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後,老公好像更愛我了。
不僅每天噓寒問暖,還叮囑我出門前務必和他報備。
後來,我偷偷煲了湯,想帶到公司給他一個驚喜。
可看見我的瞬間,他卻突然沉了臉:
「誰讓你不打招呼就來的?」
1
眼前的陸晉一臉慍色,和平時溫柔深情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
可明明早上剛打的那通電話裡,他還在說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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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他就這麼介意我不請自來?
我有些尷尬,拎著保溫盒試圖解釋:
「從家到公司也就半小時車程,那段路況一直挺安全的,而且你最近總抱怨壓力大,我也是想讓你開心點……」
自從上周末陸晉打來一通電話說要加班後,整整一周他都沒回過家。
所以出門前,我一直在腦海裡幻想著他看到我突然出現,會是多麼地驚喜。
可現在,那種雀躍的心情卻蕩然無存。
「既然你覺得被我打擾了,那我以後都不來了!」
我賭氣轉身拉門,卻被人從身後一把扯進懷裡。
「隻要老婆想來,這間辦公室當然隨時為你敞開。」
陸晉擁著我,放緩了語氣:「隻是你才懷上三個月,本來開車就有風險,而且每年年關都是交通事故的高發期,這讓我怎麼可能不擔心?」
炙熱的鼻息噴灑在頸側,傳來酥麻的痒意。
想到剛才陸晉陌生的臉色。
我偏頭躲過,轉身瞪了他一眼:「你還知道我懷著寶寶?剛才那副表情差點把他嚇壞了!」
「那我也和寶寶賠個不是好不好?」
陸晉輕輕地摸著我的肚子,嗓音夾著低沉的笑意:
「今天的事是我不好,老婆想怎麼懲罰我都行,要怪就怪我太愛你了,都快有被害妄想症了!」
聽著他耐心地仿佛哄小孩子般的道歉,我剛才心裡那點不愉快頓時煙消雲散。
因為陸晉確實很愛我,而且這份愛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最開始在一起時,因為家庭差距過大,我母親對他頗有微詞。
從窮小子到如今的商界新貴,陸晉為了娶到我,努力了整整七年。
公司正式上市的那一天,所有人都看見這個在生意場上S伐果斷的冷面閻王,衝著臺下的新婚妻子笑得牙不見眼。
當時,曾有好事者預言陸晉對我的感情終將隨著時間歸於平淡。
如今五年過去,他卻依舊溫柔體貼,細致周到。
會記住我所有喜歡的餐廳和想看的電影,會為了照顧感冒的我徹夜不眠。
也會在夜幕降臨時,因為一個簡單的擁抱情動沉淪。
大概是老天也祝福我們這對有情人。
所以才在我們剛開始備孕時,就迫不及待地送來了一位小天使。
不過,自從查出懷孕後,我和陸晉就已經很久沒有同房了。
想到上周孕檢時報告末尾的那句叮囑。
我輕輕地勾起陸晉放在腰上的手,臉頰情不自禁地開始發燙:
「陸晉,醫生說三個月以後——」
下一秒,指尖突兀地傳來異樣的觸感。
低頭的一瞬間,我僵在了原地。
因為我清楚地看到——
眼前這隻手的虎口處,印著一個剛剛結痂的牙齒咬痕。
2
如此新鮮的痕跡,又是這麼曖昧的位置。
電光火石間,大腦已經開始不受控制地湧上無數種猜測。
我深吸了口氣,後退一步和陸晉拉開距離:
「你的手……到底怎麼回事?」
以我對陸晉的了解,即使真的有事瞞著我,隻要我開口,他也會立刻直言不諱地解釋。
因為他很清楚,雖然我的性格溫婉隨和,但最無法容忍的就是枕邊人的背叛。
可當我問出這句話後,他的肩膀忽然顫了一下。
陸晉垂下那雙好看的眉眼,安靜地與我對視。
看著他異樣的反應,我的心一點一點沉了下去。
