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025-08-25 16:15:103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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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我是清冷文雅的大學女教師。


 


夜晚,我和那個建築民工徹夜狂歡。


 


同事誇我最近氣色驚人,返老還童,問我用了什麼護膚品。


 


我笑眯眯地告訴她,我每晚用牛奶熱敷,效果特別好。


 


1


 


【抱歉,我覺得我們不太合適,以後還是做朋友吧。】


 


這是我第三十次相親失敗。


 


不用想我都知道對方是怎麼評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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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保守,不會打扮,性格古板,還有潔癖。


 


一切高知女性身上有的刻板印象,我身上都有。


 


我皺著眉頭,指尖微動,刪除了這個相親對象。


 


眼看上課快要遲到,我收起手機,匆匆地走過泥濘的馬路。


 


最近有富豪給學校捐了棟樓,剛打完地基,這條路到處都是灰塵。


 


我掩著口鼻謹慎地路過,但還是踩空。


 


周圍是來來往往的民工,我閉上眼已經準備好接受別人嘲笑的眼神,但在身體落地前一秒,有人接住了我。


 


那人身材很高大,結實的手臂攬著我的腰,身上帶著淡淡的汗味,但不難聞。


 


和我想象中臭氣燻天的民工相差甚遠。


 


「沒事吧?」他聲音低沉。


 


我驚魂未定地站直了,才發現自己以一種很親密的姿態窩在他懷中。


 


活了這麼多年,我從沒和任何男人如此親近過,心跳快得要從喉嚨口跑出來。


 


「沒,沒事,謝謝……」我聲如蚊蚋,低著頭匆匆地揮開他的手臂。


 


肌膚相觸的那一刻,我摸到清晰的肌肉線條。


 


粗壯,陽剛,充滿彈性。


 


我覺得自己很不對勁。


 


2


 


我開始下意識地避開那條會有民工出現的路,寧願繞遠路也不想從那裡經過。


 


可沒過兩天,我又見到了那個民工。


 


他穿著沾了灰的外套和洗得發白的牛仔褲,衣袖挽至手肘,一面聽主任說話,一面打量牆上的斑駁。


 


這棟樓已經很多年了,學校想趁著這次新建大樓,順便把老樓破損的牆面也刷新一次。


 


「這個很簡單,我叫幾個人過來,三五天就能做完。」我聽到他的嗓音,略帶沙啞的低沉。


 


不知為何,我一聽到這個聲音,就有點渾身發熱,就連腿都軟綿綿的,沒了力氣。


 


他的五官很深,眼睛炯炯有神就像鷹眼,周身散發的氣場,粗糙的、灼熱的,讓我不敢接近。


 


我幾乎是驚慌失措地回了辦公室。


 


同事正拿著水杯抱怨:「那些民工整天在我眼皮子底下轉來轉去,弄得到處都是髒兮兮的,又吵,看著就煩。」


 


我低著頭拉開椅子坐下,腦子裡全是剛剛那個民工轉頭看過來看我的眼神。


 


就像一把烈火,將我瞬間點燃。


 


午休時間,四周靜悄悄,我往日睡眠很好,今天卻有點口幹舌燥,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小憩十分鍾,再睜眼隻覺得頭昏腦漲。


 


抽了幾張紙巾,我揉著眼朝洗手間走去。


 


剛推開門,耳邊就聽到「哗啦啦」流水的聲音。


 


一抬頭,就看到那個民工側著身子站在便池前。


 


我下意識地視線下滑,緩緩地睜大眼。


 


好一會兒,他淡定地穿好褲子朝我走過來:「看夠了嗎?」


 


我感覺到自己渾身都在發抖。


 


但並不是出於恐懼。


 


「我……抱歉……我走錯了……我以為這是女洗手間…」他一步步逼近,我一步步後退。


 


後背抵上牆,我退無可退。


 


離得近了,我越發察覺到他的雄壯。


 


我感覺自己是被猛獸盯上的獵物,無處可逃。


 


「你……你不要過來……」我捏緊手中的紙巾,咽著唾沫。


 


