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通過蓮花樓秘密的傳信方式,把「裴淮之昏迷不醒」的消息傳給了阿嶂,阿嶂收到後不久,又發來買家的第二個指示。
【觀察裴淮之附近有無可疑之人。】
我低頭沉思,感覺他身邊最可疑的人就是我了。
於是我銷毀紙條後,開始愉快的在裴家擺爛。
花蝴蝶,也就是裴淮之的表妹宋舒歡,看我不順眼,有事沒事就要來找找存在感。
「別以為你仗著聖意嫁進裴家就能有恃無恐了!表哥才不會喜歡你這種小門小戶出來的女子!」
丫鬟偷偷告訴我,她才是裴老夫人屬意的兒媳婦。
我恍然大悟點點頭,誠懇對宋舒歡道,「你早說啊,我也可以替夫君納妾。」
宋舒歡又哭著跑走了。
Advertisement
我嘆息著搖頭,「不願意做妾?看來還是不夠愛啊。」
旁邊的丫鬟一臉扭曲。
裴老夫人果然把我叫去訓斥,我無辜的拿起果盤的桃子啃了兩口,「親事也不是我定的,要不您去找皇上?」
裴老夫人氣了個仰倒,「要不是朝天觀那個天S的小道士辦錯了事,哪能輪得到你衝喜!」
哦吼,我興致勃勃吃瓜,原來是這樣。
裴老夫人花了大價錢買通了朝天觀崇妙真人的徒弟,將衝喜的人選換成宋舒歡,不料小道士頭一回幹這事,手生又心虛,放錯了,這才變成了林玥,而後又換成了我。
難怪看我不順眼了,辛辛苦苦種桃子,結果被我摘了。
裴老夫人見自己嘴瓢把計劃泄露出去,低著頭不說話了。
我吃完桃,邊拿出手帕擦擦手邊感嘆,「真是陰差陽錯啊,不過您得我這麼活潑可愛聰明機靈的兒媳婦也不吃虧。」
老太太徹底氣暈過去了。
9
從裴老夫人那裡出來時天已經黑了,我顧不上用晚膳,指揮著丫鬟打了盆熱水便激動地衝向裴淮之的房間。
又到了我喜聞樂見的每日擦身環節了。
進門先關窗,這事可不好便宜別人。
我興奮的搓手手,急不可耐的掀了被子扒了裴淮之的上衣。
我拿起帕子在裴淮之的胸前打轉,趁機捏了把胸,好有彈性!
我注意到裴淮之的耳朵已經紅了。
嘻嘻,真純情啊。
我又使壞,故意搓了幾把他胸前的小褐點。
裴淮之嘴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幾下。
嘿嘿,有感覺了?
最後我在腹肌處流連了很久,久到裴淮之的眼皮都在不自覺的抖動。
我覺得逗得差不多了,再玩下去病人馬上就要回光返照坐起來了。
輕手輕腳為他系上裡衣後,我眼睛在他下半身一轉,故作嬌羞道,「哎呀,看來我以後會很幸福呢。」
裴淮之的呼吸聲已經亂的不成樣子了。
而我秉持著撩完就跑,概不負責的精神,奸笑著離開了。
10
幾日後,我又傳信給阿嶂,告訴他裴淮之附近並無可疑之人。
阿嶂傳來買家的最後一條指示,【S掉裴淮之。】
我有些遺憾的銷毀了紙條,還以為能在裴府多玩幾日呢。
我抬頭看了看天,唔,今天月亮太圓太亮了,月黑風高夜才是S人放火時嘛。
明天再說吧。
過了幾天,阿嶂傳信催促我,【嵐姐,買家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我回信,【我算了一下,今日不宜見血,不然要倒大霉,過兩天是個良辰吉日,到時候我再動手。】
阿嶂滿頭問號,【我的姐,你什麼時候開始信這些了?】
我理直氣壯回他,【今天開始信的不行啊!】
又過了幾日,阿嶂催促的消息跟雪花一樣傳來,【姐,你還不動手啊?】
我吹了吹剛染的指甲,【我的刀送去保養了,沒稱手的家伙什怎麼動手?】
阿嶂傳來一串省略號,【S個昏迷不醒的人還要用凌霜?隨便拿把水果刀不行嗎?】
【不行,不符合我的審美。】
【算你狠……】
又又又又過了幾天。
阿嶂傳來的信上隻有幾個字,【子時春雨軒。】
字數越少事越大。
我幽幽嘆了口氣,看來我的拖延症不好也要好了。
11
子時,春雨軒。
我如約前往,進了門就見謝昭坐在桌前與自己對弈,旁邊的燭火勾勒出他完美的下颌線,一旁的小丫鬟那叫一個春心萌動。
我走過一看,這個逼居然在下五子棋。
我一頭黑線的掀了他的棋盤,「行了別裝逼了,找我有什麼事?」
謝昭一臉哀怨的收起散落的棋子,「聽阿嶂說你消極怠工,我來慰問慰問。」
阿嶂這個大嘴巴……回頭再收拾他。
「沒找到下手的好時機罷了。」我若無其事的回他。
謝昭卻收斂了笑意,盯著我看了很久才開口,「阿嵐,做我們這行的最忌愛上客人。」
我:……夠了,我們真的是S手組織,不是隔壁青樓,別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好嗎!
