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自己是惡毒後媽後,我能看見別人頭頂的文字。
我給繼子下藥時:
【女配你就作S吧,等反派吃了這合歡藥糕點,等下就把你串成糖葫蘆。】
我隻能從繼子指尖奪下,自己吞了:
【女配可真禽獸啊,對繼子也……表臉的人先享用男人,S嘴,倒是快親啊!】
藥性發作,骨軟乏力的我倒在繼子身上,把他氣得又羞又惱時:
【是皇上來了,區區兩……太好了,我們的女配有救了!】
1
Advertisement
覺醒時,謝景珩正拿著我逼他吃的毒綠豆糕,似笑非笑:
「糕點被下了毒吧?這次連裝都不裝了,舒妃娘娘?」
他說完,我卻看見一排金色的字跳躍在他頭頂:
【女配你就作S吧,等反派吃了這合歡藥糕點,等下就把你串成糖葫蘆。】
【那可是他父皇的女人啊,反派他不能吧?】
【中毒了他哪還有理智,我隻能說,要多瘋狂就有多瘋狂!!!】
我:「???」
看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嚇得我哆嗦一下。
我明明下的是毒藥,為何會變成合歡藥?
不管了,我可不願被串成糖葫蘆,隻能自己吃了後,再找太醫拿解藥。
時間緊迫,於是我一個傾身,直接上嘴含住了那塊糕點。
嘴唇不小心碰到冰涼的指尖,隻見謝景珩瑟縮了一下。
【女配怎麼自己吃了?難不成我們是她 PLAY 的一環?】
【女配可真禽獸啊,對繼子也……果然表臉的人先享用男人!】
【S嘴,倒是快親啊!】
【現在到底是誰串誰啊?】
謝景珩見我狼吞虎咽地吃完。
面無表情的他終於不再淡定。
他一把扣住我手腕,拉至他面前,我對上一雙陰鸷的眼,瞬間被盯得發毛。
「娘娘,S我九次不夠,現在又想耍什麼把戲!」
十六七歲的少年,雖然精瘦卻孔武有力,我手腕一圈都被抓紅了。
【OMG,反派性張力拉滿了,這味真對!】
「三皇子,你誤會我了,我就是看它很好吃的樣子。」我訕訕解釋。
【女配是不是吃傻了,這理由誰信?】
【我信我信,『他』看上去確實很好吃啊!】
謝景珩松開了手,諷刺地看著我。
他將衣衫一件件褪去,露出精壯的胸膛。
一枚醜陋的疤痕臥在胸口,離心髒隻差毫釐。
「貴人當初拿兒臣作箭靶,射在這兒是誤會。」
他指著自己全身縱橫交錯的鞭痕,「兒臣不過是粗心弄髒了你的裙子,你打得我血肉模糊這也是誤會。」
「兒臣被人推下河,燒了三天你不讓太醫來治……娘娘,像這些誤會兒臣多得數不清了。」
我:「……」
我確實挺惡毒的,我都唾棄我自己。
我挺沒臉面對謝景珩的,但我又很想看他頭頂的字,它們透露的劇情可關乎著我的性命!
【難怪反派會在權勢滔天後,把女配砍斷手腳做成人彘,親眼見證他的輝煌,這誰不恨吶?】
【其實女配挺可憐的,她隻是攝政王討好白月光和白月光兒子八皇子的棋子。】
【白月光是鄰國公主,她的兒子無法成為太子,攝政王便诓騙女配弄S先皇後生的三皇子謝景珩,把八皇子過繼到她名下,花言巧語說會助其登上太後之位。】
【可惜八皇子登基之時,便是她這個炮灰身殒之日。】
【她是祖師級戀愛腦石錘了!】
戀愛腦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我被攝政王蕭瑟那狗男人騙了唄?