就在我皺著眉即將催促他的時候,陸晉卻突然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老婆,你的表情這麼嚴肅,該不會在懷疑我偷人吧!」
他拉著我坐到沙發上,忍俊不禁地親了一口:
「都是要當媽媽的人了,怎麼還是喜歡把想法都寫在臉上?真的會讓我想一直欺負你。」
「不許通過撒嬌轉移話題!」
心裡的石頭落了一半,我抬手捶了一下他的肩膀:
「你趕緊解釋一下,這個咬痕到底怎麼來的。」
陸晉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表情沒有絲毫的破綻。
「還不是都怪昨天那些人下班忘了關門,讓公司樓下的流浪貓竄進來過了夜。早上的時候我看它餓得一直叫,本來想喂根火腿腸,誰知道它吃著吃著突然咬了我一口......」
」還好你進來前保安已經把它趕走了,不然我真怕它傷到你。」
說著,他順勢從身旁的靠墊上捻下了一根細長的絮狀物:
「嘖,那貓也是夠調皮的,還趁我不注意上了沙發,等會我就約人過來好好消個毒。」
陽光下,那根白色的物體柔軟又泛著光澤,確實像極了貓毛。
而此刻陸晉手上傷口的形狀,也很像一對小小的尖牙留下的痕跡。
難道,剛才真的是我多想了?
見我陷入沉默,陸晉再一次抱緊了我。
他抵著我的額頭,嗓音委屈:「老婆,我們相愛這麼多年,我的人品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作為我捧在手心上的人,你可以無條件生我的氣,甚至心情不好的時候打我罵我都可以,可你不能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懷疑我對你的感情。」
這一刻,我忍不住為自己過度的敏感感到慚愧。
因為陸晉說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
在優越的外貌和身家背景加持下,即使結了婚,他的身邊也不乏各種鶯燕環繞。
但無論遇到哪種情況,他都無一例外做到了片葉不沾。
最過分的那一次,他在局上被人下了猛藥,設計關進了上鎖的房間。
十幾個小時的藥效發作,他硬是咬著牙把自己扛進了醫院,也沒讓對方送來的女人靠近一步。
後來,當著無數業內高層的面,他警告道:「我陸晉這輩子,永遠忠於我的妻子,忠於家庭。」
「誰再這麼不長眼給她添堵,別怪我讓你們的生意不好過。」
我想,大概全世界的百分之 99 的男人都忍不住犯了錯,陸晉也會是最守男德的那一個。
唇邊急促的親吻,將我拉回現實。
陸晉眼眸幽深,喉間壓抑著喘息:
「老婆,被冤枉的滋味可不好受,你要好好補償我……」
眼看他離我越來越近,我按捺住狂跳的心髒,正準備閉上眼。
突然間,辦公室的門猝不及防被人猛地推開。
沒等我反應過來,一個扎雙馬尾的女孩就闖了進來。
看見沙發上的陸晉,她瞬間紅了眼眶:
「陸總——」
3
「滾出去!」
陸晉的爆呵嚇得女孩手裡的文件散落一地。
她彎下腰,狼狽地撿著,餘光時不時往這邊瞟。
「但是組長說,這份文件現在就——」
「我他媽讓你滾你聽不見?」
陸晉臉色陰沉,脖頸爆出青筋。
「再有下一次,你直接走人。」
「走就走!」
出人意料地,那女孩猛地站起來,有些難堪地抹了把淚,轉過身「砰」地一下摔上了門。
「不長眼睛的東西,每次脾氣都這麼大!」
旖旎的氛圍徹底散去,陸晉煩躁地擰著眉,看樣子被氣得不輕。
聽到他的「每次」,我的心底沒來由升起一股異樣。
陸晉對公司的員工要求一直是出了名的嚴苛。
像這個女生這樣對他發脾氣卻沒被開除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回想起剛才短暫的照面,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她有點眼熟。
我伸手幫陸晉揉著眉心,隨口問道:
「敢明目張膽把你氣成這樣,那個女生到底是什麼來頭?」