謝昭嘆了口氣,「阿嵐,你從接這個單子就沒想過要S裴淮之對不對?就因為他是你的救命恩人?」
我周身一寒,眯起眼睛看他,「你調查我?蓮花樓有規矩,不打聽S手入樓之前的事情。」
謝昭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我是怕你做傻事,不得不為之。」
12
謝昭說得不錯。
十年前,北虜不停騷擾大周邊境,百姓飽受戰亂之苦。
那年我隻有八歲。
北虜人攻進我和我娘所在的村子,燒S搶掠,我娘冒S帶著我逃走,一路流亡。
路上遇到了許多與我們娘倆一樣、因為戰火流離失所的災民。
我們結伴同行,一路向南走。
我娘告訴我我爹在京城,他不認她這個發妻就算了,但我是他的女兒,爹一定會把我接回家的。
那時候娘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滿了希望。
後來,路上能吃的東西越來越少,倒下的人也越來越多。
再後來,他們餓得發綠的眼睛盯上了我。
我娘抱著我拼S反抗,被那群人拉開,一把推到樹上。
我看見我娘的頭上湧出一大片鮮血,紅的刺眼。
那些災民惡狠狠的把我綁起來,他們猙獰的臉刻在我的瞳孔裡,「別怪我們,我們也隻是想活下去。」
我沒有哭,隻是面無表情的記住他們每一個人的相貌。
化作厲鬼,我也不會放過這些害S我娘的人。
就當鋒利的石片即將劃破我的喉嚨時,一伙官兵出現S了那群災民,救了我。
領頭的就是裴淮之和他的父親。
裴淮之的父親松開我背後的繩索,得了自由的我第一件事就是舉起石頭狠狠砸向推我娘那人的頭上。
一下、兩下、三下……
血不斷噴濺在我的臉上。
裴淮之制止了我,扔掉我手中的石頭,拿出手帕擦拭著我臉上的鮮血。
「你為你娘報仇了。」
我在他的懷裡失聲痛哭。
後來,他幫著我把我娘葬了。
裴淮之對我的恩情,值得我用命去償還。
13
謝昭把信封燒了,「阿嵐,S手最忌動情。」
我沉默了很久,「任務失敗,我甘願受罰。」
「不是受不受罰的事,」謝昭的手指在桌子上輕點著,「裴淮之必S無疑,你不動手也會有其他人動手。」
我猛地抬起頭盯著他,「謝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買家等不及了,他在黑道下了懸賞令,隻要能拿下裴淮之的人頭,賞五千兩黃金。」謝昭閉起眼睛,聲音平淡無波,「除蓮花樓外,催命殿、七S閣、止S客棧、元寶齋皆派了高手出馬,裴淮之就算是醒著,他也逃不出這天羅地網。」
五大S手組織出動了四個,他還真是舍得下血本。
「阿嵐,你已經猜到買家的身份,就應當明白,他想誰S,誰都不可能活著。」
是啊,天子一怒,伏屍百萬,流血千裡。
「裴淮之並未做錯過任何事,為什麼他一定要S?」
我不明白。
謝昭嘆息道,「因為他是大周的天。」
原來如此……
我點點頭,「S手什麼時候到?」
「這時候想來已經在裴府了。」
我猛地暴起,一拍桌子,「謝昭,你玩調虎離山這招?」
謝昭的眼中流出一絲哀傷,「阿嵐,我不想你自尋S路……」
我沒時間聽他長篇大論,推開門就見阿嶂帶著人堵在門口。
「嵐姐,別做傻事。」
我深吸一口氣,「謝昭,對不起。於私,他是我的恩人,不能看著他去S。於公,他要是S了,誰還能攔得住北虜人,屆時天下大亂,苦得還是百姓。我的命換他的命,再值不過了。」