他平淡地瞥我一眼,伸出手,越過我的肩膀,從掛在牆上的抽屜裡抽了幾張擦手紙。


 


我剛要松口氣,就聽到他說:「扣子崩開了。」


 


我順著他的視線下滑。


 


原本平整的白襯衣因為午休,有點發皺。


 


最重要的是,胸前的扣子不知何時居然自個兒解開了。


 


從民工的角度,我難以想象他到底看到了多少。


 


我瞬間紅了個通透,雙手捂住胸口,又羞又憤:「流氓!!」


 


「我好心提醒你,還要被你罵流氓?」民工挑眉,「那我不做點什麼,不是很虧待你給我的我這個名頭?」


 


3


 


我渾身都緊繃起來,瞪著他不說話。


 


午休時間結束,走廊外陸陸續續地傳來說話聲和腳步聲,像是有人朝洗手間過來了。


 


民工仍站在我面前,身形幾乎將我徹底籠罩。


 


我大腦一片空白,等我反應過來,我已經推著他躲進了廁所隔間。


 


同一時間,廁所門被推開。


 


我心跳幾乎到了嗓子眼兒。


 


好在他們沒有發現隔間的異常,很快就出去了。


 


我手心都是汗,顫抖著手想去開門。


 


但身後那隻手臂探出,一手按住了門扉。


 


身後的軀體滾燙,我被桎梏在狹窄的空間裡,呼吸之間都是他身上的氣味。


 


我敏銳地察覺到他身上的異常。


 


更羞恥的是,我也發現了自己的異常。


 


「這裡是學校……」我結結巴巴地開口,「你不能……」


 


「你的言下之意,這裡不是學校就可以了?」我感覺到他的呼吸噴在我的耳廓,帶著隱隱的笑意。


 


「也……不可以……」


 


「下次,把眼神收斂好一點。」他拍拍我的腦袋,伸手開門,「你看起來,像是想把我生吞活剝。」


 


他離開了。


 


我偷偷摸摸地跑進女洗手間,關上門,坐在馬桶上捂著臉無聲哀號。


 


怎麼辦?難道是因為我保守了快三十年,終於忍不住變態了嗎?


 


4


 


從那天起,我每天都能看到那個民工,偶爾路過,聽到人叫他的名字。


 


路昊。


 


天氣炎熱,我時常看到他和幾個工人一起站在梯子上,隻穿了一件單薄的無袖背心,下身是長款工作褲,拿著滾筒給牆上漆。


 


身上的肌肉線條隨著他的動作起伏,偶爾撩起衣擺擦汗時,會露出底下的六塊腹肌和人魚線。


 


隻看得人面紅耳赤。


 


周圍的女同事一開始嫌棄油漆有味道,這幾天也不抱怨了,都在誇路昊的身材好。


 


甚至有人刻意從他身邊經過,隻為多看幾眼,大飽眼福。


 


辦公室裡,幾個同事肆無忌憚地聊著天,話題突然叉到我身上。


 


「宋老師,你注意到那個民工沒有?我感覺他不像民工,像男模。」


 


「現在好多男模還不如他呢,身上都是排骨。」


 


「你最近還在相親嗎?」


 


我從課本中抬頭,推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笑了笑,並不回答她們的問題。


 


「哎呀,宋老師從來都清心寡欲,不可能對這些事有興趣啦。」


 


我知道他們在背後都說我是老處女,因為我從來都是家和學校兩點一線,幾乎沒有任何興趣愛好。


 


但我並不在乎這些流言蜚語。


 


若不是父母一遍遍地催我結婚,我也不可能去相親。


 


那個路昊……或許也覺得我很無趣吧。


 


周圍的女同事們都打扮得光鮮亮麗,她們或性感,或嫵媚,或開朗,都比我更有女人味和吸引力。


 


我甚至聽到她們在討論,有時候看膩了周圍的精英男,找個糙漢打發打發時間也是不錯的選擇。


 


她們的目標是誰,顯而易見。


 


5


 


老樓的粉刷很快完成,路昊不再出現在這棟樓,我也暗自松了口氣。


 