「閉嘴!」
糟了,一激動,我直接喊出了聲。
我扯著嘴角,對謝景珩找補:「若我說,這話我不是對你說的,你信嗎?」
謝景珩一副你終於露出馬腳的姿態,嘴角掛著嘲諷。
他幹脆也不裝了,直呼我名諱。
「林疏雨,你若弄不S我,就等著日後被我千刀萬剐。」
我:「……」
我沒想到日後我還真差點S在謝景珩的床上。
2
我掐了一把大腿,擠出幾滴眼淚:
「三皇子,我也是被逼的,冤有頭債有主,你不應該揪著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不放。」
謝景珩眼眸漸冷:「你,弱女子?」
金色的文字異口同聲:【她,弱女子?】
我拼命點頭:「都是攝政王蕭瑟拿我家人性命逼我幹的。」
謝景珩的生母景然皇後生前就不受寵,她S後,皇上便更疏忽對三皇子的照料,他從小就被其他皇子太監欺負。
但他畢竟是嫡長子,對八皇子最有威脅,蕭瑟便讓我多次加害於他。
我和蕭瑟青梅竹馬,他的話我是半點不疑的,這一次也是他給的毒藥,他說絕不會查到我頭上。
沒想到還是被騙了,所以我把鍋甩回蕭瑟頭上無可厚非吧!
謝景珩好整以暇地看著我繼續:
「但我終是不忍,次次對三皇子你手下留情。不然,為什麼偏偏那一箭會射偏心口一寸?鞭挞那麼多下如果不是避開要害你如何能活下來?樁樁件件,皆為漏洞,你還不明白?」
【???】
【這明明是作者為了讓反派黑化又不能折磨致S,這才留了一手,到她嘴裡,反倒成了邀功的籌碼?女配是會顛倒黑白的!】
謝景珩眼神有些許松動:「當真?」
「三皇子,我可以證明……」我急切道。
但話說到一半,我被自己突然變得魅惑誘人的嗓音給嚇了一跳。
渾身燥熱難耐,想尋一汪清泉解渴。
我竟控制不住地朝還未穿衣的謝景珩探去。
糟了!藥效發作了!
「我乏了,此事以後再議,還請三皇子早點回去歇息吧。」
謝景珩沒有動的意思:「林疏雨,你今天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反派別問了,再問下去女配就要玩兒你了!】
我想趕緊撤離,卻不小心絆倒了自己,反倒將謝景珩撲了個滿懷。
精壯的胸膛布滿交錯的鞭痕,卻沒有讓人覺得可怖,反而為年少的兒郎增添幾分男子氣概。
八塊腹肌整齊排列,手掌所壓之處,硬得發燙。
【反派把我吊成翹嘴了,嘖!】
【男模的身材,男神的臉,黃黃的丫頭,流口水的我!】
【S丫頭,吃這麼好,讓我演兩集啊啊啊!】
身下,謝景珩咬牙切齒:「你,你怎可……」
耳尖卻紅到了脖子根。
還真是謝·純情少年·景珩。
呸呸呸,我在想什麼黃色廢料,那可是我名義上的繼子!
這時,屋外傳來了公公尖細的嗓音:「皇上駕到。」
我:「?!」
【是皇上來了,區區兩……太好了,我們的女配有救了!】
【皇上三十有四,正值風華,比起又奶又兇的反派,多了幾分成熟男人的韻味,我也蠻喜歡的!】
不是,這些文字太汙了,實在是太汙了!
而謝景珩一下子從羞惱變得陰狠起來。
他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林疏雨,你好樣的。」
鳳眸悲涼而憎恨。
果然是日後的大反派,小小年紀已經有了讓人膽寒的氣場,我竟不自覺哆嗦起來:
「你,你聽我說……」
他猛然扯開我的衣襟,手指摩挲著我暴露在空氣中的美人骨。
手指每到之處,我戰慄連連。
我咬緊牙,生怕漏出一聲嬌吟:「三皇子,住手。」
謝景珩沒有停手,反倒是有往下探的趨勢:
「你說,要是父皇看到你我二人衣不蔽體,他會S你還是S我?」
【S我S我,S了我給大家助助興!】
3
我靠,他瘋了?!
要S也別拉我一起S啊!
但是我轉念一想,眼神落在戲謔的謝景珩臉上。
手指輕抬他的下巴:「三皇子這是在試探我?你蟄伏這麼久,怎麼會輕易毀了你在皇上心中的印象?」
三皇子之所以能被我欺凌那麼久,一來是他善韜光養晦,忍辱負重,二來他著實不受寵,皇上也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果然,他的眼神隨著我的話,逐漸幽深。
於是我趁熱打鐵:「信一個人,不是要看她說什麼,而是要看她做什麼。不如你看看我之後的表現,再決定要不要信我?」
我趁著最後一絲理智,將他推開:「行了,還要等我幫你穿衣服?」
【我褲子都脫了,就給我看這個?】
【樓上,這是留言區,不是無人區!】
腳步聲越來越近。
我隻能拔下頭上的金釵,撩起裙擺就往大腿深處扎去。
白皙的肌膚綻開血色的紅蕊。
謝景珩怔愣一瞬,別過臉去,手上飛快地整理衣衫:
「呵,原來不止對我狠辣,對自己竟也下得去手。」
媽的!