我推開窗戶一躍而下,消失在夜色中。
阿嶂擔憂的問道,「樓主,怎麼辦?」
謝昭望著窗外出神,良久嘆道,「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情之一字,害人不淺啊。」
14
等我趕到裴家時,守在裴淮之院前的兩個大漢早已負傷累累。
我一腳踢開刺向他二人的長劍。
「是誰想S我相公?」
兩個大漢捂著傷處吃驚道,「少、少夫人?」
「退下吧,別添亂。」我無情的將他們二人打暈扔到一邊,站直身體後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在場眾人。
催命殿的紅傘娘娘和報喪鳥、七S閣的橫刀校尉、止S客棧的毒跑堂和斷指廚子、元寶齋的笑面掌櫃……
S手中數一數二的高手都來了。
紅傘娘娘捂著嘴笑道,「看來這裴淮之魅力無限,連孔雀翎也拜倒在他的胯下。」
我瞄了眼報喪鳥,點頭,「那肯定,我吃的比你好。」
報喪鳥和紅傘娘娘的臉僵了一下,紅傘娘娘咬著下唇怨念的瞪了一眼報喪鳥,報喪鳥愧疚的低下頭。
我:還有意外收獲啊。
看催命殿的人吃癟,元寶齋的笑面掌櫃笑得金牙都露出來了。
我瞥了他一眼,「掌櫃的,聽說你養外室的消息被你家娘子知道了?這次牙沒被打掉?」
笑面掌櫃也笑不出來了。
毒跑堂生怕被我嘲諷,立刻抽出泛著藍光的匕首,「跟她費什麼話,上就完事了!」
我露出一個狂傲的笑。
「你們知道為什麼蓮花樓的排名凌駕於你們之上嗎?
「因為有我。」
眾人被我這句話激怒了,紛紛掏出武器一擁而上。
我抬頭看了看天,烏雲遮住了月亮,很好,是個月黑風高夜。
我又裝模作樣掐了掐手指,不錯,今日宜辦白事,好日子。
最後,我拔出凌霜刀,凌厲的刀身上映出我的眼睛,武器也很稱手,甚妙。
「看來今天真是個S人的好時候。」
15
饒是我從業多年,經驗豐富,一對這麼多也還是第一次。
著實有些費功夫。
凌霜刀割開笑面掌櫃的喉嚨時,紅傘娘娘的傘尖也扎進了我的肩膀。
我順勢握緊紅傘,將她一劈兩段。
來者二三十,如今還剩下五人。
我不在意的抽出紅傘丟到一旁,渾身浴血,對其他人勾勾手指,「速戰速決,別耽誤我收工。」
熱門推薦
妹妹是公認的學霸校花,卻上趕著要去當首富的金絲雀。
"皇後生辰那日,我遇到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子,她自稱是穿越者。 我看著眉飛色舞的跟我說著眾生平等的她,忍不住笑了。 作為一個皇帝,居然有人和我說眾生平等? "
"一段關於我們市生殖醫學中心的視頻在群裡瘋傳。 監控畫面裡一個專供男士的單人房裡,塞進去一男一女。"
上一世,我和江夏夏被同時領養了。小太陽江夏夏被領進一個冷漠
我和大師兄是修仙界的一對大冤種。剛 開始,大家都流行修無情道,我倆單身 千年大寡王,所向披靡。後來流行殺
盛京人人皆知,沈小侯爺極厭惡我這個侯夫人。 為與我和離,他不惜日日混跡青樓。 但我卻全然不顧,對他無微不至。 直到他為白月光傷了臉。 我哭的泣不成聲。 他以為我是心疼他。 殊不知,我哭是因這世上再無一人像我的少年將軍了。 那日,我撕毀了婚契,眼眸再無柔情: 「沈淮亭,我們和離吧。」