盡管他可能從沒把我放在心上,甚至壓根兒不記得我長什麼樣子。


 


有女同事說加上了路昊的聯系方式,約了他出去喝酒,還說他酒量很好,私服很有品位,根本不像是民工。


 


「所以重點是,你到手了嗎?」


 


「急什麼,現在下手太早了,到時候在學校碰面了尷尬。反正聯系方式到手,隨時都有機會啦。」


 


「也是這個道理。」


 


我無法隱瞞心底的失落。


 


明明隻是一個民工,不管是他的形象還是他的學歷,根本都不在我的擇偶範圍之內。


 


但偏偏,我就是動心了。


 


不隻動心,連身體都不受控制地被吸引。


 


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我最近找了新課題來研究,下班時間不知不覺越來越晚。


 


從學校出來,已經是半夜。


 


白日裡喧鬧的建築工地都安靜了,我背著電腦包腳步匆匆。


 


為了上班方便,我在學校附近買了個小房子,優點是,距離近,步行十分鍾就到學校;缺點是,老房子安保一般,常有喝醉的人半夜狼號。


 


果不其然,我剛走進小區沒多久,就聽到某棟樓傳來醉鬼的聲音。


 


我抱緊了電腦包,有點緊張地加快腳步。


 


身後突然隱約傳來腳步聲,我緊張得渾身汗毛豎起,不由得越走越快。


 


那腳步也越來越快,離我越來越近……


 


「不準過來!滾開啊!!」我猛地停下腳步,用力地把自己的電腦包甩了過去,轉身就跑。


 


「別怕,是我。」對方一把接住我的電腦包,大步邁過來,一把按住我的肩膀。


 


我胡亂地尖叫著推開他,渾身都在發抖。


 


「宋青瓷,我是路昊!」


 


掙扎戛然而止,我雙手按著他的肩膀,茫然地抬頭。


 


熟悉的氣味引入鼻腔,我癟了癟嘴,帶著哭腔開口:「嚇S我了……」


 


「膽這麼小,還敢這麼晚回家?」路昊皺著眉頭看我。


 


我心想我這麼晚回家都是因為誰啊?罪魁禍首憑什麼指責我?


 


「哭什麼,我長得這麼嚇人?」路昊嘆口氣,指腹抹去我眼角的淚花,「走吧,送你到家門口我再回去。」


 


我窩在他懷裡沒動。


 


「怎麼?賴著不走了?」


 


「不是……」我漲紅了臉,「我腳扭了。」


 


6


 


路昊抿了下唇,轉身背對著我蹲下:「上來,我背你回去。」


 


「不……不了吧……」我遲疑。


 


「快點。」他催促。


 


我隻能試探地趴上去。


 


路昊的肩膀寬,背很堅實,趴在他身上很有安全感。


 


但他一點也不紳士,手掌就直接按在我的臀上。


 


「你別亂摸啊……」我紅著臉低聲道。


 


「亂摸的到底是誰?」他反問我。


 


我心虛地把放在他胸膛上的手移開,老老實實地摟住他的脖子。


 


我這手怎麼就不受控制了呢……


 


他背著我出了電梯,我趴在他背上,摸出鑰匙探身去開門。


 


動作之間,避免不了肢體觸碰。


 


我感覺自己是熬夜太晚,昏了頭,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的都不清楚了。


 


甚至有意無意地,露出引誘。


 


我的房子從沒被外人踏足過,偏偏路昊一點沒有不自在。


 


他將我小心翼翼地放在沙發上,問我醫藥箱在哪裡。


 


我說在電視櫃下。


 


他起身的時候,視線突然瞥過茶幾上放著的包裹。


 


是我前兩天買的東西,拆開了,但還沒用過。


 


我頓時成了熟透的蝦子,渾身都紅了。


 


「這是什麼?」他明知故問。


 


我硬撐著:「都是成年人,我不能用這個?」


 


他挑眉,露出玩味的笑:「既然都是成年人了,要不要試試真人的?體驗感會好很多。」


 


7


 


他能如此隨意地說出這些話,想來以前也沒少用這些手段撩撥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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