不然我能怎麼辦?
痛得眼淚在眼眶直打轉,我猛吸一鼻子:
「待會兒別掉鏈子,三皇子也不想傳出覬覦後母的讒言吧?」
「如果我說是呢?」
【女配雖然惡毒,但實在貌美,哭的時候眼尾紅紅的,鼻尖也粉粉的,眼眶裡打轉的小珍珠亮晶晶的,我的心都要化了。】
【反派,你小汁?】
4
心跳好快,一定是藥的緣故。
這混小子的心思真是一點也猜不透。
以至於皇上到了我身邊,我還在發呆。
袁公公叫了我幾遍才回過神,我馬上行禮:「參見皇上。」
皇上點頭,餘光瞥見謝景珩,順口問道:「珩兒也在?朕倒不知你和舒妃走得甚近?」
【皇上不會懷疑什麼吧?不然怎麼偏偏這個時候來?】
【你們還看不懂嗎,這就是攝政王做的局,讓皇上捉奸在床,好把反派和棋子一鍋端了,他和白月光高枕無憂呀!】
看到這裡,我垂在身側的手狠狠攥緊,指甲都刻進了肉裡,卻感覺不到絲毫痛楚。
蕭瑟!
你別太過分了!
我呼了口氣,盡量保持神色的自然:
「臣妾是看三皇子勤於功課總是顧不上用膳,這才命人備了點心喊他來吃,皇上你看這孩子,一點肉都不長,精瘦精瘦的。」
【不愧是看過反派身體的女人,能精準描繪他的身體。】
【確實一點肥肉都不長,不會太壯卻精練有型的肌肉簡直長在我的心趴上!】
皇上朝那盤糕點走去:「愛妃倒是有心了。」
謝景珩悄無聲息走到我身後,用隻有我倆能聽見的聲音冷哼:「不過比我大四歲,裝什麼慈母。」
隻見皇上拿起一塊糕點。
「你說父皇如果吃了……」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耳後,極大限度地激發著我體內的藥性。
我現在簡直前有狼後有虎!
「皇上!」我趕緊打斷皇上下一步動作,「您來找臣妾是有什麼事嗎?」
皇上放下糕點,回身:
「朕差點忘了,七日後的秋獵,朕打算帶愛妃和靜妃同去,妃嫔裡就數你們兩個最善騎射。」
靜妃,就是攝政王蕭瑟的白月光高靜儀。
行啊,就讓我和她較量較量!
我福了福身:「多謝皇上厚愛,臣妾一定盡力。」
「如果臣妾拔得頭籌,皇上能否答應臣妾一個請求?」
5
「說來聽聽。」
「三皇子自幼喪母,著實可憐,所以臣妾想過繼三皇子到臣妾名下,臣妾願撫養三皇子,做他的母妃。」
我們是母子了,皇上總不會再懷疑我和謝景珩了吧?!
而且我過繼一個不受寵的皇子,也能打消皇上的顧慮。
霎時,謝景珩的臉沉了下去:「誰要你的憐憫。」
他朝皇上跪下:「兒臣不願。」
皇上見我們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挑了挑眉。
隨後轉移話題道:
「哎?此事看愛妃表現再議。不過愛妃,」他頓了頓,指著我額間細密的汗珠,「你看上去很痛苦的樣子,可是身體不適?不如讓太醫過來診斷一下。」
【好了,被狗皇帝一問,女配針眼那般的汗珠要變成黃豆滾下來了。】
【焦灼,刺激,狗皇帝什麼時候才能發現女配吃了合歡藥要對他兒子釀釀醬醬!】
我沒有啊!別汙蔑我!
【太醫:糟了,是禁藥,大家一起S!】
體內的藥性和腿上的痛楚,都讓我汗如雨下,避無可避。
而謝景珩倒鎮定自若,好像深知自己能躲過這劫?