「她是張饒啊,你忘了?」
陸晉握住我的手腕,有些詫異:
「當年基金會剛成立的時候,還是你親自點名說要資助她的呢。」
聽到這個名字,一個模糊的面孔忽然一閃而過。
我猛想起那次和陸晉去山區的希望中學時,好像有個家庭條件最差的女孩就叫張饒。
不知道是不是青春期營養不良的緣故,即使現在進入社會,她的個子看上去依然顯得瘦削單薄。
而比起公司那些打扮精致的年輕女孩,張饒不僅隻穿著簡單的工裝套裙,平平無奇的五官連打了底都還有幾顆遮不住的雀斑。
這樣的外表,怎麼看都不可能是陸晉會感興趣的類型。
我有些揶揄地看著他:「那你留她到現在,是單純就想受著這份氣?」
「想什麼呢老婆,把我說得像受虐狂一樣。」
陸晉搖了搖頭,揉了下我的頭發:
「其實她到公司實習也才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除了偶爾犯個錯,部門評價都挺好。再說,我這不是想起她家裡條件不好,一個女生在大城市打拼也不容易,就幹脆多包容著唄。至於實習結束能否順利轉正,那就要看她自己努力了。」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發出一聲嘆息:「你不知道,我第一次看到她為了省錢,在食堂啃饅頭當午飯的時候,真的感覺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陸晉母親去世後沒多久,他父親就染上了賭癮,性格也變得兇狠殘暴。
所以他的學生時代,真的過得很艱難。
想到每次聊起這些他輕描淡寫的態度,我的心中不免有些酸澀。
我輕輕地託起他的臉,柔聲說:
「陸晉,如果你母親現在還活著,肯定會發自內心為你感到驕傲。」
對視間,他喉結滾動,似乎欲言又止。
「都過去了,老婆,」
沉默了一霎,他拉過我的手,低頭虔誠地印下一吻。
「隻要最終能夠遇見你,那麼一切的苦難都很值得。」
4
用過午飯後,陸晉提出下午翹班帶我出去逛逛。
我本就擔心他被工作搞垮了身體,於是欣然應下。
就在我們準備離開公司時,他的手機彈出了一個會議提醒。
「抱歉,我竟然忘了今天是公司每周的例行大會。」
陸晉疲憊地捏了捏鼻梁,有些無奈地衝我勾起唇:
「你看老婆,你一來,我就高興得找不著北了。」
作為一個完美的伴侶,他實在太會哄人,令我根本發不出脾氣。
「趕緊去趕緊去——」
工作安排上的事我不便插手,幹脆推了他一把,佯裝嗔怒:「三句話不離甜言蜜語,要是被那些員工發現你私下居然這麼膩歪,估計他們牙都要笑掉了!」
「那也隻對你,不準嫌棄我。」
陸晉笑了笑,點了一下我的額頭:
「總之,你乖乖坐在這裡,千萬別亂跑,等下一開完會我就回來。」
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我含著笑搖了搖頭,從包裡取出帶來的平板。
從我懷孕後,陸晉就做了十足的胎教功課,在平板裡提前下好了不少輕音樂和視頻。
想到他查閱資料時那副堪比高考還認真的樣子,我忍不住摸了摸肚子,開始閉眼想象寶寶出生後的可愛模樣……
可以肯定的是,不論最終長得像誰,這都一定是一個被愛包圍著長大的孩子。
在沙發上睡了沒多久,我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陸夫人,打擾了。」
張饒抱著一件西裝快步走了進來:「剛才會議上陸總不小心打翻了水杯,他交代我先把這件衣服交給您,放到隔間掛起來。」
她彎下腰,姿態恭敬地把那件疊好的西裝遞到我手裡。
低頭的一剎那,我從她敞開的領口處瞥見了一片極薄的黑色蕾絲。
很露骨的款式,像極了某些時候的特定服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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