的地方跟每個人說, 他是我的男朋友。
所有人都知道事情的經過。
我本想給江亦留一份體面, 但是江亦已經完全觸碰到了我的底線。
於是,我收集起了他騷擾我的所有證據,交給了公安機關。
至此, 江亦才消停了一段時間。
14
公司恰巧有外調, 我主動提交了申請。
當江亦還在為怎樣從公安機關脫身而發愁的時候, 我已經收拾好了自己所有的東西在去新城市得路上了。
江亦從公安局出來那天, 發現我所有的蹤跡都被抹得一幹二淨了。
他開țùₙ始發了瘋地派人四處找我。
江家還有一個兒子, 可能覺得如今失了智的江亦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利用的價值了。
幹脆和江亦一刀兩斷了,任他在外發瘋。
我和江亦的共同好友告訴我, 江亦找我找得幾乎精神失常了。
可是那跟我又有什麼關系呢?
我在這座新的城市找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每天一起上下班。
生活過得很好。
「若音,公司附近新開的咖啡館不錯, 要不要一起去。」
朋友興致勃勃地邀請我。
我點頭答應。
在推開咖啡館的門的一瞬間,我注意到門外的樹後面出來的目光。
我用餘光打量, 那人衣衫不整, 眼神呆滯。
隻是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間,眼睛裡好像閃過了一絲光。
我突然輕蔑地笑了一聲。
看到曾經高高在上的人,因為自己生活上的一點不順意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也真是好笑。
我沒有準備去理會江亦。
恰巧朋友催我過去。
我重重地關上了咖啡館的門。
坐下後, 我的手機有陌生號碼發來的消息。
我點開, 發過來的是厚厚的一沓車票票據。
目的地都是我現在所在的城市。
我沒有仔細看, 直接將照片清空。
順帶拉黑了那個陌生號碼。
再次聽到朋友談起江亦的時候,我才得知他生病了。
和他的一群狐朋狗友待在一起玩,得上了髒病。
周清還有其他幾個經常一起鬼混的也沒有脫身。
哪怕滿世界找我找瘋了, 江亦還是會為了自己的幾分面子和那群作為的朋友廝混能在一起。
他們說,那天他來見我,是來見我最後一面。
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哦。
和我有什麼關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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