就在我絞盡腦汁要怎麼糊弄過去時,門口的公公進來對皇上耳語幾句,皇上便聲稱還有要事離開了。
謝景珩也跟著離開,經過我身邊時,朝我手裡塞了個瓶子。
我:「?」
怕不是金瘡藥?
果然是從小被打大的孩子,隨身攜帶著金瘡藥,這麼一想,他更可憐了。
我真該S啊……
謝景珩:「不怕S就用。」
我:「哦。」
「謝謝孩兒。」
謝景珩腳步陡然踉跄一下:「閉嘴!」
【反派是不是開始對女配改觀啦?】
【反派也不傻,看見女配都用自殘來自保了,就知道她現在和自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梆梆硬的心稍軟一丟丟也是正常啦。】
【而且他還是個缺愛的孩子,隻要女配堅定不移地和他站在一邊,他應該很好哄吧!】
【反派的耳根又紅了,真是奶兇奶兇。】
6
七日後,秋獵至。
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了皇家獵場。
「今日誰拔得頭籌,朕可允他一個願望。」皇上說這話時,眼神若有似無看向我。
話落,由皇上開場射下一頭雄鹿後,眾人開始今日的角逐。
一人一馬一弓箭,從四面八方散開。
我盯上了一頭肥鹿,追著它跑進林子深處,一時不見蹤影。
正搜尋時,右眼餘光疾速閃過一枚利箭,隱蔽於灌木叢的肥鹿轟然倒地。
「誰,如此不講武德!」我氣道。
謝景珩騎著棕馬從我身旁出現:
「射獵比的是誰先射中,又不比誰先看到,林疏雨,是你技術不精。」
【年下不叫姐,心思有點野!】
【反派今天帥得過分了啊!】
是挺俊朗的,我咽了咽口水。
少年他身著玄色勁裝,腰束革帶,身姿矯健如松,墨發高束,隨風而動。
眉目清朗,星眸耀耀,薄唇緊抿,透著一股子堅毅之氣。
但這不代表他可以貶低我!
我梗著脖子:「那個抱歉,我一時情急,但你說我技術不精我不服,我可是大夏國最會射獵的女子之一!」
謝景珩勾了勾唇,任由我噼裡啪啦說了一堆後,說我不服大可再與他比試。
一個時辰後,我兩頭鹿,三隻雞,四隻兔。
他,一頭鹿,三隻雞。
我略勝一籌。
「謝景珩,是你技、術、不、精!」我扭頭,一字一句嘲笑道。
【女配,別笑得太早,以後你就會知道,反派他技術過硬!】
【要不是女配搶了反派的糕點,此刻都還下不來床!】
「咳咳!」我頓時被眼前的字幕嗆到口水。
不是,你們是真敢胡言亂語啊!?
「真蠢,說話還能被嗆。」謝景珩朝我遞來錦帕,我愣著沒接。
熱門推薦
"大婚前兩月,季若清突然想測試一下我的真心。 在我跟庶兄孟瑾一起趕去姑蘇核對帳本時,他偷偷給我下了合歡香。"
"妹妹懷了我老公的孩子。 哭哭啼啼說不娶她,她就跳樓。"
"和顧明則在一起的第七年,我提了分手。 理由是他出門忘了帶垃圾。"
"媽媽出殯後第二天,我去到了遲煜的墳前。 墳頭又長滿了狗尾巴草。 我靜靜地靠著墳坐下。 我是來告別的。 多年的壓抑早就讓身體不堪重負,醫生說我已時日無多。 終於要解脫了啊。 喉間泛起絲絲痒意,我克制不住地劇烈咳嗽起來。 一口鮮血猛然噴出,染紅了叢生的野草。 手機突然振動,彈出一封郵件提醒。 "
"我看了一檔韓國綜藝, 兩個陌生人親吻 5 分鍾就能滋生愛意。"
"我曾不學無術,驕縱任性。 與王侯之子指腹為婚,自認此生圓滿無虧。 誰知父兄牽涉謀逆,天子雷霆,一夜之間,大廈傾倒。 而苦心為我父兄羅織罪名者,便是那對王侯父子。 家破人亡後,我受盡屈辱,病死床頭。 重見天光,我要收嗔痴,且自新。 還要早早結交那位榮登權相之位,為我穆府平反的寒門書生。 為我穆府,討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